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节
作者:
孤悟 更新:2021-02-21 10:01 字数:4940
海贼既不是没感情的机器,也不是冷漠理性的刀刃。虽然能面不改色地夺人性命,烧杀抢掠。但不管是谁,只要失去了重要的伙伴,都会悲伤,都会愤怒,都会想要血债血偿。
分割线 =
“报告中将,在下看管不力,让犯人克劳恩逃逸。”艾文向后转身,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军礼,而布莱德背对着萨卡斯基,撇了撇嘴角,却无奈地转过身亦是和水仙花同样做法。
萨卡斯基象征性地点了点头。
贝蒂震惊的还没反应过来,就跌入了冲过来的加奈的拥抱里。
“贝蒂!你没事就好!呜,对不起,我、我……”她三句话不到就开哭。
“不是加奈你的错,而且我没问题,不用担心。”她僵硬地安慰她,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在仓库里空颈动被脉割断时喷涌的血柱和刚刚克劳恩掉下去的样子。
“呜、那个劣迹斑斑的罪犯,克劳恩没伤害你就好。”加奈还是哭个不停。
「……劣迹斑斑……的罪犯……吗?」
“现在安全了。”萨卡斯基那双夺取了无数人性命的手竟也是温热的,他摸着两个孩子的头,心生怜爱。
“中将大人,”贝蒂擦去了眼泪,硬是镇静了下来。
“恩?”萨卡斯基不解。
“我想加入海军!”她字字掷地有声。
“诶诶?”狐狸先生和布莱德听了个目瞪口呆。
“理由呢?”萨卡斯基冷静地询问她。
“我不想再看见自己如此弱小无力的姿态和绝望!所以我想要变强!”她捏紧了拳。
如果不想再失去;
如果不想再看见有人死在自己面前;
如果不想再看见自己无法保护重要的人;
那就变强吧!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今天总算没有辜负日更……
这个不是重点。【严肃脸】
要说的有以下几点:
第一:关于克里斯提处罚海贼的刑罚,杜撰自《海盗传奇》一书。
第二:克劳恩的家是不是在南港口,吾辈记不清了(……)
要是米纳桑发现错了,那吾辈再改过来好了。【不负责任脸】
第三:吾辈发现吾辈越来越能拖剧情了,【抱头】米纳桑不要打吾辈。
另外,超级感谢大方贡献出爪印的米纳桑!
其中首当其冲的自然是阿千了~
每一个更新都留言,吾辈爱你~
阿千你不愧是“人民的好读者”!
最后,吾辈忍不住想咆哮啊!尼玛!
昨天更完文之后,吾辈都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想起了:
艾玛!我写了个闪亮的BUG!
事情是这样的。
米纳桑应该还记得,在第三十章里的结尾,克劳恩说自己是在南港口溺水的。
吾辈一开始是想着:
【啊,干脆,就让水草他们躲到南港口好了,方便一点。】
结果昨天吾辈一个脑残,就写成了西港口……
OH; SHIT!
综上所述,吾辈纠结了一下,最终选择从床上诈尸,爬起来改文。
因为吾辈想的是:
【啊,大凌晨的,应该不会有人看更新的。】
结果当吾辈冒着被家人打死的危险,开电脑登晋江的时候,
吾辈特么看见点击一栏里是个闪亮的“1”啊!
吾辈当时心里瞬间奔涌而过无数草泥马……
吾辈这颗脆弱的小心灵也瞬间被马蹄子踩了个稀巴烂!
再次纠结半天,吾辈觉得:
【啊,BUG就BUG吧,大不了明天我再圆回来就好了。】
然后爬回床上睡觉。
其实,正因为有了BUG,才缔造了接下来的情节。
啊,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
吾辈想知道,到底哪个魂淡特么大凌晨的看更新!
对!说的就是你!给吾辈站出来!
在本章节下面留个爪印,让吾辈瞧瞧!
PS。如果木有人留言的话,那就证明是可爱的晋江把吾辈自己的点击算了进去。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米纳桑就当没看见吾辈的咆哮好了。
忘了吧……快忘了吧!
【泥垢!】
好吧,我错了。我去切腹谢罪,米纳桑晚安~
☆、第三十六章 永堕地狱
作者有话要说:
配乐:stories 黑石瞳
关于这一章,其实没什么必须解释的。
吾辈也稍微有点不舒服,不想多说什么缓和气氛的话。
关于红毛刺猬口中,空的承诺,
忘记的人可以参照第九章 扬帆启航。
还有,失去身边之人的感觉,
大概就是一种缺失之痛。
前些年,吾辈麻麻一个同事出了车祸。她去参加了葬礼。
那个叔叔,因为是同事,所以与我们曾有些来往,只是并不熟络,且很久未见。
但吾辈当时得知他的讣告,十分惊诧,有无法接受之感。
文写到最后,连我自己都有些心痛,这不是矫情,也不是做作。
所谓的战争,所谓的杀戮,完全不是动漫中描述的那样帅气。
它是死神的游戏,他们翻动扑克牌,决定人的生死。
如同文中所说,
没有人是世界的主角。
主角不死,主角必胜定律,不过是人们的美好幻象罢了。
最后,压轴要留给吾辈的剑士。
每晚吾辈写文,没有特殊情况,我家剑士每次都是百分之九十九陪在吾辈身边。
一直等吾辈写完。
往往第一个看的也是他。
有他陪着,我很高兴,也很感激。
像今日之时,我这样会好过一点。
要知道,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欠你该你,必须对你好。
包括,父母也是一样。
感恩,并不是学校教导的浮夸之话,也不是我们总不屑一顾的样子。
最后,再一次感谢我家剑士,
当然,还有一直看文,留言,支持吾辈的大家,
没有你们,我也许无法走到今日,就算勉强走到,也未必是今日这样无悔。
真的非常感谢。
大家晚安。
那面绘着微笑骷髅的海贼旗被扔进了海里,并且很快就沉了个无影无踪。
——是基德亲手扯下来的。
所有人都沉默着,在死寂的令人绝望的夜色中,快要窒息一般的沉默着。
船长室里不断传出乱摔东西的声音,叮咣的,使所有人的眉都皱了起来。
船医匆匆给基拉包扎完毕之后就逃一般地飞快出了船长室,不敢在里面多呆一秒。
他出来时,额头上平添了一道狭长的血痕,虽然他摇着头不肯说,其实大家都明白:这一定是被基德砸东西误伤的。
布卢塞有些颓然:他居然粗心地弄丢了那个珍贵的打火机!
夜叉安慰着他,说下次再给他买一个。
但谁都知道,替代品永远都是替代品。
海上因为失了游轮的光耀,而变得黯然无光。漆黑的快要和天空连到一起。即使偶有微弱的月光洒落,也会很快被涌动的波澜啖食殆尽。奈何海水是彼此紧密拥抱着的,了无缝隙的海面,就像是一块巨大而完整的锦缎。
——明明无口,却能在悄无声息中吞下万物。
船长室里传来激烈的争吵。
而众人依旧沉默着,没有一个人搀和进去劝架。
每个人都在等待着,等他们的船长下决心。
明知道在萨卡斯基面前,自己铁定讨不到好,但是同伴却死在了海军的手里。
理性和情感,到底会倾向于哪一方呢?
每个人都早已做好了准备,要攻要逃,全凭基德的决断。
………………
“老子不能让空死的这么窝囊!”
基德一甩手,把盛有滚烫茶水的杯子打碎在地。盛怒的影子映在木壁上,衬着火红的头发和大衣,几乎要燃烧起来。基拉甚至觉得,有股热浪扑面而来。
「当初老子不是说,你要在老子的船上打一辈子工的么?
喂,混蛋,还有那么漫长的时间啊!
谁允许你私自逃开的……」
他不想哭,虽然眼眶已经渐渐泛红。而理性在逼迫自己收回既无用又懦弱的泪水。
“基德,我理解你的心情,但现在不是逞强硬碰硬的时候!”基拉一急之下牵动了手臂上的伤,他吃痛地倒吸一口凉气。而基德也担忧他,知道自己惹他,走过来坐到床榻旁。
他已经失去一个弟兄了,这种感觉,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不是我泼你凉水,基德。你也知道,现在的你,没办法和拥有自然系能力的萨卡斯基交手!我比你更加了解,那个男人的可怕之处就在于——他舍弃了一切,做好足够的觉悟,执意要坚守正义!为了正义,彻底根除罪恶,别说背负恶名,就算让他屠杀无辜,他也能随随便便干出来!”
基拉的手下意识地摸上自己胸口上那狰狞的伤疤,他那时候太过轻率地就接下了除掉萨卡斯基的雇佣。他并未多虑,自己的性子向来不喜欢绕弯,不想为了什么成功而调查来调查去的。反正是要杀的目标,要是投入感情去接触他,去了解他。一旦自己把他从无关路人变成了自己生活中的一个角色,那最后吃亏的可是自己。
于是他还是老样子,大咧咧地就找上门去了。哪成想,这次失算的是自己。
对方竟然是能力者,而且还是逆天的自然系。虽说自然系的发展空间远不如超人系的大,但事实上,光是自然系能够元素化身体,无视物理攻击这一点,就足够让站在敌方立场的自己吃不消的了。
更何况,对方是连火焰都惧怕的岩浆。
大概是自己运气太好了吧。战斗过后只是被烧伤,自己就跌入海中,而萨卡斯基竟也没有多计较。因为在受了那种程度的伤,又溺水,除非出现奇迹,否则不管是谁,自然都是必死无疑。
然而,所谓“奇迹”,竟真的让他基拉碰到了。被克劳恩当成一团水草捞了上来,因而没有把自己的一条命献祭给海神。
虽然克劳恩这个女人,总是在追债,而且脾气也不怎么好,为人阴险又腹黑,对待敌人心狠手辣。但自己毕竟欠她一条命,更何况,他亲眼观察到的那个克劳恩,不是传闻中的那般恶劣。
虽然难以辨驳,但他还是愿意相信,这样的女人,克劳恩,她不会做出背叛这种的事来。
“决定了!都给老子上,他妈轰平克里斯提!”
一愣神,那人已甩袖推门而出,下达了命令,不容自己异议什么。说基德刚愎、鲁莽,什么都好,他知道,让自己甘愿屈居其下的,并不仅仅是一个约定的束缚,更是因为他基德的魄力!
他和所有的船员,都誓死跟随他,不管是要做何等滔天恶事,不论前方等着的是地狱还是什么九死一生的险境。
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只要他一声令下,他们愿让自己成为这个男人手中最强的利刃!
没有往日烧杀掠抢时的兴奋和快感,整艘船上,弥漫着挥之不去的悲伤。
无法忘记:失去朝夕相处伙伴时的哀恸。
他们,要血债血偿!
即使要为此背负无数命债,即使要为此罪恶而永堕地狱!
也绝不会有一人退怯!
或许,空,在其他旁人眼里看来,不过是个路人,无论如何,都与他们无半点关系。即使对方死去,别人也不过是兔死狐悲,象征性地稍微哀悼一下,便彻底忘却。
只有亲近之人,才能感受到:失去之时,自己被挖空一块的缺失感。
大概,那种感觉,就是哀恸和悲伤。
熟睡中的小岛,像个天真无邪的孩童。蜷于海的怀抱之中,恬静而安逸,似乎还在做着好梦,嘴角不经意间漾起甜的笑容。她从未设想过,在海军的铜墙壁垒的守护之下,有一日,自己竟会被伤的破破烂烂。
鳞次栉比的小小房屋中,人们跟克里斯提一同入睡。就连夜,也安静的如同一曲催眠之谣,呢喃地低吟着。
幼童枕着母亲的臂弯,缠着父亲讲睡前故事。那平日里忙于工作的粗糙大手,此刻正小心地拿着那本,似乎娇柔的宛如子女脸颊一般吹弹可破的故事书,磁性的声音,低沉的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