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节
作者:
阎王 更新:2021-02-21 12:40 字数:4792
得消失了。居然放弃主子自己逃命了?子桑瞧见对方走了这才松了口气,就怕对方又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来,那才难收拾!南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抛弃自己的主子自己逃命吗?果然是喂不饱的白眼狼啊!
“被自己养得狗奴才抛弃了,你做何感想?”秋天把剑垂下推了一把子桑,“他们若是想要策划着救你走,那也是做梦!我秋天时时刻刻都会盯着你!”
子桑被推倒在地也不说话,默默的站了起来,面对三个人。秋天一脸的憎恨,逸王一副忧郁的模样,镇王微笑的看着自己。三个人的表情不一,但内心世界除了镇王外都是一样的。子桑捂住胸口的伤,被狠狠一摔伤口给摔裂了,重伤又吹了凉风,子桑无比的痛苦,只能硬撑着面对三人。
“瞧瞧,他们为了自保丢下你了。说吧,你为何要买凶害王爷?王爷待你不薄。”
“王爷待我不薄?秋天,你也可以像人一样说话呀。”
子桑的话就像毒一样刺了秋天一下。
“死到临头还嘴硬!”秋天不敢当着两个王爷对子桑怎么样,她转身对镇王说:“王爷现下该如何?”
逸王却回答,“若是那些个奴才有良心定会来相救,若是没良心,就看好子桑别出岔子。”
镇王不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走到了子桑面前,说:“外面凉,回屋再议。”
镇王和逸王走在前面,子桑随后,秋天垫后以防万一。子桑被刺客追出来时披着一件外衫,在外面站了那么久,寒风吹了那么久,铁打的也快撑不住了。子桑默默的跟着王爷回到了屋子,两个王爷坐首位,子桑本是站着的,却被秋天一脚踢得跪了下去。子桑跪在两个王爷面前,眼睛却是看着地上。今晚夜黑风高,果然适合作案!恨只恨在现代习惯了灯光在这里一到没有月亮的夜晚就像个瞎子。
作者有话要说: Orz;连我都想给秋天两巴掌了。今天时间比较急,亲们的留言我看见了,空了回来再一次回复先。
☆、一声笑
镇王喝着茶,命令秋天替他询问。秋天本来受了伤但现在却不顾自己,一心想要帮助王爷审讯。只不过她问什么,子桑一句也不应,只是跪着。气得秋天差点动手,但碍于王爷再怎么着也要忍着。
“王爷!刺客没来之前,属下曾警告子桑不要伤害王爷您一分一毫,属下会防止她使坏。她却这样回复属下:‘是吗?那就试试’于是不久,刺客便杀了进来。属下非常肯定,刺客就是她买的!”
镇王翘着二郎腿,撑着下巴问子桑:“你可有异议?”
子桑终于回话了,“那句话是我说的。”她看着王爷,眼睛一眨不眨。
秋天听到这里指着子桑忙道:“王爷您听见了,她承认了!这分明就是她早已策划好了的。你想使苦肉计让王爷相信你?瞧瞧,败露了吧?你还想狡辩什么?”秋天说得很快说得很急。
南凡静静的坐在一旁喝茶,眉头一直蹙着不知道在想什么。而南容那副模样一点也不像是在审犯人,就像一个品茶的客官一样。秋天自然是知道自家王爷的品行,他这样微笑着喝茶,慵懒的样子证明他已经开始在想着接下来要怎么做了。这是她家王爷习惯性的行为,她懂。秋天站在原地静静的等着结果……
这个时候,子桑突然说:“王爷可否听子桑一些话?。”
“不听废话。”
“话说完后王爷想怎么处置,子桑认了,只求一个痛快。”
“好,你说。”
子桑瞟了一眼瞪着自己的秋天,便虔诚的看着王爷念道:“是非曲直苦难辩,自有明月刀分明。白衣惹灰土,只需心如故。清水自清,含忧如镜。”念完后王爷的脸色不拜你,只不过喝了一口茶不说话,倒是南凡听了后用询问的眼神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
该说的她也说了,便住了口和秋天一样静静的等结果。
今晚的行刺事件早在南容的意料之中,往后的路途还会有刺客,而这一行刺客的来路他目前也不能听信片面之词。他需要飞鸽传书给自己的人,让他们查!查到底是谁。到底在这个路途中有几股势力要自己的命!南容放下茶碗站了起来,负手走到了门前拉开了紧闭的门,一股寒风便迎着他的面吹来,他没有束发只是简单的用锦带将一些头发系在身后,此刻的风吹乱了他的发也吹掉了他烦心。
“各自回屋吧。”他说完后点脚便飞身离开了。
南凡张合了一下嘴没来得及叫住哥哥,但却立马跟了过去。他知道哥哥的状况所以必须跟过去!秋天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却更加肯定王爷对子桑是一次又一次的心软,这可不是什么好预兆啊。她也没有和子桑多嘴,丢下子桑回到了隔壁的屋子。所有的人都走了,子桑软倒在地任由门外的寒风吹进来也不启步去关。在地上坐了一会儿她才慢慢起身,她想隔壁的屋子是容不她了,便霸占了王爷的屋子,关了门窗坐在了软塌上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不过她大概是忘记了,这个杯子是王爷刚才喝过的……
刚刚自己说的那席话王爷定是听了进去。
那些黑衣人背后的主子真是阴险,竟是想诬陷自己。不过这招数也太烂了,谁教的?喝了茶后她突然看见了一旁的酒坛,真是好,这个时候就是应该喝喝酒的。只不过坛子里似乎已经喝得不剩多少了,子桑也不管抱起来仰脖子就喝光了余下的酒。全身很快的就暖和了起来,只嫌酒不够!
“到底是要王爷命的人多还是要我命的人多?还真是天涯沦落人。”
子桑笑了笑准备想出去走走,可步子到了门前就嘎然停止。若是这个时候出去定会被怀疑和误会,还是老实呆着比较好,不要再添乱了。可实在是觉得闷在屋子里睡觉也睡不下着实无聊,虽然身子很痒痛她却一点都不想休息。于是和上衣服下楼去找小二讨酒去了,子桑前脚下楼秋天后脚就跟了去。小二正在打盹儿听见有人叫他立马醒了过来,子桑讨了上好的酒抱着三坛便又回到了屋子里。
她可没这么无聊在屋子里喝,把门锁了后打开窗户活动了一下右手,虽然很有可能扯到伤口但子桑也不顾了。她利用腿上的力道一跃、右手一抓屋顶脚上一瞪支向外面的窗框就飞了上去,可就在这时伤口被扯住了,她把酒快速放在屋瓦上换了一只手支撑力道,用巧劲防止了伤口再次撕裂。
不过还是够呛的。
第一次在镇王府喝酒这一次在客栈喝酒,两种心境。到这里来历经了这么多的事情,她已经心力憔悴,只求可以潇潇洒洒的活一回!没有刺杀、没有阴谋、没有爱恨、没有恩怨。她好想好想离开,好想,可是为什么却一次又一次出现想不到的状况。
子桑抱着坛子简直把酒当水喝,脑海里不停的回忆起在现代的一幕一幕,却因为这一幕一幕喝得更狂了!爱恨情愁,竟是把她折磨成如今的模样。而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自己一身的武艺就像是被废了,就像一个武功高强的人被废了武功一般。
“果然好酒!哈哈哈!”
一声豪爽的笑声把在屋子里秋天给惊了一下,她很快知道了子桑在屋顶,推开窗户飞身到了屋顶,便瞧见了子桑一个人坐在上面喝酒。隔着老远就闻到了子桑身上的酒气,秋天捂住鼻子一脸的不悦,一个女子竟是酗酒!?她站在子桑身边,看着子桑笑着喝酒,那副江湖气派是她秋天没有的,她不禁开始羡慕起子桑来,无论子桑不堪到何种地步自己都比不上她半分,她嫉妒子桑,亦如现在也是!不久,酒便喝完了。子桑竟是有些微醺了,不过还不够,她还能喝。
“屋子里有两坛酒……”
秋天想了想,便钻进屋子把剩余的两坛抱了上来。秋天打的什么注意,子桑还不知道吗?她会这么听话吗?居然会主动帮自己去拿酒?笑话!
扯开一坛酒的盖子,子桑举起坛子对着前空一敬,大喊:“好酒!”
秋天转头看了一眼她敬酒的地方,一个人的影子也没有,子桑是在对空气敬酒。她也不理会秋天,只管自己喝痛快了。前世,爱情出卖了她,伙伴为自救出卖自己,师傅为了利益让她舍身遇险不顾其中的厉害。不过她谁也不怪,被这样只能怪自己没有能力没有出息!师傅给了她第二条性命却又亲手葬送,而上天怜悯给她重生!可是重生又如何?
亡命天涯的日子还不够吗?
第二坛下肚,她已经是半醉半醒了。白色的衣衫在黑夜之中就像一朵洁白的莲,不算白的脸蛋微红,长发凌乱的披着,身上散发出酒香。坐在屋顶的子桑抱起最后一坛继续喝,眼神很宽就涣散了。可是她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将一旁注意她的秋天弄的稀里糊涂的,不过看见渐渐快醉的子桑她也很有耐心。
她以为王爷对她好了却是因为子姝。
她以为和王爷的关系暖化了,却因为子姝为□被当替代。
她以为自己不过是个废天女而已,却不想竟是老鼠过街罢了。
以前王爷对她的种种,都是指向子姝的!不是她的!不是她的!
而现在……南容?南容?哈哈哈……子桑笑了起来。
“子桑,你笑什么?!”秋天终于忍不住,问了。
子桑不稳的站了起来,看了一眼秋天也不回答继续仰头喝酒,却是因为她已经醉了酒坛太重,仰着喝酒差点摔倒又被她一晃又站稳了。秋天不明白她是真醉还是假醉!酒坛里的酒终于见底了,子桑狠狠一甩,酒坛便飞了出去随后一声“碰”的破碎声传来。在这静夜无比的吓人,秋天捏着拳头站在原地,问——
“你有心事?”
“对!”
“你说吧,说不定我可以指点一二。”秋天诱导着。
子桑问:“你……知道王爷的名字吗?”她想再一次确定。
秋天看了下四周,瞧见没人便轻声道:“南容,逸王是镇王的弟弟唤南凡!”
秋天为了得到子桑嘴里的消息不得不大胆的说出王爷的名字。可是她是说了,但听进耳朵里的子桑突然像是抽风一样大笑了起来,更加的把秋天给搞糊涂了。究竟是怎么了?被揭穿了知道自己活不长了?
子桑捏着拳头鼻子微微一酸,控制眼中想要冒出的泪花。她仰着头展开双臂无可奈何的大喊大唱:“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世知多少。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她唱得豪爽、唱得似乎像是历经沧海桑田一般。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笑得花枝乱颤,可慢慢的她像是神志不清像是癫狂了一般,边望着天笑边一步一步蹒跚的后退。
秋天被她表现出的样子狠狠的吓了一跳,秋天紧紧盯着子桑,想要知道她为什么这样。刚才唱的歌儿又是什么意思?今晚的子桑到底是受到什么刺激了?可是不等秋天细想,只听“咚”的一声,子桑竟是自己摔了下去。可是从屋顶摔下去的子桑还未晕过去,躺在冰凉的地上继续笑着。就像被人下了“癫狂散”一样。不过很快的,她没有力气笑了……
“糟糕!”
秋天飞身而下,抱着子桑的脑袋,不过片刻她的手上染满了子桑的血。子桑居然是摔破了脑袋,白色干净的衣衫染得斑斑红点。子桑是笑够了,推开秋天,右手捂住后脑勺自己挣扎着站了起来。笑话,不过是摔在了草坪上,头也不过摔破了点皮而已,她能死掉吗?她能晕死过去吗?
她笑着道:“我没事~我没事,哈哈哈哈——”
秋天咬了咬牙,喊道:“你疯了吗?”
子桑不回头放下捂住脑袋手,听见秋天这么问着,子桑又疯癫的笑了起来。就像是别人笑她太疯癫,她笑别人看不穿似得。白色的衣衫渲染了点点血迹,竟是在这寒秋里显得格外的寂寥落寞。子桑的笑声渐渐远去,白色的身影早已看不见,可却在秋天的眼里,她似乎还站在不远处豪笑着。
秋天捏紧了拳头,她,是在笑什么?秋天也竟是呆在原地忘记追了上去。秋天的脚边还残留了子桑留下的血迹。而冰凉刺骨血迹也再一次狠狠刺透了子桑的心。红尘的事情是多么的无聊!王爷爱慕子姝,子姝却成了皇帝的妻子!痴情吧,伤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