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节
作者:垃圾王      更新:2021-02-21 09:19      字数:4783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节本来码好的是一整章的肉,改了,前面这一部分,要接着上一章,就保留了。
  555555~~下一章节还是有肉肉,大家留评决定去留吧,以少数服从多数决定去留。
  不敢等到四点更了,今天爬了好多次才爬进后台,也不知能更新出去吗?
  下面是本章节内容,防抽备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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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珞,你摸摸,它想要你了……”裘世祯拉起沈青珞的手,放到自己鼓鼓囊囊的裤裆上。
  它哪时不想要?沈青珞心中暗骂,小手生气地紧了紧。
  “啊!”裘世祯闷吼一声,松开沈青珞,气喘吁吁扒自己的衣服。他那根东西,急切地需要抚慰。
  裘世祯习武之人,身材结实精悍,肌肉分明而健美,腹肌漂亮紧致,三角带毛发下面那根东西极粗长,顶端壮硕饱满。
  沈青珞半眯着眼看着,只觉喉干舌燥,无形的热浪淹过整个身体,理智快要燃烧殆尽。
  “青珞,把你的衣裳脱了好不好……”裘世祯趴到沈青珞身上磨蹭着,口中沙哑地低喃,可怜兮兮地哀求:“我难受的得,受不了了……给我蹭蹭……”
  沈青珞身体僵硬了一下,看着他隐忍的表情,感受着他那根傲然挺立弹跳着的巨棒的热度,眼一闭,无力地点了点头。
  闭眼的瞬间,她的衣裳被裘世祯急切地撕扯掉抛到地上。
  “青珞……”裘世祯剧烈地喘息,低低地吼叫着,勾着沈青珞的脖子,汗湿的粗壮的身体贴着她娇小细滑柔软的身体,密密交迭,拼命磨擦。
  沈青珞被他蹭得喘不过气来,浑身筛糠似抖个不停,挤在她两…腿…间的那个东西由于她的剧烈抖动,被刺激得急速胀大!
  “裘世祯……”
  “青珞……”
  他们同时发出了难耐的哀嚎……
  沈青珞这晚被裘世祯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晚,五更天裘世祯离开时才迷迷糊糊入睡。
  裘世祯本来打算要把吴锦岚送进内院的,这日却改变了主意,他计划着再狠狠地打击一下萧汝昌,最好能让他意识到裘萧两家的亲事,任他再怎么努力亦不可挽回的。
  裘世祯的计划是,以宠吴锦岚为名,遣散内院的众多女人,然后再用看似为了保护吴锦岚的行为,把吴锦岚送走,送去什么地方呢,自然是不为人知的地方,才能引得萧汝昌上当。
  裘世祯要遣散内院的女人,除了要设套给萧汝昌钻,也因沈青珞是内院二管事,管着那些姑娘的供应,把那些姑娘都送走了,沈青珞无事一身轻,日间去签房亦可不去也可,晚上他便能任意摸弄了,不至于怕沈青珞晚间亲热白日是里还得办差累着了。
  安置吴锦岚的院落,裘世祯不打算交给下人去办理,他要摆出一副自己很上心的样子给萧汝昌看。这院子要隐蔽,还要尽快买下,尽快买了把吴锦岚送走。
  裘世祯去找应远非。
  裘家开钱庄,萧家办着织锦坊,魏隆家做着首饰买卖,应远非家却不是商家。应家祖上随着大熙皇帝打江山,封了长信侯爵位,子孙世袭,应远非是嫡长子,应父百年后,长信侯爵位的承袭,不出意外会是他。
  虽是没有实权的侯府世子,官府还是给他面子的,裘世祯找他,就是要他陪着看了房子,帮着上衙门备案。
  裘世祯经常出入应府,无需通报,他也没去拜见应远非的父亲,进了大门后一径往应远非住的宜山馆而去。
  院门是虚掩着的,推了门进去,扑面而来的是冬日里难得一见的萧疏而清爽的绿意,层层叠叠的绿影之中,掩映着白墙灰瓦几间房舍,极精致的一处所在。
  “远非。”走进了屋里,裘世祯扫了一眼,正厅里没有人,裘世祯右转进了梨木雕花拱门,那里过去是应远非的书房。
  书房北面墙上挂着一幅风雪青松图,底下靠墙摆着两把楠木交椅,同材质小几。东侧是书架,整齐地摆放书籍,整个书架摆满了,密密没有一丝缝隙。
  应远非正站在靠南窗的书案前描绘着什么,扭头看到裘世祯,笑着点了点头,拿过玉狮子纸镇压住宣纸,极快地迎了过来,往北边的楠木交椅打了个手势,拉了裘世祯坐了下去。
  裘世祯说了来意,应远非笑道:“这个简单,你若是要得急,我今日便陪你前往,碰得凑巧了,不定年前便可买下呢。”
  年前能定下来最好,过完年他得马上离京查帐,裘世祯也不客气,站了起来道:“那走罢。”
  应远非点了点头,两人并肩朝门外走去,出了院门时,应远非猛地想起来般道:“我可不敢与你相比,一身薄袍就能在外行走,你等等我,我回去换件夹袍。”
  “去吧。”裘世祯停下了脚步。
  应远非快步进了屋子,并没有先换夹袍,他走到书案前,将刚才正画的那幅画利落地收了起来。
  裘世祯若是见了画,心中定会不悦??画上是一个迎着雪花走路的女子,那是昨天踏雪进大厅的沈青珞。眉眼一丝不差,连清冷的眸子中那丝隐慝在眉眼间的忧虑也画出来了。
  “你家的别院,我记得城郊就有两座,为何还要买院子?”路上,应远非不解地问道。
  “安置美人。”裘世祯毫不隐瞒:“那些别庄萧汝昌都知道,我要买一处他不知道的,这房子买下来,你也不能告诉他。”
  “你和汝昌是怎么回事?魏隆觉得你负情薄幸有负萧家,你怎地不解释解释。”应远非不似魏隆一味地认为萧汝昌什么都对,他觉得,其中定有他们不知道的缘由。突变之前的萧裘两家好得跟一个家似的,也从没听裘世祯说过不娶萧月媚。
  “远非,如果有一个没有双手的女子突然跑到你面前,告诉你她因为你一句夸奖之语被人砍了双手,你心里是什么滋味?”
  裘世祯停下脚步,抬头望了望天边白晃晃的阳光,沉沉地呼出一口气,五年过去,他一直压抑,有无数的苦闷要倾诉。
  那个阳光明媚的春日,锦儿突然跑到他面前,扯下包裹着双腕的纱布让他看她齐腕切断的双手时,他全身的气血全部涌到胸口,聚集在心窝上,刹那间停了呼吸,然后,极度的怜催生出极度的愤,那愤怒堵得他全身的骨骼节节作响,似乎就要就此碎裂。
  他怒气冲冲跑去萧家,萧汝昌按着萧月媚的手让他砍,他的怒气忽然就变成哀伤,像寒冬里肆虐的北风侵蚀了周身。他呆呆地看着萧月媚,萧月媚比他小三岁,他们的亲事,从萧月媚出生时就订了下来,他看着萧月媚从一点点大的婴儿长到会走会跑会跳,从小豆包一般的孩子长成婀娜多姿的少女。他不喜欢她张扬跋扈的性格,但心中是承认她是自己未来的妻子的。他看着她,手里的剑无论如何砍不下去,那一刻,只觉得说不出的悲愤沉痛。
  裘世祯没有动,应远非整个人呆滞了,纳妾宴上萧汝昌的失态,那个锦姨娘以状若无手的形象出现,这一切加上裘世祯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应远非很容易就拼凑出真相。
  大户人家妻妾争宠,手段残酷,应远非出身侯门,比谁都清楚,再恶毒的手段他都见识过,但是,他一样不能认同萧月媚的做法。裘世祯与那些宠妻灭妾的人是截然不同的,突变之前的裘世祯,从不跟外面的女子说话往来,对府里的丫鬟也是不假辞色,一分暧昧都没有,他不认为萧月媚这醋吃得有理由。
  让一个不喜风月的人流连风月场,那是一种折磨,想到裘世祯这些年放荡形骸下的悲凉,应远非觉得心口堵得厉害,一只手不知不觉伸出,用力地扳住裘世祯的手。
  “远非……”裘世祯用力握紧,眼底有几分濡湿。
  “世祯,这么说,你跟萧家的亲事是不可挽回的?”
  “嗯,以前没有喜欢的人都不可能娶月媚,现在我有喜欢的人了,更不可能了。”
  “汝昌不同意退亲,所以你……”
  “没办法。”裘世祯吸了口气,脸色有些沉重。
  “虽说亲事是你们的爹订下的,做晚辈不可违拗,可是如果让人们知道事情的真相,你即便单方面退亲,也不是不可能,公理自在人心,没人会说你什么。”应远非沉吟了一会道。
  “那样,月媚就毁了,萧家的声望也毁了,我以后也别想过太平日子了。”裘世祯低叹,萧汝昌此次这样陷害沈青珞,他很想把事情说出来的,到底没说出来。以前不说是顾着几分旧情,现在则考虑到公布真相与萧家决裂,萧汝昌疼爱萧月媚,定会不计一切报复,他个人无所谓,怕的是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若是败了,沈青珞怎么办,他不敢冒那个险。
  ☆、春怀缱绻
  应远非叹息良久,道:“不给外人知道;魏隆我觉得应该跟他说。世祯;魏隆喜欢萧月媚,让他明白了解内情,对他的决断有好处。”
  “魏隆喜欢萧月媚?”裘世祯大张着口;惊讶地看应远非。
  “你没发现?”轮到应远非惊奇了。
  裘世祯摇头;他是真的不知道。
  “你!”应远非苦笑,魏隆很多年前就喜欢萧月媚了;他这个外人都清楚;裘世祯却不觉;只能说他对萧月媚着实不上心;这样的夫婿!他不知萧家兄妹不肯退亲;是在坚持什么。
  手里有银子;衙门里有人,对房子又不挑剔,裘世祯本以为一日就能把房子买下办完,看房,打听,立契,一切都顺利,然而这一天却没能交契税,印契。
  “济州等地罕见大雪,道路都封堵了,皇上召集朝臣进宫商议,现在各方为了雪灾一事颤颤惊惊,劝三位还是等年后再来办吧。”府衙师爷悄悄对应远非道。
  房屋卖主夏春难得碰到裘世祯这样爽快不还价的买家,急着把房子卖掉拿到银子,出了衙门后,忙打听裘世祯身份住址,以期别跑了买卖,得知裘世祯是庆丰钱庄东家,应远非是侯府世子后,夏春笑道:“应世子作证人,裘爷先付给在下总价的一半五千两银子,过了年印契时再付剩下的五千两,在下这时便把房子交付给裘爷,两位意下如何?”
  应远非微觉不妥,摇头反对。裘世祯急于买下房子把锦姨娘送走,亦且心中突然间给一件事困扰,一万两银子的买卖,于他也真不算大事,遂点头应下。
  先前立的契约要交官府备案的,裘世祯与夏春于是另草拟了一份简单的约定,标明了房屋座落何处格局,房价一万两银子,先付五千两,印契时再将余下银两付齐,房子先行交给买方使用等语,买卖双方画押签字,证人应远非也在上面签上名字。
  跟夏春道别后,应远非拉了裘世祯要上酒楼吃饭。
  今日应远非为着他的事陪了一整天,该当裘世祯请客的,只是他心中有事,亦且与应远非不需客套的,摇头推辞道:“府里还有事,改日再聚罢。”
  应远非却不松手,道:“权当陪我如何?我爹新纳了一房侍妾,我若在家里用膳,我娘总想有我帮着她,每每口舌上让那新姨娘出丑,我真不想在家里用膳。”
  裘世祯叹道:“咱们四个,只有你爹娘康健,殊不料爹娘双全也有烦恼。”
  “正是。”应远非跟着叹气,拉了裘世祯便走,裘世祯亦不再推辞。
  两人点了几个菜,一壶酒,边吃边闲谈。
  “世祯,你真心喜欢你的那位姨娘?”应远非往嘴里夹了一箸子笋干,慢慢地嚼着,静静地看着裘世祯。
  “光说我,说说你吧,你为何不成亲?”裘世祯不愿欺骗应远非,眼下亦无法实言,笑着把话题绕到应远非身上。
  他们四人都是二十二岁,同龄的早成亲了,他是萧家亲事在身,萧汝昌因萧月媚的亲事忧愁没心思成亲,魏隆不成亲如今看来是暗慕萧月媚,应远非呢?
  “为何不成亲?”应远非转了转手里的酒杯,举到唇边轻啜了一口,抬起眼睛,低声道:“我爹娘在等对我家家门有帮助的女子,我在等我喜欢的女子。”
  应远非的父亲要为应远非物色的妻子人选,自然是从高门望族中选择。然而三年一选秀,他爹位高却没有重权,要等选秀没被选上刷下来的门第高又看得上他家的适龄女子,着实不易。
  人在侯门,身不由已。裘世祯亦不劝解,给应远非斟满酒,举怀,应远非会意一笑,淡淡浅浅的笑容衬着他清朗的容颜,悠然闲适的姿态,别有一番月白风轻的风流。
  碰杯,仰脖子干了,裘世祯笑问道:“远非,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应远非重复了一句,默默地问自己,脑中闪过一张明净剔透的脸,那张脸上有一双清冷含愁的水眸,弱似娇花,偏又让他觉得刚强似钢。
  以前不知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女子,现在知道了,却什么都不能做。他的亲事,不可能自己作主,何况,那个女子,是他的朋友萧汝昌的心上人。
  萧汝昌那日出丑,场中客人除魏隆外,都甚是不齿不屑他无中生有机关算尽害一个弱质女子,独应远非失神之后,却以为萧汝昌喜欢沈青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