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节
作者:
悟来悟去 更新:2021-02-21 15:29 字数:4883
小强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呼呼地酣睡,这傻大个子,昨晚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好了,本小姐今天就做做好事,给你盖上被褥吧,免得你生病了,耽误事。我正给小强盖被子,门外突然传来软软的声音问:“公子起了么?”
这么一大早来收钱赶人的?我放慢脚步走过去开了门。只见一位妖娆的艳女带着两个丫头,站在门口含笑地看着我。哇塞,这位MM比起日本的AV女优都毫不逊色,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该长的地方长,该细的地方细,那身材,天生就是干这行的料啊!哎呀,井筱攸,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呢,你应该同情像她这样受迫害的封建妇女嘛。罪过罪过,她太性感,让我一下子想歪了。
“公子,月彤给你送洗脸水来了。”
妓院服务都这么周到,居然一大早派个大美女给客人送洗脸水?我还没反应过来,这位MM就不客气地带着两个丫头进了屋,一见小强那睡相,都抿嘴都笑。
丫鬟们把洗脸水和茶水一一放好,就垂手站在边上做壁人。
我一边暗里踢着小强猪一边答谢,“有劳姑娘费心。”这头猪,有大美女看,还不醒啊!
“公子不像永安府人氏,但不知如何称呼?”
“井筱攸,家在哪说了你也未必知道。我呢就是游手好闲,出来到处走走看看。所以你不用那么多礼啦!”
“井筱攸?”美女,你死盯着我干嘛,爱上我可就大条了。“倒像个女孩的名字。”失策失策,大清早的,脑子没转个弯来,应该改个雄性的名嘛。
“呵呵,我们家乡的风俗,取女孩的名字好养活。未请教姑娘芳名?”死小强,你家小姐脚都踢酸了,还不醒啊!
“小女易月彤见过井公子。”
“易月彤!”我倒!小强怎么一下子坐了起来,还傻得二五八万似的盯着易大美人,癞蛤蟆望着天鹅肉也不过如此吧。汗,本小姐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易姑娘见笑了。”这个小强,生来就是跟我作对的,现在我死推他去睡他又把那对小眼睛等得圆圆的,可恶,最好把你那对色招子瞪爆掉!
我一边喝着茶一边偷瞄这位大美人。她怎么还不走,不是说妓女这行是晚上开张白天睡觉么?难道她真看上风流倜傥的我了,才一直在这问这问那,连生辰八字都不放过?月老爷爷,你不会想出这么变态的招吧?我一边想着,冷不丁对上那对娇媚的眸子,妈呀,受不了啦!我皮笑肉不笑地呵呵两下,又继续埋头喝茶。
还好,花厅里的一阵骚乱解了我的围。听那声音那口气,感情是扫黄先锋到了。我好奇地随易月彤出了门,站在二楼看戏。
一个身穿绿衣的十五六岁少女,很有架势地站在花厅中间的桌子上,像刘胡兰一样怒视着一对对衣衫不整的男男女女。
一个欧巴桑级的老鸨极不文明地吐着瓜子皮不屑地走上前去。“乔可儿,你想闹就回到你爹的保泰镖局闹去,别在老娘的地盘上撒野!”
“我呸,你这不要脸的老女人,尽做些逼良为娼的肮脏勾当,今天本女侠就要为民除害,烧了你这淫窝,救她们出火坑!”
鼓掌,这小侠女话说的太漂亮了,顶一下,先!
“姑娘们,你们谁是被我逼来的,随时可以走,只是再也别找这样的小丫头来我霉头!”
众多姑娘连连打着哈欠,没人回应欧巴桑的话。
“别在本姑娘面前演戏。不知你用什么手段把她们都吓怕了,谁还敢站出来。所以我干脆把你这什么红粉院给烧了,把你们这班婆娘龟头都收拾了,才算是真正救了她们!”
好啊,有见识,从根本上瓦解敌人,解放妇女,进而解放全中国,解放全世界!乔可儿,你太有现代女性的直觉,楷模啊!不过你真的很喜欢放火,那昨晚的火~~~喂喂,你们人多欺负人少啊!找三个泰山了打一个小姑娘,你们要不要脸哦?我缩了缩脖子,乔女侠,加油啊!打不过就跑,别硬撑才好。
女侠就是女侠,她不害怕,反而一脸兴奋地抽出宝剑,娇喝一声:“来吧!”
是啊,看样子这小丫头还能四两拨千斤,但是也有一时热血沸腾的嫌疑。
“慢着!”三道人影不知道从哪个旮旯里跳了出来,挡在乔可儿身前。打头的玄衣男子挂着一对可爱的小酒窝,向欧巴桑一抱拳,说:“在下小师妹小孩脾气,多有冒犯,还请蓝娘见谅。”言毕,还不忘贿赂上一张扎眼的银票。
欧巴桑脸色缓和了许多,当然,见到那么多钱我都笑了。呸呸,又立场不坚定了,井筱攸,你注意点!她接过银票(浪费呀!),说:“小女孩,都这样,回去叫你师父不要太宠了。”
搞什么,三只软脚虾,一个个穿着黑衣佩着宝剑,装得大有来头的样,害我空欢喜一场。
“师兄,你让开,我要为民除害!”女孩从桌上一跃而下,雄赳赳气昂昂!学学,这才叫英雄嘛。
“师妹,听话,跟我回去!”
“师兄,她们都是坏蛋,我要伸张正义,为民除害!”
“可儿,再闹我生气了!”
“师兄,你还没说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呢,你不是在朝中当差吗,你不是很忙吗?你是来嫖的!”
丫头,别哭啊,男人就这样,现在好好修理他一顿,为我们女人出气啊!
“师妹,有话我们回去说!”
“云逸阳,你恶心!”乔可儿哭着跑了出去,云逸阳紧追其后。他的两个跟班迟疑地喊着“大~~~大人~~”
而后竟回头望着我。
你们要走就走,看我干嘛,我可没欠你们钱。
一场闹剧就此落幕。
谁也没注意到追着闷跑的两个人一头扎进了一个人的胸前。那人扶住身体失衡的两人,问:“你们还跑什么?”
二人抬头,却正是他们的顶头上司云逸阳,他们左右寻找着,问:“大人,您师妹呢?”
“往那边跑了。”云逸阳好心地为他们指着街的另一头。两个呆头鹅还真准备拼命去追,却一下被云逸阳拉住了腰带。“你们干嘛去?”
“去追您师妹啊!”
“我们来这干嘛的,保护未来的皇后娘娘,知不知道?我师妹那边没人敢动的!”
“为什么?”呆头鹅呆呆地问。
“她是谁?”
“乔可儿。”
“乔可儿是谁?”
“是您师妹?”
“我是谁?”
“云逸阳。”
“我云逸阳的师妹谁敢动,你们说?”
两个人面面相觑,他们好想说“你云逸阳的师妹敢动的人多着呢。”但又怕自己的上司太受打击。
说着,三个傻蛋又在红粉院周围潜伏起来。
大家又都陆陆续续回房去睡回笼觉,我也正准备回屋,冷不丁胳膊被人一把拉住。
易月彤媚笑着说:“公子,有一个人想见你。”
“谁呀?”为什么他想见我我就得去见,我也是有人权的,好不好?
“见了你就知道了。”易月彤说着就领着我像走迷宫似的一会儿向左转一会儿向右转,转的我迷迷糊糊的,才进了一个小阁楼。阁楼里在不易觉察的地方安插了不少守卫。我不会进了黑社会老巢吧?天哪,我不争气地扶住了小强,他们要把我怎么样啊?我没得罪谁呀,还是他们盯上我的钱了?唉,惨了惨了,我的那包金子啊,还放在房间里呢,看来马上或者已经进黑社会的腰包了。万恶的黑社会啊,555~~~~
终于到了一间隐秘的屋子门前,易月彤立住,与里面隔门对话,“公子,雅间的客人请来了。”
“请?”你还真会用词,我是被你拖来的好不好。
“请他进来!”里面传出低沉的男音。
这样就要我进去啊,为什么小强不能一起进?你们要钱就拿去,还找我谈什么嘛,难道我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么?
[正文:第七回 误入宸香会]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我口念着“阿弥陀佛”、“阿门”、“上帝保佑”埋头进了屋子。大白天的,屋里这么阴暗,看来这里住的很有可能是一类见不得光的生物,我脑中适时飘出贞子小姐的满头长发和一身白衣。
“请坐。”
果然是黑暗中生存的东西,居然能看到我,说话这么好听,也许是一个优雅的吸血鬼伯爵。我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里凉凉的。
“井兄昨晚睡的可好?”
居然知道我的真实的姓,还问我昨晚睡得好不好,感情昨晚的火是他放的,逼我送上门来。
等了一会,又听他说:“闵某只是想亲自答谢兄台的救命之恩,同时也想结交公子这般仗义的朋友。”
什么,救命之恩,我救过谁啊?我抬起头来仔细打量着对面的那一团黑暗,咦,这不是神秘失踪的风流胚子闵展烨么?
“你属猫的啊,这么暗都能看清人?”知道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非生命物体,我的这颗心也解放了。
“我是属猫的,所以我有九条命。”什么九条命,打什么哑语,还说得那么残酷?
“难道你是被她们关起来的,不会是她们要逼你做那种事吧?”午夜牛郎,可怜的闵展烨,这次你真有九条命也不想要了吧?太残酷了,刚刚回复健康,又被逼做这种事。
“做什么事?”
我晕,你还傻傻的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像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的那类白痴呀,难道我看走眼了?
“就是逼良为娼啊,傻瓜!你快想办法逃吧,要不然一生都毁了。我也得尽快离开这里,免得她们又打我的注意。”
哇,搞什么,干嘛喷我一脸茶,男子汉大丈夫,胆子就芝麻点大,还出来混,祖宗八代的脸都给你丢尽啦!
“井兄,你真有意思!”
你才有意思呢,这时候还不紧不慢,I服了YOU。
“闵展烨,你可不能堕落呀,自古以来,做这种事没有几个有好下场的。你可要想清除,等到你人老珠黄,你就会被像扫垃圾一样被人扫地出门。那种下场,好凄凉哦。”毕竟是我把你带来的,我有责任点醒这只迷途的羔羊。
“井筱攸,不如我们结成异姓兄弟吧?”
你大脑进水了,什么节骨眼,还结拜?感情闹了半天,嘴都说干了,我一直在对牛弹琴。
“让你的左手跟右手结拜吧!”我井筱攸才不想有个当牛郎的兄弟呢,我气得转身想走。
“在下宸香会总舵主闵展烨,这里是我们的孝女堂分舵。”
轰~~~搞了半天我不是在对牛弹琴,是被人耍!
“你~~~”我转身想骂他一顿,但我马上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我是在他的地盘上。“呵呵,原来是闵总舵主,我对你的景仰如涛涛江水,绵绵~~~”
“你生气了?”
我话还没说完呢,你插什么嘴?
“哪有,只是这屋太暗了,我不习惯。”
“是我惹你生气了,对不起,我只是觉得与你特别投缘,想与你做个长久的兄弟,如果你不同意,我绝不强求!”
干嘛说得像我欺负你似的,我又没说不答应。反正你是大帮会的总舵主,我是个平头百姓,这个结拜我不吃亏,搞不好将来会成为我的ATM,嘿嘿~
“同意,我怎么会不同意呢?我荣幸之至!”
“当真?”你别乐得太早了,等你知道我不过是个好吃懒做的妹妹——哦,是弟弟——别哭就好。
“摆香堂,设香案!”
老大,不用这么夸张吧,就听如此具有震撼力的一声长叫,闵展烨把我带进了另一间屋子,在这屋子的左右各树了一队男男女女,在这些人中间,易月彤我认识,还有那个学堂里的可恶书生,另外还有在路上时谎称自己是太上老君下凡的那两个买狗皮膏药的居然也在。这个世界还真小,大家都聚到一起了。
闵展烨拉着我从中间的过道走过。呵呵~,怎么觉着是在举行婚礼。一个老头在香炉里点了两柱香,一柱给闵展烨,一柱递给了我。
而后闵展烨拉着我虔诚德跪下,朗声说:“苍天在上,厚土在下,我闵展烨在此与井筱攸结为异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大哥,可不能在神灵乱说死不死的,多不吉利哦。此时大家的目光都集在我身上,这一劫是逃不过了。苍天大地啊,我首先申明,接下来我都在胡说八道,您们可千万莫当真,你们该打牌的打牌,该睡觉的睡觉,不用理会我啦。
“苍天在上,厚土在下,我井筱攸(倒霉,早知道就用韩轻羽这个名。那时死也不用死我)在此与闵展烨结为异姓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