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节
作者:红色风帆      更新:2021-02-21 14:53      字数:4817
  很快,回到警局,凌以亦像疯了般在局里找寻司徒钥的影子,“人呢?司徒钥人呢?谁最后一个看到她?不是说好了不许她出警局的吗?有人来过局里没有?”
  “没有,司徒医生说她要去卫生间,可是好像一直都没出来,我过了一段时间去看,就没人了。”
  “你知不知道那个连环凶手下一个目标就是她”凌以亦本就脾气暴躁,此时更是怒火攻心,心中牵挂着司徒钥的安危,脾气更是又臭又硬。
  “一定还未走远,就在警局附近。分两队人马,文生跟我,小欣留在警局查出和四位医生联系紧密的人,两位死者的□都有被侵犯的迹象,查询她们过从慎密的男人,目标就锁定在市医院和三医院两个医院里。”
  却说司徒钥在警局呆得意兴阑珊,纸杯喝了太多水,刚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就接到电话,“喂?杨医生,有事吗?没有,还好,谢谢关心,警局已经派出警力在调查这件事。二床的病人脑圧又高了?你现在在哪儿?”司徒钥有些担心地问到。
  “你在哪儿?”
  “我还在警局”
  “正好,我吃过晚饭路过这儿。”
  “二床病人今天清晨的时候病情都已稳定了。”
  “嗯,司徒医生,你能出来我再给你详诉吗?”
  “好”司徒钥匆匆离开警局。
  杨立高开着车停在警局的咖啡店门口朝司徒钥招了招手,“杨医生,这么巧。”
  “司徒医生,不是巧,我专门在这里等你呢?”杨立高媚笑着对司徒钥说到。
  司徒钥被他笑得有些毛骨悚然,“二床的病人现在是怎么一个情况,我们马上回医院吧。”
  “二床的病人情况,现在应该在病床上睡得好好的吧,司徒钥,你真美。”杨立高朝司徒钥邪笑道。
  司徒钥的手把拉开车门就要逃,却被杨立高猛得拉了回来,手中丝帕捂着她的嘴,没多久,司徒钥就晕了过去,歪着头仰在车上的真皮座椅上。
  杨立高开着车扬长而去。
  那嘴角的狠意,那一张张似嘲弄他的笑脸,他是人人尊敬的杨医生,他有貌有才有钱,这些女人都该死,他望着昏迷中的司徒钥,真是三院最美的医生了,可却总是对他爱理不理,一副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之外的模样,他倒要看看她如何在他的身下还能冷起来,不知不觉,车已经开到了郊外,12月的时候,夜总是很长,长到周遭的一切都那么宁静,只能听见平静的江山偶尔翻过的声音,江边已经没什么人了,阴暗角落偶尔有情侣躲在一旁搂搂抱抱,杨立高志得意满地在司徒钥面颊上亲了一口,昏迷中的司徒钥逐渐清醒过来,杨立高那张丑恶的嘴脸就呈现在了面前,嘴上被胶布黏住,双手被绑,这个男人早已是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可让司徒钥不明白的是,他为何要这样对她,她和他不曾有过任何的过节啊。
  司徒钥想说话,可嘴里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你一定很诧异吧,会是我”杨立高轻轻挑起她的下巴,“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有多迷人吗?要说话?一会儿的,一会你要叫多大声就叫多大声。”杨立高瞧了瞧最后一对情侣也快要离开的样子。杨立高开始一件一件地脱去司徒钥的衣服。
  另一边,凌以亦百般焦灼,司徒钥的手机已经关机,小欣已经排查出五位嫌疑人,有三位还在医院上班,只有两位,一个是三医院杨立高,一个是市医院伍俊生,凌以亦开始从那血瘀物下手,送给司徒钥的那盒血瘀物和前面两个死者不同,这上面甚至还有快递的编号,可是查了快递公司,根本就没有这一单货物的运送,是凶手自己随意将一张快递单贴上去的,可是他是叫谁送的呢?凌以亦叫来三医院第一眼见到这盒快递的前台咨询人员,那人称早上的时候上医院挂号的人很多,也是一般的快递人员,没有什么特殊吧,也就没多问。
  凌以亦皱了皱眉,根本没有通过快递公司,那是凶手找的人还是凶手自己前往?从医院大厅调出视频录像,上门应诊的病人确实挺多,戴着黄色鸭舌帽,身高180左右瘦削的背影,“将杨立高和伍俊生的背影图调出来。”结果杨立高的背影与那快递男子的背影惊奇地吻合。
  “杨立高!!!”凌以亦穿上外套,拿上枪,“这里是市区,也是警局,你们说他有没有胆就在这附近下手?全力搜索下面三个地方,杨立高家,司徒钥的家,还有杨立高的车现在在哪儿?”
  半小时候后,杨立高的家里没人,司徒钥的家也没人,而杨立高的车,交警汇报回来的结果是在10分钟前在滨江路上出现过。
  江边,司徒钥已经被剥到只有一件衬衫,□就只剩最后一条内裤,她拼命挣扎,杨立高一巴掌扇在她脸上,然后向饿狼一样地扑在她身上,司徒钥用了全部的力气,虽然双脚也被绑,膝盖猛一顶,顶上杨立高的□,只听他哀嚎一声,司徒钥反手将车门打开,一个踉跄,摔了下去,而杨立高捂着□也下了车。
  7
  7、第七章 。。。
  那晚的风吹在人身上有些抖,司徒钥只觉着自己全身都如筛糠子似的,由不得自己,她双手双脚被绑住,此时江边空无一人,浩瀚的江面上倒映着整个城市的霓虹灯,整个城市的万家灯火在江面上相映成辉,只可惜如此夜景在此时的两人面前却毫无美感可言,司徒钥上身还剩未被褪掉的衬衫,衬衫的衣角是冰凉的肌肤,如此冰天雪地里司徒钥被冻得嘴唇发指,两手在身后拼命地挣脱着,杨立高越走越近,一手钳住司徒钥的下巴,“贱人。”而后脱去上衣外套,司徒钥坐起身子一步一步往后挪,就在杨立高要扑下来的时候,她转过身子,绑着的双手里有摸索了好久找出的碎石,一个转身,反手将碎石砸向了杨立高的眼睛,哪知此时杨立高早有准备,一把抓住司徒钥的手臂,紧紧地将手中的碎石一粒一粒地扣出来。
  “你知道吗?四个女人里,我最喜欢你,本来呢,你应该是最后一个的,毕竟我还是有些舍不得你,可怎知原来你和那女警察很熟啊?而且关系应该很不一般吧?嗯?”
  “唔~”司徒钥想说话,可奈何嘴已经被封住,杨立高看四周无人撕下司徒钥嘴上的胶布,也不怕她喊,喊破天也不会有人听见。
  “你想说什么?杨医生,我并未有什么地方得罪你。”司徒钥质问到。
  “没有?司徒医生,看来真是贵人多忘事了。”
  司徒钥实在想不起来自己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他,要说杨立高平时作风正派,和他也没有太多的过节啊。
  “你个骚女人,勾引我之后又装出一副清纯的样子。”杨立高越说越凶恶,眼神中流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狠裂,司徒钥拿余角瞅了瞅周围,空荡的江边别说人,连只狗都没有,此时此刻她除了害怕只想着能拖延时间,期望能有人来。
  “杨医生,就算你想要我,这么天寒地冻的江边也不是最佳的地点吧”司徒钥打算走拖延战术,捆绑着的双手希冀能从地上摸出什么东西。
  “我就说过,你这个女人如此风骚,还装出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其实心里想得要死对吧?”
  司徒钥忍着心里对他的恶心继续和他周旋着。
  另一边凌以亦开着警局的飞车直往滨江路漂移,文生及其他同僚已经被弄得晕头转向,一路上凌以亦眼神直指前方,从未见她开车如此聚精会神过。
  杨立高已经没有耐心再与司徒钥周旋,躬身下去趴在司徒钥身上,他早已有所防备,开始像狗似地在司徒钥全身上下嗅着,“你知道我有多迷恋你的气息吗?”
  刚想要亲上司徒钥的脖子的时候,司徒钥凑上身子,张嘴咬上了他的耳朵,只听杨立高像被利器刺伤的恶狼般哀嚎着,那声音直刺远在1000米处心急如焚的凌以亦耳朵里,她马上掉转车头,杨立高双手挥打着司徒钥,司徒钥死都不放开嘴,待凌以亦他们到的时候,杨立高已经像被逼急的恶狼,耳朵上全是血,金丝边的眼镜架上都是,司徒钥衣衫褴褛,被冻得瑟瑟发抖,嘴角处也因刚被杨立高殴打而带有血丝,凌以亦见到她这般模样,心似被烛火般烘烤着,闷疼着喘不过气,杨立高拼命推开司徒钥,手中的刀直接划在司徒钥脖子上,“放下枪,放下!!!”
  那刀刃已经贴在她细嫩的脖子上,司徒钥的脖子是她最喜欢的地方,这个畜生竟敢拿刀划在她那儿。
  “放下枪!!!全部往后退!!!”杨立高大声嚷道。
  凌以亦见到那刀刃已经逐渐往下陷,司徒钥的脖子上开始有痕迹,她缓缓将枪放在地上,文生等人也随即都将枪放了下去,此时杨立高需和凌以亦她们调转方向,才能走向自己的车。
  “好久不见了,凌警官。”
  “杨医生,我们什么时候见过吗?”
  杨立高仰天大笑,这个女人勾引他之后又不理她,他暗自跟踪她,竟发现她和那个小警官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他用陌生的身份威胁司徒钥,可司徒钥完全不接他的招。
  凌以亦和司徒钥眼神交汇着,似在传达着什么心思,眉目间自是只有两人才懂的含义,就在凌以亦和杨立高说着话的时候,他手中的刀刃渐渐放松了些,司徒钥趁其不备,双脚并拢,往上一跳,高跟鞋猛得踩上了杨立高的脚背,杨立高吃痛,惊呼出声,凌以亦率先冲了过去,一脚踢上了杨立高的老二,文生等人惊呼出声,凌以亦一个擒拿反手将他铐住。
  “我要请律师,你们凭什么殴打我?”杨立高还在做垂死地挣扎。
  凌以亦还不解气,脱下外套将司徒钥的身子包上,“全都给我把身子转过去。”司徒钥下面就剩下小裤裤,凌以亦见她嘴唇都冻得发紫,心疼得要死,“全都背过身去,你也一样,畜生”凌以亦朝杨立高的眼镜一拳头挥过去。
  “警官,你不能随便乱打人的,我要请律师。”
  “你们见到我打人了吗?”凌以亦朝那些同僚问到。
  “没有!!!”回答得异口同声,铿锵有力。
  凌以亦将自己的裤子脱下,给司徒钥穿上,“文生,把裤子脱掉。”
  “为什么啊,亦姐。”文生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
  “你想死啊,转回去,因为我冷啊,为什么,把你裤子脱掉给我穿。”
  “亦姐,人家也冷嘛”文生悲催地说道。
  凌以亦给司徒钥穿好裤子之后,自己也将文生的裤子穿在身上,“那个贱人的你先凑合下啊。好了好了,都转过来吧,文生,自己去脱。”
  文生凑到杨立高身前,他双手被铐住,连抓住自己的裤子的机会都没,文生一把扯下来,还是阿玛尼的,文生抖了抖裤子上的灰尘,无比嫌弃地说:“先凑合吧。”
  凌以亦让文生等人将杨立高押回去,解开司徒钥手上和脚上的绳子,那细白的手腕上已经有了淡淡得勒痕,“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嗯,其实,我的裤子在杨立高车上的。”
  凌以亦的手僵在那儿,好吧,她又自作多情了。
  “可是你的裤子穿在身上,感觉,很好。”司徒钥咧着嘴朝她笑着,凌以亦僵着的手又僵了下,死文生的裤子穿在身上太透风了。凌以亦指腹挨着她的唇角,司徒钥料不到她突如其来地温柔,不自然地往后缩了缩。
  “血丝”凌以亦不自然地放下手,那是这么长时间来两人第一次的接触,像是许久未曾触摸到的心爱之物。
  将司徒钥送回医院,右边脸有些肿,还好都是些皮外伤,有些发烧,那么冷的天,不被冻坏才怪了。
  “谢谢”司徒钥抬眸向凌以亦说道。
  “不用客气,这只是我的职责所在。”凌以亦坐在一旁的桌上,玩着手中的手机。
  “那我还是应该作为百姓感谢警察同志。”两个人客套得好像用一毛钱就可以把两人关系撇得一清二楚一样。
  “用我送你回去吗?”凌以亦好不容易开了口。
  “不用了,你也很累了。”司徒钥摇了摇头。
  “那好吧。”凌以亦无比潇洒地从那桌子上跳下来,内心有一种东西叫失落在滋生,像夏日里那一墙的壁虎爬行般,知道被挠得不舒服,可就是不知该从何处将它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