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节
作者:
披荆斩棘 更新:2021-02-21 12:18 字数:4766
刘彻凝视着卫青的陵墓,微微笑了笑回望司马迁道:“这么多年,他们都走了,朕也确实累了,好吧,朕就跟你过一段幸福宁静放松的岁月。”
回到甘泉宫,司马迁思索再三,再次约了霍光到长安酒楼。
“什么,你要我去做司隶府执事?你知不知道现在的我是什么位置?”霍光万分不解地问。
“我知道,司隶府执事比你现在的位置还要低三级,但是我调阅过你的档案,你处理政务很有条理,但是若出入为将,怕是会被你哥哥的光辉掩盖了你的才华。司隶府执事位置虽低,却是一个真正处理朝廷大小事物之处,你要能在此处历练个二、三年,无一错漏之处,将来的成就无可限量。”
“太史令大人,是我轻慢了。”霍光收敛不满目光低声道。
“我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些。”司马迁微微一笑道:“其实我这样做,也是为了我自己。”
霍光眼中露出自以为了解的眼神,司马迁却知道他想错了,他想要的,并不是霍光以为的那些东西。
他想要的,是与刘彻朝夕相守,这一点,因为有了霍光,很快就实现了。
“最近送来的奏折少多了,以前很多乱七八糟的小事也奏报上来,有时候看了就生气,不知道朝廷养了这么多的大臣都做什么用的。”刘彻笑道。
“朝中有贤臣,能臣,你当然就不用这么辛苦,现在可以随我去了吧?”司马迁说。
“要去哪里?”
“观星台附近有一片竹林,我相中很久了,不如我们就去那里搭建竹楼好好的过日子,好不好?”
“你去那里,可以观日月星辰,我去那里如果不处理政事,有何事可做?”
“你上午可以处理重要的军政要务,下午就随我练功吧。”
“练功?”刘彻好奇地看着司马迁:“你会练什么功?”
“你不是一直在寻求化外飞仙之法吗?”
“难道你竟然会化外飞仙之法?”
“我司马家族可是世代史家呢,当年黄帝书写《黄帝内经》,周文王占算《周易》,我们司马家族的人都是亲历者呢。”
“难道《黄帝内经》和《周易》当中有化外飞仙之法?”
“当然啦。眼中所见是为经易,心中所见,便是与天地同齐的自然妙法了。”
“为什么你早不说?”
“我若早说,你只以为我是为争宠而献媚,我才不做此吃力不讨好之事。”
刘彻大笑:“司马子长,原来你竟是这般的狡猾。好好好,我随你去竹林。”
“那现在就走。”
“你就这样走,不担心有人要害你吗?”刘彻笑问。
“谁要害我?”
“乐进啊?”
“你不害我,他自然不会害我。”
“哟,都推到我身上来了。”刘彻笑得更开心了,站直身道:“来人,传旨下去,着上将军乐进到长安道观专心炼丹,内苑之处不必来了。”
身边的太监领旨下去了,刘彻又看了看四周道:“要不要带几个侍卫去竹林搭建竹楼?”
“你就把皇帝的架子放下吧,竹楼我和你一起搭就行了。”
“那今天晚上睡哪里?”
“天为被,地为床喽。”司马迁爽朗地答。
看着刘彻的车马离开皇宫,乐进的脸色一片阴冷,那个呆头小子,就这么把刘彻抢走了,这个仇,他是一定要报的。
幸福,有的时候也很容易得到。比如现在,一个叫司马迁的男子和一个叫刘彻的男子,住在一座竹林里,两个人同卧同起,洗衣做饭,观星批文都同进同出,朗朗的笑声随时随地的响彻在长空之下。不知不觉就过了二年。
公元前104年,太初元年冬十月,大汉天子再次巡登泰山。十二月,东临渤海。望祠蓬莱山。考入海及方士求神者莫验。
司马迁与乐进,李延年随行,倒也相安无事。
二月来临,刘彻决定再起一座宫殿:建章宫。这座宫殿起在长安城外,与城内的甘泉宫,末央宫,长乐宫等宫殿隔开。并且置建章营骑,后更名羽林军。取从军死烈士之子孙,养羽林官,教以五兵,称之为羽林孤儿。
刘彻没有说为什么要起建章宫,但是在建章宫内,并没有妃嫔入住,而司马迁的书房却与刘彻的御书房连为一体,甚至比刘彻的书房更大,乐进和李延年第一次来参观的时候,乐进随口说了一句:“这么大的书房,得有个人来帮忙打理才好吧?”
李延年点头微笑,也‘随口’就让乐进推荐一个细致的人来帮司马迁。司马迁想开口拒绝,但想想好像不太合适,便点头接受了。
临走时,司马迁留住李延年。
“有事吗?”李延年问。
“我和唐大人,邓大人,落大人编辑的历法就要出来了,想请协律都尉定律,不知都尉大人的‘二十八鼓乐新声’能用否?”司马迁说。
李延年淡淡一笑:“我的鼓乐新声早已是宗庙之乐,你不知道吗?”
司马迁愣了一下老实的回答:“我有两年没有参与宗庙祭典,还真是不知道,失礼了。”
李延年久久凝视着司马迁缓声道:“看来这两年你过得很幸福。”
司马迁笑了笑。
“有这两年的幸福也不枉此生了吧?”
司马迁再笑了笑。
“司马子长——”李延年忽然叫了司马迁的字。
司马迁看着他。
“如果我妒嫉你了,要害你,你怎么办?”
“协律都尉是爱音乐的人,这样的人,不会害人吧。”
李延年也不禁笑了,看着司马迁,再笑二声,拂袖而去。
建章宫门外,乐进幸灾乐祸的看着李延年出来。
李延年也不理他,径自离开。
“你后悔了?”乐进冷笑问。
李延年赫然回首:“与你无关。”
乐进耸耸肩:“你不反对,我就着手找人啦。”
“随你的便。”李延年硬邦邦的甩了一句话,走了。
很快,乐进就推荐了一个人进来帮忙,这个人一表人才,而且颇有胡儿之气,一问之下才知,光禄大夫金日磾的弟弟金日勇。这金日磾原来是匈奴王子,元狩二年(前121),骠骑将军霍去病两次出兵攻击匈奴,大获全胜。在河西的匈奴休屠、昆邪二王及部属4万余人降汉,休屠王被杀,年仅14岁的金日磾及其家人沦为官奴,被送到黄门署养马。刘彻有一次在宫中宴游欢乐之极,诏令阅马助兴。当他看到一个体形魁伟、容貌威严、目不斜视的青年牵着膘肥体壮的骏马从殿上走过时,感到很惊讶,就问起这个牵马人的情况。当他得知金日磾为休屠王之子后,就拜他为马监。之后升迁为侍中、光禄大夫。由于他孝敬母亲,做事小心谨慎,从不越轨行事,深受刘彻信任,成为大汉天子的亲近侍臣。而他一门上下也因此皆受宠信,弟弟金日勇也入宫成为郎中,这金日勇虽是匈奴人,心思却极为细密,做起事来有头有尾,而且偏偏在宫中与乐进极为投缘,对乐进是言听计从,一来两去,便称兄道弟了。现在乐进推荐他成为太史令的助手,虽然不太明白,但是乐进说这样做可以令他更快的飞黄腾达,他便也信了,就去了。
对司马迁来说,来了这样一个做事仔细,又体形魁梧的人,真是可以帮他好多的忙,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身边,手中的竹简越来越多,有的时候,还真是需要一个人帮忙才行。
太初元年五月,由太史令司马迁和落下闳、唐都、邓平等人创制新历由大汉天子在宗庙正式颂行,定名太初历,用夏正,以正月为岁首(此前沿用秦正,以十月为岁首)。采用“五行”,色尚黄,数用五,重定宗庙百官之仪。协音律,以为典常,垂之后世。还第一次把二十四节气订入历法,并规定无中气(每月两个节气,月初为节气,后半月的为中气)的月份为闰月,还记有日、月食周期。这一次的改历,是中国历法史上的一次重大改革,但对当时的参与者来说,只是长长的松了口气,终于完成了一件利国利民的事,也算是无愧于今生了。
对于司马迁来说,太初历的完成,也意味着另一件事要开始做了。那就是完成父亲的遗志,写一本从开天辟地的蒙混岁月到大汉天子刘彻在位以来的通史。
可是,大汉天子刘彻却又要去泰山了,一样的,他这个太史令也要跟着去。他不明白刘彻怎么那么喜欢去泰山,虽然泰山风光是很好,可是也没有必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啊。
宽大的御辇内,刘彻看着司马迁:“子长,你怎么好像不开心?”
“陛下,您以后能不能不去泰山?”司马迁说:“泰山再好,也不用总是去吧?这大汉江山有得是锦绣山河,陛下如果真的喜欢浏览天下壮色,臣可以陪陛下到西南,关西等地去。”
刘彻看着司马迁大笑:“你不想朕去泰山?朕却偏要去呢。”
“陛下为什么这么喜欢到泰山?”
“你想知道?”
“臣愚钝,请陛下明示。”
“你过来,朕告诉你。”
司马迁看了刘彻一眼,移了过去,刘彻笑了一声,伸出手把他推倒在御辇上。
“陛下。”司马迁一惊。
“嘘。”刘彻轻嘘一声,趴过来伸手就去扒司马迁的衣服。
“陛下,不行,这是在车上,外面有人啊。”司马迁急推刘彻。
“外面有人又怎么啦?你不要叫那么大声就是啦。”
“可是,陛下——”
“你要是怕,那就让队伍停下来,我们做完了再说。”
“不,不要。”司马迁一想,这不是更加的掩耳盗铃了吗?赶紧摇手。
“那就乖乖的听话。”
大汉天子都这样说了,司马迁也只得乖乖的听话,但刘彻似乎比往日更来了兴致,竟似有意挑逗玩弄调戏不止,司马迁却怕得要死,紧紧捂着嘴,咬着牙不让那呻吟散出口来。只是,刘彻的本事岂是他能忍得住的?身体已被挑逗到极致,浑身敏感至极,待那孽根用了劲,聚了神要命的捅进司马迁那早已润湿的菊穴甬道时,久忍的口腔失控的惊吟了一声,吓得司马迁浑身惊颤,咬紧牙关,可是那菊穴甬道却立时如金箍棒一般箍得刘彻那孽根如火般高烧膨胀起来,刘彻直呼爽极,一手摁了他的腰,也不管这御辇仅仅与外面的世界隔了一层布,更不理那外面的千军万马随行队伍,只提了这火热孽根在司马迁的体内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司马迁身体如风中落叶随风摆,被刘彻玩弄得骨头似乎都要散了,那拼命压抑在深喉处的淫荡呻吟终是禁不住地尖叫出声。
“再叫,叫大声点,朕要听,朕要听。”
“啊,陛下,陛下,啊,不,不行啊,外面,啊,陛下,轻一些吧,外面有人啊。”司马迁脸上一片红晕,热汗淋漓,羞惭地哀求着。
“这宫中禁军那个不知道你是朕胯下之臣,装什么清高无华,叫出声来,朕要听!”刘彻的眼中闪着精光,堂而皇之的展现着野兽夸耀自己雄性力量,宣示着对所有物占有的霸道。
司马迁却是更加的羞愧,但这样的表情衬着被挑动的情色,却有着说不出的诱惑力,令刘彻的心都在发抖,抱着他的嘴直亲,口里急急的说着:“子长,我的司马子长,你是我的,你只能属于我。”
“啊嗯,陛下啊。”司马迁发出一声深情中带着饥渴盼望的呼喊。
听着这一声呼喊,刘彻只觉得血脉沸腾,全身热烫,满腔精血都倾注在司马迁的身体里。御辇一路奔向泰山,刘彻那无比旺盛的精力也在尊严全无,任由他抽插捅刺的情人身上得到充分的挥洒。
泰山脚下,浑身酸软的司马迁终于获得了喘息,车马停了,皇帝必须下车了。刘彻看他无力的蜷伏的车上,微微笑着自己整理衣袍,然后轻轻俯下身,凑到他耳朵边低声笑道:“子长,你想知道朕为什么这么喜欢来泰山?你是不是更想知道为什么每次朕一定要你来?朕现在就告诉你,因为朕一想到能在上天的眼皮底下与你做爱,朕就爽得欲仙欲死。司马子长,你是属于我刘彻的,你知道吗?就算是这个苍天,也不能从我手中抢走你。”
司马迁望着刘彻,久久的望着,忽然冒出一句话来:“下次来泰山,你可以带李延年来。”
刘彻忽然皱眉:“你想干什么?想逃离朕的手心?”
“我要你爱我,不是想你把我当成向上天炫耀的东西。”
刘彻哈哈大笑:“这你就无可奈何了,朕就是要把你当成可以向上天炫耀的东西。”大汉天子说着突然一把将司马迁抱在怀里:“我抱你出去。”
“放下,放下,你疯了,我还没有穿衣服呢。”
“有我的袍服遮着你,怕什么见人。”
“不行,放下,放下!”
“再叫,我就这样把你抛出去。”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