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节
作者:
向前 更新:2021-02-21 13:01 字数:4831
“你……”乌尔奇奥拉诧异地瞪大眼睛。
“……”外挂一护不语,紧接着身影一闪,消失不见。
乌尔奇奥拉也施展响转。
两个人都是速度型选手,我的追踪目力本来就不够强,他们以这么人神共愤的速度移动,我根本连个影子都看不到,只能听到刀与刀不停碰撞的清响,半空中不时地冒出几颗亮闪闪的火星来。等两个人重新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外挂一护已经将伤痕累累的乌尔奇奥拉踩在脚下,一手用天锁斩月逼着他的喉咙,而另一手托着一团华丽妖冶的光球……那是……
“……虚闪吗?”乌尔奇奥拉轻轻地说,“好吧。败在你手下的我……就算被你杀掉,也没什么可遗憾的了。动手吧!”
外挂一护将手反扣过来,那团光球开始扩散……
靠——不是吧,难道说乌四难逃一劫?
我想冲过去推开乌四,但是就凭我这瞬步的速度,不仅救不了乌四,而且绝对会被外挂草莓的虚闪击中,成为乌四的陪葬……唉,要是瞬在就好了,他的瞬步绝对可以在救下乌四的同时保证自己毫发无伤……但是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乌四被外挂草莓秒掉啊,这这这……如何是好?
“黑崎君——”这时,一直瘫软在我脚边的井上公主无比英勇地站了起来,用尽全力大声喊道,“你敢伤害乌尔奇奥拉先生的话,花见君就不请你吃哈根达斯了——!!!”
“……”我当时就囧了。
然而更囧的还在后面,理应毫无自我意识的外挂草莓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发射虚闪的手狠狠地抖了一下!
于是这个虚闪就射偏了……打在了乌尔奇奥拉左侧的地面上。
“轰——!!!”
白色沙尘暴漫天飞扬。
我赶紧解放斩魄刀,斩魄刀很给面子地变成袖白雪,凌舞的袖白雪立刻净化了空气。
“啪”的一声,一护脸上的面具碎掉了。
我和井上马上就抽了……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这样的形容词在此时此刻的一护面前只能黯然失色……
传说中的动漫界三大绝色——藏马变身绫波微笑和西索洗澡……也只能俯首称臣啊!
瞬啊,我一直以为你就很妖孽了……可是现在的草莓君……完全有要赶超你的架势啊……
柔软顺滑宛如锦缎般的橘黄色长发以一个妙曼妖娆的姿态徐徐地散开,黑色的眼白中央嵌着的一点金黄透着雾蒙蒙的迷惘,透过微启的唇瓣可以看到里面若隐若现的粉红的诱惑……
黑崎一护……你丫就应该改名叫黑崎一受才对……
本来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的乌尔奇奥拉在看到草莓君这般模样之后,沉默数秒,遂“咣”一头栽倒在白色的沙子地里……
“井上,我们得快去抢救乌尔奇奥拉!一护的妩媚造型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我估计他受的刺激比刚才的葛力姆乔还要大……”
“你说的没错,花见君……”
我收起结界,和井上跑到人世不醒的乌四身边。
“振作点,乌尔奇奥拉先生!”井上摇了摇他。
可怜的乌四毫无反应。
“双天归盾——我拒绝!”
橘色的光渐渐笼罩住乌四的身体,井上回过头来对我说——
“花见君,你去把黑崎君抬过来吧,我同时给他们治疗,这样能快一点。”
“好。”我应了一声,转身去找一护。
可是,放眼望去,除了一望无际的沙子地以外,我什么都看不到……
一护……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张不放上来对不起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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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死神吧里发掘出来的上色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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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下一章为传说中的强X。
Chapter57。
虚化的面具破碎的刹那,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走,一护膝盖一软,跪倒在白沙之上。
意识像是断裂的冰层下隐藏的游鱼,冲破重重阻隔,争先恐后地浮出水面。
头疼欲裂,每一根神经都在发出抗议般歇斯底里的凄鸣,
他一手撑着地,另一手捂住疼得快要炸开的额头。
怎么回事?这种感觉是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试图集中精神,想要回忆起自己失去意识前发生的一切。
撑着刀吃力地站起,他看见花见和井上跑向倒在地上的乌尔奇奥拉。
乌尔奇奥拉……被自己打倒了吗?
居然毫无印象……
这时,突如其来的怪异的感觉蓦地攫住他的心脏——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好像有一双犀利的眼睛,正从什么地方虎视眈眈地凝视着他。
可是周围并没有任何灵压波动——理应没有其他人才对……
一股异常熟悉的气息从背后袭来——一是的,不是灵压,而是气息……因为一向擅长感知灵压的花见澟此时没有任何反应,而他却凭着直觉明显地觉察到背后有人。
他转头,依稀瞥见一抹雪白的影子一闪即逝,速度快得让一护简直以为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
呼吸凝滞了那么一秒。心脏漏跳了那么一拍。
他坚信自己没有看错。
思绪缠成一团纠结不清的线。
无暇多想,甚至没和花见与井上打声招呼,他就握紧天锁斩月,循着那股熟悉的气息,瞬步追去。
白影若隐若现,时近时远,始终与一护保持着一段可望而不可即的距离。
一护焦躁地加快了脚程。
绕着虚夜宫的城墙跑了很久,白影倏地拐进一扇不起眼的偏门。
一护毫不犹豫地追了进去。
黑暗,以及寂静。几乎要封印了视觉的黑暗,以及好像要蒙蔽了听觉的寂静。
一护下意识地握紧手中的天锁斩月,向里面走了几步。
身后的门“吱呀”一声自动阖死,把户外漏进来的一点光,和风沙呼啸的声音一并屏蔽在门外。于是,黑暗变成了漆黑,寂静变成了死寂。
“……”一护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紊乱而狂躁,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屏住呼吸。
身后传来门被锁上的响动。
一护警觉地转头,然而屋子里太过晦暗,他什么都看不见。
但他能感觉到一个人正站在门口,而且那个人就是自己一直追逐着的白衣人。
“哟,欢迎来我的寝宫玩,死神。”
那人开口,邪魅沙哑的声音仿佛教堂花窗折射的光线,透着让人晃神的致命的诱惑。
这个声音……
“白……”
那个久违的名字眼看就要脱口而出,一护的声音明显地打起颤来。
“呵呵……”白衣人发出一声短促的轻笑,声音不大,但讽刺意味十足。
“……”一护愣住,不知所措地注视着门口的方向。
“不要着急,等我点亮了灯……我们再慢慢地聊吧,死神。”
翻江倒海般汹涌湍急的水蓝色灵压光旋刺痛了一护的双眼。
强到离谱的灵压……那是比任何一个十刃都要强大的灵压,不,或者说那是比所有的十刃的灵力叠加在一起还要强大的灵压!
一护不得不用刀撑着地面,才能勉强保持着站立的姿势。
灵压反应退却的同时,整个屋子也终于亮了起来——一护诧异地发现,这是一间大到一眼望不到边的宫殿,白色砂质方砖铺成的地面,灰色的墙壁,墙壁上挂满花纹繁琐造型诡异的壁灯,淡蓝色的火苗摇曳跳跃着——仔细一看,那火苗并非真正的火焰,竟全部都是淡蓝色的灵子,而这些灵子……显然都来源于刚才白衣人所释放的灵压。
一护借着幽蓝的灯火,重新望向门口。
——金色的瞳孔,黑色的眼白,苍白的皮肤和发丝。
“白崎……真的是你……”
“白崎?”上扬的嘴角勾出顽劣乖戾的弧度,白崎冷冷地笑道,“我可不记得我还有名字……而且,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吧,死神?”
“你……”一护忽然感到思路空前混乱——
白崎是寄住在自己体内的虚,而自己亲手用天锁斩月贯穿了他的胸口……可是现在,他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而且看上去似乎失去了和自己有关的一切记忆……
一护的目光落在白崎的衣服上,蓦地瞪大眼睛——
不是白色的死霸装。
而是蓝染专为各位十刃以及十刃的从属官量身定做的白色长袍。
“白崎,难道你……”一护难以置信地指着他,过度的震惊使他无法清楚地表达出自己的意思。
白崎慢慢地朝他走来,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呵呵,有趣的家伙……明明第一次见面,为什么非要装出一副和我很熟的样子?还要给人乱取名字?不过,蓝染大人说……我生来就是没有名字。”
“蓝染……大人……?”一护下意识地重复着这个敬称,万念俱灰的感觉像是劈头盖脸泼来的一盆冷水。
蓝染大人……这个称呼是……虚夜宫里所有的破面对他们唯一的统治者的顶礼膜拜。
凡是这样称呼蓝染的人……无一例外都是尸魂界的敌人,也是他黑崎一护的敌人……
可是白崎……
不……穿上象征着蓝染的部下的白袍,尊称叛徒蓝染为“蓝染大人”……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曾经给他取的名字,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存在的人……怎么可能会是白崎?
就算他真的是……也不是从前的那个白崎了吧……
“喂,死神,你叫什么名字?”一只毫无血色的手忽然搭上一护的下巴,有着黑色指甲的手指轻轻地在上面蹭了几下,“居然长了一张和我如此相似的脸……”
“……”失神的咖啡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痛苦而决绝的光,一护重重地拍掉那只动作轻浮的手,声音嘶哑而颤抖,“别碰我,蓝染的走狗!”
一护知道自己根本打不过白崎,除非白崎故意让着他——就像白崎消失的那一天,但他没想到,自己在虚化的状态下,居然也和白崎相差这么多。
白色的天锁斩月轻扫而过,一护的虚化面具立刻碎掉了一半。
白崎露出嘲讽的讥笑:“哼,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你和乌尔奇奥拉的战场附近吗?我当时只是奇怪,一个死神为什么会拥有这样的力量……不过看完你们的战斗,我才发现,你的力量也不过如此。我觉得无聊正要离开,想不到你却追了过来……哼,居然能够感觉到完全隐藏灵压的我……死神,你确实不简单,而且……”
“……”一护微微喘着气,长时间维持卍解状态和连续的虚化已快要让他体力不支而倒下,他抬手蹭了蹭嘴角的血丝,抬起头不卑不亢地直视着白崎的眼睛。
白崎的笑意更加放肆张扬,身形一闪,转到一护身后,雪白的利刃架上他的脖子,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躯侧绕过,暧昧地环住他的腰:“……而且,你那眼神……总能激起人的破坏欲。呵呵,真是恨不得马上就毁了你……”
一护吃力地抬高手中的刀:“月牙天……”
“哦?想不到你也会这招……”灼热的气流擦过一护的耳廓,环着他腰的那只手收得更紧了一些,“我还以为这只是我的专利……”
白崎的手突然放开,白色的天锁斩月顶上一护的额头——
“月牙天冲——!”
黑色的月牙从白色的刀刃尖端喷薄而出。
尽管一护用最快的速度闪开了要害,而且他自己放出的月牙天冲也抵消了白崎的一部分攻击,但他的虚化面具还是被完全打碎,肩膀和后背鲜血飞溅,原本就破烂不堪的死霸装此刻更是破碎支离。
一护倒在地上,眼珠渐渐恢复成原来的颜色。
糟糕……已经无法维持虚化的状态了么?
“哼……”白崎轻笑一声,跳到他的面前,刀指向他的脖子,抬脚踩着他的胸口,“放弃吧,你打不过我,死神。”
“滚开——!”一护挥起握在手中的刀,“月牙——”
“我说了,你打不过我的。”
踩着一护胸口的那只脚上的力量增加了一些,一护感到内脏仿佛都要被从胸腔里挤出喉咙来。白崎扯着白色天锁斩月末端的链子,信手一挥,雪白的刀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优美到极致的弧线,犀利的锋芒精准地洞穿了一护握着刀的那只手,并像桩子一样,将那只手牢牢地楔在地面上。
“啊——!”
黑色的天锁斩月滑落地面,殷红粘稠的液体在洁白的地面上缓慢地摊开。
一护大口大口地抽着气,面色煞白,嘴唇铁青,没受伤的左手颤抖地伸向钉在右手上的刀,似乎想把它拔出来。
“死神……”白崎撤下踩着一护的脚,转而去踩他的左臂,然后弯腰拾起黑色的天锁斩月,“你还真不老实啊……”
“啊啊——!”
黑色的刀飞快地落下,穿透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