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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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热 更新:2021-02-21 15:05 字数:4757
的表情是肿么回事?
云中君则笑开了菊花,那一脸的褶子散开好不喜庆,他的丹药终于可以保住了,他的胡子终于可以长起来了,他的房间终于可以住人了,他的炼丹炉终于可以提炼仙丹了,于是他连忙从病床上蹦起来屁颠屁颠地去翻箱倒柜找药材和剩余的丹药打算重新提炼。
一个时辰过后某君瘫坐在地上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地问路过的死士:“你有没有看见老夫的丹药?”
“云中君大人,双韵大人的小狐狸昨天已经闯进来把所有的药都带走了,”然后他抬起自己的脑袋,一个很明显的狐狸爪印出现在他的脸上,这就是他拦着小白的后果。
于是乎……
云中君在哀号,云中君在胃疼。
东皇阁下很欣慰,看来他家千韵临走之前还不忘阴人,他可以放心了。
☆、小弟小弟不嫌多
人儿扬起三千青丝,水珠挂在她湿漉漉的秀发上,刘海紧紧贴在脸颊两侧,皮肤没有过于的白皙,而是带有一点点健康的小麦色,一张可爱的娃娃脸上带着一丝红晕,容貌秀丽之极,双眉修长之下镶着一对奇幻的宝蓝色瞳仁,睫毛微长,小巧的鼻子下的樱色嘴唇,颈下挂着一根红蓝相间的钻石项链,很难让人想象她是那只活宝……
河里的水没过我的肩膀,周边密密麻麻的娇嫩荷花正好成了掩饰,少女,其实您那身材只能算得上小型S……
加上河水周边还有某只巨型狐狸看守着,即使有人也是普通老百姓,一共有七个,两个大妈吓傻了,一个小孩吓哭了,四个老大爷直接吓跑了,他们都是无辜滴……打酱油可不可以啊,这个场景让我想起了当日轰炸厨房吓跑死士的时候,我好像有点明白为毛东皇阁下要调低大家伙的工资了。
可是偏偏有些傻大炮抡着些斧头大刀神马的虎视眈眈,英雄就义,值得节哀。
我无奈地在水中摇摇头,虽说人不应该当炮灰,但是好歹咱也是从一颗高级的炮灰升华过来的,有多少人才明白我的走投无路啊,实际上,走投无路还走什么走,直接做车啊。
我把扑在一朵荷花上的白色素衣以逃命的速度穿在身上,这年头,想低调一点都不行,想咱当初在星魂手下饱受摧残的阶级压迫日子,不禁抹一把辛酸泪,握拳!东皇阁下!您家千韵大人终于要给您长脸了!
再看看岸边,巨型小白用它的墨绿色丹凤眼怒视着眼前早已被吓得尿裤子的老大爷,哦不,老山贼们,实际上是因为刚才某狐狸饿了叫了一声而已,顿时就有两个人装死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一位老大模样的刀疤脸【山贼老大一般都这造型】,穿着一件打满了狗皮膏药的麻衣大踏步地走过来,在确定没有危险之后才张开他那张带有满口黄牙黑牙唯独没有白牙的嘴喊道:“兄弟们冲啊!”
结果可想而知,一个脑袋里长结石的小兄弟独自往前奔过去,傻了没一会儿就被一个白色物体踢到了河的尽头,踹得变了型的右脸上有一个很明显的脚印。
我一个转身落在草坪上,很正义凛然地对着一伙山贼说道:“喂!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喂喂,少女,您貌似搞错了什么吧……
山贼老大霎那间感觉到了人生的无力,怒吼道:“喂!小丫头片子!我们是山贼山贼啊山贼!!”
我很无辜地挠挠脑袋:“哦?我以为你们是来洗茅房的,”谁叫你们刚刚上来就来一句“冲啊”……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一点联想的。
……话说您老见过哪位拎着斧头来洗茅房的?难不成要用斧子来爆菊让【哗——】更加地通畅?!
这时好死不死地有一个不谙世事的家伙打破这尴尬的气氛,一位左手拿菜刀,右手拿铁锅的猥琐得堪比云中君的大叔叫着:“喂!此山是……”还没有说完,就被我一拳打到了云河的边际,喂喂喂,大叔,谁叫您要小跑地过来啊,两只手呈飞翔状摆在两边,肚子空着不是让人打的是干嘛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胃疼呢。
打完一个,我又冲到右边落单的一个人身后,踏步到半空一个横扫腿踢向他的脑袋,他刚晕过去,我就把他可怜的脑袋当跳板蹦到最后面一个人后空,一记劈腿劈下去,那人的胳膊就光荣牺牲了。很快地捡起他落下的棒子,抡了几圈加大力道甩到一位粗大汉的脸上,因为多米诺骨牌效应,他身后的几个小喽啰顺次倒下,到最后,只剩下那位大哥大孤身一人望不尽天涯路。
他也有点眼力劲,眼前是一个长期出于压迫状态今天小宇宙爆发的我,身后是一只哈喇子流得无比畅快巨型狐狸,他万分恼火,出门前应该看看黄历的。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握拳:“对不起啊大姐我错了,我不该出来打劫的,我错了我错了,拜托您老人家放我一马!我这还有几百两银子请您老放过我吧!我上有八岁老母下有五十老弟他们看我就像亲妈一样啊大姐!”
我鸟了鸟他,说道:“谁说你不该出来打劫的?山贼都是珍惜动物,我们要好好保护他,”因为乃们总是东皇阁下盯着的对象,同时也是我搜刮财产的精神支柱。
……那您把我这一群小弟全都打趴下了是神马情况啊!
“既然这山是你家的,树也是你家的也该收点过路费。”巨型狐狸很配合地点点头,而大哥大却因为三叉神经的疼痛堕落到了深渊,那我刚才那么孙子是为毛?为毛?
我转过头冲小白打了个响指,于是大哥大看到了人生一奇观,方才还面目狰狞身形硕大的巨狐居然变成了一只只有西瓜那么大的宠物狐,毛茸茸的眨巴着又圆又大的墨绿色瞳孔,此山贼很想对天大喊一句:“老天你落到雷劈死我吧!”
我抱起一脸兴奋的小白狐狸,拽过他手上的银子,塞到星魂送的结界钱袋里,看着还跪在地上的大哥大说道:“你们的山寨挺多的吧?”
“啥?!”
☆、跌下山崖
我搂着毛茸茸的小白踏青中……
“喂,小白,你知道怎么走出这片森林吗?”我眨巴眨巴闪亮亮的兔子眼看了一眼已经快两眼发懵的狐狸小白,也对,这个地方我好像来过了三次了。
看着四处绿树浓郁,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我心里那个新鲜啊,眼睛一片绿啊,脑中一片豆腐渣啊,早知道,就该叫上刚才那个傻呆呆的山贼一起找路了,省得一人一狐在这里上演蝌蚪找妈妈和三毛流浪记。
我一下子瘫坐在地上,神经再坚强的人也经不住这么折磨啊,叹口气说道:“姐走的不是路,是寂寞。”
小白汗颜:“早知道就该让阴阳家的那群人把我给煮了,省得在这里当饿死鬼。”
“我也没办法啊,要不然……”我突然灵光一闪,低头在小白身边耳语……
——沉寂——
“不行!我宁愿你现在把我给煮了!”小白大吼,准备逃跑,结果很悲惨,被我抓住他长长的尾巴在空中游了几个蛙泳之后,几个大弧度的空中旋转,它很华丽地变为了白天中的一颗璀璨流星。
“拜拜~”我挥着白手绢一边向这位筒子道别,Good!让它屁颠屁颠地回去找小白菜他们送食物过来,二十分钟之内不会来的话就让它自己把自己给煮了吧,最毒的,不愧是我们妇人心。
不过我可没有干等着,与其干等着,不如主动出击,俗话说得好,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也不知道东皇阁下算不算在这群内。
我凭着直觉摩挲着一棵又一棵粗壮的大树,怀着疑惑的心情走在前方,TAT,我有些后悔把小白扔出去了,要是它还在的话说不定可以打只鸟什么的,妈妈说得没错,每个成功的女性后面都要有个坚强的雄性,哪怕它是只只知道吃喝拉撒的饿狐狸。
但是妈妈还说过,天有不测风云,比如说现在,我一不小心踏上了不知道哪个臭不要脸的在这里扔了一块西瓜皮,所以说——
“啊————”眼看着身边的树枝划破我的皮肤,悬壁上的沙土随风飞扬,不规则石块时不时地擦破我的衣服和脸庞,瞬间就出现了几道血痕,一股股血腥味刺着我的鼻,在疯狂的下坠过程中我忽然想到了穿越前的一部电视剧,冲着崖上大喊了一句:“西瓜皮你就是个二十几天都孵不出来小鸡的坏蛋!”
西瓜皮疑惑了:我刚才有背过什么东西吗?算了,人生就如此,安心地躺着吧……
在一块石头“嘭”的一声华丽地撞击了我的脑袋瓜子以后,我感觉我的脑细胞散光了,模糊的视线中,我隐隐约约看到了一个小巧的身影,我滴亲娘哎,不会这么巧吧,我还想再多活两年哎……
小白,我果然不应该把你扔回去的,你可是一良好的肉盾啊啊!要不然在被那些歌迷抛上半空的时候我就应该去敬仰一下春哥的尊荣,人们常常说信春哥得永生,果然,是我的人品问题么?我现在多么想原地复活啊,但是,满眼的星星却把我的信仰扼杀在了摇篮里面,我龄莘醉在穿越的第一条路线上华丽地梦见了周公,咳咳,至少没有去搅基,再说咱是正宗的……身材不太明显的女性。
☆、镜湖医仙
在黑暗的视线中,我感受到了第一缕阳光的照射,如同一个疯狂的想拉肚子的人看到了茅厕一般温暖,衬着沉重的眼皮,我睁开了眼睛。
我一睁开眼,傻了……我应该再多和周公聊一下天的,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看见端木蓉的尊荣?想当初被整个阴阳家被我操了一百遍啊一百遍,难道今天就要轮到我么?果然是传说中的风水轮流转越转越扯淡,要知道我这辈子加上辈子最虚的就是极光扫射眼,偏偏端木蓉还是个重量级的,东皇阁下,我好想乃。
端木蓉给我上完手臂上的药,便冷冰冰地开口:“你的伤口有点严重,还要再休养几天,这段时间你给我乖乖地躺在床上休息,我不想看见镜湖有闲杂人等走来走去。”
端木大姐你错了啊,我看到你,心情比上坟还要纠结啊,我真想找个洞钻进去拜见我龄家的十八辈祖宗,但是理智告诉我要镇定。
“那个,你是谁啊?”人要装的起,所以我们要装起来,否则会被她的银针扎成刺猬的。
被讨厌的时候能平静地应对,这是一种自信。
“我不想告诉你我的名字,等伤医好了之后你马上离开,”她把绷带搁到了一边的木桌上,周边散发出来的寒气让人不战而败。
“那我叫你什么咧?小姐?大妈?老仙?”我无辜地扯扯被子,眼睛悄悄瞟了一眼有些冒黑气的端木蓉,我纯洁的兔兔心碎了,一身的兔子毛都竖了起来,蓉大姐,我错了行吗?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最重要的是你把你身上那团怒气收了行吗?
就在场面无比尴尬的时候,一阵银铃般的女声传了进来:“蓉姐姐,这位姑娘好些了吗?”
瞧着温柔的声音,瞧着朴素的派头。
“都(精神和肉体)没好,”端木蓉真不愧是经历了多年沧桑的老前辈了,睁只眼闭只眼的也就把我的兔子尾巴给放开了,您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
“请问,是你救了我吗?”我小心翼翼地问端着洗脸盆进来的月儿,生怕点燃了身边这颗冷冰冰的炸弹。
月儿微笑着点点头,然后和气地说道:“是啊,可是姑娘是怎么从山崖下摔下来的呢?我记得山上的路应该很平啊。”
——沉寂——
“你不说我都快给忘了!不知道哪个王八羔子敢在姑奶奶的脚下放了一块西瓜皮让老娘滑了一跤造成了现在的局面!别让我找到他不然我就把他全身的毛都给拔了扒光了之后喂给我家小白!!”我一着急一上火之后全身的熊熊大火都燃烧了起来,气场之恐怖让人情何以堪,周边的小气场让端木蓉都忍不住退避三舍。
月儿傻眼了,刚才还文质彬彬温柔娴淑一姑娘怎么转眼之间就变成这样了,随后出于燕国母后教导的淑女规矩之后,扯扯嘴角打算转移话题:“那个,姑娘息怒,话说回来,姑娘是从哪儿来的呢?”
……难不成我还要告诉你我素阴阳家那所谓的脑残中护法?我是被插的!
话音刚落,火冒三丈的我就等于浇了一盆凉水下来给了我一个透心凉,说吧,又怕日后有麻烦,不说吧,又搪塞不过去,所以,出下下策。
“记忆有些模糊,嗯……我来自珠穆朗玛峰的寡妇村,阴盛阳衰,我爸爸的女人太多,他觉得我应该出去找个金龟婿,就让我的一个脸部有疾病的面瘫弟弟把我给打包甩了出来,但是我从来没出过远门,今天一不小心就被一块杀千刀的西瓜皮给绊倒了……”说完之后就开启了曾经让云中君徐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