第 44 节
作者:天马行空      更新:2021-02-21 15:45      字数:4752
  怎么会看好不好,但公子写的一定是最好的。”
  “‘女子无才便是德’我倒忘了,赛儿你认识字已经难能可贵了,写几个让我看看。”朱允炆或许真的心情好。
  唐赛儿一再羞羞答答推辞,但在朱允炆坚持下还是写了,朱允炆见她字虽然看不出什么风骨却也娟秀,欢喜的说“有这样高天赋的,可惜生了女儿身”。
  以后几天朱允炆生起了教唐赛儿写字的念头,他是全无他意的握着唐赛儿手一笔一划的教,唐赛儿是既害羞又欢喜,她从没想到她能够这么近的挨近他,她此生的梦。
  对于又捧了一双鞋给自己的唐赛儿,朗亦风想想昨天瞄到朱允炆教她写字时她的神情,觉得在不说点什么还真对不起这小丫头这些年的“孝敬”,暗暗清了下喉咙道:“赛儿姑娘,你真是个好姑娘,跟我的玉儿一样好。”
  “玉儿,朗太医的夫人。”唐赛儿本能的接口,乐的朗亦风暗喜,要得就是她接口,但面上却装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道:“不是,却是我此生最爱的人,她父亲嫌我家穷,我没福气娶她,她嫁了一个大富商,做了夫人,后来听说她丈夫纳了小妾,我为她难受,而且我又想她想的紧,天天去她家周围转悠,想‘就是看看她也好’结果让她丈夫知道我们以前的事,误会了,以为我们还藕断丝连,一顿爆打后把她休了,她没回娘家半路投河了。”
  “ 朗太医过去就过去了,毕竟人死不能复生。”见朗亦风说着声都哑了,唐赛儿又是本能接口,某居心叵测的某人打蛇随棍上道:
  “怎能过得去,若非我放不下,玉儿她就算不幸福也该是儿女成群了,享尽天伦之乐,怎会落得埋身孤坟被人唾弃。”朗亦风还很应景的掉了几滴眼泪,唬得唐赛儿又接口道:
  “朗太医,这不是你的错,别再自责了。”
  “我不是自责,我是后悔,我当年怎么就看不开,看不明白,是我所谓的爱害了她。”
  朗亦风一停顿,见唐赛儿若有所思站着,接着道:“不说了!不说了!老了,怎么连这种陈年旧事都扯出来了,赛儿姑娘让你见笑了。”
  “赛儿怎么会笑朗太医呢!赛儿不打扰朗太医了。”唐赛儿听着朗太医的这些事,觉得心里好是被闷棍打了下,特难受,勉强笑着告辞。
  “玉儿,我不该明知不能亲近你却还想亲近你,而害了你,爱一个人不该是这样的,玉儿,我害了你……。”
  唐赛儿走出好远还能听见朗亦风哀痛的自言自语,声声如棍,捂着耳朵暗想“对,那个人不能以爱你的名义这样糟蹋你,你是不染尘的白莲,为何要让他把你当女人一样糟蹋,他不该这样爱你。”
  朗亦风为自己的精彩表演打了满分,但若他知道唐赛儿完全理解错误,不知道会不会去撞墙。
  朗亦风见以后几天唐赛儿都没在腻着朱允炆以为自己的话起了作用,想这小丫头没污辱了她那张聪明的脸,也就不那么关心了。
  实际上是他不知道,朱允炆叫唐赛儿去多照顾照顾朱文圭,唐赛儿不得已才天天往外跑。
  时间就如同水流沙一样过去,这大明朝的子民包括朱允炆在内,都不担心朱棣与蒙古人的战争,朱棣的强势是烙在所有人心里的,所以当前线传来永乐帝打败瓦刺,就将班师回朝时,大家也不过露出了,早知道是这样的表情。
  朱棣去亲征的这些日子,朱允炆表现的或许别人看见的都是朱允炆的好心情,但或许连朱允炆自己也不承认,他没日没夜的写字、画画、找事情打发时间,是因为对他来说,没朱棣的日子白天与黑夜都太长太长了,朱允炆不会承认他的寂寞是与朱棣划上等号的,所以不知当听到朱棣将回来的消息时,心的悸动是名为欢喜的情绪。
  一阵急喘下,床上的人醒了过来,朱允炆睁着一双还不知状况的眼睛看着黑夜,他刚刚竟然梦到了与朱棣在床上云雨的情景,朱允炆觉得这比真正让朱棣做了还屈辱,但他的打击还没完,真正完全清醒了,下身感到一点湿凉,一摸是他自己的□,朱允炆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堕落成这样,只是梦到那种事身体也会□,脑子里填满“淫贱”两字。
  朱允炆几乎用可以称之为厌恶的去浴室洗尽了身上堕落的痕迹,再回房间负气的不想上让自己梦见朱棣的床上去睡,转身去了相通的书房,点了灯准备写字静心,却瞄到了花格子上放着的一个瓶子,这是郑和上次又从西洋回来时献上的,说是西洋的酒味道和大明的酒不同,但后劲大,朱允炆把这瓶酒放在书房是喜欢这与大明酒坛子完全不同的盛酒瓶子,还有替意识里有一点想气朱棣,没想过喝瓶子中所谓的酒,今晚算受刺激了,不是说后劲大吗?他想醉,好过清醒着想那荒唐的梦。
  拔了瓶盖,“咕咚、咕咚……”喝了数口,比想象中好喝,不觉一瓶见了底,朱允炆把空酒瓶放桌上时放空,酒瓶碎裂时的哀鸣招来了唐赛儿,她一进来见朱允炆红的异常的脸哪还顾得了满地的碎片,去扶朱允炆,却被已经酒劲上来的朱允炆推开。
  “赛儿,你去睡吧!让我一个人静静。”喝醉了的朱允炆还是个好主子。
  “公子,您这样奴婢担心,奴婢去叫朗太医来看看。”
  “不用,我这种苟活之人,活着都是不该,我算什么呀!”
  朱允炆是酒劲完全上来了,早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了,但唐赛儿听着痛,泪眼婆娑道:“你是最高贵的人,在赛儿心中只有你才是这大明朝的帝王。”
  唐赛儿再次说出她的肺腑之言,声声砍在朱允炆痛楚之上,更使被酒精迷乱的朱允炆狂乱,呜咽道:“帝王,我连男人也不算是了,我……。”
  “你怎么不是男人,你是……你是……。”本已经因为朱棣快回来而心神不宁的唐赛儿见朱允炆这个样子,也痛到把理智扔到了九霄云外,扑上去吻上了朱允炆。
  西洋酒在体内流转的朱允炆早找不到理智的缰绳了,心与思维缚束入了意识深处,只剩下酒精燃烧下身体的本能。
  头痛欲裂的朱允炆呻吟着醒来,入眼的不是如平常红艳艳的芙蓉暖帐,迷迷糊糊的不明白自己躺在哪,一转头唐赛儿的青春面容在眼里做了个大特写,朱允炆差点尖叫,但他身为男人的自觉让他硬硬生生将尖叫忍住了。
  一摸身上□,见唐赛儿也是不着寸缕,还是惊的猛坐了起来,他这么一来唐赛儿也醒了。而且显然比朱允炆冷静的多,红着脸默默穿上衣服,朱允炆想问什么,但见她一个女孩子还这么冷静的穿衣服,唯有跟着把衣服穿上在问了。
  俩人穿上衣服就默默站在书房的床边,朱允炆是还处在震惊之中,唐赛儿是怎么也是一个云英未嫁的女孩子,时间就这样一点一滴的流失,最终还是朱允炆开口了,尴尬道:“赛儿,我昨晚……昨晚……。”
  一开口,朱允炆才发现他根本说不出那几个字。
  “昨晚是奴婢自愿的,奴婢什么也不会说,更不会要什么!”唐赛儿对朱允炆还是心痛。
  “赛儿到底怎么会这样,我混蛋……。”
  “不是,是奴婢自愿,奴婢只想让您知道您也是男人。”听唐赛儿这么说朱允炆一时没回过神来,在唐赛儿说完将被子掀掉,将床上鲜红的落红呈于朱允炆眼帘里时,朱允炆才真正懂了她话中的意思。
  唐赛儿还是羞怯的,掀了被子低垂着头退了出去。
  朱允炆看看唐赛儿出去的方向,在看看凌乱被褥上对女人如生命的落红,心内难分悲与苦,有种“为什么我还没疯”感觉。
  第81章
  看见唐赛儿一早从书房出来,周慎就对旁边的小宦官说话了:“你们瞧瞧人家,在看看你们自己,皇上不在就胆大包天了,公子半夜写字也没个人伺候。”周慎忘了他自己也是那偷懒之人。
  周慎迎上去,笑呵呵道:“赛儿姑娘真是美丽又能干,我们都不知道公子半夜在写字。”
  这时候才觉得身心俱疲的唐赛儿哪里还有精力敷衍周慎,笑笑就匆匆走了。
  见唐赛儿低眉顺目而去,周慎仍然在自言自语:“多好的姑娘,独自伺候了公子一夜,连一句怨言也没有。”
  朗亦风见唐赛儿与朱允炆待了一晚,这心里知道已经坏事了,再听某个傻瓜这么说差点吐血,暗骂:“好姑娘,这好姑娘就快害的我们所有人没命了,红颜祸水!”但就不知道我们朗太医说的是哪位了。
  月半明,灯半昏。朱允炆今天一天都难以再与唐赛儿对一眼,他没想到自己在坐拥天下时都没有糟蹋过一个宫女,现在沦落成这样却把自己视若妹妹的女孩子给伤害了,唐赛儿这一天都落落大方的陪在他左右,朱允炆也算是第一次看懂了这乖巧又美丽的女孩眼里的情义,这让他愧悔的心更有要窒息的感觉,唐赛儿单万面织起的这张情网他承受不起。
  一天都在唐赛儿目光下,朱允炆被满满的狼狈占据了所有,夜深人静,独处的朱允炆意外觉得自己委屈,好委屈,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感觉,但是他就是觉得委屈。
  浸身在浴池里,朱允炆心乱如麻,唐赛儿这责他负不起也无从负,这宫女进宫这身子本就由不得她们自己,除了帝王,没人能苛求这些女子是处子。
  朱允炆知道一定要让唐赛儿出宫;这是他唯一能救唐赛儿的方法,耿镜就是铁证,他难以想象这若让朱棣知道了会怎么样,他不担心自己,朱棣若将雷霆之怒对他,他也就不怕了,但他清楚的知道朱棣不会让他解脱,所以他为唐赛儿后怕。
  闭眼坐在浴池里,朱允炆为唐赛儿的情感与命运心烦,轻轻的脚步声响起,朱允炆想当然认为是唐赛儿,无奈道:“赛儿,去歇着吧!”
  脚步声在池边停了下来,寂静。
  “什么时候这浴室允许奴才进出了。”
  听不出喜怒的声音,但这声音,朱允炆一惊睁眼,入目的不是朱棣是谁,应该还在千里之外的朱棣,就挺立在眼前,朱允炆有末日来临的感觉,又是寂静。
  “允儿,你就这样迎接累死三匹马才赶回的我的吗?”朱棣一身轻装日夜兼程赶回,只因对朱允炆的思念已经到了让他难以忍受的地步,在马背上他时时想的是朱允炆的音容笑貌,想他看见自己会不会笑,每累死一匹马就意味着他又离朱允炆近了一步,朱棣欢喜着,但这所有的喜悦都在听到朱允炆的那句话和朱允炆此时此刻表现的寂静下如沙漏一样在漏掉,在喜悦未漏尽前朱棣采取了自救,扯了自己的衣服,迈入浴池里抱住了水中的朱允炆。
  □的肌肤相贴,那流走的喜悦又在汇聚,离开了四个多月,朱棣想念朱允炆的一切,他托高朱允炆,如同四个月前离开时一样,膜拜般吻遍了朱允炆全身,让自己的爱在怀里人如凝似脂的玉肤上盛开,微微的痛伴着酥软,朱允炆的欲望在被点燃,同时被点燃的还有他搞不懂的委屈,欲望与委屈都在以同样的速度增长。
  脑子里好像缠上了一根粗绳,勒的朱允炆难受,他回吻朱棣,让□替代一切感知,无声的在朱棣唇与手下扭动,荡漾的水声与俩人的喘息交融着,朱棣不满足于只是啃吻与抚摸,他要进入朱允炆温暖柔和的身体内,让俩人融为一体。
  朱棣摸出了就放与浴池暗格内的玉膏,手划过朱允炆的茱萸,再划至朱允炆腰部,抬高朱允炆的一双半月,好将玉膏涂抹入被水浸润的粉柔的菊蕊内,但还未涂到,却被朱允炆推开,一瓶玉膏在水里化为乌有。
  朱棣已然欲火焚身,将朱允炆推抵在浴池壁上,似惩罚的在朱允炆左颈窝处印下一排齿痕,不深,也不见血,但并非不痛,每朱棣印下一个齿印朱允炆就哼喘着,微抖着身子。
  “为什么不愿意让我进入你,我想你!”朱棣暗哑着低嚷,手指已经借着水的湿润闯入朱允炆体内,一路紧握缰绳而回,手指比以往更为粗糙,朱允炆柔嫩的菊壁又怕又贪婪的承受着。朱棣见问了朱允炆还是闭着眼睛忍着喘,在他体内的手指一勾,薄薄的指甲片划过娇媚的菊壁,朱允炆伸手死死扣住朱棣作乱的手,颤栗在身上久久不散。
  “不要用玉膏滋润……就这样进来。”清雅之声破碎。
  “允儿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不滋润,你的身体会碎裂。”欲念压倒一切的朱棣,声音更沉哑了。
  “知道,朗太医说我的身体不滋润才是极品,你的凯旋之礼。”
  “允儿……。”朱允炆压住了朱棣往下的话。
  “这么多年了,朗太医说用在我身上的两种玉膏已经改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