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节
作者:
冬儿 更新:2021-02-21 12:58 字数:4793
内容简介
类别:东方玄幻
他是一介武林末学,好色留情,为了离开武当,竟然不理个人名誉……
他是一世魔界霸主,百年征战,为了获取认可,甚至发动神魔之战……
命运轮回,时空错位,给了他们另一种际遇,收拢旧部,问鼎异世,夺获世界的同时偏又四处留情,成就了
一世风流魔帝……
旧世篇 第一章 武当与身世
今年就开始又一次重复这句至理名言,只不过,不只是天下乱,连江湖上也乱的奇怪。
“玄德,说吧,你又干什么了。”
说这话的正是现今掌管武当刑部的老大空涧,而被这牛鼻子呵斥的也同样子是一个牛鼻子,只不过要小的多,看起来也不过是一个17、8岁的小嘎豆子。
“刑掌老大,玄德犯了色戒,请刑掌老大处罚。”(PS:哇靠,那个年代就有老大了,还真是刁。)
这个叫做玄德的小牛鼻子一脸颤栗之色,似乎犯的是什么超级大罪似的(PS:有什么嘛,不就色吗,我还不是总犯吗!嘿嘿!),根本连那老牛鼻子都不敢看,好象他是事主一样,,那情景就像一个小偷在偷人东西的时候被人当场抓住了一样,哎,也不知道那是怎么搞的,这么没有战斗力。
“色戒吗?我记得这个月你已经是第四次犯色戒了吧,还记得上次你犯错的时候我说过什么吗!”这老牛鼻子一副拽的二五八万的样子对着小牛鼻子说。
“是,刑掌老大,我记得,上次您说,下次若再犯的话,逐出门墙,永世不再收入门下。”
“那你就自己走吧,我也不想在责罚你什么了,反正你以后在也不算我武当门下了,以后也不得以武当门人的身份行走江湖,自己去吧。”
说罢,摆摆了,示意玄德自己离开,不待玄德在说什么,就自顾的转身离去了。
武当山下,俩牛鼻子在一起做那哭天抹泪地感人之事。
“玄德啊,以后自己行走江湖了,要明白江湖中的事了,要以自己性命为主,切记,不可逞强。”
“师傅,你放心,徒弟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到是你以后就孤单了,没人陪你聊天解闷了,要好好保重身体,师傅,徒弟也不和你做那凡人的事了,就此别过吧。”说罢,转身沿下山之路奔跑而去。
面对徒弟的此种行径,饶是这个老天八地的老牛鼻子也忍不住,忽而想起一件事忘了告诉玄德,遂引颈搞呼:
“玄德,你的包袱中有一道黄纸,上面写了你的身世和我留给你的3只锦囊,以后逢凶之时拿出一个,自有解决之道,切记、切记。”
说完此语的老牛鼻子在也忍不住的流下的豆大泪珠,用手掩面而回。
虽说玄德经常偷跑下山,但是今天已经不是武当门人,身上又轻松了一些,本来就不喜欢当个道士,更不想清心寡欲地过此一生。遂屡次犯下派中大戒…色戒,以求可以脱离武当的道士窝,但是小时候总是不被当回事,直到最近这几个月,才逐渐被派里人重视起来,但是他又总是偷偷跑下来故意去犯戒,终于在半个月前得到刑掌老大的一句话,再犯戒就将他赶出门墙,永不再收回门下,这不这次找到了机会终于得以下山。
太平镇,名副其实的太平,主要是因为这太平镇就在武当山脚下,属于武当派的势力范围,所以江湖上还没人敢到这太平镇上来撒野。
踏上这块已经熟悉的不能熟悉的土地,因为这次能得以被赶下山就是在这偷看了李老三家的闺女洗澡而被李老三告了才能成功的,不然还不知道要到哪年哪月才能够得逞呢。
看着李老三的杂货铺,玄德不禁又偷笑起来,因为李老三的闺女也确实是个“美女”哦。几天没见还真有点想她的,不过她好象对我也蛮有意思的嘛!(PS:回想起当时偷看时,那丫头抿嘴偷看自己的样子就爽,哇靠,去看看她去。)
度着方步,玄德走向了李老三的杂货铺,斜眼乱瞄,四处收所着“美女”的踪影。可李老三的眼睛也看到了这个好色的家伙并告诉里屋的老婆赶紧把女儿撵进里屋去,结果就是,好色的家伙没能看到自己的猎物,当然,好色的家伙也就只好离开了这个没有看到猎物的猎场。
“哇靠,我都被赶出来了,也是该脱掉这身灰不啦叽的衣服的时候了,对,去黄老板的成衣店去买身衣服去。”
说了就做的玄德,还真就直接冲着那黄老板开的那玄锦成衣店就走了过去,一副老爷摆大架的气。
“玄德,你不好好在观里修真,跑我这成衣店来干啥来啦。该不是想给自己瞄身衣服,还俗吧。”
说实在话,这黄老板实在是看不上这真五观里出了名的小色道,好好的道士,你不认真修真,没事就想着点什么乱七八糟的偷看人家洗澡啦、和别人家闺女勾肩搭背的啦,反正就是不正经的修真之人。哪像名扬天下的真五观的人啊,竞给真五观摸黑,搞的他这山下人都觉得脸上不光彩。
“嘿,黄老板,你咋知道俺小道士要还俗啊,是不是有什么替人占朴的道家本事啊。好象比我这学过道家真经的道士还强啊。”这小色货一脸认真的表情,搞的黄老板一头雾水。
“你还真还俗啦,那还真是可喜可贺啊,以后你也可以娶妻生子啦,嘿嘿。”一脸商家的皮笑肉不笑姿态。
“好啦,拿件好点衣服出来吧,给爷换上吧。”
“得,你挑挑吧,看着四处的衣服有上眼的没有,有就拿下来试试吧。合适您穿上就走,就当爷们送您还俗的一件礼物吧。”
“得了,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嘿嘿,我看东边那套就可以,拿下来吧。”
刷~~~~~刷~~~~~~刷~~~~~~刷,一镇脱衣穿衣的声音,终于,N分钟过去后……
一个穿着一身上等缎子的“老爷”装的玄德出现在市镇口,背上一个搭理,大步向镇外走去。
翠云庄,这个就是玄德的家了(看到包袱里的信之后才知道的),那么我就也该介绍一下这个主人公的家庭了:翠云庄,在武林极负盛名,乃武林十大庄园之首,当年的老庄主袭云凭借一手袭云63手扬名天下武林,后建立这个翠云庄,当然,这翠云庄之名也是因为这第一任庄主的夫人名叫柳翠云而得,至今仍是武林的泰斗之地。
“喂,大哥,请通报庄主一下,有故人来访。”
“这位小道长,请问一声有拜帖吗?”这的小庄奴被人叫了一声大哥以后也有点飘飘然了,所以也比较和气起来。
“贫道没有钱做拜帖,请大哥进去就说一声武当故人来访就好,就说有小公子的消息就可以。”
“你说你有小公子的消息?那你等一下,我马上进去通报,请道长稍等。”
一听玄德竟有庄主小公子的消息,马上就变,匆匆进去通报去了。不一会,就见自庄里出来一群人,到不是俺的眼力好,只是那群人似乎很急,带起大量的灰尘,也所以俺知道那有很多人。
只见现任庄主袭镇南亲自率领众位夫人和家奴亲自出迎,一脸含笑地走向声称带来他小儿子消息的玄德。
“不知道这位道长怎么称呼,道长又是怎么得到小儿的消息的?”
“是否该让小道士进去说话呢?”玄德面对他这在武林中极负盛名的老子也还真是毫不含糊。
“请,请,小道长请进,也是老头我一时忘了让小道长进来,实在是失礼啊,还望道长不要介怀。”
袭镇南还真是对这位有自己失踪多年的宝贝儿子消息的小道士礼遇有嘉,可这小子也还是真好不客气啊。
好象太刁了点。(山火:喂,怎么说这也是你老子啊,还这么能装啊。 小牛鼻子:靠,就是因为是我老子我才要好好装一下,要不以后可就没机会了,只能装孙子了。 山火:哇靠,你个小牛鼻子还真是能装,看我不把你该的丑一点的。 小牛鼻子:哇,不要啊,俺以后还要迷倒众生呢。)
“袭庄主,请问你儿子是不是在16年前失踪的?”玄德一脸正经的问。
“正是,正是。”这白痴袭镇南也一脸正经的点着头。
“那是否你儿子身上戴有一块扇形翡翠坠子呢?”
“对,对呀,道长,还请告知小儿现在何处啊。”
“不急,不急,请袭庄主看看是否这块坠子。”边说边从拿出一块翠绿的小扇形玉坠子,向着袭镇南递了过去。
接过坠子的袭镇南脸色一变,因为他不用细看就知道了,这正是他当年送给玄德他妈,也就是现在翠云庄三夫人的定情信物,而后来生子又转戴上这当年唯一的一个儿子身上的东西。看到这玉的时候,袭镇南也不禁眼眶一热,搞的气氛有点尴尬。
“好了,什么也都不多说了,你看看这信就什么都知道了。”说着就从包袱里拿出师傅给他的信,递给了袭镇南,而袭镇南也默默地接过了信,慢慢打开。
……
“是项子豪让你戴来信的?说,你和项子豪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你戴信来。”这会的袭镇南几近咆哮似地大吼,完全不顾及自己的形象了。
“项子豪?我不认识你说的这个人,这信是我师傅给我的,还说这信里有我的身世。”这时玄德也已经一脸正色的回答。
“少和我装,这信就是项子豪写的,你还想狡辩什么?”
“项子豪是谁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我师傅叫静远,至于你说的项子豪,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师傅。”
大概想明白了点的玄德说。
“静远?武当的道士?这玉是你的?”
“我想是吧,师傅告诉我说,这玉是我家里人给我挂在脖子上的,以后回家也可以凭着这块玉找到我父母,至于别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看他确实是风儿,镇南。不妨在看看他是否有小时候的那块烫的伤疤就能确定了。”这位玄德的老妈,庄主的三夫人在一边也插起嘴来。
“假如你真的是我的儿子的话,那么你后背上就会有一块三叶形状的伤疤,你敢让我看看吗?”
“本来我也没求着认你,假如你怀疑我的话,那么我不介意没有你这个父亲,不过,我还是会给你看看的。”
说罢,把衣服一脱,转身背对着袭镇南及三夫人。
“好了,看也看到了吧。”边说边往身上穿上衣服的玄德说。
“确实是风儿,镇南,他真的是风儿,是我们的儿子风儿回来了,镇南。我们的儿子终于回来了。呜……”
已经确认了面前的小道士正是儿子的三夫人喜极而泣,落下了滴滴清流。
“确实是风儿,但是还不知道为什么项子豪会让他在这时候回来,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袭镇南一脸怀疑地神色。
“我看不必了,知道了我的父母是谁也就够了,以后就不必在当你们有我这个儿子了。”说毕,转身就往外走去,一点也不留恋这个于他有关的武林圣地。
第二章 背弃的家族
走出了翠云庄,此刻原本有的那种对家的渴求已经凉了,现在有的只是对袭镇南的浓浓的恨意,一种对世界浓浓的恨意,多年的修道生活并没能减轻这种恨意,反而让他更加疯狂,疯狂的运动着他的双腿。
落日西下,余辉犹再,只有他还在跑着,好象只有奔跑可以让他能稍稍忘却那刚才的一幕。疯狂的跑,这个时候好象没有任何东西或则事物可以阻止他疯狂的奔跑,而他似乎也知道奔跑。
终于,他停下来了,体能的极限让他无力在疯狂的奔跑,四周都是一望无垠的草地,而他,就那么静静地躺在了这片草地上。空闲的时候就会让人瞎想,而父亲的无情也在他脑海中浮现,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彻底与翠云庄决裂,既然他不认我,那么我也不绝会承认和他的关系……
已经有点从亲人的无情中挣脱出来的玄德,仰着头,看着天上已经不知何时冒出来的月亮,一个硕大的圆月。
“又是一汪圆月。”玄德不由的说出一句不关痛痒的话。
这圆月带给玄德的是武当十数年的回忆,以前的每个月圆之夜,都是和师傅一起度过的,经常和师傅讨论这圆月的含义,却屡屡没有结果。也不知道现在师傅在做什么呢?
孰不知,圆月的另外一头,有一个透过一扇敞开的窗户看着月亮的修真之人也是眉头紧皱。
“哎,玄德啊,也不知你到没到家,为师当年作孽,把你偷了出来,让本因过着大福大贵生活的你,却在这十几年里,和我一起接受本不该在你身上的苦修,真是苦了你了。”这时玄德的师傅,也就是袭镇南口中的项子豪面有愧色的独自在武当山自己的屋里嘟囔。
哗~~~~~~哗~~~~~~~哗~~~~~~~~ 风吹草动,连响不绝,而躺在草地上的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