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6 节
作者:圈圈      更新:2021-02-21 13:29      字数:4915
  “娘亲?”
  还有漂亮的小歌谣:“咯咯……”
  好吧,冷夏很没出息的承认,她圆满了,这会儿心里啥怨念啥羡慕嫉妒恨都没有了,唔,很享受这种感觉,于是她敛去眼里满满的笑意,咂了咂嘴道:“腰疼,想吃苹果。”
  父子俩对视一眼,同时一点头。
  战北烈的意思:人生苦短,媳妇重要!
  战十七的意思:那还等什么?
  咻——一个摇篮放到了床边。
  咻——小歌谣被轻轻抱进去。
  咻——小黑虎丢过去看孩子。
  咻——战十七一个高蹦上床。
  咻——战北烈出去了又回来。
  两个要求被贯彻的很彻底,冷夏趴在床上,感受着腰上她儿子的小拳头,一下一下的捶着,那力道不轻不重,那速度不急不缓,很好,面前战北烈捧着个大苹果,极其专注而认真的削着皮,好像这就是他一生中为之奋斗的最重要的事业,也很好。
  冷夏一边享受着女王级别的待遇,一边逗弄着摇篮里的小女儿。
  小歌谣抓着她的手指,笑的灿烂又清脆,仿佛知道她是娘亲一般,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不自觉的,她的唇角泛起了柔和到极致的笑意,和小歌谣对视着,凤眸里清亮点点,发丝松散的落下来垂在白皙的颈边,添了几分慵懒的妩媚。
  战北烈削苹果的手不稳了!
  他看过去一眼,迅速的瞥开目光,眼底一闪而过的狼的气息迅速湮灭,装作看不见某人美到极致的诱惑,微微颤抖的隐忍的做削皮这项伟大的工作:“媳妇,十七是什么时候会说话的?”
  冷夏眨眨眼,想了一想,转过头的时候,大秦战神已经脸不红心不跳,面色十分的淡定,动作非常的流畅。
  她托着腮道:“抓周之前,十个月吧,就能清晰的蹦字了。”
  “唔。”战北烈继续削皮。
  他极力的把注意力转移到闺女的成长问题上,脑子里却不由得一直飘荡着他媳妇白皙的脖颈,飘啊飘啊,回忆起脖颈下面衣袍里面美丽的风景,鼻子一热,他淡定问:“什么时候会跑啊?”
  冷夏仰起脑袋,努力的回头看着他儿子,于是胸前的大片春光再次落入某男眼底。
  手里的动作微顿,但又立即恢复流畅,天知道,他恨不得把某个女人当成苹果一样把外皮给剥了!
  “唔,小十七会走的比较早。”
  战十七用力的捶着娘亲的腰,这么一听,小鹰眸闪亮闪亮的:“真的?”
  冷夏点点头,再把头给扭回来,腰上舒服的按摩让她眼睛都眯了起来。
  咔嚓!
  战北烈把苹果狠狠的切开,身体里流动的血液在沸腾,他道:“昨天传来的消息,振洲已经破了,东方润带着大军向后退去,撤回了后方的易水,还剩下四个城。”
  “唔,大秦那边的人来了么?”
  这边的事零零碎碎的有不少,战北烈干了七天丢给了狂风三人,狂风他们是暗卫要说打架杀人收集消息是一把好手,可处理这种事情完全的抓瞎,已经给长安送去了消息,请求支援。
  “还没,估计没几日该到了,反正就那几个人,来的不是萧非歌就是莫宣,他俩最闲。”
  大手持着刀子,镇定而利落的切成了十六块,战北烈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苹果上的切痕,条理清晰的回答着冷夏的问题,心里却在盘算着,自从母狮子怀孕以来,有多久没吃过肉了……
  肉啊……
  肉啊……
  猛然把苹果推过去,他吞着口水道:“媳妇,你吃着,我看看小歌谣。”
  转过头的一瞬,大秦战神咬了咬牙,还有一个月,忍!
  他走到床榻边儿,将闺女抱起来举过头顶,一下一下的逗着,小歌谣顿时“咯咯”笑了起来,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半空中肉肉的小手朝着他伸去,他也跟着笑起来,爽朗的笑声中,掺杂着一丝儿一丝儿的怨念,飘荡在房间中。
  小歌谣是听不出的,小十七也是听不出的。
  不过某个女人,品出了几分独特的味道……
  她吹了声口哨,笑眯眯的望着某个看的着吃不着的大尾巴狼,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越来越猖獗,笑的某男牙根直痒痒,等着,一个月以后,老子就地正法了你!
  冷夏飞去个凉快的眼风,完全不把他当盘菜,一个月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某男郁卒了,抱着小歌谣转身大步走,给闺女洗澡去!
  那边战北烈怨念缭绕的走了,很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这边小十七的小手力道越来越轻,冷夏扭头看去,他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小脑袋一点一点的,迷迷糊糊睡着了,只剩下两只小拳头还在机械的捶着。
  某个虐待童工的妈,被狗叼走了的良心,终于回来了。
  将儿子抱起来平放在床上,搂着他也睡了过去……
  战北烈抱着闺女去到浴房,细致的清洗过后回了来,看到的就是母子俩相拥而眠的情景,小十七蜷缩在娘亲的怀抱里,两人睡的极香甜,床尾处一个黑乎乎的肉团子,也在闭目打着盹。
  他轻手轻脚的走上去,将小摇篮放到床边,看着洗完澡已经熟睡的闺女,勾着唇角爬上床。
  好吧,搂住媳妇的一瞬,某处还是有了反应,但是这不妨碍他们一家四口其乐融融,战北烈悄悄的磨了磨牙,压下身体上的绮念,抱着老婆孩子睡了过去。
  时间悄悄的走过……
  天色渐渐的暗了,日头落下升起了一轮明月,一家四口中最先醒来的是小歌谣,摇篮里的小姑娘缓缓的睁开水灵灵的眼睛,对上的就是一个乌溜溜的小脑袋。
  肉肉的小手伸出,好奇的抓住毛茸茸的老虎毛,咧开小嘴儿笑了起来。
  “咯咯……”
  “嗷呜……”
  小黑虎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脑袋转啊转,瞅瞅床上依旧熟睡的三个人,忽然嘴巴一刁,小嫩牙刁住了摇篮的提手,浑身油亮而柔软的毛一抖,晃晃悠悠的迈着矫健的步子,出了房门。
  夜色浓郁,星光璀璨。
  篮子被叼着摇摇晃晃,里面的小歌谣也不怕,和冷夏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凤眸,清亮而好奇的看着。
  优雅的小黑虎走啊走,走啊走……
  不知不觉,沿着那个他最为熟悉的气息,虎不拉几的去了,钻入某个院子,进入某个房间,找到了某个男人,懒洋洋的把牙口一松,趴到了某个青色衣袍的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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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 金蝉脱壳'手打文字版VIP'
  如果说,战北烈是攻击型的男人,信奉攻击就是最好的防守,不论遇到什么他会选择正面交锋,直接而利落,铁血又霸道。
  那么,慕二就是个防守型的男人,不管对事还是对人,他不接受新奇,不接受改变,疏远一切不熟悉的东西,固执的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
  当然如果这个新奇和改变,是由着本身他所熟悉的东西衍生而来,比如老顽童衍生了冷夏,冷夏衍生了战北烈,两人衍生了战十七……当某个新鲜的东西已经存在了,并且和他也的确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的时候,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在事实已经成为既定的情况下,他也会蹙一蹙疏淡的眉毛,转一转呆呆的眸子,含着丝丝的小小好奇,认真的思索一番来提高他对于某个新鲜事物的接受度。
  不过,这个认真的思索,需要多久的时间,不好说。
  所以此刻,小歌谣阴差阳错的被小黑虎带到了他的私人地盘的时候,慕大神医纠结了。
  一则,这个婴儿很明显,就是冷夏前几天刚生出来的那一只。
  二则,婴儿都很可怕,拉屎或者撒尿,比如战小乖和战十七。
  慕大神医经过了深刻的思考之后,决定无视她。
  他继续埋头在桌案上的医书里,心无杂念目不斜视,任脚边趴着的小黑虎蹭啊蹭,滚啊滚,顺着衣襟朝上爬,在爬的这一刻,慕二的眉头狠狠的皱了一下,脑中浮现了小黑虎一路晃悠过来的情景。
  嗯,它可能在某个脏兮兮的树上磨蹭过,在沾满了尘土的地面打了个滚,还可能随地大小便……
  于是慕二极其刻板又利落的抬了抬脚,脚尖一卷,把黑乎乎的某个球给踢远了。
  小黑虎委委屈屈的滚到了篮子边儿,篮子一摇晃,里面的小歌谣“咯咯”笑了起来,笑声清亮似悬挂在洞开大门上的一只风铃,微风徐徐发出琳琅脆响。
  睫毛抖了一抖,眼尾悄悄的瞄过去,正正对上某个小姑娘灿烂的笑颜。
  一方是水灵的漂亮的眼睛,纯洁无垢。
  一方是浅淡的琉璃的眸子,目下无尘。
  两双懵懂的眼睛对视着,一个呆呆,一个好奇,别的不说,情商估计是差不多。
  于是,和篮子里的小歌谣半斤八两的某个呆子,心痒痒了,这可能就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也可能叫做同类之间的莫名吸引,反正鬼使神差的,一向自我放逐在象牙塔里的呆子,悄悄的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将心里的门开启了一丝丝儿的缝隙。
  他谨慎的,小心翼翼的,甚至是偷偷摸摸的,蹲下了身子,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戳了戳小姑娘的包子脸。
  “咯咯……”
  小歌谣笑了,肉肉的小手准头十足的抓住了这根外来的手指,没什么力气的朝着嘴边送,啃啊啃,啃啊啃,口水流了某个洁癖的神医满满一手指。
  慢吞吞的呆子在这一刻充分燃烧了他的小宇宙,眉毛骤然嫌弃成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指“咻”的收了回来。
  真脏。
  小歌谣的笑声戛然而止。
  脸上的小酒窝也消失不见,她很严肃的瞅着面前的呆子,淡淡的眉毛皱了一下,紧跟着漂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一瞬晶莹的泪花晃悠在了眼眶……
  “哇——”
  呆子一蹦三丈远。
  但凡是孩子的哭声,没有不聒噪的,即便是漂亮又可爱的小歌谣,也一样。
  不但一样,小歌谣在继承了她娘的相貌之外,也继承了她娘的彪悍,再加上她哥哥小时候就把呆子给折磨的够呛,想来这姑娘也不会是省油的灯,这哭声响亮的在整个房间内回荡,一波高过一波,一波强过一波,那其中含着的劲头儿无法言喻,甚至穿透了屋顶冲上九霄。
  自然也毫无例外的钻入了慕二的耳朵。
  对慕二来说,这是一个噩梦!
  慕大神医的情商低,智商却绝对不会低,瞅着那姑娘张的大大的小嘴儿,沾着泪珠的长长卷翘的睫毛下,那双瞳仁中毫不掩饰的表达出的执拗,他很明智的做出了一个举动。
  把手指还给她。
  纤细苍白的手指“咻”的放到了小歌谣的嘴边,哭声忽然就停了,某个劲头十足的小姑娘立刻停止了大哭,小嘴儿一张,合着一滴滴的口水啃上了这根失而复得的手指。
  连带着看向慕二的目光,哀怨的能掐出水来。
  那意思: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所以当战北烈和冷夏醒来的时候,发现了闺女和小黑虎集体失踪了之后,沿着皇宫几番寻找终于因为听见了小歌谣的哭声而找到了愣子这里的一刻,即便是宠女如命的战北烈也不会认为他闺女是被愣子欺负了。
  瞧瞧这画面吧。
  闺女啃着某人的手指笑的要多得瑟就有多得瑟,还间隙处丢过去一个哀怨之极的目光,标准的倒打一耙。
  当然,如果只有她闺女在这里,或者说如果对面的人不是慕二的话,战北烈一定毫不怀疑她闺女让人欺负了,欺负到大哭,哭的他听见那声音心都揪了起来,在脑子里组织拼凑了一副要多血腥就有多血腥的画面。
  战北烈毫不客气的说,他一定会把那个人剥皮抽筋,死无全尸那都是轻的!
  可是对面的男人是慕二,这个事就值得商榷了。
  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