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节
作者:西门在线      更新:2021-02-21 08:52      字数:4822
  童善善的脸上全包上白色绷布,只露出眼睛、鼻孔和嘴巴,看起来狠像木乃伊。
  “喂!醒醒,别睡死了。”他用力拍打她的手臂。
  “嗯……呃……”童善善稍稍动了下,发出轻微的嘤咛声。
  “小丑女,我命令你醒过来。”他加强力道。
  “啊!”童善善张开眼睛,咬住牙,忍着痛。
  “你怎么又打我?”她的手臂被他打得快要举不起来。
  “我高兴打你。”他虽强硬地说道,但看她醒来,他还是松一口气,怕鬼医那家伙麻醉药下得过重。“我……我坐不起来……”她的身体好像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来,而是想吐。
  暴龙一惊,连忙抓起她的肩头,扶她坐好。
  “我的头好晕。”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暴龙的浓眉狠狠蹙拢。
  她看起来似乎很痛苦的模样,他的心居然揪得紧紧的,像是要绷掉的弦。
  “Shit!”他咒骂着,“鬼医那家伙如果乱下麻醉药,我一定劈了他!”
  “你别骂阴大哥,可能是我自己对麻醉药敏感。”困难地把话说完,童善善闭起眼睛,刚刚一阵天旋地转的嗯心感觉令她好难受。
  “你不准给我晕死!”他吓得大声怒吼。
  “我……我想……”想吐!
  可是来不及了,只见她一古脑儿的将秽物吐在他的身上。
  “对不起!”糟糕,他一定会揍她,她连胆汁都吐出来了,那股酸臭的味道连她都无法忍受。
  但是他只是顺着她的背脊揉捏,轻轻拍抚她。
  “你不生气?”她好诧异地抬起头。
  “舒服些了没?”暴龙答非所问地反问道。
  “嗯,谢谢。”她喜欢他的手轻轻拍着她的背的窝心感觉。
  “还想不想吐?”他的声音放得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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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抱起她的身子,往浴室走去。
  将她放在浴池里,暴龙开启水龙头的开关,测好水温之后,他习惯性的以命令式的语气道:“泡水!”
  “嗯。”童善善乖乖地点头,她的视线落在他胸前脏兮兮的衣服上。
  “你不要也洗个澡吗?”她怎么可以把秽物吐在他的身上?这是没有教养的行为。
  暴龙的两道浓眉先是微蹙,然后高高挑起,他坏坏地笑着,“你邀我一块洗鸳鸯浴?
  “不。”童善善连忙摇手。
  “不是啦!我是……你的衣服……”她紧张得几乎语无伦次。
  “你再给我发呆,我就动手剥掉你的衣服!”他以威胁的口吻吓她。
  “啊。”童善善轻呼,颤颤然地解开衣扣,可是他怎么还杵着不走?
  “我可以自己洗澡。”她是脸伤,不是手伤呀。
  “我才懒得帮你洗澡。”他又恢复原本惹人恼恨的模样。
  “你以为我是你的保姆啊?蠢女人!”他转身大步离开,并且将浴室的门一脚踢上。
  童善善依然发着愣呆,她的双手紧紧揪住解了两颗扣子的上衣,心里头暖暖热热,一股酥柔甜麻缓缓流窜。
  刚刚她将秽物吐在他的身上,可是他不但不发怒,而且对她很温柔,她好喜欢被他疼爱的那种暖上心间的感觉。
  如果他能够永远这样,该有多棒!
  第六章
  几天之后,暴龙依照阴孟云教导的方法按部就班的替童善善处理伤疤的治疗。
  童善善脸上的肉线已经拆掉了,也抹上了阴孟云个人精心研发的香料药草。
  这夜,暴龙和童善善一块在船板上用餐。
  暴龙随兴地仰躺在船板上。
  挨着他的身子,童善善好口气求道:“麻烦你帮我传真给傲文哥哥好吗?我失踪了这么久他们一定担心死了。”
  暴龙依然闭目养神,不吭一声。
  “求求你啦,我晓得风暴号上有许多厉害的科技仪器,所以一定不会缺少电脑、传真机之类的东西。”她已经知道暴龙是吃软不吃硬的大男人臭脾气,对他只能用柔软的态度央求。
  “你吵得我的耳朵发痛!”他不耐烦地低吼。
  “你答应我,好不好?”她摇着他的手臂,轻轻柔柔地求情。
  “你就那么在意叶傲文的情绪?”他的心上猛地冒出熊熊烈火。
  “我在派对上莫名其妙的失踪,不只是傲文哥哥,叶阿姨也一定心急如焚。”
  “他们会担心才有鬼!他们搞不好巴不得你这个千金小姐消失于人间。”暴龙张开眼睛,恼恨地瞪住她眼中的纯稚无邪。“感恩不图报的小丑女。”他低骂。
  童善善委屈地扁扁嘴巴。“你要我怎样报恩嘛?”她问。
  “谁稀罕你的报恩,我是被老天爷捉弄,莫名其妙扛你上船,又不是我自己心甘情愿要救你。”就是莫名其妙救了她,他现在才会落入莫名其妙的情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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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要怎样嘛?”她继续摇晃着他的手臂。
  “把你的身体当做报恩的工具好了。”他还是满腔怒火,一想到他的小青葱竟然一心挂念她的傲文哥哥,他就无法按捺波涛汹涌的愤懑。
  他身体一翻,将她牢牢压在自己的身体之下。
  由于过度惊诧,童善善把眼子睁得圆圆大大,她吓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暴龙的眼睛也睁得狠狠的,逼视着她的眼神里没有一丝一亳的柔情。
  此刻的他只想让她明白只要他想成为她生命中的主宰,她只有承受恩泽的份,不容抗拒!
  立即的,他吻封住她的两瓣唇片。
  仿佛是存心蹂躏,他的舌尖钻进她口里,和她的舌尖缓卷缠绵。
  被他紧紧压在身体下方的童善善,直觉地想反抗他愤怒的惩罚,然而手无缚鸡之力的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没能使他饶过她的唇舌。
  他的大手探进她衣内,一把扯下她的贴身胸衣。
  隔着薄薄的衣裳,他轻轻啃咬起她青涩的小|乳尖。
  童善善冷抽了一口气,未经人事的她因为自己身体的酥软麻颤而觉得羞耻不安。
  他正惩罚她呢,她怎么可以不由自主地想索取他更多的怜爱?!可恨的他又怎么可以任意亵弄她的身体?!即使她对他有一些些的喜欢他也不能这样呀。
  她开始反抗他的肆意妄为。
  然而她企图挣脱的身体摆动,却使得暴龙怒火转变成欲求不满的痛若煎熬。
  “魔女!”他吼道。
  撩起她的上衣,他激|情地握住她的一方浑圆。
  手掌下温软滑嫩的触感使他的黑眼仿佛是深不见底的深潭。
  他左手包复住她的右边Ru房,另一边的Ru房他也不放过地含住她微颤的粉红色|乳尖。
  童善善像是待宰的羔羊,无助地承受他狂野的爱抚。
  他的舌尖以绕圈圈的方式舔舐她的|乳晕边缘,当童善善不自禁地轻吟出声,他便以更霸悍的姿态攻占她Ru房的每一寸肌肤。
  咬住下唇,她拼命地不让自己发出淫秽的声音。
  可是她的头发胀、发麻,她觉得自己快要晕死了。她的身体发热、发烫,双手紧紧环抱住他硕壮的背脊,不识云雨滋味的她害怕得想哭。
  但是暴龙在激|情难耐的紧要关头却突地离开她甜嫩的身子。
  她的身子令他眷恋不舍,他多想把她压进他的身体里面,但是他不能!
  他必须忍耐、必须忍耐!
  他一拳打在船板上。
  童善善又惊又慌,她晓得他生气了,可不晓得他为什么气得咬牙切齿。
  她的身子都让他摸了、亲了,欺负人的是他呀,他生什么气呢?
  “还不把衣服穿好!”他大声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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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垂下头,她双手微颤地将掉落在旁的胸衣穿上,并且拢好衣裳。
  “就喜欢对人家凶!”她低低咕哝。
  是他强硬扯下她的胸衣,是他把她的衣裳弄得皱巴巴的,他竟然还责怪她衣衫不整?哼,讨厌的臭暴龙。
  “你嘴巴叨念什么?”他的口气依然像是吃了十斤炸药似的火爆。
  “没有。”她微恼地嘟噘起嘴。
  可是她还是要跟他说声谢谢,虽然他总是爱把她当做他自己所有物似的任意玩弄,但是他保留住了她的童贞。
  “谢谢你没有侵犯到我。”她真心地感激他。
  “没有破你的身是因为我不想被你赖上。反正女人多的是,燕瘦环肥随我挑选,我可不想‘要’你。”
  话是这么说啦,但是一种口是心非的奇异感令他颇不舒服。
  口是心非令他狠狠的猛吸气。
  难道他想要她?笑话,他一定是精力太过旺盛,旺盛到控制不了自己情欲的渴望。
  她只是一个十七岁,全身上下没多少肉的小青葱,她既没有使人血脉愤张的火爆身段,也不懂得如何取悦男人,如何在承欢雨露的同时使男人销魂蚀骨。
  但是他干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为她激狂?
  “你怎么了?”童善善关心地问道。他的浓眉、眼睛、鼻子、嘴巴、脸塑见然扭曲成一团?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他怒火冲冲地瞪视她。
  她直率地答道:“我关心你呀。”
  “闭嘴!我明天就把你赶出风暴号。”
  “我脸上的伤痕还没好……”她呆怔住了。
  “我已经收留好这个小丑女很久了,你还要赖住我?”他口不择言地狠心打击她只是为了掩饰自己心底乱七八糟的心动情悸。
  “我哪有要赖住你。”童善善委屈极了,“你就这么讨厌我?讨厌到不等我脸上的伤痕好就要把我赶走?”
  “你是最麻烦、最令人讨厌的丑女,明天我就启动风暴号,把你送回你那个豪门贵宅,你们童家的佣仆不是多得数不完,我的风暴号可没有供人使唤的奴才可以伺候你这个富贵千金女。”
  “你可恶!”她霍地起身,含泪跑回她的舱房。
  童善善好伤心、好生气,她一边哭泣,一边用力捶打棉被。
  “臭暴龙、死暴龙、坏暴龙!”
  那么可恶的男人本来就是应该远远躲避,而且他的人粗鲁无礼,总是摆出一张凶恶的脸色给她看。
  能够离开贼船她应该要高兴才对,可是她的心底怎么好像很痛、很痛?
  “我要有骨气,不能让他瞧不起,以为我喜欢赖着他。”
  “童小姐?!”打从舱房门口经过的阿义看见童善善掉泪的伤心模样,他忧心地大胆问道。
  “我没事。”她抹掉泪珠。
  “要不要我去禀告掌堂,请掌堂出来一趟?”童小姐会不会是脸上的伤痕发炎、发痛所以在哭?阿义忖道。
  “不要!”她拔尖了声音。
  “掌堂很关心童小姐的……”
  “他会关心我才怪!”他巴不得她离开他呢。
  “童小姐你真的不要紧吗?”阿义考虑着究竟要不要告诉暴龙说童善善躲在舱房里掉眼泪的事情。
  “你手上拿的是酒?”童善善的眼眼直盯住阿义拿在手上的酒瓶子。
  “是玉山高粱酒。底层的储藏室有好几十箱的高粱酒,因为兄弟们常出海,海上的气温很低,需要酒精暖热体温。”
  “可不可以给我一瓶?”
  “童小姐你……”阿义犹豫着。
  “我也怕冷呀。”她的舱房里随时都点着煤球火炉所以一点也不冷,可是她现在很想把自己弄醉,她需要酒精来麻痹心里的疼痛。
  “高粱酒的酒精浓度有四十几……”
  “我只喝一些些就好。”
  “容我询问掌堂的意思好吗?阿义不敢擅作主张。”
  童善善走到阿义的身边,抢过他手中的酒,她的唇角往上微勾,漾起一抹孩子气的笑,“你别跟他讲,他是小气鬼、讨厌鬼。你放心,我喝了酒以后就睡了,他不会晓得我抢你的酒,而且我在家里的时候也常常喝香槟酒、水果酒呀。”
  “但是我不敢……”
  “我只是借喝一下而已啦。”她索性把阿义推向门外,将他的啰哩巴唆也关在门外。
  挣扎许久的阿义终于鼓起勇气向他的掌堂老大请罪。
  “这是多久的事了?”暴龙冷着声音问。
  “半个小时。”阿义低头垂肩,准备接受暴龙的严厉处罚。
  “你退下。”暴龙没心思把时间耗在处罚阿义的身上,他现在想痛揍一顿的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青葱。
  他火速走到童善善的舱房外,门内传出的歌唱声使他蹙眉。
  他一脚踢开被锁住的舱房门板。
  “嗨。”童善善盘腿坐在床上,甜甜地对他猛挥双手。
  暴龙的眼神飘到床边已经空空如也的高粱酒瓶,他眼中的不悦仿佛是燃烧着火陷。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他走向前,近距离的盯着她。
  “你是暴龙对不对?是震天盟的鬼掌堂。”
  “原来你还知道我是谁。”他冷哼。
  “我当然知道你……呃……”童善善摇晃了下,她努力撑住逐渐发软的身子,用手摸着暴龙脸颊边的胡碴,嘻笑着,“就是你把我从海里捞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