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节
作者:
浮游云中 更新:2021-02-21 10:07 字数:5032
嘴宠溺地笑说了一句。
苏水潋呆愣了几秒后,呐吶地吐出一句:“阿曜,你笑起来真好看。”
林司曜闻言,剑眉上挑。好看?男子的外表可以这么来形容吗?不过,
她说是就是吧。随即,也不再理会她,径自低头品尝起身下女人香甜的滋味
。
她,终于是自己的了。与她唇舌交缠之际,林司曜满足地喟叹。
…………
远远地,似是听到了公鸡的第一次打鸣。该是寅时末了吧?苏水潋挣扎
着起身,揉揉酸疼的腰腹,以及那略感肿痛的下身。
忍着全身的酸疼,羞涩地越过躺在外侧、正呼吸绵长的林司曜,借着微
弱的烛光,拉出床底下的木盂,轻轻避到更衣间小解。随后就了无睡意了,
索性披上了不知什么时候搁在置衣架上的外衫,小心地挪到窗边,拉开了一
角窗帘。窗外,天色已经有些朦胧泛白,皎洁的弯月却依然挂在西南上空,
偶尔传来几声鸡鸣狗叫,繁花镇的黎明似是要拉开帷幕了。
回头看看桌上燃着的一对龙凤呈祥蜡,都只剩下了最后一小截。嘴角微
弯了弯,来到圆桌旁,执起桌上的木挑子,将烛心轻轻挑了挑,随着一阵轻
微的噼里啪啦声,烛火瞬间又旺了起来。
看着这重新串得极高极旺的火苗,苏水潋有些恍神。如今的她,已是一
名新妇了呢。俗称:嫁娘新妇需早起,为公婆洗米煮羹,为夫君烧水净身…
…那么,自己该去厨房准备早晨了吧?苏水潋想到要烧热水为林司曜洗脸擦
身,就禁不住脸颊飞满红晕,哦!天……她一想起昨晚上他在她身上营造的
疯狂,她的脸就似火烧云一般的发烫起来。
“想什么这么出神?”林司曜低沉醇厚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随即被环
身而上的双手禁锢到了一个温暖厚实的怀抱。
“阿曜!”尚未回神的苏水潋被吓了一跳,见是他,才放心地任由他搂
着自己。
“这么早起来做什么?昨晚上……不累吗?”林司曜似是不悦地轻蹙眉
,揽着她往床上走去。
“我……我是不是……该去烧水做饭?”苏水潋有些羞涩地低语。
莫说从前身为苏家大小姐的她不需要做这些杂碎琐事,即使成亲,以她
的出身,也是少奶奶、富家太太的命格,越加无需记挂这些。她,苏水潋,
从及笈开始,接受的教诲就是两个字:苏绣。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了。她离开了苏家,也嫁给了阿曜,既非大小姐,
亦非阔太太。家里就他们两个人,俗语说男子远庖厨,那么,下厨的自该是
她无疑了。
“呵……还早。”林司曜将她搂上床,拥着她继续补眠。昨晚上是他有
史以来第一个满足的好觉,让他不忍清醒。
“可是……”已然没有睡意的苏水潋还想说什么,却被林司曜一个翻身
压上了她的身子,低头就吻住了她的双唇。既然不想睡了,那就做些令他想
一要再要的事吧。
“唔……阿曜……”苏水潋被他吻得几乎喘不过气,好不容易脱离他的
热唇纠缠,大口大口地换了几口气,林司曜的双手早就灵巧地游走于她敏感
的全身,令她不由得地呻吟出声。
“水潋……”林司曜四处点燃着丛丛火苗,看着她娇柔地躺在自己身下
,娇娥轻吟,他的**就不止一次地骤大、膨胀。
从未想过,自己会与普通人家的男子一般娶妻生子,更未想过与自己相
携到老的会是如此娇柔贵气的女子。他,原本是注定在暗黑处孑然一身、孤
独终老的一介杀神。或许,他该感谢那个下令风瑶阁全体杀手一路追杀自己
的无能阁主风清崖吧。拜他所赐,让自己收获了如今在自己身下绽放娇颜的
世间至宝……
…………
正文 038新妇
再度清醒时,天色已然发白。初升
的朝阳业已徐徐跃上了枝头。屋外那株枝繁叶茂的野樱桃树上,鸟雀们正叽
叽喳喳地欢叫跳跃,迎接这个新家的全新早晨。
身边,原本拥着她甜睡的男子该是早就起身了,留下已经没有温度的另
一半被铺。
苏水潋忆及凌晨十分与他交互缠绵的火热场景,禁不住扯过薄棉被角捂
住红霞满布的脸。天!她居然……在那最后关头……昏厥了。阿曜……该不
会觉得自己很没用吧。只是……那时,只觉得自己那私密深处,随着一阵陌
生却无比舒爽的感觉来袭,一股灼热的滚浪也随之翻腾涌入了自己的小腹深
处。随即……她,苏水潋就这么华丽丽地晕厥在了林司曜的怀里。
噢……苏水潋再度蒙着被角懊恼不已。
直至窗口传来狼崽的呜咽声,苏水潋才想到该起来做早饭了。
撑着泛酸的身子起来,才发现身上原本粉色的里衣已经被换成了一套白
色的,下身也似是被清理过了,感觉很是干爽洁净。若非私密处尚有丝丝肿
胀的疼痛,以及胸上两处柔软的丰腴上,颗颗似草莓的红印依旧清晰,她都
要以为自己不过是做了个极度羞煞人的春梦。
捞过床尾叠得齐整的绯色两件式罗裙,穿戴齐整,回身将被子叠成长条
状放在床尾,抚平枕套、枕巾,正想整整床单,咦,那块……沾了血渍的白
帕巾呢?苏水潋找了一遍没有找到,一想到很有可能是被林司曜收了起来,
就忍不住脸颊发烫。
坐到梳妆台前,轻轻拍了拍自己红晕未退的双颊,试图让自己镇定些。
从今天开始,自己可是他的妻了呢。想到这个词,苏水潋就忍不住唇角轻扬
。
挽好前几日从田婶那里学来的婚后女子才能梳的发髻之一的凌云髻,插
上那支林司曜拿碧玉扳指换的白玉簪子,戴上白玉耳坠。高挽的妇人发髻,
不再有低垂遮耳的发丝,倒是显得她那戴着白玉耳坠的双耳越发白嫩光洁。
起身复又拉了拉短褂式上衣衣襟,撩起门帘,来到屋外。小雪见主人出
了卧房,“呜呜呜”地上前撒娇打滚。看得苏水潋一阵好笑,“小雪,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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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你在?阿曜和小纯呢?”
小雪低低地呜咽了几声,似乎很委屈的样子,苏水潋轻笑着拍拍她的头
:“好吧,那小雪陪我做饭去,可好?”
狼崽一听有饭吃,马上窜在苏水潋身前,奔至了厨房。
苏水潋失笑地摇摇头,这两只狼崽,真的很通人性呢。也不知道阿曜带
小纯去哪了。心里想着,脚下也随着狼崽的步子来到了厨房。
咦?阿曜已经煮好粥了吗?苏水潋掀开大灶锅盖,里面是一小锅热气腾
腾的白米小粥,边上的蒸龛里还热着一蒸笼花卷、馒头。
这是?苏水潋眨眨眼,这些,是阿曜做的吗?可是,她记得他说过也不
善厨艺的呀,还是……正想着,却见脚边的小雪迅速窜出了厨房,看它如此
兴奋的表情,该是小纯回来了吧。那么阿曜……
苏水潋也急急跨出了厨房间,就见一身烟青色常服、手里提着一串垂头
耷脑的山林野物的林司曜,跟在兴致高昂的小纯身后,闲闲地走入了朱红大
院门。
林司曜刚进院子,就一眼扫到了那娉婷玉立在厨房门口,含羞带笑地看
着自己的新婚妻子,嘴角忍不住上扬。
“阿曜……你带小纯去打猎了?”待林司曜将手里的野物抛在院门附近
的空地上,苏水潋才发现这些都是萎靡不振却还活着的野兔、山鸡。
林司曜摇摇头,接过她递上的洗手盆,放在青砖地上,洗净双手。“我
只是带它去练练,这些……”林司曜指指那堆野物,浅笑着解释:“都是它
的功劳。”
“小纯?呵呵……他这是想吃肉了吧?”苏水潋蹲下身子,好笑地拍拍
小纯的脑袋。由着它拿头蹭了蹭自己的手臂,想起厨房里那一锅热食,不好
意思地垂下头低声问道:“你……很早就起的吗?那早饭也是你……”
林司曜洗了把脸,擦净双手后,将她拉起身,扶在自己身侧,耳语似的
说道:“干粮是劳婶拿来的。见你还没起,就回去了。至于我,呵……我后
来没再睡……”
苏水潋一听,耳脖子又潮红一片,垂着的头愈加低了。直至林司曜胸口
略微震动,轻笑低低传至她耳里,有些羞恼地抬起头,正欲恼怒,却撞进了
他柔情似水的双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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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潋……”林司曜低低唤了她一声,随即在她唇畔偷了个香,才浅笑
着放开她的身子:“先洗漱吧,劳婶快来了。”
苏水潋这才想起自己起身后压根还未洗漱呢,又羞又恼地瞪了林司曜一
眼,在他好笑的摸鼻子举动中逃进了厨房。
…………
果然,在苏水潋刚洗漱完毕,劳婶就踩着轻快的步子敲进了院门。
苏水潋狐疑地看向林司曜,心想有武功的人听力就好,劳婶刚出家门,
他就知道了?
林司曜给她盛了一汤碗米粥,凉在她跟前,又夹了一只新鲜花卷给她先
咬着。见她如此表情,只道好笑。他的听力是不差,只是之前已经得知劳婶
吃过早饭还要再过来的,必是猜测快到了。
如今的林司曜,压根就没以往做杀神时那般提心悬胆地过日子,特别是
自昨日之后,更是一颗心自在地融入了繁花镇的汉子生活。若非酒席上被热
情的村民灌得实在吃不消了,才运内力驱散了酒劲,其他时候几乎都没再记
起自己从前的身份。
当然,清早带着小纯去附近小山峰练体除外。两只狼崽,林司曜早就想
着要好好训训它们了。否则,失去了野性的狼崽,与家狗无异,如何保护今
后他与苏水潋共同的小家?于是,决定每天早上轮换着带两只狼崽外出野练
。
至于那些野物,倒确实是小纯在小山林里四处扫荡时猎来的,自己只是
立在一根轻巧的竹尖上冥想了一个时辰,将久久徘徊在第九层边缘的风云诀
顺利突破至巅峰中阶,才收神回气。见天色不早了,就唤了小纯赶了回来。
正文 039限时绣活
劳婶一路急急走来,见院门虚掩着,也就意思性地敲了敲,尤自喊着苏
水潋的闺名踏进了院子。
一进院子,就被这一堆几乎堵在院门口的山林野物给吓了一跳。心下暗
忖:乖乖!清早来的时候还没见呢,这才隔了多少时间呀,就打来了这么多
野物,看来,那个阿曜真的是个身手不凡的呢!边赞叹边朝着厨房走去。哪
里知道她赞的猎手可是那躺在那秋日的太阳下补眠的狼崽呢。
“劳婶,这边坐,吃过早饭了吗?”苏水潋腼腆地笑着招呼劳婶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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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自是想到了之前林司曜说的,劳婶送馒头来时自己还在酣睡呢。心下又
忍不住羞意上浮。
劳婶也看到了林司曜对苏水潋的体贴服务,心下啧啧赞羡不已。怪不得
那田家婆娘每每提到他,言辞里的羡慕显而易见,直盼着田妞也能有个这般
体贴人的汉子。
这样的汉子,哪家闺女不喜欢呢!劳婶咽下心头对自家闺女喜翠的祈盼
,扬笑说道:“闺女呀,我今个儿来,是有个事想和你商量商量。”
苏水潋闻言,搁下手里的筷子,朝一脸纠结的劳婶浅笑着劝道:“劳婶
无需客气的,你帮了我们这么多忙,我们都还没机会谢你呢,若是有什么地
方我们能帮衬上的,尽管开口无妨。”
“闺女这么说,反而臊了我了。”劳婶老脸尴尬,心下暗暗怪自己怎么
挑这个时候来说这个事呢,横竖人家新婚燕尔的,自己这不是瞎凑热闹嘛!
“劳婶?”苏水潋见劳婶尤自愣神,与林司曜对视一眼,有些不解。
“先把粥喝了。”林司曜抬抬下巴,指指她面前已经温下来的白米粥。
“好。”苏水潋点点头,端着小汤碗,小口小口地喝起来,心想有什么
事,等吃完了早餐慢慢说吧。实是她从前接受的闺秀风范入骨太深,尚不习
惯边吃边聊。
…………
“劳婶,你之前为难的就是这事儿?”苏水潋听完劳婶支支吾吾的叙述
,方才明白她今个儿连来两趟找自己的原因。
无非是她家闺女喜翠在前两日进城兜售绣品时,接了一个大件绣活儿,
完成了就能领到三两银子。至今手里从未拿过一两以上银子的喜翠自是一口
应允了。哪知,今日鸡未鸣,她就就兴冲冲地进城去领绣活,才知道人家绣
楼之所以出这么高的赏金,是因为顾客要的很急,三日内必须完工。这下,
已经匆匆夸口允了的喜翠不接也不是,只得带着绣活回家哭诉。
“闺女,劳婶知道你绣工了得,可是,要在这三日之内完成那么一大幅
锦绣,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