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2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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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圈 更新:2021-02-21 13:29 字数:5110
噌的,某女一个高蹦起来,俏脸上满是斗志昂扬,撸着袖子就朝战北越来时的方向大步走去,风风火火带起一阵小旋风,边走边鼓着腮帮子,恨恨咕哝:“啊,狐狸精,跟老娘抢男人?老娘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走到一半,倏地顿住。
水灵灵的杏目撑的圆滚滚,瞪一眼站在原地仿佛不知所措的某皇帝:“给老娘站直了!”
战北衍瞬间立正站好,抬头挺胸收腹,一身龙袍熨帖的服在身上,勾勒出清俊的身形,更显雍雅。
直看的萧凤恶狠狠一跺脚,“原地默念一万遍,战北衍爱萧凤!”
冷夏和战北烈同时一哆嗦,这俩人,太酸了!
难得的是战北衍特听话,明显不是第一次了,双唇一碰开始念第一遍,萧凤终于满意,气冲冲的收拾狐狸精去。
直到某个女人跑远了,留下的三人竖起耳朵尖儿,还能听见她越来越远的碎碎念:“破狐狸袍子,回来就给你撕烂了,贼狐狸眸子,敢给老娘含春,贱狐狸蹄子,跟老娘走一起没见你这么轻快,敢偷腥,敢偷腥,等着回来收拾你……”
战北烈象征性的在皇兄的肩头拍了拍,安慰:“委屈了!”
某皇帝却是半分委屈都没有,这会儿才是笑的真心实意,唇角不自觉的越翘越高,狐狸眼眯成道月牙,满满的偷了腥的窃喜,幻想着某女回来把他龙袍撕烂了,唔,期待期待……
冷夏翻了翻眼睛,见他双唇一张一合,她奇道:“还真的念啊?”
战北衍清俊柔和的面孔上,尽是甘之如饴,在这初春的晚霞中,有一种俊朗如风的雍雅,他自豪的向一万遍进发,得意洋洋的想着,她们哪里懂得被凤儿罚的乐趣?
心无城府的萧凤永远想不到别有居心的战北衍打的是什么主意,单纯想事的傻羊自然也不会知道七窍玲珑心的狐狸到底转了多少个弯儿。
一个憨直的令人发指。
一个精明的咕噜冒泡。
然而就是这么一对组合,别扭着脚步走过十几年风雨,依然恩爱如初。
冷夏想,狐狸在这里面,必定付出了良多。
唇角不自觉的勾起,为萧凤欣慰,也为这感情喝彩,眨巴眨巴眼,就见战北衍一边儿默念着酸溜溜的情话,一边儿飘给她个哀怨的小眼神。
她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每次她在长安,两人总是姐妹情深腻在一起,完全的冷落了这两个男人,回忆一下,她在这住了有多少天,萧凤就和她一起呆了多少天,白天同吃,晚上同睡,中间连见都没见某皇帝一眼。
可不是逼的他要伪装爬墙,刺激刺激那个神经大条的女人了!
抱歉一笑,冷夏勾上战北烈的手臂,拍板儿道:“走,咱回家!”
身边的男人一动不动,她狐疑的向上瞄去,正正看到那原本的大型流浪犬眼神儿,这会儿变成了狼的目光,绿油油垂涎欲滴的望着自己,冷夏咳嗽两声,向后退一步。
战北烈进一步。
冷夏再退,战北烈再进。
他步步紧逼,直把某女逼到了墙根儿,在舌尖琢磨了一番方才的那句话,心头的怨气消了不少,但是面上是绝对不能表现出来的:“媳妇,你还知道回家?”
冷夏立马识趣:“你没来之前,我就准备今晚回去了!”
怨气再消了几分,战北烈暗暗唾弃自己,这么一句好话说完,他还真的半点都不生气了。
哼哼狞笑着,他一点一点的靠近冷夏,俯下身子薄唇贴着她的唇角,模糊不清又带着几分咬牙切齿:“媳妇,收拾完了战小乖和皇嫂,剩下……你懂的!”
冷夏当然懂,剩下的不就轮到她了么……
清亮的凤眼忽闪忽闪,长而卷的睫毛眨动间扫过战北烈的脸颊,微痒的触感透过面颊直达心尖儿,男人的唇缓缓的压下,双唇相覆的一瞬,冷夏勾住他的脖颈,凤目含笑迎了上去。
夜幕缓缓的降临,风儿拂过初春的草尖儿,荡漾起一波一波翠绿的涟漪,沙沙作响,一轮明月代替了晚霞赤阳,高高的升起在天空。
御花园外,大秦皇后找遍了整座皇宫,也没找到那所谓的狐狸精,抿着红唇原路回返,大步朝这边走来……
园子正中,一动不动的站着大秦的皇帝,眼眸弯弯,唇瓣张合,默念出第一千三百七十八遍:“战北衍爱萧凤……”
一阵狂风袭过,紫色衣袍的越王爷张牙舞爪的远去……
再一阵狂风袭过,青衣短褂的越王妃气喘吁吁的追去……
一角的墙根里,大秦战神和西卫女皇,正脉脉含情的深深拥吻着,以双唇传递着两国友好睦邻的邦交关系……
清辉熠熠,清风徐徐。
忽然,战北烈将冷夏打横抱起,黑色的衣袍翻飞间,似鹰隼飞掠至天空,朝着烈王府飞速而去,怀中的女子被珍宝样的拥着,缓缓的闭起了眼,听着耳侧风声绵绵,合着如战鼓擂动的强劲心跳。
一下,一下……
狂妃·狠彪悍·第三卷 狂妃·锋芒 第三十四章 大结局上
第一节。。。。。
烈王府,清欢苑。
月光寂寂,爱意绵绵。
月色拉长了两条交叠的影子,似两根缠绕生长的藤蔓,自院外一路蔓延到房间。
砰,开门。
脚尖一挑,关门。
女子被男人抵在门上,两人肌肤相贴,鼻息相闻。
清透的月光拂过窗格流泻少许,女子两颊酡红,如酒醇深,根根分明的卷翘长睫微微颤动,将柔光分割的细细碎碎,化作深浅不一的光泽,投入了男人幽暗的眼底,燃起一簇火苗,霎时燎原!
吻落如雨。
密密绵绵的吻落在女子微微仰起的脖颈,白皙的雪色中绽开朵朵红梅,战北烈呼吸急促,心跳如鼓,鹰眸中汹涌着明明灭灭的漩涡,缓慢而极尽珍惜的轻吮,透着难耐的隐忍。
六年的时光说来漫长,于他却不过弹指光阴。
如今的他们已经有一双可爱的儿女,然而他待她从来小心翼翼视若珍宝,六年如一日,就连初见时的针锋相对,亦是恍然如昨……
绝美的女子闲闲倚于床榻,凤目在烛火下如琉璃氤氲,慵懒如猫。她淡淡启唇:“有事?”那笔墨难及的湛湛风华尚在眼前,一转已是狂妄冰冷唯我独尊的傲然:“我不喜欢被人俯视,以后记着,没有下一次!”
战北烈低低的笑了,伏在白皙的颈侧喷出温热的呼吸。
微痒的触感让她战栗,素手推了推坚如磐石的胸膛,嗓音暗哑:“怎么了?”
他一偏头,刁住眼前白皙小巧的耳垂,舌尖滑动着笑语:“唔,在想六年前。”
冷夏也笑,眼角眉梢蕴着丝丝柔和,想到的却不是那一晚,而是这人诡异又生涩的追求计划,签下家规十条时的甘之如饴,五国大典夜的漫天烟花,和离开长安前夜的两行鼻血,以及一次又一次漫漫长夜中的冷水澡……
唇角越来越弯。
某个女人由低声轻笑转变为毫不客气的开怀大笑,那不可抑制的清脆笑声,猖獗的在房间里飘荡着,恨的战北烈一口啃在她的耳垂,留下两排清晰的大牙印。
冷夏收住笑,不再放肆。
否则这人估计要恼羞成怒,把她就地正法了!
她戳戳战北烈的胸膛,歪着头问:“唔,你想的是大婚的那晚?”
如水的凤眸弯着,漆黑的瞳眸珠光迷离含着掩也掩不住的笑意,晶亮的似掬起了漫天繁星,分明的五官蒙上一层银色的光芒,几丝碎发垂落耳际,慵懒中别添三分妩媚。
纵然日日夜夜相见,已经看过了无数次,战北烈依旧被煞住了!
鹰眸中一片火热,定定的望着他媳妇,傻不愣登点了点头。
“难道你……”手指再戳,她眨眨眼,难得的俏皮:“唔,在那个时候,就喜欢我?”
某战神想了想。
他还真的不清楚到底是从哪一刻开始,然而……
六年前,洞房夜。
一场似是而非的交锋,女子回眸浅笑,昂首阔步,傲然走出这清欢苑的时候,他的心却不自觉的遗落了什么,情动而不自知。从此,满心满眼皆是这个女人,直到后来皇嫂一语惊醒梦中人。
真要算起来,也许就是那个时候吧。
想完,某男立即不爽了!
他那么早就对母狮子有意,这女人竟然敢一直给他冷冰冰的,从来不把他放在眼里!
瞧着她笑眯眯的戏谑模样,某男咬牙切齿瞪她一眼:“少得意!”
不说还好,冷夏噗嗤一声笑出来,搂住他的脖颈得意洋洋一挑眉,正要启唇得瑟两句,唇瓣已经被恼羞成怒的男人堵住,熟悉而霸道的男性气息骤然袭来,牙关被撬开,舌尖被缠上,攻城略地一气呵成!
顿时,骨软身酥,眼神迷离。
她微微仰起脸,凶猛的回吻他,母狮子本性瞬间暴露!
唇瓣纠缠着,情动如火。
双唇辗转间,抵死缠绵,温柔缱绻,炙热的气息萦绕着……
地面上的影子再次交叠在一起,拥吻着朝床榻移动,白色外衣悠然落地,黑色外衣覆盖其上。
影子缠绵悱恻,于床榻边相拥着向内倒去……
“噢!”
“哇——”
“嗷呜……”
三个惊天动地的声音同时响起。
那撕心裂肺,那一惊一乍,像被剁了尾巴的耗子,吓的冷夏和战北烈双双蹦高,从床上弹了起来。
只从这声音,两人已经判断出了床上的人。
冷夏和战北烈浑身冒冷汗,十分无语无力无奈的对视了一眼,若是平时他们必定能感觉到床上有人,谁让刚才太投入了呢!
冷夏更庆幸的是如今入了春,夜晚的天气依旧料峭,兼之她没有内力,穿的并不少,更老天保佑的是战北烈经过了六年,脱起衣服来依旧不熟练,以至于她的身上还挂着件里衣,否则,这会儿的情形才叫尴尬。
战北烈大步走到桌边,点起了油灯,床上的情形也在柔软的烛光下,一目了然。
战十七鼓着腮帮子,还保持着躺在床上的姿势,一双小鹰眸哀怨的能掐出水儿来,控诉着某对直接压上他的小身子的无良爹妈,旁边是同时对他们投去控诉目光的小黑虎,几根零散散的黑色绒毛自半空悠悠飘落,再旁边,小歌谣咧着小嘴儿哇哇大哭,声音洪亮直击耳膜。
就在小歌谣震耳欲聋的哭声中,某男掏了掏耳朵,十分无奈闺女这大嗓门。
他将小歌谣小心的抱起来,心疼的哄着。
而另一边,冷夏郁闷完了,对着半空深深深呼吸,终于……
“战十七,你怎么会在这!”失传已久的狮子吼重现江湖。
战北烈一瞬明白了,闺女这嗓门遗传了谁,果然是母狮子生的小狮子啊!
某小孩原本的哀怨,被冷夏先发制人的怒吼……
给吼懵了。
以至于憋了一肚子的哀怨,还没来得及吐出来,就在肚子里蒸发不见,眨巴着小鹰眸弱弱对手指:“十七带着妹妹等娘亲……”
某小孩坚决不承认,他是打定了主意来跟某男抢娘亲,顺便把跟着他的妹妹在某男的面前炫耀炫耀,幻想着扬眉吐气的某十七,得得瑟瑟等啊等,结果睡着了,直到身上被俩爹妈重重的压下,才惊醒了来。
小嘴儿咧开,露出两排洁白的小牙。
战十七挂着天真无邪的纯纯笑容,一点一点的磨蹭到娘亲的身前,脑袋拱了拱,撒娇:“娘,十七好想你!”
望着儿子只有闯祸之后和寻求庇护时,才笑的天使一样的笑脸儿,冷夏了然的朝旁边那个冷气制造者扫去一眼。
小歌谣已经哭累了,眼帘闭着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安静的让爹爹抱在怀里,而男人乌云盖顶,黑着一张能阴出水来的战神脸,嗖嗖冒着冷气。在脑海里描绘了几千种收拾这小兔崽子的酷刑,尤其在感受了一下,他明显被吓的缩水的小兄弟之后,瞬间将几千上升到了几万。
这天理不容的小混球!
战十七在冷夏的身上蹭啊蹭,眼里装满了粉色的泡泡,忽然脑袋被拎了起来,立马扑腾起双腿儿,张牙舞爪大叫:“你要是把我扔出去,小爷就再进来!”
仿佛力度不够,他补充:“你扔一次,我进一次!”
正要朝外丢的手顿住,某男气的跳脚。
他怎么生了这么个难缠的东西!
大手一松,战十七稳稳的落在地上,扬起小剑眉飞去个挑衅的小眼风。
大小鹰眸互相看不顺眼,彼此对瞪,心里都有小九九在计算着。
半响,某小孩偷偷朝男人怀里的小歌谣瞄去,笑眯眯开始谈判:“接下来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