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节
作者:插翅难飞      更新:2021-02-21 14:29      字数:47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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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没有等待多久,傍晚时分,侍卫便带回了消息。原来,云安青当年凭借一曲胡旋舞,名震京城,也因此结识了太子殷承平,两人暗生情愫,约定采选时结亲。可就在采选开始前一个多月,云安青与祝江雪一并去山上寺庙朝拜,不知为何,在山腰跳了一曲胡旋舞,却正巧被微服出巡的圣上撞见,这才入了宫。
  祝江雪当初用了什么计谋,才让云安青在野外跳了那胡旋舞,并且正好让圣上撞见,丁夏和殷永瑜不得而知。可是他们已经能够确定,云安青的确与殷承平有私情。
  两人都认同这件往事值得利用。相比太子殷承平,云安青显然更容易入手。丁夏想设法先与她亲近,看能不能找着机会,谋定后动。
  可这里所有的女人都不愿和丁夏接触,云安青也不例外。她在宫中待了这些年,想来思虑多,防备心重,想要和她亲近,谈何容易。在如何让云安青接纳丁夏的问题上,丁夏与殷永瑜产生了争执。
  丁夏上下打量面前的小侍卫,只觉有些眼熟,回忆片刻方才想起,这人就是昨夜大殿上怒斥殷同甫的愣头青。少年脸上残留着稚嫩与青涩,却满目放光,崇拜看着殷永瑜。丁夏无奈扶额:“殿下……”
  殷永瑜端起桌上的茶,优雅吹了吹:“怎么?”
  丁夏夺了他手中的茶,认真看他:“这人不行。”
  殷永瑜还没答话,小侍卫却怒道:“你这女人,胡说什么?我为什么不行?”
  少年恨恨盯着丁夏。王爷好容易单独召见他了!他听宁先生说,是有个重要任务要交给他。他心中别提多欢喜!可是这个女人——居然造谣说他不行!
  少年双目圆睁,昂首挺胸,右手握拳,将胸膛敲得咚咚响:“我家世代为将,我爹爹是镇国将军的副尉,我十四岁就获得了军中角力第一!当时镇国将军亲自为我斟酒,夸我爹爹虎父无犬子……”
  小侍卫还在义愤填膺证明自己“行”,丁夏歪头看向殷永瑜,那人终是忍不住嘴角翘起:“你去教教他,他就会了。”
  小侍卫听言收声。丁夏与殷永瑜对望,终是点头道:“好吧,我试试。”
  她起身行去小侍卫身边,靠他靠得很近。然后她仰头打量他,鼻尖离他的下巴只有寸许。
  少年的心猛然乱了一拍。可是想到王爷,想到任务,他还是坚持站在原地,气势丝毫不逊,可是微微紊乱的呼吸却暴露了他的慌张。
  ——这是王爷的女人。他们说她是营妓。可是她好漂亮,他这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
  少年的眸纯净无丝毫杂质,一如草原夜空的朗星。丁夏对上他的眼,莫名有些别扭,缓步绕着他走了一圈,行到他身后,这才伸手,抱住他的胸膛。然后……她摸上了他的腰。肢,一路缓缓向下,最后覆上了那个地方。
  手下是软软的一团。丁夏身子靠紧了些,手指轻缓动作起来。
  温和的呼吸如春风徐徐,吹在小侍卫脖颈。他从来没有碰过女人,只觉贴着他的身体异常柔软,软得能让人的心都跟着陷下去。随着女人的碰触,他感觉从未有过的快。感从下。身传来,一直巍然不动的身体终是一抖,打了个哆嗦。
  陌生的感觉让他惶恐失措,小侍卫猛然挣开丁夏的手,双手捂住下。体跳到一旁,弓着身子,红着脸瞪她。
  女人也挑眉看他。小侍卫就怕她再过来,额头都急得冒出了汗。他看看殷永瑜,又看看丁夏,不知如何是好。
  女人却轻笑出声。她走回殷永瑜身旁坐下,摆摆手道:“好吧,不是他不行,是我不行。”她斜斜歪在椅子里,盈盈浅笑道:“对着这么个孩子,我下不去手。”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半夏是一种药扔的地雷~~( ̄︶ ̄*))抱抱~
  ☆、重逢
  殷永瑜一勾嘴角;满意挥挥手。小侍卫如逢大赦,慌慌张张跑了出去。丁夏看着房门关上;转头朝殷永瑜道:“殿下;换个人。”
  殷永瑜一摊手:“换谁啊?其他人都有事。”他无赖道:“只有这小孩有空。你要就要,不要就算了。”
  他见丁夏抿唇盯着他;又是一笑;抓了她的手:“依我说,咱们还是另想法子吧。”
  丁夏轻轻拍了下他的手:“殿下,别孩子气。”
  殷永瑜垂眸,半响;张开双臂:“过来。”
  丁夏起身,坐去他腿上。殷永瑜抱住她,低低道:“你若喜欢谁;想和谁在一起,我都不管你。”他偏头望进她的眼:“可是,我不想为了谋划让别人碰你,怎么就成了我孩子气?”
  丁夏默然片刻,低低答话:“你知道该怎样做,却偏偏不让我去做,还找了这么个小孩来敷衍我,便是孩子气。”
  殷永瑜静静看她。丁夏亦安静回望。两人都清楚对方说得有理,却都不愿让步。就是此时,侍卫敲了敲门,前来通报:“殿下,乙建安求见。”
  丁夏一声暗叹,在殷永瑜唇上一啄:“好吧,听你的,这事咱们再议。”
  乙建安接了丁夏,去了狩猎时的树林里,找了块齐整的大石头坐下。两人一起吃了九宫果,乙建安一本正经询问丁夏内功心法的进展。丁夏见他严肃的模样,眼珠一转,吃吃笑道:“我有好好练习呢!”
  她在石上盘腿坐下,双手在小腹前下丹田处重叠,低低念道:“龟尾升气,丹田炼神,气下于海,光聚天心。”她眼眸微垂:“引气会阴,沿督脉至头顶,经百会穴至前额,顺任脉而下,经中极穴,关元穴到会阴……。”
  乙建安抓住了她的手,打断她的话,皱眉道:“你平日就是这么练的?”
  丁夏认真点头:“是啊,不过我觉得没啥作用,丹田里还是空空荡荡。”
  乙建安一声叹息:“你心法都记错了,没出问题就是万幸,还想有成效?”
  丁夏反手抓住他的手:“哪里错了?”
  乙建安很是无奈的模样:“既然是顺任脉而下,为何会先经中级穴,后经关元穴?关元穴明明在中级穴上面啊。”
  他见丁夏不解盯着自己,伸手在她身上轻轻一摸:“这是关元穴。”又在另一处一捏:“这是中级穴。”
  丁夏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却依旧苦着脸:“好麻烦,记不住。”她撤了姿势,粘去了乙建安身上:“都怪你,没好好教我!”
  乙建安抬手揉了揉她的发,安抚道:“没事,我再教你便是,总会教到你记住。”
  丁夏眨眨眼:“你把所有穴道都指给我认吧,不准印象就能深刻些。”她脱去外衫,只着一件薄薄的里衣,兴致勃勃道:“开始吧!”
  那里衣宽大,女子精巧的锁骨彻底展现,胸前的山峰娇。俏耸立,隐约可见山顶小红豆的形状,大片瓷白肌。肤在月色下,仿若羊脂玉般温润动人。乙建安看着,脸色泛红。所幸月色不明,这让他自在了些,遂缓缓吸气,以学者的严谨抬手去碰丁夏:“那我指一次。这里是中府、这是云门……”
  他心无旁骛细细讲解,终是不再尴尬。可他的手指摸到丁夏腰。肢时,丁夏却发出了一声呻。吟。那声音极轻极细,一闪而过,消散在风中,不复可寻。却如一颗小石子,投进乙建安的心湖中,让他再也无法淡定。
  乙建安脑中不自觉出现了许多画面。同样是光线不佳的囚室中,女人光。裸而美好的身体随着他的撞击波动,铁链哐啷作响,他的喘息粗重急切……
  丁夏的声音适时响起:“建安?怎么了?”
  乙建安猛然回神,对上那双意外清澈的眼眸,心中便是一颤。
  ——他、他都在想什么啊……
  丁夏笑盈盈催促道:“建安继续,下一个是膻中穴!”
  膻中……乙建安盯着她的胸口不说话,好容易抬手,偏头摸了上去:“这是膻中……”
  剩下的话自动消音。他明明看准了位置,怎么却……摸到了她的柔软?
  他的手指还戳在那团软肉里,丁夏似是不小心挪了挪位置,那柔软就在他掌心蹭了蹭。乙建安愈加不敢转回头了。丁夏却揪住他不放:“这里是膻中?”
  乙建安只得看向她。丁夏抓住他的手拿开,握住他的食指,比划起来:“膻中不是双。乳正中间么?”她将他的食指放在她的峰顶,隔着衣物蹭过那小红豆:“这个……”她笑得天真妩媚,手指缓慢游移,再次攀上峰顶,戳上了另外一颗小红豆:“和这个之间……”
  那手指陷在她胸口的柔软中,仿佛再也拔不出来。乙建安盯着自己的手指,不会说话不会动了。
  丁夏却拿开了他的手,爬去他腿上坐下。她侧头亲。咬他的耳垂,喃喃道:“建安,那……丹田在哪呢?”
  乙建安看着自己眼前的修。长脖颈,不自觉喉头一紧。丁夏的手却忽然覆在了他已经硬。挺的物事之上。然后她嘻嘻一笑,手掌盖上那物事,在他小。腹上摩挲:“是这里么?”
  乙建安猛然抬手,手指扣住她的下颚,用力吻上了她的唇。
  亲吻很激烈,两人都凭着本能胡乱磨蹭。乙建安终是喘着气退开些许,幽深的眸中暗流涌动,声音嘶哑道了句:“阿夏太坏了……”
  丁夏抬手去扒他的衣裳,也气息不稳笑道:“那来做坏事吧!”
  乙建安一个翻身,将她压去地上,掀了她的裙摆。宽大的裙被甩去了丁夏胸口处,伴着裂帛之声,她的底。裤被扯烂。乙建安俯身凑在丁夏没有遮拦的下。身处,就想亲吻上去。丁夏却用力去推他:“不要这个……”
  乙建安只敢在天牢里要她。没有铁链捆着,他不敢做到最后一步。是以,每每丁夏在外勾。引他,他只会用嘴和手帮她,待她舒服了,便算了事。
  丁夏撑起身:“建安,来真的嘛,我们试一试。”
  她抽出双。腿坐起,将乙建安推到在地,坐去了他的大。腿上,然后去解他的腰带:“都做过那么多次了,也许不会有事呢……”
  乙建安眼见她松了自己的裤子,手不自觉握拳。他想她想得厉害,却又不敢放纵,就怕伤了她,正在犹豫之际,却依稀听见行宫传来了兵刃交接声,心下便是一惊。
  丁夏自然听不见。她托住自己的裙摆,双脚撑起,笑嘻嘻就想坐上去。却忽然天旋地转!乙建安猛然起身,将她压去了草地上,自己跳开几丈远,穿好裤子,急急喘息看她。
  丁夏晕乎乎爬起,片刻才明白发生了什么,立时大怒!她爬起身就朝乙建安冲过去,狠狠撞在他身上!一边恨恨咬他脖颈,一边去扯他的裤子。
  乙建安偏头躲闪,痛苦道:“阿夏别闹,有人闯行宫了,我要过去看看。”
  丁夏的手停在他的裤腰带处,不信眯眼看他。乙建安哭笑不得:“真的,我听见了。好像是瑜王住所。”
  丁夏瞪他片刻,终是松手,却恶狠狠丢下句:“你要是敢骗我,我……”她想了片刻,却没有再说下去,只是上下打量他一番,得意一笑。
  乙建安何曾怕过什么,却被她看得心中发毛,无奈上前道:“不敢骗你。我带你去看。”
  他抱着丁夏几个起落,进入了行宫。果然见着瑜王住所屋顶,几名侍卫围住一人,正在缠斗。乙建安在不远处停下,皱眉看了片刻,却不再过去。丁夏担心殷永瑜安危,催促道:“你在看什么呢?还不快帮他们擒下那贼人!”
  乙建安并不动作,又细看了片刻,低头看她:“是丁秋。”
  丁夏呆住。半响才反应过来,用力捶他胸口:“快下去瑜王那!!”
  乙建安依言在瑜王身边落下。殷永瑜被侍卫层层包围,见到丁夏来了,安抚一笑,正要说话,丁夏却冲到他面前,急急道:“那是丁秋!是乙六的哥哥!”
  殷永瑜微愣,却终是挥挥手。便有人一个呼哨,在屋顶的几名侍卫纷纷散开。被围在中间的男人收了匕首,转过身,越过层层人群看向丁夏。熟悉的眉眼,果然是丁秋。
  丁夏眼眶一热,跑到空旷处,朝他伸出双手,急切唤了句:“秋!”
  丁秋从屋顶跳下,正正落在她的面前,重重将她搂进怀中:“我回来了。”
  丁秋与小寡妇告别后,日夜兼程,回到天昭府时正是今日夜晚。恰巧丁夏跟着瑜王去了秋狩行宫。他其实没什么急事,却不愿在天昭府等她回来,便连夜赶去行宫。他找天昭府的人一番询问,得知了瑜王住处,就要去看望丁夏。只是他脑子一时没转过弯,竟然忘记了这是京城,是行宫,居然习惯性跳去了殷永瑜屋顶上……
  丁夏明白了事情始末,吃吃笑了。她搂住丁秋的胳膊,心中异常安定满足:“你这习惯怎么还没改呢?”她蹭了蹭男人的宽厚的肩:“你现在晚上睡觉还不睡床吗?”
  丁秋侧身,将她搂进怀中,老老实实道:“改不了。”
  丁夏闭眼微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