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节
作者:千顷寒      更新:2021-02-21 15:01      字数:4780
  赫连宵坐在书房,叹了一口气。
  每日抱着怀中人,闻着宜人的药香,赫连宵身体不有控制地一个劲儿的发作,又不敢惊醒即墨莲,这让他整夜的难以入眠。
  哎,又是一声叹气,就因为实在不想再受那种煎熬,赫连宵才寻了个理由来到书房,然,不看着即墨莲他心底又想得慌,看着的话,身体在煎熬。
  如此,真是进退两难。
  唉,已是第三声了。
  这让正在禀报的朝北有些疑惑,他家王爷什么时候懂得了叹气?看看那张倾城美貌,那皱眉叹气的模样真让人心疼,即便朝北喜欢的是女子,但美色这件事,搁在男女身上,那效果有时也是一样的。
  朝北实在看不下去了,问:“王爷,您在为何事叹气?”
  神游不知到哪儿的赫连宵这才回神,他扬了扬眉,心下有些犹豫,到底该不该跟朝北说。
  当然,赫连宵如此想着,完全跟羞愧,好不意思没关系,他不过是听闻即墨莲的话,种事情私密,不好往外说。
  “王爷,属下愿为王爷分忧。”
  到底是心中的欲(和谐)望占了上风,赫连宵清了清嗓子,面无表情地问:“你可知晓人生四大乐事?”
  “属下不知。”朝北思索片刻,他走南闯北,自认算是对生活极其享受的,然,王爷口中的乐事他却是不晓得的,遂,朝北又说道:“属下愿闻其详。”
  “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赫连宵淡声说道。
  这种说法朝北倒是第一次听说,不过细细想来,也却是这么回事。
  “王爷可有哪里不明白之处。”朝北又问。
  赫连宵敛眉:“这几句本王倒是明白,本王想其中这句‘洞房花烛夜’,所谓‘洞房花烛’只是大婚之日才有,本王若是想享受这种乐事,岂不是要大婚?”
  朝北垂着的脸上一阵僵硬,他尽量憋住笑意,缓缓说道:“王爷,这只是一个笼统说法,洞房花烛夜不一定要等到大婚之日,王爷,您可知晓洞房花烛夜这具体的意思?”
  赫连宵冷冷扫了一眼:“你以为本王是笨蛋吗?”
  “属下知错,属下不过是担忧王爷理解偏了,这才由此一问。”朝北赶紧说道。
  说到纯清,谁能比得过他家王爷,就连朝南,有时憋得难受了,那也需要出去解决一下,他家王爷在遇到小姐之前,压根就不知晓男子还有需求这么一说。
  男子有这么一种天性,一旦情动,那身体的自然反应是无法控制的,男子若是对女子用情越深,那反应便越是强烈,就照着他家王爷对小姐那种傻子也能看出来的感情,那爆发起来就跟火山爆发似的。
  这已经是朝北第二次这么说了,赫连宵心下暗忖,难道自己真的还有理解错误的地方?遂,赫连宵不动声色地问:“那你跟本王说说何为真正的洞房花烛夜?”
  “这个,王爷,用语言描述不足以表达完全,属下这就给您一本书,您看完便会完全明白。”罢了,为了王爷的性福,他朝北冒着被红颜知己笑话的危险,也要为王爷寻一本那什么来。
  赫连宵点头。
  朝北迅速离开,刚关上书房的门,朝南从远处走来,朝北见着朝南面上的暗影,有些心疼。
  自朝南醒后,就像是被什么刺激了一般,简直不要命地做事,就连他身上的那么多任务都被朝南一人揽了过去。
  朝北知晓自己这个兄弟是在自责,王爷武功现在还未完全恢复,朝南这么一个闷葫芦,有事总会放在心底,他试图多做点事,以报答王爷的相救之恩。
  拍了拍朝南的肩膀,朝北说道:“不要再拼命东奔西跑了,王爷需要你在跟前伺候。”
  朝南点头,跟朝北错身而过。
  扣扣扣,门被敲响。
  里面传来赫连宵与往日毫无差异的低沉磁性嗓音:“进。”
  “王爷,属下已经查明赫连峥的在民间的一处据点,小姐便是在那里被下毒。”朝南禀报道。
  “哦?在哪?”赫连宵手中的笔咔嚓一声断成了两截。
  “在黄铜大街街头的一处叫钱宅的府邸。”
  “今夜之后,本王不希望再听见钱宅这个名字了。”赫连宵眼神悠远。
  “是,至于小姐的侍卫,属下暂时还未得到他们的下落。”朝南声音有些愧疚。
  赫连宵扫了一眼朝南,说道:“这种事情还用本王教你?记住,明日起,跟未一起去查,本王要尽快得到他们的确切位置。”
  对于如风两兄妹,赫连宵没有丝毫好感,凡是占据即墨莲心底位置的,赫连宵都想将他们挤走。
  不过他到底也是不忍心见着即墨莲眼底有时一闪而过的焦虑。
  想到即墨莲,赫连宵再也忍不住,起身离开。
  ------题外话------
  这章有点少,摇木有捋顺,下午一点还会有一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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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七章送他那什么
  王府东厢处,那里有一间新辟出来的院子,专门留给即墨莲作为药房,院内种植赫连宵专门着人从各处寻来的名贵药草。
  自从有了这药蒲跟药房,即墨莲恨不得整日呆在里面,就连每日三餐也需要赫连宵亲自过来逮人。
  赫连宵站在门口,看着沉浸在研究中的即墨莲,心底那股沉郁之气又浓了,自己离开一刻,便想得慌,可她倒好,看着手中的药可比看着他赫连宵亲切的多了,红唇勾起的那抹笑很是刺眼。
  赫连宵推门而入。
  因为研究需要绝对安静,这个院子周围不能有人,是以,院子内一片寂静,只有偶尔纸张翻动的声音。
  听到脚步声,即墨莲抬眸看了一眼赫连宵,笑了一下,而后继续奋笔疾书。
  她有一个习惯,每次遇到新的药草,它们的形状特性,以及能治愈何种症状都要记载下来,是以,天下人皆知晓鬼手有一本札记,若是得到那本札记,可保一世无忧。
  即墨莲身旁还有另外一本,那本子有些陈旧,不是赫连宵见过的,他顺手拿起那个暗黄的小本子,随便翻开,当他看清里面的内容时,双眸一滞,继而开始细细看来。
  这本札记正是了尘曾借与即墨莲的,她还未来得及看完。
  而赫连宵翻开的那页恰是作为大赫最后一任国师的普济寺主持的自述,里面讲述了不少大赫皇帝少为人知的内情,其中便有一句:皇上此法虽然能得到属下之人的忠心,然,物极必反,这种药只能得了众人的躯体忠臣,却管不了忍心,终有一日,这药将会反噬自身,到时便为时晚矣,然,老衲多番劝解,皇上依然一意孤行,如此,老衲解救不了众生,枉为国师。
  赫连宵不动声色地合上札记,心下自由一番计较。
  正写的起劲,突然,眼前红影一闪,即墨莲疑惑抬头,却见赫连宵已经恢复成暗红的双眸就这么盯着自己。
  “你等一会儿。”即墨莲笑道。
  尽管竭力忽视旁边的这道目光,即墨莲仍旧感觉得出自己身上被一道哀怨的视线紧紧锁住,这让她再也写不下去,索性,即墨莲搁下手中札记,问道:“何事?”
  赫连宵还是这么定定地看着她,无声。
  “你要不说,那我要继续了。”说完,即墨莲作势捡起札记,却被一双修长的手按住。
  赫连宵抓紧即墨莲的手,说道:“我离你这么久,你竟然一点都没有想我。”
  这控诉让即墨莲哭笑不得,她好笑地说道:“我们早膳还在一起吃的,用完早膳你不是有要事要处理?我又不能打扰了你,当然得找些自己的事情来做。”
  “你可以打扰我。”言下之意,以后还是一起出书房吧。
  即墨莲急忙摇头:“不行。”
  这赫连宵不是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这段时日,总是用一种很饥渴的目光看着她,若不是青天白日,即墨莲都要认为,赫连宵只想将自己困在床上。
  幸亏他如今还不懂男女之事,即墨莲庆幸地想着。
  许是太久的*未得到抒发,这男子心底也是有一股燥气的,就如此刻的赫连宵,见即墨莲摇头,他想也不想,手直直抓住那本札记,就要用力。
  “等等,赫连宵!”即墨莲低喊。
  本也没打算毁了即墨莲的的心血,看着扑倒自己怀中的即墨莲,赫连宵双眸愉悦地眯起,那种软娇躯在怀的感觉真的让人欲罢不能啊!
  手已经不受控制地用劲。
  即墨莲痛呼出声,低斥道:“轻点。”
  一声娇呼,不行了,赫连宵蠢蠢欲动的心再一次狂跳不已,他自小做事就从不会委屈自己,更不晓得人的这种剧烈需求也是要控制的。
  在赫连宵看来,既然想了,那便要行动,委屈不是他的性格。
  况且,这回即墨莲扑的太剧烈,咳咳,完全贴近似的,是以,赫连宵顿时感觉到前胸一片柔软。
  思及那次的鼻血事件,赫连宵脑中闪过那凝脂般的肌肤,还有突兀有致的娇躯,以及惹得自己流鼻血的罪魁祸首。
  鬼使神差地,赫连宵手缓缓往上爬去,覆上那一处柔软,触感是前所未有的好,虽隔着衣物,那种让人血气上涌的温软让赫连宵像是着了魔般,还用手捻了捻。
  即墨莲白皙的面上顿时覆上一层云霞,她叫道:“放手。”
  “不放。”
  闷闷的声音里全是压抑:“这处真是舒服。”
  “赫连宵!再不放我生气了。”光天化日,药味扑鼻,这怎么看也不像是动情的好地方。
  即墨莲话里浓浓的威胁让赫连宵手一顿,不甘愿地放手。
  深吸一口气,即墨莲苦笑,其实不止是赫连宵,便是她,也不是冷情之人,心上人就在眼前,她也会有所幻想。
  心疼赫连宵眼底的黯然,即墨莲说道:“晚上吧。”
  既然他这么渴望,自己也不排斥,即墨莲索性放开。
  一听这话,赫连宵眼底放光,继而眼神一转,说道:“明天晚上。”
  这倒是奇怪,以往他恨不得长在自己身上,这机会就在他眼前,他却又退缩。
  “明天山上。”赫连宵重复道。
  “行,那你现在可以出去了吧,我把这一点完成了就过去。”即墨莲整理好衣襟,说道。
  “我此刻无事,在此陪你。”赫连宵说道。
  不能吃,看看也好。
  “随你。”即墨莲起身,不过,转而又正色道:“不过不能打扰我。”
  “好。”
  整个下午,就在即墨莲忙碌中,赫连宵的虎视眈眈中悠然而过。
  晚膳过后,即墨莲先回自己的院子,赫连宵还未起身,朝北闪了进来:“王爷。”
  “恩。”
  见四下无人,朝北递上手中包裹着的书,说道:“这便是属下所说的书,您一看便知晓。”
  赫连宵接过,打算即刻打开,却被朝北一手阻止,朝北面色微僵,说道:“这书您不能再属下面前看,正确来说,最好不要在别人面前看,便是小姐,您也要小心,属下这完全是为王爷好。”
  这倒是让赫连宵来了兴趣,他点头,而后拿着包裹回了院子。
  即墨莲已经收拾好,见赫连宵手中的深色包裹,笑问:“你拿的什么?”
  “朝北说这东西你不能看。”相较于朝北,赫连宵当然对即墨莲是有问必答的,当然,这一切罪名都得朝北来承担。
  走在外面的朝北突然浑身一阵不舒服,他疑惑地往回看,未发现异常,朝北喃喃自语:“是谁在说我?”
  即墨莲瞥了一眼那包裹,若有所思地说:“那我便不看。”
  若是敢带坏赫连宵,她饶不了朝北那家伙。
  赫连宵也未放在心上,虽说朝北再三交代不能让旁人看见,但即墨莲不是旁人,他也做不来偷偷看这东西,若是即墨莲愿意,他们可以一起看。
  即墨莲拿起一旁的医术,问正解开衣服准备洗浴的赫连宵:“你为何不回自己院子?我记得幽冥苑里好像还有一处活泉谁吧。”
  活泉之水还有很多矿物质,长期泡洗,对身体有好处。
  “你在哪,我便在哪?”跟着即墨莲,即便粗茶陋室,他同样喜欢。
  “那我们就搬去幽冥苑住。”
  幽冥苑比这里要豪华宽敞的多,既然有好地方,她还是选择享受。
  “行,明日就搬。”
  两人如往常一般洗漱好,赫连宵抽走即墨莲手中的书,说道:“今日有些晚,看多了对眼睛不好,你的毒还为解,不能劳累。”
  即墨莲也不反驳,虽然有陌玉给的药压制,这几日她身体总还有些不适,特别是每日早晨起来,痛感袭遍全身。
  这夜,赫连宵没有如往日一般对即墨莲上下其手,而是抱着她,手一直在她背上流连安抚。
  即墨莲不晓得的是赫连宵对即墨莲每日的骚扰,一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