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节
作者:绝对零度      更新:2021-02-21 10:15      字数:4832
  桑ε滤蛞痪够岢烧妫虼硕换嵩偾嵘?br />
  “……”不可以的!这种事……“啊!”感觉到体内的两头巨兽同时狠狠撞击他的敏感点,随着这阵颤动,身前早已达到极限的分身终于在莩手中攀上最高点。
  快感伴随着深深的自我厌恶,只觉得万念俱灰,仿佛是被谁附了身,他终于说出了束缚住他今后生命的不祥咒语:
  “我……发誓……”
  这样的卑微屈服还是不能换来安宁,终于得到想要的承诺,葭和莩展开的笑容让他不由自主地起了一身冷战。
  果然,接下来来等待着他的是更为疯狂的侵夺占有……
  到最后已经连哭喊求饶的力量都没有,只能像破布娃娃一般任由他们摆成各种奇怪的姿势,继续着显然让他们越来越兴奋的“惩罚”。
  在那之后的四天都是在高热与噩梦中度过的,浑浑噩噩中似乎有人清洁了他的身体,又有人在他的伤口上涂抹清凉的药膏,更有很多人在他身边来来去去。
  尽管神智迷糊,尽管想着就此死去,但总是能感受到在一切的纷扰中有四道仿佛要刺穿他的犀利目光紧锁着他。
  还是…不敢……
  终于在几天的挣扎后清醒,看到自己一身清爽地躺在床上,身上多了已经许久不被允许出现的衣物,南宫岱不禁庆幸不必看见自己满身的狼狈。
  赶走围绕在身边的太医侍卫,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感受着身体各处撕裂般的疼痛。南宫岱现在想的事是绝对会让不在场的南宫葭和南宫莩勃然大怒的公然违逆。
  一定要逃走!一定要从疯狂的葭和莩身边逃走!
  自由
  大陆历一五九年
  四月三日
  傍晚
  晴
  躺在散发着泥土清香的碧绿草地上,此时的南宫岱完全没有曾经身为一国之君的威严。
  因为朱雀国位于神圣大陆的最南端,气候温暖,即便是在冬季也极少下雪。与其说是春季更像是夏季的景色此时正在南宫岱的眼前延伸。将视线从茂密生长着各种有脚及无脚生物的森林移开,南宫岱不久就发现自己又在不知不觉中望向南边的天空。
  明明是好不容易才从那个坚固的牢笼中逃出来的,为何在得到自由的现在,仍然会牵挂着远在京城王宫中的那两个人?
  难道他竟是如此地健忘?对于那两个继承他血脉的出色少年在他身上所施加的种种屈辱折磨竟都已经忘怀了不成?
  莫名其妙就被下药迷昏,醒来后发现王位已经被身为长子的葭夺取。反正这个王位迟早都会是葭的,相对于这一点,接下来发生的事才是让南宫岱感到惊骇莫名的。
  腐女不腐坏,就爱B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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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笼中雀 by  冰蓝幻儿 (父子+3P+年下)
  那就是:具有无比美貌与智慧、一向是被国民赞誉为神之子的葭竟然对他抱持着惊人的欲望,用身体体认到的这项事实让南宫岱痛不欲生却无力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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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一的希望是当时远在白虎国的次子莩,十天之后到来的俊美少年却将他狠狠地打入绝望的地狱。和葭有着相同容貌的莩竟然也与他拥有同样的思想,面带微笑地将身为父亲的他压在身下肆意妄为。
  尽管心里多么不愿意,经过激|情调教的身体却总是能在这禁忌的情事中得到快感。总是在清醒时感到深深的屈辱与后悔,让南宫岱更害怕的是,总有一天他会连这样的情绪都失去。不想成为在葭和莩身下企求哀怜的欲望生物,不想在灼烧理智的欲火中连最后的尊严都失去,不想失去越来越渺小的自我。南宫岱打定注意要从禁锢他的这个牢笼逃走,远离渐渐掌控他所有身心的那两个少年。
  不,现在已经是成年人了,自己正是趁着葭和莩完成成|人礼的时机脱逃的。
  对男人间的情事从无经验,又要同时应付精力远在一般水准之上的葭和莩几乎是贪婪的索求,沉重的负担让他有好一段时间无法下床。情形直到一年后才好转,他终于能够下床走动而不必走两三步路就气喘吁吁,在葭和莩都不在的空隙他甚至能练练久已生疏的拳脚。
  不是没有过机会逃走,只是南宫岱清楚地知道自己可以瞒过所有追兵却绝对无法躲过葭和莩的追踪,除非他们有一段时间与王宫失去联络。但是就住在他的寝宫中每天有大半时间都与他在一起度过的他们怎么会容许有这种事情发生?
  机会来自他都快以遗忘的王家习俗。王族中即将年满十八周岁的男性必须在足岁前一个月到达落霞山中的圣地,并且在那里独自生活直到成|人。
  不会再有这样好的机会了!
  在葭和莩出发后的第三天,他就从王宫中消失了,并且,随身带走了难得的纪念品。
  他本来应该到神圣帝国境内的圣灵山,至少所有的迹象都指示着这一点。
  布下种种假象只是想骗过一个月后必定会追踪而至的葭和莩。落脚在这个神圣帝国、青龙国和朱雀国交界处的小山村里已经将近三个月了,生活由提心吊胆地草木皆兵及至渐渐安稳,南宫岱终于确信他的手段生效了。
  找不到他就会放弃了吧,毕竟侵犯同样身为男人又是自己的父亲,这样的行为是不正常的。忘了他们曾经对他的执着,找一个温柔美丽的女性成婚生子,从此过着幸福却正常的人生……
  突然感觉到胸口传来熟悉的刺痛,每次想到那两兄弟时皆会出现的症状南宫岱已经习以为常。从回忆中清醒过来,拍拍身边一箭未发的强弓,转头望向落日的方向。
  “今天又是一无所获啊……”张大着嘴却忘了把话说完,瞪着不知何时出现在落日中的人与马的剪影,南宫岱只觉得往日温暖的金色光源此时散发的不再是温热而是刺骨的寒意。
  神骏白马上的人一身白衣,只有乌黑的长发在晚风中飘拂,落日余晖为这雕像般的人与马的组合镀上了一层辉煌的金边,使他们看上去犹如踏云而来的天上人物。
  但是他不会认错的!
  世上只有两匹的“飞雪驹”是他亲自到神圣帝国的麒麟谷中捕捉、在葭和莩十岁生日时送给他们的礼物。
  那是葭?或是莩?
  不管哪个都是他是目前急于躲避的人物!
  终于从麻痹四肢的震惊中恢复过来,南宫岱只想躲开正朝着他飞奔而来的白衣骑士。
  扔掉手中碍事的弓箭,南宫岱跳起来往森林跑去。如果是在一无遮拦的草原上是必定躲不过骑着马的葭或莩,但若是在枝叶茂密马匹不能飞奔的树林中,再加上他这几个月来此打猎比较熟悉地形,应该就能够逃脱。
  森林外缘稀疏的灌木丛已经近在眼前了,就算心跳急得仿佛要从喉咙中跳出来,南宫岱还是没命地跑着。身后的马蹄声越来越近了,如擂鼓般敲击着他紧绷的神经。
  听起来还在五百尺开外,应该是追不上了……
  风中似乎传来气急败坏的怒吼声,让他的心慌了一下。随后左腿突然失去了知觉。
  狼狈地倒在地上,南宫岱只能眼睁睁看着近在咫尺的绿色帐幕却无法移动分毫。目光愤恨地转向在紧要关头出卖了他的腿,却不料看到一片血红。
  很眼熟,穿过他的小腿将他钉在地上的正是他方才扔下的箭支。随着视觉上的冲击而来的是钻心的痛楚,感觉到伤口周围的肌肉随着脉动而痉挛跳动,倾吐出红色粘稠的液体,南宫岱此时却无暇顾及。
  仿佛故意折磨着他似的,清脆的蹄声缓缓地敲击在他心上。镶着黄金马掌的马腿出现在他的视线中。左前掌有一块黑色的星状斑纹,那么来的是莩了。
  不自觉地摒住呼吸,全身的知觉都变得无比敏锐。随着一阵布料摩擦的悉嗦声,一尘不染的白色长袍下摆就跃入眼帘。似乎能感受到凝驻在自己身上的火热视线中包含了足以将他焚烧得体无完肤的灼烈怒火,径自低垂着头,南宫岱懦弱地不敢看向静静伫立的男子。
  “你好大的胆子啊,父王。”轻柔的口气与弥漫在方圆三尺内冰寒的沉重气氛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极端,以前曾经经历过惹怒这两兄弟的可怕后果,明白到莩此时的怒火比上次犹有过之,南宫岱不禁在这温柔的轻语中发抖。
  下巴上传来被钳制的痛,视线晃动着,被迫看向轻笑着的恶魔。
  温柔的笑意在白皙得近乎透明的美艳容颜上展开,仿佛是终于等到情人归来的宽慰与喜悦;珍珠色泽的唇微启,清朗的语身一如数月前的悦耳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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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我出现竟然还敢跑。”不要用这种恐惧得抖颤的目光看着他嘛,他又不是什么凶神恶煞,相反还有很多人说他长得像神仙呢。不过父王大概是不这么想吧,看见他似乎让他很惊讶,呜…或者说是惊吓?
  有必要怕成这个样子吗?浑身僵硬得如同死尸,他甚至能听到他抬头时颈骨发出的嘎哒声,他又没做什么……就算他射了一支箭也只为了防止他跑掉啊,父王要是不跑不就什么事都没了么,也不用像现在这样疼得浑身冒冷汗。看着真是让他觉得不忍心啊……
  “现在你怎么不跑啦?”眼前颤抖着的丰满厚唇夺去了青年大部分的心神,狠狠咬上诱惑着他的苍白唇瓣,贪婪地吞噬着久违的甜美蜜津,同时也将痛彻心扉的惨叫吞下。
  感觉到仍然插在腿中的箭矢转动起来,搅动着伤口周围断裂的肌肉和神经——那是非人所能忍受的痛楚。挣扎着想从折磨他的人手中逃脱,全身的肌肉却都因为疼痛和缺氧而痛苦地痉挛着,不能移动分毫。
  直到口中传来血腥,南宫莩才依依不舍地放开被他粗暴的吮吻折磨得红肿不堪的唇,看着被鲜血染成的艳红,南宫莩非常满意于自己制造出的色彩。
  抓住箭尾恶意转动的手向上使力,将深陷在大地中的箭矢拔出——鲜血立刻飞溅而出。
  “呜!”伤口再度被撕裂开,尖锐的铁器在热烫的肌理中穿行,那痛楚是如此鲜明。
  对于耳边凄厉的惨叫充耳不闻,南宫莩将硬生生从人体上拔除已经染满鲜血的箭支远远仍到身后。望着他暴行下的牺牲者,无法无天的加害对着几乎痛到昏厥的男人展露出极端无辜的甜美笑容。
  “好象我用的力气有点大过头了,真是抱歉啊。”丝毫没有反省的诚意,刚刚才造成南宫岱无比痛苦的手此时正握住他无法动弹的腿——不幸落点正是才遭受过二度重创的地方,在南宫岱痛楚的抽气声中,南宫莩轻易就把从刚才开始就保持趴卧姿势背向着他的身躯翻转过来。
  “你看我还真是大意啊,似乎碰到了了不得的地方呢。你——很痛吧。”很难相信说出这一番温柔话语的人正是蓄意造成一连串伤害的元凶,忍不住全身不受意志控制的抖颤,南宫岱知道真正的苦痛还远没有开始。
  “谁叫你这么不乖啊,父王,你…知道的吧……”空闲的那只手自动自发地探进襟口,享受坚实柔韧的肌肉在自己手中颤栗的快感,微温的柔滑触感唤起他被怒火压制数月的欲焰——并且焚烧得一发不可收拾。“做错事的人是要受到惩罚的啊。”
  似曾相识的话语勾起了南宫岱久远以前的回忆——那绝对是称不上美好的旧日景象在眼前迅速闪过,深沉的恐惧让原本在莩的威吓下僵硬如石的身体有了反抗的勇气。
  挥手打掉在他胸口四处游移的怪手,想远远逃离的念头主宰了南宫岱的意志,向后退去——却忘了受伤的左腿还在他人的掌握中。扯动伤口的痛楚让他从盲目的挣扎中清醒过来,这才看清面前已经气到发黑的绝美俊颜,
  会死得很惨……
  这样的认知随着对方几乎可见的怒火袭上心头,意识到自己悲惨的处境,南宫岱身上所有的活力都消失了。仿佛被蛇紧紧盯住的青蛙,恐惧主宰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不……不……”语无伦次,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让他的怒火稍熄。很快的,他就知道自己不必再为这件事费神了。
  无论说什么都没有用的!
  “我很生气啊,父王。”淡淡的口气与手上粗暴的举动完全不搭轧,带着满脸危险的表情,南宫莩的动作可不象他的语气那般轻柔。
  牢固的粗布在有力的手中显得那样脆弱,也许是慑于他身周惊人的戾气,包裹在南宫岱身上层层叠叠的衣物轻易就放弃了自己的职责,化作满天灰色的蝴蝶投奔自由而去。
  很快就完全赤裸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南宫岱却完全没有感觉到寒冷。仿佛要将他吞没的灼热视线让他有置身火炉的错觉。
  那是他一年多来深深熟悉的,饱含着欲望的激|情前奏。
  尽管已经有了无数次经验,南宫岱还是忍不住在莩的注视中缩起身体,这样的逃避行为却是绝对不被容许的违逆。
  下一刻,双腿被拉开到极限。几乎要被生生撕裂的恐惧还没来得及从大张的口中宣泄,狠狠撞入体内的火热坚挺就让他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