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4 节
作者:
指环王 更新:2021-02-21 08:54 字数:5011
对夙夜而言,没有以前那些华服做工精细,布料也不及那些衣裳高贵,却深得他心。也是他二十几年来最为喜欢的礼物。
两人自从确立关系之后,越发地亲热。白日的时候,两人一同逛街。虽然现在还战乱,但因为夕国和棂国停战,所以街上暂时恢复了以往的生气。
不过她还是依旧不喜欢那些重彩的衣裳和繁复的首饰。每一次上街,她买得最多的还是栗子。也因此她家的小栗子长胖了不少。一出门,他穿着青色的外袍,她也穿着青色的罗裙。而她肩上的小栗子也被套上了青色的小衣服。两个人男的长得俊,女的长得漂亮,还带着一只具有灵气的松鼠。怎么样都觉得扎眼。
夙夜和下属到酒楼里面谈话,阿青则到其他的地方先逛着。她知道卿晨墨喜欢丹青,只是进来只是粘着她,也不见他舞文弄墨。她心里有些愧疚,便进了一间画斋。这里地处边疆,所以各国的东西混杂着。画斋里面的东西,那些的画也具有各国的风采。
她一边询问着笔墨纸砚的价钱,但是一个不知死活的公子哥见她长得俏丽,走上前来,笑道:“姑娘孤身一人到边疆。想必是想趁着边疆物品便宜之时,赚个差价。想要做生意,姑娘可以找我啊!”
那个长着到有几分俊秀,不过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就让她觉得神烦。
“不好意思。我不是来这里做生意的。没有兴趣和公子合作。”
阿青见这人不断朝她靠过来,她的心里不悦,想去另外一家看看。但是那人拦着了她的去路。
但是他的手才碰到她的肩膀,他的手心就发黑了。
“姑娘饶命啊!姑娘饶命啊!”
那人吓得双腿颤抖,不断地向阿青求饶。
“给一点教训。我不是你想碰就能碰的!”
她说着将一瓶解药扔到他的面前。带着小栗子就离开了。只是她买东西的心情已经没有了。出去之后,到了约定的酒楼,夙夜已经在那里等她了。她一到二楼的雅间里面,夙夜就一把将她拉入怀中。
“到哪里去了?怎么现在才来?”
夙夜狠狠地擒住她的唇,将她的唇吻得红肿之后,才将她给放开。
阿青捶了捶他的胸口,说道:“遇到了一只苍蝇。不过我把他赶跑了。”
夙夜揉着她的脸,笑道:“不会再让苍蝇飞到你的身边。”
他虽然是笑着,但是声音却低沉地吓人。这样的他着实让她有些害怕。不过想着他这个样子是在意她。她的心里还是有些甜蜜。但话说回来,她武功也不错,还会用毒。到底也没有几个男人能够靠近她。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你的身上带着这个玉扣,我从未见你带在身上过。”
阿青注意到夙夜的身上有着和以前不一样的东西。
他低下头,声音慵懒,缓声说道:“今天是我二十五岁生辰。这个玉扣是我母亲送给我的。只有生辰的时候才会拿出来。至于这个东西,我自然是要送给我的心上人的。”
他将那个藕状的玉扣塞到她的手中。这个意味着藕断丝连的玉扣,是父皇送给母后的定情信物。他开始的时候却只是想和她玩玩罢了。但后来的时候,他反倒把自己框进去了。反正他的婚事只能由自己做主。只要他一到圣旨搬下来,那些大臣也不敢多有言语。
阿青听着他说的那些甜言蜜语,刚刚遇到的那点不悦已经全然消失了。只是、、、
“今天是你的生辰!你怎么不早一点告诉我?我一点东西都没有准备。”
她还真是丢人丢到家了。口口声说喜欢他,却没有问过他的生辰是什么时候。
夙夜神色稍微凝重,做出一副思考的表情,缓缓说道:“阿青今晚让我再尝尝销魂的滋味好吗?”
他的态度诚恳,没有半点虚伪的样子。
“呃、、、呃、、、”
她有点犹豫。那天糊里糊涂地和他发生关系,她倒是因为宿醉,所以身上到也没有什么感觉。今天她是清醒的,这种事情就开始犯犹豫了。
“可以吗?”就算你不同意也不会放过你。
他再次追问,终于她抵不过他炙热的目光点了点头。两个人在酒楼里面打打闹闹了许久,就连晚膳也是在酒楼里面用的,所以回去之时天都已经黑了。
白日,卿晨墨撞上了那个被阿青整治的那个男子。
“嘿,那个女人阴嗖嗖的。身上带着个古里古怪的松鼠。还听着她喊什么小栗子。今天还真是晦气!”
那人骂骂咧咧的。
卿晨墨一把抓住他,身上气场强大,不怒自威,问道:“你说的那个女人去哪里了?”
“她去了左边第一间酒楼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那人见着卿晨墨的神色骇人,他赶紧一股脑地把话给说完。
卿晨墨赶去的时候,只看到了阿青和夙夜的背影。他见着阿青和那个男人的动作尤为亲密。他的心中有些不悦,但他现在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便悄悄地跟在那个两人的身后。一路上他发现了好几处暗卫。他对那人的身份更加地怀疑了。尤其是那些人身上还带着夕国的标记。现在他就连阿青的身份都开始怀疑了。
他的武功太过厉害,那些人都未能发现他。一方面他让自己的人在暗处解决掉这些人。一路跟着阿青到了风景秀丽的山谷之中。那个现在已经布置得充满暖意的小木屋,让他觉得有些刺眼。
木屋之中,夙夜将阿青压在床上,见着她娇媚的面容,他只觉得自己也越发地激动了。他的吻还没有落下,阿青伸手抵住了他。
“怎么了?”
他见着她白皙的颈项,他身上的火焰烧得越热了。
“等一下啦!”
阿青从他的身下起来,走到一旁阴笑着把绣帕绑在了小栗子的眼睛上。小栗子眼前一黑,立刻开始胡蹦乱跳。直到阿青递给了它一大捧栗子,它才安静了下来,继续啃它的栗子。
“它还太小了。这种事情,少儿不宜。”
她转过身子时,夙夜不由得笑了起来。他对她可爱的行径大约都了解了,但还是忍不住莞尔一笑。他扶着额头,笑意掩映不住。
他抱着她的身子,开始脱掉她身上的衣裳。他一边让她的衣裳滑落身下,一边吻着她露出来的肌肤。
他将她压倒身下,含住她的双唇。她洁白的双臂攀上了他的双肩。两人身上的火焰越发地剧烈了。这一刻他已经忍了好几天了,他不想再忍了。
屋外卿晨墨听到了房间里面传出暧昧的声音。他虽然没有过女人,但也知道那是什么。他喜欢的女人现在正在和另外一个男人做着那种事情。心里面的怒火压抑不住,一下子便冲进了木屋之中。
夙夜的手抚上了她胸口的柔软,她的嘴里逸出了一声娇吟。然而下一刻,那声巨响让她一下子侧过头望见了门口的人。那人超凡脱俗的面容上带着怒气。白皙如玉的手指握成拳,指节泛白,足见其怒意之深。
刹那间她的心口猛得撞击一下,再也没有先前的喜悦。
------题外话------
我去,啥都没有写,之前居然还被退了。好在及时发现了。否则就要断更了。
正文 第三十一章 误会重重
夙夜听到声响后,起身冷冽地望着卿晨墨。还真是好笑,他临幸一个女人居然让棂国的皇子撞上了。
“二殿下不知道扰人好事是会遭雷劈的吗?”
夙夜用衣裳裹住阿青的身子,以免她诱人的姿色被人看去了。他碰到阿青的肩膀时,发现她的身子很是僵硬,眼神冰冷得犹如一汪寒潭。让他再也没有任何一个时刻比现在更想杀人了。
卿晨墨冷笑道:“那也要有雷敢劈我。”他从未想过自己信任的阿青真的是夕国的人。原来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他竟然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两人互相对视着,一个冷冽逼人,一个怒不可遏。小屋里面的气氛紧绷到了极点。卿晨墨先出手,月白色的玉笛从衣袖中如光阴一般投出。夙夜也阴着脸和卿晨墨打了起来。他的掌心结印,强烈地气流将屋子里面的东西损坏得一干二净。若不是阿青的武功高强,此刻也会受伤。
两人从屋子里打到屋外,声声巨响将双方的人都给招拢了过来。阿青穿好衣裳抱着小栗子出去时,见到外面有几十个火把,几乎将整个山谷照的和白昼一样。她恍惚过来才明白,这些天和她亲热缠绵的人根本就不是卿晨墨。她甚至在糊里糊涂间,就把自己的贞洁给了那个人。
也对,卿晨墨是不会做出那些事情的。也不会喜欢她。
心口有点疼痛的感觉,渐渐从心口处往四肢蔓延开来。接踵而至的还有一阵阵寒意。那寒意几乎要将她吞噬掉。
夙夜和卿晨墨两人较量了几十招,双方均受了点伤。只是卿晨墨的玉笛损坏了,夙夜的玄袍阔袖撕裂了一个角。
两人在缠斗之中分开后,卿晨墨的人立刻放箭。但是阿青却在门口站着,连动都没有动。眼见着箭就要射到她的身上,夙夜和卿晨墨同时飞身上前抢人,但卿晨墨的轻功高于夙夜,在夙夜前一步将阿青夺到手中。
“放开她!若她有半分损伤,我要你的命!”
夙夜的声音有几分粗重。阿青空洞的双目让他的心中泛起了阵阵地不安。前一刻,她还在他的身下承欢,这一刻却冷漠地像一个陌生人。
卿晨墨见夙夜如此在意阿青,他不禁嗤笑一声。他现在果然是枉做小人。她一脸的委不也是在斥责他做了一个棒打鸳鸯的人!既然骗了他,他也不会让她好过。
“不可能!”
卿晨墨冷冷地回复到。他抓住阿青的手说道:“要取我的性命,也要你有那个本事!”
夙夜派来的人占少数,卿晨墨跟随的人全是他精心训练的三十六暗卫。个个以一敌百。再加上此处是棂国的地界,夙夜又怎会占得了便宜。
夙夜的人被卿晨墨的人解决了不少。卿晨墨则在他眼皮子低下将阿青带走了。
望着卿晨墨将人带走,夙夜咬着牙狠狠地发誓一定要亲手将人夺回来。他第一次有这样强烈保护人的欲望,不想让那个人受到一丁点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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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到棂国的军营,卿晨墨勒住棕色烈马的缰绳。手上一使力,将阿青带了下来。他的力道颇大,几乎将她腰上勒出红印。此处已在棂国军营旁的山上。下面的火光足以将这里的一草一木照亮。
“你和那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刚刚那一切是不是他逼你的?”
卿晨墨温润的脸上也出现了裂痕。他再一看她还未整理好的衣裳,瞬间眸色比夜色还要阴暗。那些暧昧的唾液吞咽声,还有她一双玉臂缠在夙夜的肩上。那些画面不断在他的脑海中重复着。几乎将他的理智吞噬殆尽。
阿青的表情木讷,抬起头木讷地说道:“你都看到了,还需要问我吗?”难道她要告诉他,她不是被逼迫的,只是因为把那个男人当成是他,所以才会和那人发生关系?
这话她说不出来。
她的心比夜风还要冷,冷得她觉得就像是穿再多的衣裳也不会觉得暖和。
“无耻!你还没有嫁人!”
卿晨墨第一次对人发怒。以前的哪怕被自己的亲兄弟诬陷也没有这般气闷。因为他一开始就知道他的两个兄弟对他的心是怎样的。可对于她,他从开始的防备到后面的全心对待。他一点点陷入她的温情之中,却没有想到在确信自己对她有感情之时,发现她从一开始竟就在骗她!
阿青愣愣地笑了,说道:“两情相悦又有什么可耻的?我不过是想要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我又做错了什么?”
她的笑美艳如花,却是那种带着刺的花。每一根刺都扎在他的心上。
“棂国的军营里面出了奸细。我一直在想那个人到底是谁?我故意让棂国呈现出劣势。让奸细以为我已经无力挽回败局。以便于引蛇出洞。可我万万没有想到那人竟然是你。”他的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可即便如此,我也下不了手杀你。你离开这里吧,日后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他的手中握着她送给他的那个做工劣质的香囊。微微一用力,香囊化为了飞灰。那幽幽的清香弥漫在漫天之中。
“什么奸细?你给我说清楚?我虽然和那个人有关系,可我从未做过你口中所说之事!”她眉心一皱,“你要赶我走,也不必用这样低劣的借口!”
她的性格激烈。不喜欢别人被冤枉,更不喜欢自己被冤枉。她喜欢卿晨墨,并不代表他就可以随便冤枉她。
“冤枉?”卿晨墨的声音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