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4 节
作者:别克陆上公务舱      更新:2021-02-21 11:36      字数:4743
  手里,我这辈子就是载在你的手里,你这混蛋小子。那时他根本不认同父亲的“肺腑之言”,现在他明白了,他走上了和父亲一样的路,他的生物本能和社会责任感让他也成为一个忧心忡忡的父亲,成为一个牵挂自己骨肉的眼里有柔情、心里有爱,不仅爱自己的骨肉也能体谅别人的感情的男人和父亲。
  托孤给吴义诚和陈沫夫妻,是他的选择,是他深思熟虑后的决定,从人品到性格,从家教到地位,没有他的这个发小哥们的家庭更适合养育他的女儿,吴义诚是他父亲战友的孩子,自己从小一个大院一起长大的哥们,是他没有血缘但是比某些有血缘却疏远的亲人更亲密的人,换言之是他没有血缘的兄弟,何况陈沫的为人他早从各方面听说,他尊重这个女人,她的坚强、坚忍、坚贞都是如今很多女性不具备也不信奉的美德,许逸深信这个为爱情执着无悔,能够为爱隐忍,在异国独自抚养爱人的孩子长大又事业有成的女人,这个养育了三个孩子的母亲一定是有深厚母爱的女人,也一定是个有大爱的女人,他听吴义诚说过,陈沫在美国经常去做义工,回北京还经常给福利院捐款捐物,还尽量抽时间去看福利院那些被父母遗弃的孤残孩子,尤其对残疾孩子,总是给予极大的爱和耐心。而且许逸还知道陈沫是一个有信仰的人,她的为人处事深得公婆的喜爱,她的所作所为也获得了吴义诚身边朋友的尊敬和尊重。尽管吴义诚对妻子有信仰的事用调侃的语气说过:挺好,真的挺好,娶个有信仰的女人,她对大自然的一切都有敬畏之心,何况对我,在她眼里我就是她的世界和全部,她说我是她的主。
  许逸知道妻子有信仰这事吴义诚是不反对的,尽管他们两个男人一直都是无神论者,吴义诚说过:我家小沫说了,我的财富来自于神的赐福,她让我多挣钱,她说我的任务就是多赚钱她帮我花出去。
  许逸很羡慕吴义诚的婚姻,在很多国人或者反思、或者怀疑、或者拒绝、或者背叛婚姻,而不是热烈的追求和相信婚姻的当下,吴义诚和陈沫的感情在婚后却更加浓烈,那种彼此深深的依赖和关怀牵挂,都让许逸羡慕。吴义诚在婚后焕发出一个男人别样的神采,即使亲自带自己的双胞胎让他身体疲惫,但是他的精神状态和心态却和以前完全不同,成熟、理性、乐观。许逸希望他们的婚姻的美丽光环可以有一天环绕在自己女儿的身边,可以让女儿有机会走近属于自己的幸福。
  从许逸带许冉去吴家“托孤”之后,之后每周的休息日不管多忙多累,吴义诚和陈沫都会邀请他们父女来家里,共同进餐,让孩子们一起游戏,让他们父女在四合院过夜。后来有时许逸会借口有事,隔三差五的让许冉一个人在吴家过夜,许冉的卧室就挨着吴义诚夫妻二人的主卧,装饰的也几乎和许冉家里的房间一模一样,爷爷奶奶对许冉非常疼爱,吴家好象多了个孙女,许冉和吴家所有的人都熟悉亲切起来,她叫陈沫“沫妈妈”,这是她主动提出来的。她经常会在陈沫身边帮着照顾两个,知道给她的“沫妈妈”及时递上护臀霜和纸尿裤等婴儿用品。闹闹和乖乖对小姐姐很是喜欢,总是大方的把自己的玩具和小姐姐分享,陈晨对许冉异常有耐心,他还是个孩子,但是知道哄弟弟也知道哄妹妹,许逸的脸上终于露出平静的微笑。
  十一个多月的闹闹和乖乖已经开始学习走路了,两个胖小子,颤颤巍巍的迈着两只小胖腿小心翼翼的前进,他们可以扶着床沿或者沙发站起来,父母家人在另一头用玩具吸引他们:“宝宝勇敢,走过来。”有时吴义诚和陈沫让宝宝与他们面对面,让孩子的双脚分别站在他们的双脚背上,握住双手,然后左右交替一步一步迈步向前进,带动他左右交替向前迈步。
  你可以跪安了
  学走路的孩子经常会摔跟头,如果摔的不重,陈沫只是扶起孩子,鼓励一下,让他们继续学步。如果摔痛摔哭了,她会把孩子抱在怀里哄一会,安慰,亲吻,然后再重新开始让他们练习。三姐有些不解的问陈沫:“小沫,我听说外国人孩子摔了都不管是吗?你怎么有时候管,有时候不管他们呢?”
  “三姐,这事不能绝对,轻轻摔一下当然不用大惊小怪,哪个孩子学走路不摔跟头,但是摔痛了都不管,孩子会觉得他被冷漠对待不被爱着,要分别对待不能教条啊。”
  这之前陈沫的老姨带孩子们走路,如果孩子摔痛了,姨姥姥会打地一下:“谁让你把我们宝宝摔痛了?打打。”
  陈沫私下劝自己的老姨:“姨,不用那样对孩子说,摔痛了是他自己的事,和地无关,人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要不会让他们养成从小推脱责任的习惯。”
  陈沫的老姨想想有道理,欣然接受,自己还犯嘀咕:“小沫,小蕾小时候我就这样带她,是不是我以前根本不会教育孩子,所以她才曾经那样怨天尤人?不如你懂事?”
  陈沫笑笑:“我们那代人基本都是被这样教育的,小蕾现在很好就好。”
  “哪里,我记得你爸爸妈妈小时候对你教育也是尽量让你自立的,不像我惯着小蕾,哎,后悔也晚了,穷家养娇子,我小时候对小蕾太溺爱。”
  “小蕾都快结婚了,老姨,我觉得每个孩子成长经历也不同,只要成年以后懂事就好,晚几年懂事也无所谓啊。”
  “你呀,就是宽慰我,没有你这个好姐姐,她大学都可能念不起,更别说出国念研究生。”
  陈沫只是微笑不说话了。
  大人需要经常扶住孩子的腰让他们自己迈步,吴义诚在教自己的双胞胎学走路的过程时突然感觉自己的腰有点硬,有点不适应。孩子太矮,他太高,哈着腰扶着他们走路那真是功夫啊,即使他经常锻炼,他觉得这是一项强体力活,那样的一个姿势长久保持实属不易。
  有一次他扶着乖乖走了一会路,直起腰之后直叫:“小沫,我腰疼,给我捶捶好吗?”
  许冉跑过来:“小诚叔叔,我给你捶吧。”吴义诚坐下来,许冉真的用小拳头替他捶了一会。
  “谢谢你,小冉。”吴义诚抱起小冉放在自己的膝上,“辛苦你了。”
  许冉很认真的回答:“不用客气,沫妈妈刚刚扶着闹闹弟弟走路来着。”陈沫在不远处看着他们微笑,晨晨也走过来:“爸爸,我替你捶捶吧。”
  “你小子,等你给我捶,刚才小冉都给我捶过了,你才想起这事。”
  “爸,我本来是想过来的,可是小冉她反应太快了。”陈晨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晨晨哥哥,你上了一天的学,很累的。要不要我替你捶捶后背呢?”许冉又问晨晨,婴儿室的大人都笑了。奶奶叫小冉过去:“小冉,你还小呢,你小诚叔叔让你沫妈妈给他捶背,你以后不用管他,更不用管你晨晨哥哥。”
  “奶奶,沫妈妈也累啊,我可以替她的。”许冉还是小,不太懂奶奶的意思。奶奶搂住许冉,亲亲她的脸蛋:“好孩子,你太懂事了。大人不需要你照顾,你需要大人照顾才是。”许冉害羞的低下头:“奶奶,我已经长大了,我都上中班了。”
  陈晨过来拉小冉走:“我们练琴去,小冉。”
  陈晨和小冉都学钢琴,老师定时来家授课辅导,陈沫也可以辅导他们。过去每天晚饭后陈晨都有一小时练琴时间,那是他比较郁闷的时候,但是许冉也学钢琴,却增添了他练琴的兴趣,尤其他还比许冉学的多,有时还可以略微教教妹妹,让他颇有成就感。现在练琴对他而言已经不那么枯燥了,他练琴的时候如果许冉在,许冉就在旁边静静的听,许冉还会礼貌的赞美:“晨晨哥哥,你真棒,你弹的真好听。”
  晚上孩子们大的都回自己房间去睡了,两个小的也在自己的小床上进入梦乡。吴义诚和陈沫说:“小沫,你说小冉是不是太懂事了?陈晨有福气。”陈沫抿嘴笑:“妈也和我说,陈晨将来找什么样的?我看就是小冉好了。”
  “刘向那家伙知道小冉经常住咱家,对我说‘小诚,你下手早啊,给儿子现在就培养正室夫人,还是童养媳,我还想让小冉将来做我儿媳妇呢。’许逸就说‘你儿子比我家小冉大十岁,你歇歇吧。’”
  “你还比我大十岁呢?”陈沫还是笑。
  “可不,刘向也说,人小诚就比小沫大十岁,两个人还不是好的要命,大几岁怕什么,知道疼媳妇。刘向对许逸说了,这个儿媳妇的事不能近水楼台先得月,将来他会让儿子和陈晨竞争。”
  “你疼我吗?”陈沫看着自己的丈夫。
  “我还不疼你?你要星星我不给你摘月亮,你要月亮我不给你摘星星?丫头。”吴义诚笑嘻嘻的看着妻子,“可你就是什么都不要,我有什么办法?”
  “你天天喊腰疼,我扶着孩子走路也累,爸和妈也一样,三姐老姨也累,谁都不喊累,就你好意思。”陈沫点吴义诚鼻子一下。
  “我哪里天天喊了,我不过是想逗逗你,谁知道小冉跑过来。”
  “那是孩子懂事。”陈沫看着丈夫,“吴总,我现在替你捶捶吧?”
  “好啊,求之不得。”吴义诚趴到床上,“你可以用点力气。”
  陈沫真的替他捶后背按摩起来,吴义诚闭着眼睛享受。陈沫按了一会问:“陛下,您满意否?浑身舒泰否?”
  吴义诚很不客气的说:“你可以跪安了。”
  立刻吴义诚腰上挨了重重的一下。
  “去,靠靠边,我要睡觉了。”陈沫道,“你就会享受。”
  “我替你按按吧,小沫。”吴义诚很真诚,“知道你累。”
  “谢主隆恩了,我浑身都是痒痒肉你不是不知道,最怕按摩,总想笑。”
  “看,你就是没福气,还嘲笑我喜欢享受。”吴义诚躺到自己的枕头上,“我们是不是该每周一歌了?周六周日我表现的那么好,你说你累,我都顺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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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两天真的是太累了,诚。”
  “今天你还累吗?”
  “还好。”陈沫老老实实的回答。
  “那就好。”吴义诚凑到陈沫身边,“*,乐乐可乎?”
  陈沫把头埋到吴义诚怀里:“诚,你抱抱我。”
  “好好。”吴义诚非常听话。他摸摸陈沫的头发,嗅一下妻子的味道,“你总是那么好闻,小沫,要是研制出你体香这味道的香水,一定能卖的好。”
  陈沫在丈夫怀里非常认真的说:“童养媳就童养媳,反正我喜欢小冉喜欢的不行,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就是感情基础,陈晨真娶了她,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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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孩儿**,你还惦记这事呢?我和你说什么你根本没听啊。放心,咱家开创未来婚姻新理念,就童养媳了。我还主张他们将来早婚早育,省得陈晨像我似的,岁数老大再当爹,带孩子都累。”
  “你累了?那别做了,好好休息吧。”
  “别找借口不给我侍寝。”吴义诚扳过陈沫的身体,“我可没说爱爱累。”
  “爱爱不累吗?谁今晚说自己腰疼,还让小冉给捶来着?”
  “我真冤枉,小沫,这事咱不说了行吗?我不过是和自己老婆表示一下我多认真的教孩子学走路,这就载入咱家另册了?我又不好不让小冉捶,丫头一片热心跑过来。”
  “晨晨平时听到这话会给你捶,今天他没抢到机会。”陈沫还是
  笑。
  吴义诚回身关上台灯:“小沫,今晚的月色很好,我不要灯下看美人,我要月下看美人。”
  月光透过窗帘稀稀落落的照进室内,卧室内并不黑暗得伸手不见五指。吴义诚觉得月光下妻子的温情和喘息都格外动人,让他心满意足,这感觉已经不是**冲动和占有,而是阴阳契合的灵肉一致。
  温馨过后,陈沫用手梳理丈夫的头发:“诚,小蕾要结婚了,我们去美国参加婚礼吗?”
  “哦,带着两个小的去?”吴义诚并不正面回答。
  “他们会回国的,要不,等他们回北京我们在聚?老姨是肯定要去的。”
  “我听你安排,小沫,就怕两个小的难弄,还有晨晨也不是假期。”
  “老姨不让我去,说孩子太小。”陈沫道。
  “是,我也担心这点。”吴义诚也坦率起来,“等他们伉俪回北京我们再请他们,小蕾能理解。”
  “她也不让我去,只是婚礼女方只有我老姨我老姨夫他们会显得太孤单。”
  “你呀,操不够的心。”吴义诚拥住妻子吻吻她的额头,“只要婚姻幸福,何必在意形式,我们现在连婚礼都没办。”
  “你还想办吗?”陈沫很认真。
  “办,为什么不办?吴总打算收点红包,添点喜气。等两个小的过完周岁,我就挑日子办一场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