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6 节
作者:那年夏天      更新:2021-02-21 13:58      字数:4905
  正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却看到一颗树上竟然嵌着颗石子儿。安如风这才醒过神来,仔细寻找四周的树干,发现沿着东南的所有树木,在正对家的方向都可以看到石子儿。黄药师已经发觉儿子离家出走,是在给她留线索?得到这件事后,安如风这才放下心来。加快速度远远地跟了过去。
  追了多里路,果然看到黄药师青色的影子。他老远地缀在儿子身后,在他偶尔回首的时候却又躲了起来。之前又惊又怕,以为他又会严厉地处罚儿子,可黄药师却是眉眼带笑,神情温柔。安如风有些惊讶,他在旁人看不到的时候都是用这种的表情看着儿子吗?一时间,也不想去打搅这对父子,只是抹去刚刚的急泪,跟在后面看了起来。
  儿子出走了大半天,水与食物都是他故意送到他附近,却巧妙得做得没让他发觉。一直到晚霞满天,这才显露出身影。只是待到儿子惊骇无比地站在原地时,他又恢复了清冷,只是淡淡地看着。可儿子却仿佛读懂了他的疼爱,沉默了一会儿,便直接走到他面前。“爹,我们回家吧!”
  他露出一个微笑,次主动牵起儿子的手,走到自己面前。伸出另外一只手,拉过她,向家里走去。直到这一刻,安如风才知道,男人跟男人之间的默契不是她能理解的。不用说什么,也不用多做什么。有时只是一个眼神,他们就能明白彼此的心。
  当天,安如风没再与黄药师冷战下去。晚间,两人休息时,黄药师却笑出了声。柔柔地看着她:“真是跟你一个脾气。”愣了会神,安如风这才知道他回忆起自己两次出走的事情。没好气地说:“我急坏了。正想着若是被我找到了儿子,就这么带他走算了。免得受你的冷脸!”
  笑容隐了下去。黄药师伸手搂过她,让安如风抬头看向自己。“子骞是你我的孩儿,他是我的继承人。”
  “没有人希望自己的爹这么冷淡!”
  “没有爹希望看到儿子是刘禅!”
  安如风没再继续争执。看到他眼中也闪烁着心疼,轻叹口气。她是明白他的心,可儿子能懂吗?
  “你刚刚说要带他一起走,最好只是戏言!”黄药师定定地看着她,“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你离开,没有次。”
  噗哧一笑,安如风道:“我这不是急狠了!幸好,你先找到他。”转眼又反应过来,“你是不是自从子骞打包袱离家出走时,便一直跟着?”为什么不告诉自己?
  微微泛起一个笑意,黄药师轻斥:“废话!”不然他为何还能悠闲地留下线索。之后见她来了,也没再费心另去通知。直到天色已晚,发觉儿子还不大懂在野外该如何自我保护。这才现身。闹脾气没关系,伤了身子便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
  想到这里,安如风将自己埋在他的胸前。现代人觉得感情可以大大方方的表达,可他无论如何离经叛道,却是一个真正的古人。在教育子女方面,不能说他的方法是正确的。可却也自有他的道理。从此后,安如风没再跟他为这件事吵过。奇怪的是,黄擎苍也没再为父亲的冷漠而伤心过。经过了这件事后,他们一家三口仿佛达到了一个奇妙的平衡。
  开溜
  见黄药师当真睡沉了,安如风突然冒出个主意,这个月似乎还没被他逼着吃药避孕。嘴边的笑容逐渐带了丝坏意,这么大好机会可不能随便给放过了。斗了十几年,竟然还没能怀上孩子。自己都四十多了,再拖延下去可就没机会了。
  她探手前后左右找了找,摸到熟悉的面料,满意地把自己的腰带摸了过来。不客气地捆住黄药师的双手,紧紧地打了个死结,然后系在了床柱子上。看着依旧紧闭着眼睛,睫毛不耐烦地颤动的丈夫,安如风灵巧地翻动着手指,探入他的胸膛,指尖滑过熟悉的体温,顺着他的颈项一直划到他胸前的突起,指尖轻轻绕着它画圈,一直到它听话地□起来。感觉得到他的呼吸由轻变重后,这才轻笑两声,顺着衣物往下抚去。
  早知道他这么听话,之前就该直接给他灌催情药与安眠药。安如风后悔不已。自己这都浪费了多少时间。不过,现在应该还不迟!
  轻巧地解开他碍事的衣衫,顺着黄药师冒出胡茬的下巴往下滑。她不喜欢他留胡子,每天早上都会帮他剃得干干净净,这么多年来,黄药师一直都是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再顺着滑下去,看到他紧致的胸口。安如风嘻嘻一笑,大概是习武的缘故,黄药师的外表一直没怎么变过。除了鬓角的白发越来越多,眼角的细纹也只在笑的时候才会像个调皮的孩子露出来。
  顺着他的胸口往腹部上抚去,胸腹间的皮肤虽然不像年轻人般弹性十足,可在他这个年龄来说,保养得已经够好。轻轻围着他的肚脐打圈圈,再用指腹悄悄地碰了碰。听得他的呼吸重了起来,安如风心中轻骂一句:“妖孽!”年近七旬,还像个四十岁的男人般,举手投足间,尽是风流。
  解开裤带,满意地看到他的怒龙已经挺立。看来,那碗补肾药的效果真是不错。不由噗哧地笑出声来,陆乘风到底要多虚,才要喝这种旁人足以当作催情药的补药。
  坐起身子,迅速地脱光自己的衣服。安如风放下纹帐,重新依偎了上去。成亲已经十多年,两人对彼此的身体已经熟悉到如同自己一般。只是轻吻、抚摸,便能令对方情动。坏心眼在他的腹下缠绕着曲卷的毛发,始终就是不碰他的灼热。对着他的耳中、颈旁轻轻地呵气,温热的舌尖顺着他的下颌一直勾勒到腹部。看到青筋纠结的灼热顶端泌出了透明的液体,笑得开心。对准它吐露的顶端轻吹了口气,刺激得它一个急剧的收缩。
  翻身而上,丰满的胸部似有若无地贴在他的肌肤上。仅仅是□处的碰触,就刺激得两人同时一震。将自己的□贴了上去,坚硬的灼热被她夹在了臀沟处,缓缓地摩擦着。听得黄药师的呼吸声不再像刚才那么急促,安如风警觉地一抬头,发现他竟然睁开了眼睛,微眯着,看着自己。
  “你怎么醒了?”安如风吓了一跳。自己诱/奸似乎还没成功啊!
  嘴角沟起一丝魅惑的笑意,“醒了有一会儿。”说罢,便动了动自己的手腕,“在你捆住我的时候。”
  眼角眉梢都是勾人的妩媚,安如风笑得灿烂。“感觉如何?”既然你不反对,那就应该是喜欢吧。
  “不好!”干脆的回答完毕,黄药师轻轻地顶了顶两人贴得极紧,却没有任何动作的下半身,“我没办法抓住你。”
  伏下身去,任发丝铺满两人赤裸的身体。安如风媚意横生:“你要怎么抓住我呢?”轻轻地款摆蛇腰,微一用力,任他的尖端刺了进去。看到黄药师的眸色乍然变深,伸舌轻轻地舔了舔他的双唇,“是这样吗?”在他要吻自己的时候,却又将头抬了起来,“不对!”缓缓地起伏,轻轻浅浅地打湿他的每一处,再深处。“应该是我抓住你才对!”
  磨人的速度令黄药师的浑身僵硬了起来。在他挺腰的时候,安如风却眼明手快地一把将他按住,制止他的动作。“相公,别乱动!游戏才刚刚开始。”
  药效应该差不多开始发作了吧!盘算着,感受着他的变化,安如风只是吞吐着灼热的小半截,怎么也不肯轻易地让他彻底侵占。只是在折磨黄药师的同时,安如风自己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如风,放开我!”黄药师的声音也黯哑了起来。
  “不!”见他眼神中的火热似乎要将自己吞噬,安如风只是摇头。转而伸手却去抚摸两人结合处,带出一手的湿润。有趣地举在自己的面前,看着粘稠的液体拉出一道银丝。
  “安如风!”黄药师的声音稍稍提高了些。
  哪里还会把他的怒气放在眼里,安如风在他话音刚落,身子一沉,直直地坐了下去,引得他倒吸一口气,随即忍不住律动起来。得意地笑了笑,安如风随着他的动作,忽上忽下,却是始终逃避着。偶尔嬉戏般,与他激烈地碰撞一番,却始终不肯轻易地配合。
  听得布帛“嘶”地一声响,安如风大笑着看着黄药师强行撕裂捆住他手的腰带,一把握住自己躲闪的腰部,狠狠地顶了几下。两人的情/欲已经被刚才磨人的游戏挑动得几近爆发,这种激烈的撞击令他们都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游戏是我开始的,你怎么可以随意破坏?”咬着下唇,忍住身体深处的压迫摩擦的充塞感带来的快乐。安如风不满的声音有些破碎。
  “已经结束了!”
  一把攫取她因长年被自己爱抚变得丰满的胸部,恣情品尝着它的丰挺和弹性。指尖在顶端轻抚转动,安如风能感觉到被玩弄的乳尖开始微微翘起,不由得满脸绯红,呼吸急促。下身却贴得紧紧地,不再戏弄似的挑逗,只是柔意十足地厮磨。缠绵悱恻的动作让安如风的快乐几乎升到了极端。
  正在她控制不住时,黄药师却突然抽身而退。忍不住空虚,不满地呻吟出声。娇媚地看着丈夫,“相公,给我!”
  黄药师坐起身子,左手勾住她的头,以自己的舌尖,触摸着她的舌尖,并划了一个圆。安如风闭着眼,不自觉地从喉咙深处发出叫声。甘美的感觉由舌尖的一点,散布到舌头以及口腔,各部位也都觉得热呼呼的。
  随后,他的舌尖则又更仔细的接触安如风正在发抖的舌头的侧面。卷动、吮吸、轻咬,一个接一个的动作,使得安如风口腔中的性感带一一被触动。在她几近被窒息地深吻时,觉得眼前一黑。
  “做什么?”惊讶地伸手过去,想把突然蒙在眼前的布料给拉开。
  听得黄药师轻笑几声,“玩游戏。”言毕,她的手也被紧紧地捆住,被压制在头顶。
  心中有些发慌。“你不是说结束了?”
  “你的游戏结束了。我的才开始!”
  “骗子!”
  “你今儿个才知道?”
  头一阵晕眩,安如风发觉自己竟然被翻过了身子。眼前一片黑,没有方向感,也没有安全感。这种心慌在熟悉的体温贴上来的时候,被奇异地抚平了。身体已经被分泌出的密液滋润的非常润滑,黄药师轻易便再次攻占了她。一股电流由他们接触的最深点扩散到全身,安如风颤抖得轻喊出声。
  突然感觉口中多了一个陌生的东西。不由得银牙轻咬,竟然是他的手指。缓缓地、温柔地挑弄着她柔软的舌头,与身后激烈的冲击迥然不同。胸前微痛,粉嫩的尖端再次被他的指尖揉捏。快感的碎波几乎要打碎安如风的理智,她的呻吟被黄药师的指尖堵在口中,只能吐出深热的气息。急喘的呼吸令她的胸部起伏更大了起来,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越来越重。
  游戏并没有结束,紧抓着她胸部的手悄悄地退了开来,指尖灵活地拨开花瓣,按压下她已经充血的花芯。
  强大的欢喜刺激得她尖叫出声,下意识地重重地咬了下去。
  “乖,放松些!”耳旁传来丈夫温柔的轻哄。
  “放开我的手!”手脚酥软无力,连挣了几次,都撕不开捆住手的布料。安如风的声音里都带了丝哭腔。
  “不行!”一个强烈的撞击让安如风发出呜咽的哭泣声。“顽皮,就要受惩罚!”
  身体如起伏不定的小舟,在他的带领下,一次次地摇晃着,挣扎着,却始终逃不过情/欲的燃烧。在她以为自己要到爆炸的顶点时,黄药师却又重新退了出去。
  慌乱地摇着头,她难熬的泪水涟涟。“不要!不要走!”
  眼前恢复了光亮,湿漉漉的布料终于被拉了下来。被翻过身子的安如风看到丈夫沉浸在欲望中的迷人表情,喃喃地骂出声:“混蛋!”
  被缚住的手也解放了出来。黄药师轻吻妻子眼角的泪水。“别哭!”轻轻再次钻入那片潮热当中,满满地撑开她的身体。重新开始新一轮的激情。身体内无法抵抗的欢愉,令两人全身一分一秒的在燃烧。只觉得一道道白晃晃的闪电在眼前炸开,电流直击身体的每一个末梢,安如风晕迷在旋涡里。随着丈夫律动所燃起的欢愉,不由自主地配合着他的一次次进攻,不知疲倦,也不知停歇……
  房外,知了在树上尖叫,任风儿如何吹拂,总是去不了躁热。归云庄里的一间房内,却在这种天气里,传出轻吟浅唱。墙角的冰块快速地融化着,袅袅上升着白雾,可房间的温度却随着缠绕在一起的肢体越升越高。一直到银蟾挂起,房中的动静这才稍停。
  倦极的安如风挣着最后一丝理智,狠狠地瞪向丈夫。“卑鄙!无耻!”
  精神弈弈的黄药师轻搂着妻子依旧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