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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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块 更新:2021-02-21 10:21 字数:4730
话说羽美人正紧紧跟随着轩辕烽,谁知一时心急喊出那一句后,轩辕烽却瞬间加快速度不见了踪影,自己则一头扎进那片树林,苦苦寻了一会儿,还未寻到轩辕烽骆菱湘二人,就突地听见身后几道破风声响起,忙回过头看去,只见四位秃头男朝自己飞来,迅速将自己包围。
“你们是谁?为何要跟着我?”羽美人一边防备一边发问道。
“哈哈哈,美人儿,不记得我们了,刚才在叶薇阁里我兄弟四人可是给你捧场来的!”左前方那名秃头男哈哈笑道。
“对对对,美人儿那一曲《广陵散》可谓是惊艳啊,挠得我们四人心里直痒痒啊!”右前方的秃头男道。
身后又响起两声淫笑,“我们黑虎四霸可是许久没见到美人儿这般的新鲜好货色了!”
“嘿嘿嘿,美人儿,乖乖跟我们兄弟走吧,我们哥儿四个定会让你好好享受享受的!”
黑虎四霸?羽美人暗道不好,这四人可是江湖道上有名的恶徒,烧杀抢掠奸淫,无所不为,且四人联起手来也算是高手了,以自己这三脚猫功夫只怕是抵挡不过,只能趁机施展轻功逃走。
想罢,羽美人飞速后退几步,退到身后二人之后,二人立马回转身来,一把白粉洒向二人双眼,趁着二人抵挡瞬间,羽美人转身用尽全力施展轻功飞速向前方奔去,却没想到身后四人如此迅速就追上前来,那白粉也没有伤到几人分毫。
迫于无奈,羽美人只得拼命与黑虎四霸周旋起来,在四人愤怒的围攻之下,数十招下来便露了破绽,很快处于弱势,抵挡越来越无力,只得在被制住之前假装无意从袖口甩出一个烟花炮,瞬间嘭鸣声响起,烟花在空中灿烂地绽放,与此同时,羽美人也被四人制住点了穴道不能动弹。
脸上突地挨了一巴掌,愤怒声传来:“竟然敢耍阴招撒毒粉,要不是老子躲得快,今儿这双眼睛就要废在你手里了!”
“哎,别打别打,多么漂亮的脸蛋儿,打坏了多可惜!”
“就是就是,怎么能用打的?放心,老四,二哥给你报仇。”一秃头男猥琐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道:“这可是二哥刚跟人赢来的极品春风散,正所谓春风一度玉门关,这极品春风散定能让我们兄弟四人好好度度这美人儿的关,哈哈哈……”
“还是先换一个地儿吧,她方才无意放出的烟花炮也不知是不是什么求救信号,万一引来什么高手前来,咱们可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嗐,老大,你就是太小心了,哪儿有什么高手会来救她,就算有,就凭咱们黑虎四霸的联手,还怕什么?”
“对,咱不怕!快快快,二哥,赶紧胃药,三弟我可等不及了!”
“嘿嘿嘿,这就来,这就来!”当下一手掰开美人儿的嘴,一手将药强行倒入美人儿嘴中,又捏了美人儿喉咙一下确保那药被吞下去。
羽美人心中生起恐惧,拼命挣扎,却依旧动弹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药进了肚中,眼中闪过一丝绝望,还未来得及思考,很快,肚中一丛火熊熊燃烧,浑身热的滚烫,只恨不得赶紧来场大雨浇灭这火。
大雨自然是没有下来,几人的口水和脏手却瞬间在身上遍布,衣物被一层层撕开,明明心里无尽的嫌恶和抵抗,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起来,只得紧紧地咬住嘴唇,不让那可耻的呻吟声从口中出来。
身上衣物终于被扒了个干净,惊讶声响起:“咦,这美人儿花魁居然是个男人?”
另一人惊叹道:“男人竟然也可以如此美艳,还管他是男是女?”
又一人猥琐分析道:“话不是这么说,这男女自是有区别的,那度的关口都不一样!”
最后一人附和道:“也是,早就听闻那些世家贵族喜好男宠,今儿咱们几个也来好好尝一尝男人的滋味儿!”
……
待轩辕烽飞速赶来时,眼中看到的便是一帮光头趴在赤身的羽身上胡作非为的场景,当下心口一把怒火直向上冲,双眼瞬间燃烧成血红,以最快的速度奔到羽身边几掌便将那帮光头一一打飞,脱下外袍盖在满身痕迹的羽身上,温柔地揽起羽到怀中,解了羽的穴道,才发现羽面色发红,浑身滚烫,显然是被下了春药,瞬间心口怒火更是烧的旺盛非凡。
运了些功力给羽,暂时压制住他体内的药性,轩辕烽这才轻轻将羽放到地上躺好,正要起身,却被精神恍惚的羽给一把拽住:“烽,别走,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握住羽滚烫的手,轩辕烽笑着哄道:“我不离开,等我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
说罢,松开羽的手,轩辕烽随手捡起地上散落的枝丫,一脸嗜血地笑着向四个光头走去。
黑虎四霸本来兴奋地享受着美人儿的身体,却突地被一一击飞,感觉五脏六腑都被震碎,连吐数口血,也不见停,只是血中逐渐增了些脏腑碎片,绝望间又见那魔神一脸嗜血地走了过来,本已痛苦异常的四人却依旧觉出无比的恐惧,只恨手脚已无力支撑他们逃走甚至是向后爬两下,此刻便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四人最后的记忆便是眼前无数道劲风闪过,每道劲风中必定携带着他们身上的一片肉或一块碎骨。一道道劲风伴随着一声声凄厉的鬼叫,直到一道劲风闪过,连带着眼珠也出现在劲风中,四人也终于可以不再亲眼看见自己粉碎的血肉碎骨在空中飞扬。又一道劲风来临,四人浑身已无肉可削无骨可碎,才最后伴随着脑浆的迸溅止住呼吸,庆幸苦痛的终结。
扔下丝毫未损的枝丫,轩辕烽渐渐敛去疯狂的嗜血笑意,带着一身的血迹回到羽身边,小心翼翼地将羽抱起来,向附近的水流奔去。
小河边,轩辕烽褪去满是血腥的衣物,将羽放在河边一块大石头上躺好,掬起一捧捧水细细地帮他擦拭起来,越擦手上用力越大,彷佛要将那些赃痕擦个干净,还他的羽一身清白。
河水的冰冷暂时缓解了羽身上的火热,羽也不似之前那般非要纠缠在轩辕烽身上,反倒如小孩子般叫嚷着:“这里,还有这里,都要洗洗,洗白白……”
“好,洗白白!”轩辕烽面上浮出温柔的笑意,遵从羽的指示擦完这里擦那里,擦着擦着,心情愈加低沉,愧疚道:“羽,对不起!是我辜负了你!”
语气突地由愧疚转作激昂:“可是,你以为我真的是害怕着世间的人伦礼俗吗?我轩辕烽从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又怎会顾及那所谓的世人眼光?我怕的从来只有一件事,那便是害怕你会受到伤害!”
低下头,声音低闷:“我有自己的难言之隐,才费尽心思将你赶走,可是你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出现在我面前?你是算准了我离不开你吗?半年前,我故意当着你的面与那个什么花魁做那种事,为的就是能够让你从此死心,也让我自己断了妄想!你,你为什么又要出现在我面前?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好好找一个人过日子?”
回想起方才那个牙尖嘴利的臭小子,又道:“我不信你真的喜欢那个臭小子,但我还是嫉妒你对他的庇护,所以我才一怒之下想要杀他。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控制不住对你的思念,控制不住对你强烈的占有欲,但我只能拼命告诫自己要远离你,不能让你因为我受到任何牵连。你答应我,好好地平安地过日子,忘了我,忘了我们之间的那些事,好不好?”
说着说着,声音已经带了哭腔,眼神痛苦又哀求,真难以想象堂堂嗜血魔神武安侯竟然会流露出如此脆弱的神情!
“烽,我要……”羽的身子又发烫起来,显然是药效又发作了,一双手在轩辕烽身上瞎摸个不停,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蹭向轩辕烽。
“嘶……”轩辕烽本就帮羽擦拭身体擦的欲火丛生,又被摸到不该摸的地方,顿时眼中欲色尽显,口中却温柔道:“羽,你总是这样,让我永远无法对你说一个‘不’字!”
说罢,一个个温柔的吻印在羽的额头、鼻尖、面颊,再是那鲜艳欲滴的红唇,一记深深的品尝持续了许久不愿停下,彷佛那美味永远都吃不够般,吞咽进羽不由自主的呻吟声,轩辕烽只觉浑身都呻吟躁动叫嚣个不停。
邪魅一笑,双手帮助羽点起更多的火花,才缓缓让羽收纳自己,久违的快感阵阵袭来,空气中也跟随着爆出一朵朵火花,似在为这场欢事伴奏,一篇篇华美的乐章掀开来,散发出最浓的情意,笼罩着欢愉在一起的二人。
天空中一颗颗星星眨巴眨巴眼睛,似乎不愿意直视河边那一幕,羞得星光微红,为河水点缀了点点红光,配上那朵朵睡莲,有如睡莲中点了盏盏神灯,为这神秘浓情的夜色又添了几分浪漫。
☆、第二十章 笑,不好吗
而在这神秘浓情的夜晚,骆菱湘拖着一瘸一拐的腿朝着烟花方向走去,却越走越不对劲,直到最后在林子里迷路,又渴又饿又累又痛,连头发散了开来,尽管穿着男服,可是怎么看都不像个小公子了,若是那轩辕烽看见她这个模样,只怕也绝对不会一口一个臭小子的叫她了!
尽管疲惫饥饿至极,骆菱湘还是打起精神,坚持着朝一个方向走了好半天,忽然听见一阵清幽婉转的笛声,忙顺着笛声向左前方走去。
走着走着,渐渐闻见一缕缕淡淡的桃花香气,骆菱湘疲惫的心神在桃花香气下瞬间缓解几分,于是,沮丧的心情也瞬间雀跃起来,终于,来到了一片桃花林,只见桃林密茂,桃花如蝶,真有“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的意境,耐人寻味。
走进桃花林,借着朦胧的月光,看着包围周身的那重重如火的桃花,浓淡相间,有的鲜红如碧血,有的艳丽如胭脂,千树万树,织就一匹万丈长的桃花纹云锦,美艳如璀璨的星空。
伴随着所风飘零的桃花瓣,骆菱湘在桃花林间小步挪移着,终于看到了笛声的源头,前方一块桃花树包围的空地上,漫天花瓣如飘散的细雨跳着幽雅的轻舞,一张桃花木细细雕刻制成的藤椅上,斜坐着一位身着紫色长袍的长发男子。
细长的莹润手指正捏着一支白色玉笛在嘴边轻轻吹着,低沉呜咽的笛声缕缕飘出,携带着男子周身的灵气,传至骆菱湘耳中时,已然变得清幽婉转空灵起来。
白色玉笛下的那一抹侧脸,似乎与玉笛融为一体,白皙光泽的面庞上,狭长的眼睛微闭,长长的睫毛随着笛声颤抖,睫毛下高耸的鼻梁坚挺如斯,也未曾为那红润的薄唇投上一丝阴影。
神祗一般的侧脸瞬间挑动骆菱湘的心弦,弹出一曲清吟的琴声与那清幽的笛声相合,共鸣出一股难以名状的触动律感,在骆菱湘心间烙上难以拔除的深深印记。
傻傻地跟随那难以抵抗的引力一步步向男子走去,骆菱湘直愣愣地看着男子那神祗的面容,越来越近,伸出手想要去触摸那彷佛还在遥远天边的雕刻艺术品,脚下却一个不注意踩滑了,整个人直接如狗吃屎般向前趴在了藤椅侧边不远处,口中亦不由自主地惊叫出来,忙伸手捂住嘴,却依旧拦不住那个高分贝‘啊’字突兀而出打断男子的笛声。
骆菱湘如犯错事般忙抬起头看过去,正对上一双黝黑空灵的狭长凤眼,当下小嘴儿微张欲言又止,一双大眼睛无辜地眨了眨,抽了抽鼻子似要哭般,那双细长的大手果然及时将她抱起来,放到藤椅上坐好。
骆菱湘受宠若惊地看向男子,男子蹲在骆菱湘身前,好看的唇形动了起来,清幽的声音传出:“摔痛了吗?”
骆菱湘点点头。
男子眼中现出担心之色:“摔痛哪儿了?”
骆菱湘这才觉出那会儿被疯子摔伤的左脚隐隐地发痛,不由自主地‘嘶’出声,小手指着疼痛的左脚,答道:“那儿!”。
男子低下头,细长的手轻轻捏住骆菱湘的左脚,温柔地脱下左脚上的绣花布鞋,再褪去染上血丝的布袜,雪白玲珑的小脚展露出来,小巧剔透得直让人想要放到手里好好把玩一番,可惜的是脚背上有一大片红肿,破坏了小脚精致的美感,且小脚趾处还蹭破了一大块皮,布袜上的血丝正是从此而来。
男子见此,好看的眉头微皱了皱,拿起藤椅旁的水囊倒出水细细的清洗骆菱湘脚上的伤肿处,水的清凉令得伤痛瞬间更添几分,骆菱湘却只咬紧嘴唇不叫出声。
好在男子很快清洗完毕,从怀中掏出小玉瓶倒出浅蓝色的药液敷上伤肿处,疼痛感立刻缓解几分,待敷完后脚上的红肿已然消退大半,伤肿处有种淡淡的麻痒感,这股麻痒之意很快便升至骆菱湘的心间,无法阻挡。
从衣袍上撕下一条将骆菱湘受伤的小脚趾缠好,又一一将鞋袜帮骆菱湘穿上,男子认真的神情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