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9 节
作者:
缘圆 更新:2021-02-21 13:12 字数:5202
安德烈也看向了穆佳音的肚子,两人的眼神都好像是看到了什么珍惜品种的动物一般。
安德烈这才若有所思的看了看穆佳音又看看权绍炎道,“孩子出生之后送给我们一个吧。”
穆佳音和权绍炎都长得不错,他们的小孩就算只继承他们身上的缺点,应该也在正常水平之上,这样的小孩,还是可以考虑养一下的。
穆佳音,“……”
安德烈这意思是不是只有一个孩子也要送他一个。
权绍炎冷冷的看了眼安德烈,“你想太多。”
安德烈眼神瞬间就变得危险。
哈瑞斯再一旁露出看好戏的眼神。
穆佳音额头上滑下三根黑线,她为什么有种面前的这几个人压根就没办法好好相处的感觉呢?
没办法,不是所有的人都像是她一般,这么的爱好和平,这些人可是巴不得世界大战提前发生的。他们在一起,要是能好好相处才怪呢。
穆佳音赶紧打着圆场道,“你们现在怎么在这里?你们不都已经联合起来了吗?”
老查理这才笑嘻嘻的凑过来道,“是他们联合起来了。”
这么说老查理没有参与这次的事情,穆佳音挑挑眉,刚刚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才听到权绍炎说道,“我腰上的伤就是他们的人打伤的。”
穆佳音一下子就不满了。
老查理嘿嘿笑,他一直都没有和穆佳音联系,谁知道穆佳音老公是权绍炎啊?
他也是后来听说血狼那群人要追一个叫做穆佳音的女人之后才意识到好像哪里不大对劲的。
穆佳音瞪了眼老查理,才对权绍炎道,“我先去给你包扎伤口吧。”
顺便,她还要问问权绍炎和这几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不是她打圆场,这几个人刚刚绝对是打在一起的趋势。
穆佳音已经眼尖的看到最好战的安德烈手指已经好几次在他腰间的匕首和枪上徘徊了。
权绍炎一手拉着她,可是那动作根本就是在提防着,随时都能保护着她的动作。
穆佳音这么说了,老查理几个人也没阻止,很明显他们也有其他的事情要忙。
随着权绍炎的到来,安保也就变得格外重要。
这几个人要重新去布置一下安保系统。
不过……忙的也就只有老查理。
哈瑞斯和安德烈两个人正在偷闲。
两人就坐在客厅里面,两人正好可以看见小房间里面正在给权绍炎包扎伤口的穆佳音。
看的出来,穆佳音好像已经做过很多次这样的事情了。
她给权绍炎包扎伤口的动作很熟练,也很轻柔,而权绍炎时不时揉揉穆佳音的脑袋,完完全全就是一副和穆佳音情深意浓的模样。
“奇怪,她那个很丑的男朋友去哪里了?”哈瑞斯费解。
他从一进屋子就很费解。
当年他就一直看哪个叫做左致远的家伙不爽很久了,不过穆佳音喜欢,再加上那家伙的确有眼色,没有惹到过他。所以,这矛盾也就一直隐而未发。
哈瑞斯从没觉得穆佳音哪天还能自己觉醒离开左致远。
“这样很好,”安德烈看着屋内,“权绍炎比那个……”
安德烈想了很久也没想到那个男的到底叫什么。只依稀记得那个男的长的很丑,“好多了。”
安德烈不去费力想那个男的的名字,他一向不喜欢在陌生人身上浪费时间。
“我只是好奇穆佳音和丑丑到底经历了什么?”哈瑞斯也暂时想不起来那个左致远的名字了。
以前记得他的名字不过是给穆佳音一个面子,现在穆佳音都已经完全放开那个男的了,他们又何必要去记着那个男的的名字呢?
大概是经历了一些事情。
安德烈也有些奇怪。
穆佳音可是相当倔强的性子,到底左致远做了什么,才能让穆佳音真的大彻大悟离开他呢?
“下次不许这么受伤了。”穆佳音轻轻吻了吻权绍炎身上的伤口,只是语气却很无奈。
在权绍炎这里,每次都有个下次。
权绍炎轻轻刮了刮穆佳音的鼻子,“这次是意外。”
“那么多意外。”穆佳音不满。
“咳咳,我什么都没有看见。”老查理敲了敲门,晃着庞大的身子走开了。
权绍炎的另一处伤口在腰的地方。
穆佳音刚刚可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难怪权绍炎笑的那么奇怪……穆佳音抬头瞪着权绍炎,都什么时候了权绍炎还是这么的不着调!
------题外话------
谢谢亲410481593、jeaidesisde的五分票票,么么~
第一二五章 委屈吗?
权绍炎已经有好几天没有睡过觉了,因此,稍微一放松下来,权绍炎立刻就瞌睡了。
穆佳音此刻倒是没有多少睡意,权绍炎睡着之后,穆佳音轻轻关了门,就蹑手蹑脚的走了出来。
哈瑞斯正端着一杯咖啡喝着。
看到穆佳音下来,哈瑞斯才抬了抬眼皮子,笑的一脸妖媚,“我还以为你要留在房里……奋战。”
“我怀孕了。”就知道哈瑞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穆佳音拿过一旁沙发的靠垫就直接扔到了哈瑞斯的脸上。
然后……不但没有砸到哈瑞斯,反而被哈瑞斯给砸了回来。
……吃点亏能死吗?
穆佳音恨恨的瞪了眼哈瑞斯,等着吧,等权绍炎醒了,她让权绍炎给她报仇。到时候十个哈瑞斯都得乖乖的挨揍。
“干嘛那么气愤?”哈瑞斯走到穆佳音身边,死死地捏了捏穆佳音的呢脸蛋道,“反正,你以前也没有少被我欺负。”
……所以才气愤啊。
“我要是早知道会见到你,我现在立刻马上就回a市。”没见过哈瑞斯这么爱欺负女人的,肯定因为哈瑞斯自己不是个女人,所以哈瑞斯就特别的羡慕嫉妒恨她是个女人,对她就特别的凶残。
哈瑞斯眼角微微一挑,“放心,既然你来这里了,老查理就不会轻易让你走的,况且,权绍炎的伤口还要养吧?”
“回a市也能养。”反正带着那一身的伤,权绍炎照样能跑能跳,完全没有任何的障碍。
“真是残忍啊。”哈瑞斯调侃。
穆佳音没有理哈瑞斯的这话。
哈瑞斯看了看楼上那个紧闭的房间这才看着穆佳音道,“怎么会突然喜欢上他呢?”
“我怎么知道?”穆佳音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从哪个时候开始就离不开权绍炎的。
哈瑞斯侧头想了想,又道,“那么?是从哪个时候觉得可以离开哪个很丑的男的的?”
“你是说……左致远?”很丑的男的,在哈瑞斯眼里恐怕就没有几个长相在及格线之上的男的。
就算是寒子毅那种类型的人带过来了,哈瑞斯估计只会扫一眼,勉强给一个还能走出去,不会太影响市容市貌的评价。
“对啊。”哈瑞斯点点头,这个名字可以彻底的从脑海中抛开了。想到他还要记着那么丑的名字,那张那么丑的脸,哈瑞斯就觉得痛苦。
“也是好久之前了,一年多前吧,我嫁给权绍炎的时候,我就再也不喜欢左致远了。”
权绍炎本来正在睡觉,不过身边没有穆佳音,权绍炎实在是睡不安稳。本来想去找穆佳音,谁知道却听到穆佳音和哈瑞斯再说话。
听到哈瑞斯问题的时候,权绍炎脚步顿时就在门后顿住,有些不想出门了。
他想听听穆佳音的回答。
穆佳音的回答自然是让权绍炎无比满意……不过也无比困惑。
为什么嫁给他的时候就彻底的抛开了左致远呢?
“我之前听你抱怨过家里给你订了一桩婚事,就是和权绍炎的?”哈瑞斯皱着眉头想着一年多之前的事情。
当时,他被一些事情缠着身,没法子脱身,本来想着等办完这些事情之后去看看穆佳音。
谁知道这些事情一直缠着他,如果不是这一次权绍炎的事情,估计着未来他还是得为了那件事情而忙着。
“呃,”她以前还会给哈瑞斯抱怨这种事情?
穆佳音下意识看了眼楼上,还好权绍炎在睡觉,不然,权绍炎听到哈瑞斯的话,估计着晚上又该不安分了。
穆佳音讪讪的笑了笑道,“那个时候我没见过权绍炎啊。”
所以才会抱怨吧。
“你的意思是你对权绍炎一见钟情?”哈瑞斯甜甜的笑了笑。
穆佳音觉得不能算是一见钟情吧。
她和权绍炎第一次见面就那么的莫名其妙,见面之后发展的更是……莫名其妙,怎么可能是一见钟情呢?
“算是吧。”穆佳音犹犹豫豫的回答道。
她总不能告诉哈瑞斯她之所以讨厌左致远是因为上辈子的遭遇吧。
她怕吓着哈瑞斯了,吓着哈瑞斯倒是不要紧,关键哈瑞斯的男朋友安德烈可是动不动就要见血的性子……她现在还怀着孕,不管是为了她还是为了孩子着想,都不适合见血啊。
“骗鬼呢?”哈瑞斯突然就说了一句纯正的普通话。
穆佳音一噎。
哈瑞斯的理论是学习一个国家的语言,首先要从那个国家的脏话学起。
这样,不但可以了解这个国家的文化,还能有助于他迅速融入那个国家。
所以……要论脏话,在哈瑞斯面前,穆佳音真的是自愧佛如。
安德烈这个时候也从厨房中出来,手上端着两杯橙汁。
递给了哈瑞斯一杯之后,安德烈就自然的端着另外一个被子开始喝。
穆佳音翻了翻白眼,她就知道不管过去多少年,安德烈眼中从来不会有出了哈瑞斯以外的其他任何人。
“反正我就是喜欢权绍炎,怎么了啊?”穆佳音干脆耍无赖。
就知道哈瑞斯这个家伙疑心重,见她变了这么多,肯定是要盘问她的。
哈瑞斯瞄了眼穆佳音。
穆佳音本来想给哈瑞斯抛个白眼,再说一句,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吗?
不过……有安德烈在哈瑞斯的旁边,穆佳音忍了许久,还是没敢造次,只是缩了缩肩膀,假装无所谓的看着自己光秃秃的手指甲。
因为怀孕,她连手上所有的装饰都去掉了……再看看哈瑞斯那修的漂亮的指甲,穆佳音心头顿时涌上了各种羡慕嫉妒恨的情绪。
哈瑞斯修长的眼角轻轻一挑,“左致远现在怎么样?”
这一听就是个男的的名字,安德烈修长的手轻轻在自己的枪上一划道,“左致远是谁?”
“是穆佳音那个丑丑的前男友。”哈瑞斯笑眯眯的回答道。
安德烈顿时又认真的开始喝自己杯子里面的橙汁。
左致远怎么了?左致远也是个男的,安德烈怎么就这么放心左致远?
穆佳音这个时候都有些想要替左致远鸣不平了,多么惨兮兮的小孩啊,这么被安德烈和哈瑞斯鄙视。
“左致远?”穆佳音仔细的想了想,左致远离开a市之后,她便再没有关注过左致远。
不过,所有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和左致远的关系并不好。
那些想要讨好她的人,肯定也不会对左致远太好的。虽然没有去刻意的了解,不过听说左致远现在过得很不好。
“不怎么样吧,”穆佳音想了想道,“他破产了。”
哈瑞斯上下扫了扫穆佳音。
表情突然变得有些费解,“你做的?”
穆佳音点点头,“算是吧。”
安德烈脸上都露出了费解的神色。
穆佳音又解释道,“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如果不是左致远做的太过分,她何至于做到这一步?
“别紧张,早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安德烈想着前几天哈瑞斯教他的一句话。
有一个字正腔圆的普通话。
穆佳音觉得如果汉语考试,只考脏话的话,这两个人绝对完胜她。
关键是……她是没觉得自己多好,可是两个恶贯满盈的家伙说她不是个什么好人,她怎么就觉得这么破灭呢?
“不过,你受过委屈吗?”安德烈说着手又在自己腰上的手枪上划过。
“哎?”穆佳音不理解,她刚刚已经梳洗了一番,现在最多就是眼里有几条红血丝吧,和什么受过委屈没,应该没多大关系吧。
哈瑞斯翻译道,“安德烈是想说你变了许多,是不是受过什么委屈。”
说着哈瑞斯才看了眼楼上,声音稍稍的压低道,“是不是和他过不大习惯?”
“没有。”现在没有权绍炎她才不习惯,穆佳音含糊不清的解释道,“是和左致远有些关系。”
“反正,都已经是过去式了,你们就不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