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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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前 更新:2021-02-21 13:00 字数:5027
ぷ剩 保揖障匀灰丫肮吡俗约叶映ふ庵帧八姥甲幼煊玻皇导市卸钡目谕吠玻故钦涨2晃螅ā鞍±瞺队长,不要再皱眉了~笑一笑嘛!”)——看上去多像幸福美满的一家三口(……);而我和恋次两个人像左右护法一样跟在他们两侧,着实有点煞风景(……)。乱菊的心情非常的好,一路上都在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不知这样漫无目的地走了多久,在穿过一条马路时,我们很不凑巧地遇上了红灯,五个人只好一起驻足等待。马路对面是一家装修考究豪华的KTV,巨大的宣传横幅随风飘展——“上午10:00~下午6:00,所有包间半价开放”。
“帅哥,现在几点了?”乱菊问瞬。
瞬看看灵压监测仪:“11:30。”
乱菊看了看左右,用透着兴奋的商量的口吻小声说:“看那家KTV蛮不错的,而且又打半价,我们正好很闲,不如……我们唱歌去吧!”
“不行——”日番谷小白的头上又一次惊现红色十字路口。
“万岁!!!”然而红毛犬恋次很不给面子地欢呼起来。
“嗯,好呀,好久不唱了,我喉咙都痒了!”我加油添醋,煽风点火。
“队长……大家都忙了一上午了,怪辛苦的,也该放松一下了是不是……”瞬看向日番谷小白,如丝的媚眼中再度无耻地辐射出高强度雄性荷尔蒙。
“好吧……”集体的力量大,众人拾柴火焰高,可怜的日番谷小白只得少数服从多数,顶着一头黑线答应了。
Chapter25。
我们5个开了一间中包。确切的说,是我、瞬、乱菊、恋次4个人开了一间中包,可怜的日番谷小白因为外型还是未成年人的原因,被经理拒之门外——“未成年人是不能进KTV的,对不起,小朋友……”就在小白皱着眉头纠结于“小朋友”这个称呼的时候,乱菊眼疾手快地抢了小白衬衫的口袋里的义魂丸,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塞进小白的嘴里,成功地分离出穿着羽织和死霸装的小白本尊。
乱菊洋洋得意地说:“哈哈,这样不就能进去了吗?经理和服务生都看不见队长了!”
小白似乎想抗议:“松……”
乱菊转头对占据着小白义骸的义魂丸说:“你回学校找一护和露琪亚去吧,和他们在一起比较安全。上课的时候顺便把队长的工作报告整理好,发回尸魂界。”
“是!”义魂丸规规矩矩地回答。
“啊,对着队长的脸下命令的感觉真爽……”乱菊目送小白义骸走远的背影,得意洋洋地说。
“松、本!”小白的头上再次出现十字路口N个。
进了包房,乱菊和恋次两个麦霸立刻当仁不让地点起歌来。我和瞬在穿越前也是两个麦霸,但今日一见乱菊、恋次的狂热程度,我们立刻认识到我俩这“麦霸”的名头有多么的名不副实。而小白一直理性而低调地缩在沙发的里摆弄着灵压探测仪,我好奇地探头一看,发现他居然在玩探测仪里唯一的自带游戏——扫雷(……)。
包间里的气氛热烈而诡异:热烈的是——恋次和乱菊两人互不相让地拼歌,两个人都偏好快歌,动感的鼓点和激昂的节奏震得包间的墙壁直颤,乱菊唱高兴了还会载歌载舞地扭两下,恋次唱激动了则跳到桌子上手舞足蹈,两个人一上一下的颇有群魔乱舞的feel;诡异的是——乱菊唱歌跑调而本人却浑然不觉,红毛犬恋次英文残次却点了一大堆英文歌,我和瞬瞠目结舌地瞅着这两个唱得眉飞色舞激情洋溢的人,一个调跑得百转千回山路十八弯,另一个唱英文歌唱到直咬舌头。而这种诡异的情况在两人喝下大量啤酒后 ,又提升到一个新的高度(……)。
啤酒罐倒了一地,恋次和乱菊也尸体一样横在了两旁的沙发上。屏幕上,恋次点的一堆歌还没有唱完,我扫了一眼已选歌曲,将麦克风递给身边快要睡着的瞬:“喂,该你出场了!”
瞬立刻来了精神,眼睛回光返照似的亮了起来,前奏已经响起,他接过麦克风,稍微清清了嗓子,唱了起来:
Although loneliness has always been a friend of mine
I’m leaving my life in your hands
People say I’m crazy and I am blind
risking it all in a glance
How you got my blind is still a mystery
I can’t get you out of my head
Don’t care what is written in your history
as long as you’re here with me
I don’t care who you are
where you’re from
what you did
as long as you love me
……
其实,瞬这丫只要一动不动地坐着就已经很妖孽了(褒义词),他要是拿着麦唱起歌来,基本上就是个祸害了(褒义词)。闪烁的灯光流转于他精致到无懈可击的脸上,他本就性感魅惑的嗓音在声场美化的效果下更是幻美华丽到极致,让人产生一种了瓦解了心智,虚无了意识,飘渺了思绪的错觉。我偷偷瞄了一眼一直很低调的小白,这孩子虽然还在貌似专心致志地摆弄着探测仪,但那双绿汪汪的眼睛不时地瞬身上瞟……瞬,干得好!小白对你的好感度正在稳步上升中!
我和瞬交替着唱了5首歌左右,终于把红毛犬恋次生前,不,是醉前点的歌全唱完了。感觉到时机成熟,我拍了拍瞬的肩膀,冲小白的方向点点头,瞬偷偷冲我比了个“V”的手势。
“队长不唱一首吗?”瞬带着杀必死的眼神,将麦克风递向小白。
“我不唱。”日番谷小白坚决不接麦克风。
我忽然对日番谷小白肃然起敬——面对着瞬明目张胆到归结为“X骚扰”都不过分的视线,他依然能秉持自我不为所动,不愧是护庭十三队队长级人物啊!(喂喂,这和是不是队长级的人物无关吧……)。
“队长,来一首吧!就一首……”
“我唱歌不好听的。”
“怎么会?队长的声音很好听啊!”
“我说了我不……”
“队长,好不容易来一次,你一首歌都不唱就走了,岂不是太遗憾了!”
我看着瞬腻歪着小白,心里不由得偷着乐:你以前催我写文时的气势都跑到哪儿去了?算了,料他也舍不得那样压迫小白,于是我再次出面和稀泥:“日番谷队长,您就唱一首吧,就当是唱给瞬的……”
“澟,你说啥?”瞬一激动顺手就把麦克风给撇到地上了。
但日番谷小白似乎比他还激动,他放下了手里的探测仪,瞪大眼睛看向我,很久才魂不守舍地说出一句话来:“……为什么?”
我翻出了自己的灵压探测仪,确认了一下上面显示的时间:XXXX年,9月6日。没错,9月6日。
“日番谷队长,今天……是瞬的生日啊。”
“生日?”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小白的视线立刻转到紫堂身上,“今天是你的生日?”
瞬吃惊地问我:“今天几号?”
“9月6号。”我将探测仪举到他面前,让他和小白一起看清上面的时间。
“哎呀,真的啊!”瞬一把夺过我的探测仪,“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啊?话说你的生日贺文啊,什么时候给我写完啊?”
“生日……那是什么?是浮云吧?”我心虚地打哈哈,企图蒙混过关。
“那你打算送我什么呀,小子?”
“我哪知道……”
“要不你送我一套《Fate/stay night》吧!”
“什么叫‘菲特今晚留下来’?”
“别给我装傻!”
就在我们争论生日礼物争论得热火朝天的时候,谁都没有注意到,小白默默地拾起地上的麦克风,安静地绕过我们,细瘦的手指在点歌系统的屏幕上轻轻地触了几下。
清冽而激越的伴奏音乐在我们的争论声中突兀地响起。
旋动的蓝紫色灯光徜徉在他银色的发丝间,形成一种更游离更梦幻的色彩。
他慢慢抬起握着麦克风的手——
何が自由なのか (何谓“自由”?)
何が正しいのか (什么又是“正确”?)
奇妙な夢見て 彷徨う影 (奇妙的梦境,彷徨的身影)
見えているようで 何も見えてない 虚像
(似乎看透了答案,其实什么都不曾看见,唯余幻象)
慌しい日常から追い越され (在忙碌的生活中追逐)
塞ぎこんでゆがんでる時間軸の中 (在扭曲而苍白的时间里)
駆け抜けろ 光るに満ちてる希望くれる場所
(奔跑吧,向着充满阳光和希望的地方)
強い風を切って (冲破那强劲的风)
壊れかけたいつかの夢を拾い集めながら (重新拾回以往破碎的梦想)
信じる道を走り続けよう (继续在信仰的道路上驰骋下去吧)
僕らしく (像我一样)
生きていくため (为了生存下去)
罪と罰背負い枯れ果てた心 (背负着罪孽和惩罚濒临枯萎的心灵)
降り注ぐ雨が僕を濡らす (倾盆的大雨将我淋湿)
憎しみの定め 洗い流してくように (就像将憎恶的命运全部洗濯干净一般)
入り組んだ迷路の中彷徨って (徘徊于错综纠缠的迷途中)
ただ独りで (我独自一人)
蓿曜扭瘓鏊饯筏胜椤。ㄒ槐呙饕槐哐罢易琶蜗胫兀?br />
舞い上がれ 炎が覚えてる情熱抱きしめ (飞扬吧,像拥抱着烈火的热情一样)
空を殴るくらい (直到贯穿整个天空)
偽りの壁踏みしめて (踏破虚伪的墙壁)
まだ知らない世界 見つけ出す為に (为了找到现在还一无所知的世界)
恐れたりしない (我不会再害怕)
叫んでる 心のままに (呐喊出心底的向往)
僕らしく (像我一样)
駆け抜けろ 光るに満ちてる希望くれる場所
(奔跑吧,向着充满阳光和希望的地方)
強い風を切って (冲破那强劲的风)
壊れかけたいつかの夢を拾い集めながら (重新拾回以往破碎的梦想)
信じる道を走り続けよう (继续在信仰的道路上驰骋下去吧)
僕らしく (像我一样)
生きていくため (为了生存下去)
走り続けよう (继续奔跑吧)
我被骗了,我们都被骗了……
我对小白歌声的认知,始终停留在像小白刚刚说的那样——“我唱歌不好听”上。因为穿越前听过小白的声优朴JJ所唱的角色歌,实事求是的讲,朴JJ配音不错,但唱功确实亟待提高。所以我一直觉得小白是不擅长唱歌的。
结论:我错了,我深刻地错了,我必须向广大人民谢罪。将小白声优的歌声视作小白的歌声,显然是犯了严重的主观主义的错误。一旦穿越,就不能再按照穿越前的固有常识进行判断——这就像穿越文中很多前辈穿到尸魂界之后,发现大白不是个温柔的腹黑,就是个变态的鬼畜一样(……)。
适中的沙哑使他的声音听上去极富质感,像是浸润在潺潺细流里的玄武岩——苍劲而不干涩,润泽而不濡湿,仿佛逆风而翔的孤鹰,冲出群岚的光线,划破寂寥与黑暗的流星。
我靠,谁敢说他唱歌不好听我跟谁拼命!
我和瞬完全听傻了。至于横在沙发上的乱菊和恋次,全都像诈尸一样“腾”地坐了起来。我们4个呆呆地看着这个屋子里唯一穿着羽织和死霸装的孩子的背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孩子在绮丽的灯光中转过头来,被灯光染成青色的唇瓣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然而那双明澈的眼睛扫过在座的每一个人,欲言又止的落寞终究沉淀成更为凝重的祖母绿。
此时此刻,我和乱菊、恋次显得多么的碍事——如果我们不在场的话,那孩子一定会对瞬说一声“生日快乐”吧。
我们从KTV出来走到一护家的时候已是傍晚,绚烂的火烧云一直燃到天空的尽头,炫目而不刺眼。在一护家的门口,我们和打游戏打到身无分文的一角、照镜子照到迷路的弓亲相遇——还好两个人在开会时记住了小白所圈定的几个集合地点之一——一护家。
由于我一直赖在一护家借宿,所以毫无顾忌地敲响了门;小白为首的众死神都是第一次来这里,他们思索一番,决定绕道进入一护家。
门开了,是黑崎夏梨。
“花见哥,你怎么才回来?一护哥已经回来很久了,而且……他还带回来……”
他还带回来一个女王和一个美正太的义骸——虽然夏梨吞吞吐吐,但从她的只言片语中,我很快就弄清了状况:一切按这原计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