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节
作者:孤悟      更新:2021-02-21 10:01      字数:4941
  “……”艾文的一颗玻璃心,登时就碎成了比沙子还细的齑粉……
  “没事没事,你也知道他们的,刀子嘴豆腐心。”艾斯无奈地安慰着他。
  也许是因为名字相像的缘故,两人总是很合得来。
  看着他们极有精神的样子,我轻轻摇了摇头,笑着裹了浴巾,躺回了躺椅中。
  “困了啊?”香克斯笑着拿走了空杯子,摸了摸我的头,“嘛,好好睡一觉吧,醒来以后我们大家一起回家。”
  “谁都不会丢下你先走的。”
  我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沉入梦中。
  ………………
  我是被冻醒的。
  夜晚不知在何时降临,气温骤降,漆黑的夜空中只剩一弯月。惨白色的月光流淌在沙砾上,宛如一片银白色的海洋。而我,便是这浩瀚之海中的一芥孤舟。漂流着,却始终找不到能停靠的岸。
  四周一片死寂,空无一人。
  香克斯说的那些,还隐约在耳边回响。
  我盲目地到处跑着,想回到那个“家”里去。但却如无头之蝇,四处打转,竟然找不到那熟悉的矮小房屋。没有任何人居住,没有人是我的伙伴。
  这里不是forever,这是一个荒岛。
  而我,将永远一个人,困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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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泪水打湿了两颊,我在黑暗中摸索着放在床头的纸巾。坐起身,却一头撞到了狭窄船舱中的矮脚柜。周身都是无边的黑暗和寒冷,裹紧了并不厚的被子。我擦着眼泪和鼻涕,用力地把废纸扔出舱外。不一会,就在那里铺了一片白花花的纸巾。
  噩梦中的情景,历历在目。
  像是坏掉的水龙头,眼泪流个不停。抽噎之时,眼看泪水滴落,浑身忍不住痉挛般的颤抖。
  心里被不明所以的悲哀和凄凉塞满。
  我从未有过,比现在,更渴望有人陪伴在身边的时候。
  悲也好,喜也好,爱也好,恨也好……
  不管是什么,都无法给寂寥的心,一个温暖而霸道的拥抱。
  都说庄生晓梦迷蝴蝶,那么我呢?
  在这边是一个人,就算回了梦里,也依旧是一个人。
  梦与现实的界限,并不重要。
  分的泾渭分明又如何?
  你哭泣,你心痛的几欲求死,怎么样都好,不会有任何人看到,更不会有任何人关心理解。
  眼睛适应了黑暗,扫眼瞥见的矮脚柜上的日历,面对那几个数字,我突然想起:
  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生日快乐。”
  我带着泪,笑道。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问吾辈为什么更新么?
  首先,看到收藏和留言,吾辈炒鸡高兴。
  其次,今天其实真的是吾辈的生日。
  于是就顺手把闺女的生日也设定到同一天了。
  这一章,算是给自己的生日礼物吧。
  嗯。就是这样。
  想写一章悲凉一点的,也不知道有没有达到目的。
  也许会有人觉得,克劳恩太懦弱,总是在哭。
  但是,再坚强如铁墙铁壁的人,也会有想哭的时候。
  更何况是背负了太多的克劳恩。
  我是亲妈,我还是挺心疼自家闺女的。
  不要以为吾辈夸大事实,一个人晚上窝在被窝里哭的时候,
  真的会颤抖的不能自已,真的会很狼狈,很难堪。
  那种时候,真的很想很想,有人能陪在自己身边,理解自己的苦痛。
  但是,那又如何?
  一个人,终归是一个人。
  就算在梦里也是一样的。
  嗯,暂时不会再更文了。
  星期天下午吾辈是要回学校上课的。
  【鞠躬】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和认同,以及不嫌弃吾辈的“无病呻吟”。
  谢谢!吾辈真的爱你们!
  ☆、这章是水!
  咳咳,吾辈归来了……【严肃脸】中考终于华丽丽的落幕啦,吾辈自我感觉还不错,七月初出成绩,嗯,一定是万事大吉!吼吼!必须的!
  好吧,吾辈承认,这章是水。【戳,从标题上就能看出来了吧喂!魂淡!】嗯,主要是想说说最近填坑打算,以及写文到现在的一些小小的感受吧。(*^__^*)
  NO。1
  首先打头阵的是填坑公告。
  吾辈已经over中考君啦,这几天会先找找感觉,然后尽快开始填坑!【←此乃承诺……笑】嗯,之前的大纲不慎遗失,而且剧情变化比较大,出现的新情节也比较多,所以吾辈还要先写出新的大纲。【磕墙】
  总而言之,吾辈还是后尽快更新的~
  NO。2
  话说红毛刺猬的这个坑,一开始的确是想要填成“万年大坑”的,但是吾辈完全没有料到:连编带凑的、拖剧情的……【戳,请自重!】能写这么多。看着长长的目录,吾辈总会有种欣慰的赶脚……【点头】最欣慰的还算是收藏数啦~【扭】虽然比不上名作家,但吾辈还是很高兴,因为吾辈知道这是自己认认真真做,然后得到的结果。所谓人比人气死人,因此吾辈只看自己。【内心话:其实要做到还是很难的。嗯。】
  记得鲁迅先生【吾辈的偶像来着……揪衣角】曾经说过,写作是要向前看的。【大概是这样吧,吾辈记不清了。被踹飞】吾辈一直将其奉为信条。
  嗯,吾辈看来,追根溯源,写作其实是为了无法言说的一种乐趣。
  看着自己想象中的世界,一点点用文字构建出来,化成一个个“真实”。这是于自我而言的一种乐趣。而看到自己的小东西被别人所爱,自然又是更大的乐趣。这便是于外界的一种乐趣。
  对此,吾辈不再啰嗦。
  NO。3
  来谈谈红毛刺猬的这个坑吧。
  这是吾辈写的第四个同人。从文笔等方面来说,似乎已经逐渐趋于成熟。吾辈最想说的,便是这个坑里的自创人物。“沙漠玫瑰”萌物贝蒂,父控加奈,狐狸先生艾文,“忠犬”空,黑色准男爵罗伯茨,背负过很多东西的辛德莱……
  写着写着,他们似乎有血有肉,就在我身边谈笑风生。于是我忽然就理解了大仲马在写《三个火枪手》时的感受。也许,这就是文字的魅力吧。
  我对他们都怀有一样的爱,但真正说起来,我还是最偏爱艾文,以下就单单说说他吧。
  身为写作者的我看来,艾文只是个太过倔强的孩子罢了。【PS。他的番外专辑以后会放出来的,现在就不过多剧透了。】因为被世界所欺,所以学会欺瞒世界。因为被世界所伤,所以学会反击世界。
  无论如何,在他心中,只有一个小小的奢望:能有人注视自己,在意自己,珍重自己。
  啧,粉红色的长发,犹在眼前摇曳。
  NO。4
  最后,谢谢米纳桑的支持和喜欢,只要有一个人喜欢,吾辈就能够认真写下去!【笑】
  没有啦!哦吼吼,吾辈滚去写大纲!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二章 千杯嫌少
  【时间回归正常,即第三十章的末时间。认真脸。】
  嘈杂声不绝于耳,周身满是劣质香烟的刺鼻味道,他皱了皱眉,有些嫌恶地挥了挥手,但吆五喝六之声却依旧猖狂,只能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将西洋式长剑和战棍别在腰间,双刃斧则放在了床头的柜子上。
  床头鹅黄色的灯光映照在她脸颊上,竟让那残留的鲜血也柔和了几分,似乎要让人忘记她受的是什么样的重伤。医生说,子弹穿透了她的胸腔,离她的心脏不到三指宽。但她却活了下来,而且除了流了些血,呛了些海水之外,并无什么大碍。
  他花了些银子封医生的口,然后就和她躲在樱宴岛这唯一的小酒馆里了。
  那一头火红色的长发微微卷曲,宛如一团永不熄灭的烈火,灼灼的快要将人熔化。额前的刘海略略遮了她紧闭着的双眼,似乎有意为主人掩饰情感。她的细眉有些痛苦的蹙着,像是在忍耐着。薄唇泛着苍白色,只剩下左眼下的金色泪痣还犹鲜艳。
  这般样貌,根据前两日好友辛自己给的秘密情报,他早已猜出她是何许人也:
  南海鼎鼎有名的情报贩子——克劳恩。
  当初他还不乏惊诧,未曾料到能够一睹克劳恩的真面貌。要不是她被一段朽木托着,搁浅在了樱宴岛岸边,然后被他发现,那么,恐怕现在躺着的就该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真想看看,这个情报贩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
  他勾起了嘴角,兀自笑了笑,取出藏了很久的上好Rum,撬开了瓶盖。
  “咳咳,大叔,你的Rum,闻起来很不错嘛~不知可否分我一杯呢~~”床上的家伙一侦测到Rum的存在,就明显把持不住,原形毕露了。【= =,好像有什么东西乱入了……】
  他惊得险些跳起来,完全没料到她醒的这么快。岂料就在这一疏忽间,手中的酒瓶已叫某个家伙抢走了。
  “果然是好酒!”我仰头灌下一大口Rum,咂了咂嘴,犹未满足。而对面大叔看着酒瓶中少了一大截子,心疼的眉毛都扭成一个死结了,鬓角的橙发也一翘一翘的,淡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惊诧。
  “克劳恩,你、你喝酒?”他惊讶至极。
  “我是Rum控!”我笑了笑,又举瓶喝了一大口,不料牵动了伤口,登时疼的我呲牙咧嘴。
  “话说大叔你为什么会从北海跑到南海来呢?”握着瓶颈,我有些不自在地盯着他的白色海军大氅,打量着他下巴和胸口上的”X”标记。
  “呐,少将X‘德雷克。”
  被我戳穿身份,他并没有显现出过多的惊讶,反而挑眉笑了笑,语气里颇有赞许之意:
  “不愧是情报贩子克劳恩。”
  “大叔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我放下手中的空酒瓶,非常自然地朝他伸手,“还有这样的好Rum么?”
  “我停职反省啊,然后就来南海看我的老朋友了。”他死命地捏着一个包裹不肯松手,警惕地提防我,生怕我把他的Rum都抢光。
  “大叔,不要这么小气嘛!”我故作大方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挤眉弄眼地笑道,“好东西要大家一起分享嘛~”
  “……”他表情抽搐,半晌才摇了摇头,沉重地叹息到,“那可是我好不容易淘来的十年黑Rum啊……”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我嘿嘿地笑着,从床头柜里取出两个酒杯,擦干净后摆到了桌上,只等他的酒了。
  “罢罢罢,看在你也这么喜欢Rum的份上……”他一咬牙一跺脚,又开了瓶Rum,斟了满满的两酒杯。
  琥珀色的酒在杯中停留,波澜不惊地静止着,彷如一位历经无数风吹雨打的老水手一样,沉着冷静,而又饱含无数精彩无比的冒险故事。
  有何人知晓,琥珀与里面的昆虫,到底安静了多少个世纪呢?恰如无人知晓,Rum与海贼相伴了多少苦闷,多少欢笑,多少眼泪,多少悲愁。
  “其实吧,”对酌的大叔皱了皱眉,欲言又止。
  “嗯?什么?”醇厚而圆润的滋味让我有几分醉意,脸颊通红。
  “年纪轻轻就喝酒成瘾,不是什么好事啊。”他一副痛心疾首的“过来人”的样子。
  “比如说大叔你吧。”我忽然戏谑他,“年轻时是好酒的少年,年长时是好酒的大叔。”
  “对啊。”他用力地点了点头。
  “喝酒吧。”我又满上一杯。
  毫无意义的对话,未尝不是最丰美的下酒小菜。
  “大叔,我这杯敬你。”酒过三巡,我端着酒杯站了起来,“一直都想向大叔你说声谢谢,但可惜直到今天才有这个机会。”
  “嗯?”他不明就里。
  “谢谢你安葬了罗伯茨船长。”我郑重其事地干了这杯酒。
  “他啊……你认识他啊……”德雷克眼神有几分迷离,大概是沉湎在往事里了。
  不久,他就开始一个人自言自语一般地念叨起来:
  “克劳恩,我从来没有遇到过那样的海贼……你不知道,那天的枪林弹雨竟然没能够阻止他的船员,他们一个个的,都好像是忘了自己还身在战场一样,扑到了罗伯茨身上哭泣……那样凶残顽劣的海贼,竟然也会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