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5 节
作者:千顷寒      更新:2021-02-21 15:03      字数:4796
  若是光听这痛苦的喊叫,旁人定要以为这兄妹两人的感情有多好,千里远红着眼望向赫连宵:“煞王,你为何要杀我三妹?”
  “她该死。”
  他赫连宵被人下催情药,说出去都没人相信。
  千里远气急,他虽不是什么大人物,到底也是这一镇之主,而且还是大盛之人,这赫连宵在大盛地地盘上随意杀人,简直是欺人太甚。
  千里远也不过是想要赫连宵哪怕一句解释,他也好跟母亲,还有死去的三妹有个交代。而煞王这么不留情的话让他在属下面前如此自处。
  “煞王,我三妹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她到底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要被煞王这么不留情的杀死?”千里远怒火膨胀。
  “本王杀人从不需要理由。”
  你们这些人也不配让本王解释。
  “煞王,你这是欺人太甚!”千里远脸上一阵通红,没错,是气得。
  赫连宵本来脸色有些冷,他鼻子动了动,突然露齿一笑,那笑容让千里远觉得心中一阵不安。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本王杀她的原因,那就不如亲自感受一下。”
  赫连宵身躯往后一跃,他身体升至半空,双臂伸展,而后旋转,将散开在周围的白烟又重新凝聚起来。
  须臾,白色烟雾像是有意识的聚集在一起。
  轻巧跃上屋顶,赫连宵薄唇冷冷勾起:“等你们知道这烟雾的用处,你们就该理解本王刚刚所为。”
  烟雾在地上众人鼻尖散开。
  “闭住呼吸。”千里远后知后觉的叫道。
  跟在身后的守卫速度哪里比得上烟雾的扩才速度。
  就连千里远也吸进了几口白烟。
  虽不是高手,却也有几分功力,千里远赶紧盘膝坐在地上,运气,试图驱散已经被吸进去的毒雾。
  看清千里远的动作,那些护卫跟着坐下,均竭力运功。
  半晌,以千里远为首,这些人的脸上突兀地覆盖这一层嫣红,头顶蒸腾处热气,几人额头汗水瀑布似的往下流。
  觉得时间差不多,依旧站在屋顶的赫连宵凉凉地提醒道:“本王忘了告诉你们,吸附了这催情药最忌讳的就是运功,那会让药性更快的起作用,你们还有一刻的时间,若不找个女子来解毒,将会爆体而亡。”
  听到赫连宵的话,千里远以及身后的五个护卫急忙就想往外冲。
  “你们的毒已经侵入骨髓,连走路都不行。”
  这不就是让他们死吗!
  几人心如死灰,尤其是千里远,他不该过来的,不该顶撞赫连宵的,如今,却被三妹害死了。
  现在能救他们的只有赫连宵了,千里远哪里还有之前的愤恨,他跪地,往赫连宵所在的方向爬过去。
  “求求你了,煞王,救救小的吧。”
  那几个护卫见此,也纷纷跪地,眼泪鼻涕一大把的求饶。
  身体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思绪已经渐渐远离,他们喉咙深处发出嘶哑的叫声,痛苦难忍。
  时候差不多,赫连宵往千里远身上弹下一颗药,说道:“给她服下,你们便有了解药。”
  这就是赫连宵为何之前没有一掌拍死这女子的原因了。
  凡是犯了他忌讳的人,死其实是一件幸运的事。
  赫连宵是个恶人,还是个穷凶极恶的人,在他眼中,没有所谓的公平跟正义,凡是试图恶心他的人,都要付出代价,这种代价的承受者到底都在后悔,后悔他不该惹了这个恶魔。
  千里远颤抖着手,他摇头:“不,我不能。”
  眼前若是一具尸体,他宁愿一死也不会做出这种没底线的事,可眼前若是有一个活生生的女子,哪怕这女子跟他还有血缘关系,他恐怕也管不住自己。
  “不想的话那只有死,你们所有人的下场只有一个。”赫连宵一点也不着急。
  “王爷,我不能,求求你了,救救小的吧。”千里远看着手中的药丸,突然像是被咬到一般,扔掉它。
  他知道赫连宵一定还有其他办法。
  赫连宵没有做声。
  药丸在地上滚了几下,最后一动不动,而瘫倒在地上的,最靠近药丸的一个侍卫再也顾不得什么尊卑,他慌忙爬过去,颤抖着手捡起地上的药丸,而后又往倒地的女子爬过去。
  掰开女子的嘴,强硬地将药丸塞了进去。
  看着女子喉咙动了动,知道她已经咽下去。
  男子红着眼睛开始撕扯女子身上的衣裙,因为想要勾引赫连宵,女子本来穿的少,刺啦一声,女子套在外面的丝质长裙已经被撕得粉碎。
  衣服破碎的清脆响声激起了周围几人的兽性,就连千里远也被情(和谐)欲完全充斥,他没了理智,拨开身前的人,想要冲过去。
  耳边的裂帛响声也惊醒了睡在地上的女子,她迷蒙地睁开眼,当看见眼前不停晃动的头时,有些迷茫,而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女子嘴角含笑,喃喃说道:“煞王!”
  ☆、第147章 夫妻间的小情趣
  旁的女子口中提及煞王这个称呼,赫连宵拒绝去听。
  长指划过,女子顿时哽住,再也说不出话来。
  喉咙的不适也让她彻底清醒,女子这才感觉浑身散了似的疼痛,脑中闪过赫连宵对自己毫不留情的一掌。
  委屈加疼痛,女子想要哭喊,却怎么也发不出声响来,只能在喉咙深处咕噜噜的嘶叫着。
  女子的挣扎惊动了旁边的护卫,就连千里远都红了眼,脸上全是挣扎。
  啊!
  一声尖叫注定了这是一个血腥之夜。
  叫喊,推拒,求饶,到最后的声嘶力竭。
  地上的女子睁着灰蒙的眸子,死气沉沉的瞪着屋顶上的赫连宵,心中全是恨。
  即墨莲还未走近,便听到这种惨烈的叫声,以及男子粗重呼吸声,她周围,一脚刚踏入院门,房顶上的赫连宵已经旋身下来,一把一手捂住她的双眼,转身将人带了出去。
  “发生了何事?”即墨莲顺从地跟着即墨莲来到院外。
  “有人在找死。”赫连宵明显是语气不悦。
  即便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何事,听着院中女子的尖叫,即墨莲也能猜出一二来。
  心中一叹,看来,宵的桃花即便在别国也是茂盛不衰的。
  啊!
  又是一声尖利的叫喊。
  紧接着:“大哥,我是你妹妹啊!”
  女子不可置信的叫喊像是被什么堵住一般。
  良久,男子一阵低叫,一切归于平静。
  即墨莲掰开赫连宵五载自己眼上的手,往院内看去,只见千里远正其身,手握着其中一个护卫的长剑,将那几名护卫一剑封喉。
  最后滴血的剑尖指着自己的妹妹。
  “大哥?你要杀我?我可是你妹妹?”女子惊恐地往后退去。
  “三妹,别怪哥哥。”千里远话落,长剑毫不留情地刺入女子的胸口。
  做完这一切,千里远将剑放在地上死不瞑目的亲妹手中,转身往院门走来。
  终于来到院门前,千里远眼神有一瞬间的躲闪,而后想起赫连宵是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觉得自己底气又足了很多,他竭力掩藏住眼中的恨意,有气无力地说道:“煞王,如此你可还满意?”
  一场乱(和谐)伦的*已经让他身体跟精神备受打击。
  “这可不是本王希望看到的。”
  一来药不是他的,而来千里远是自己过来的,这跟他赫连宵可没多大关系。
  千里远一口血噗了出来。
  别怀疑,是气的。
  “若是煞王允许,小的想先离开了。”千里远来不及擦拭嘴角的血,竭力稳住摇晃的身体。
  回答他的是赫连宵厌恶的一撇。
  千里远蹒跚着离开。
  即墨莲再看向一片狼藉的院子,嘲讽道:“护卫强暴小姐,小姐羞愤自杀,侍卫被作为哥哥的杀掉,以帮妹妹报仇,好一个借口。”
  在千里远将长剑放在自己妹妹手中,即墨莲便知道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这千里远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强行占有自己的亲妹,嫁祸给护卫,摘除自己身上的污点,最后还成为为妹妹报仇的好哥哥。
  当这边已经尘埃落定,对面院门吱呀一声打开,路澈领着几名下属出现在门口,视线在赫连宵两人身上扫视一圈,而后定在院内依稀可见的场景上。
  他已经听到下属的报告,串联起来,事情的前因后果便理清,作为男子,被女子表白这种事情他也经常遇到,路澈虽不喜女子这种自甘堕落的行为,却也很不赞同赫连宵的做法:“你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过分,她不过一介女子。”
  还是他大盛的人。
  对于路澈的质疑,赫连宵压根就没放在眼里,他的做法还容不得旁人来评判,赫连宵揽着即墨莲径直离开。
  别说这个院子,就是这整个镇守家赫连宵都觉得脏。
  后面跟着朝南跟如风,一行四人直接出了镇守府,走在街上,一道黑影出现在赫连宵面前。
  “主子,地方已经找好了。”
  要休息当然就要找个大家都舒服的地方。
  “带路。”
  那黑影点头,领着几人沿着这个镇的主街一直向南走,经过了晚间被烧的客栈,后拐了一个弯,停在一家院门口。
  扣扣扣,敲了三下。
  门被打开。
  另一个通身漆黑的人站在门口,朝赫连宵躬身:“主子,里面已经收拾干净。”
  “都去休息吧。”赫连宵说道。
  两道黑影消失,朝南关上门。
  进了院子,即墨莲才问:“宵,这院子是什么时候找的?”
  若是自己离开那会儿应该不可能,看这院子地处镇中心,院子大半新,根本不容易找,而且看里面焕然一新的东西,就连桌凳都是她喜欢的样式。
  “昨日。”
  知道这一路不会太平,赫连宵岂能让自家娘子受委屈,找这个院子不够是以防万一,没想到还真的用上了。
  临进门前,赫连宵又吩咐一声。
  “注意镇守府的动静。”
  空气中一阵波动,而后恢复平静。
  两人进了卧房,里面的一应用品皆是全新的,即墨莲满意地点头,宵的这些下属还真是有心,即墨莲没有告诉任何人她其实并不喜欢睡在别人睡过的床上。
  “还要再洗一番吗?”赫连宵从后面抱住即墨莲,在她耳边低低问。
  即墨莲点头:“我不喜欢身上有一股胭脂水粉味。”
  之前去看了那些镇守家大小姐,女子的闺房总是泛着一股香味,那种让她止不住打喷嚏的味道即墨莲实在不喜。
  听到即墨莲的话,赫连宵直接动手一扯,娘子身上的长裙立即成了碎步,即墨莲无力摇头:“做什么?”
  “这衣服被弄脏了。”
  沾染上别的味道,当然脏了。
  “那也不用弄成碎片吧,收拾起来很麻烦,你那些下属可不是用来做这个的。”即墨莲还是不赞同。
  她无法想象赫连宵那些身手了得的属下们打扫房间是什么样的憋屈。
  赫连宵挑眉,他单手抱住即墨莲,另一手随便一挥,碎步变成了粉末,飘飘荡荡,了无生息。
  “现在没了。”赫连宵很自然地回道。
  对上赫连宵有时候孩子气的举动,即墨莲基本已经免疫,她也不再纠结,遂说道:“你还洗吗?”
  不过随口一问,即墨莲还真没有其他意思,不过说者无意,听着有心,赫连宵哪里舍得错过任何一个可以一亲芳泽的机会,他红眸闪着亮光,立即点头。
  “我去吩咐热水。”
  赫连宵闪出门去,又很快回来,不由分说地抱着即墨莲走向穿过这间墙壁上的活动门,直接走向隔壁的偏房,那里的浴桶里正厌恶飘渺。
  这浴桶很大,足够盛下两个人。
  “这个?”即墨莲头皮发麻的问。
  “收拾房子的时候让他们顺便准备的。”即墨莲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害羞这种自觉,在他看来,他跟他家娘子洗澡行房那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到哪都说的通,让属下准备浴桶跟洗澡水也没有大材小用的自觉。
  这种事经历的多了,即墨莲担心自己会不会被赫连宵给同化,继而再不知害羞为何物。
  正想的出神,即墨莲觉着身上一凉,她失笑:“我自己会脱,宵,你再每日替我做这些事,我怕以后我自己都会失了动手能力。”
  虽不过才几月,即墨莲已经感觉到自己跟以前发生了天差地别的变化,她对赫连宵的依赖性有时让自己都感到害怕。
  她真怕有一日赫连宵不在跟前,自己甚至连衣服都不知怎么穿。
  “我的娘子我自然要宠着,娘子,你只要享受就行,不管哪一方面。”最后一句,赫连宵若有所指地挺了挺身体。
  感觉到身后的异样,即墨莲脸上泛起一层红雾,她侧了侧身体,催促道:“快点,外面冷。”
  没听见即墨莲拒绝,赫连宵眸子又闪烁着红光,他拦腰将自家娘子抱了起来,抬脚进了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