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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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妹找1 更新:2021-02-21 08:29 字数:47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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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不会爱你(出书版完结)
作者:流苏浅吟
用文字祭奠错失在青春里的爱情!有时候,不爱,比爱更需要勇气!感动千万读者的爱情纪念册!谨以此文帮你测量爱情的距离
编辑推荐
用文字祭奠错失在青春里的爱情!有时候,不爱,比爱更需要勇气!
感动千万读者的爱情纪念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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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不会爱你,是因为害怕失去,还是因为不爱可以让我们像亲人一样,始终保持着安全距离?
他们是青梅竹马,他懂得她的悲喜,她依赖他的存在,他们默契得只需要一个眼神的会意,却错失在彼此的青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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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岩从小父母意外双亡,被秦家收留,得到秦家独子秦雨默的百般照顾。而在秦家父母有意阻拦下,两人始终维持着类似兄妹和挚友的关系。在一次秦雨默故意为之的赌约中,席岩与她暗恋许久的学长伊凡走到了一起,却因为误解,伊凡不告而别,席岩大恸,从此游戏爱情。秦雨默因亲眼见到父亲背叛家庭,异常排斥爱情和婚姻,始终游弋在感情游戏中。在席岩受到伤害后,毅然回国,搬出秦宅照顾席岩,两人共同努力创业。三年后,伊凡归来想与席岩重修于好却被拒绝,但席岩心结依然存在,在怀念与憎恨两种感情间纠结。秦雨默再次促使两人尝试复合,却也让席岩和伊凡同时意识到感情天平早已倾斜。三年前伊凡离开真相的揭开,让秦雨默和席岩清楚了自己的感情,万般艰难才走到一起的两个人,却又因另一个迟到的真相面临着分离。
第一章 哀莫大于心不死
秦雨默觉得,像他这样的男人跟婚姻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可偏偏那些女人都想尽各种办法要嫁给他,是为了满足老公“高富帅”的展览品需求,还是为了嫁进豪门的风光?
他的每一任女伴总是在最开始时宣称,只要在一起可以什么都不要,而一旦有点进展,就会想方设法逼着他突破防线。
正如刚刚一句“我们结婚吧”生生扼杀了秦雨默的激情,他一脸坏笑地看着新女伴,声音带着情欲包裹的沙哑,“宝贝,违反游戏规则的人自动出局。”
他侧身推开她,长臂一伸摸到振动中的手机,眯起眼看到屏幕上闪动的名字,长长叹了口气,稳了稳情绪,才不紧不慢地按下了接听键。手机那头嘈杂的环境中传来蔫蔫的声音,却难得地带着几分娇嗔。
“秦雨默,来接我回家……”
秦雨默眉心微蹙,薄薄的唇也因生气抿成了一条线,厉声道:“你在哪里?!”
女伴并不甘心,见他欲起身便整个人贴了上去。秦雨默神色一凛,深眸染上了几分愠色,嫌弃地将女伴扯离自己的身体。女伴重重地跌坐在床上,发出的尖叫声传到了电话的另一端。
秦雨默懊恼地抚额,下意识把手机离了耳朵几厘米,片刻,果然传来了中气十足的骂声:“死墨鱼,你个大变态!你继续!”
骂得那么有精神,看来还不是醉得很彻底嘛。秦雨默轻笑着,薄唇轻启:“在哪里?我马上过去。”
“不知道……”
咔嚓一下,电话断了。
不死“该死的!”秦雨默狠狠咒了一句,冲进浴室,简单冲洗后,急急把车钥匙握在手里。手指轻触到门锁,又不经意回头,看着床上欲求不满的女人,他眼里闪过一丝狠厉,收敛了所有玩世不恭的笑意,冷冷地说道:“我说过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Game over。”
俊朗的背影半秒都没有再停留,一身从容地消失在房间,仿佛从未驻足停留过。
不用猜也知道席岩这个女人又躲在“夜色”把自己灌个烂醉了,秦雨默倒是不担心她会发生什么意外,就怕她搞得整个“夜色”都停止运作,以后谁见她就想驱逐。不出所料,陆向东催命电话一个紧接着一个,手机不得不始终保持通话状态。
“老三,赶紧过来,我的地盘快被岩丫头掀了……”
眼睛微微眯起,秦雨默在心底冷哼:岩石头,你还真是越来越出息了。
压下车窗,他将手肘随意地支在落下的窗沿上,手指下意识地轻抚着唇,淡淡的笑意又划过嘴角,却透着不易察觉的戏谑和无奈。他不禁加大了油门,黑色的路虎融入车流中,淹没在沉沉的夜色里。
秦雨默赶到的时候,席岩已经被几个兄弟安抚住架到包间内,安安静静窝在沙发角落,整个身体蜷缩成一团,看起来渺小无助。
包间内一片狼藉,茶几上布满空瓶子,老大陆向东和老四展延累瘫在沙发上,还在喘着粗气。
秦雨默脸色一沉,随手扔了的车钥匙扫过玻璃茶几,发出刺耳的声音。
“你们就任她喝?”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脾气,谁能劝住。”老四委屈地瞪着秦雨默,又被他瞪了回去。
“那叫我干吗,砸了活该!”
陆向东的老婆莫奇见秦雨默火大,走去揽过他的肩,从头到脚扫了他一眼,食指沿着他的脸部线条划过,“啧啧,老三,是不是坏了你的好事了?一脸情欲还没退干净。”
秦雨默嘴角抽动,按住她的手指,视线越过她的肩,不怀好意地看着老大,勾了勾唇,“大哥,你老婆调戏你兄弟。”
莫奇一脚踢在他的腿肚子上,“没劲。”
秦雨默轻笑着扯开她的手臂,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席岩的身上,又吩咐服务生拿来了热毛巾。席岩的脸遇热顿时绯红一片,显露出难得一见的娇憨妩媚的模样。
“还别说,岩丫头这样才有点像女人了。”陆向东见秦雨默进门后目光就始终缠绕在席岩身上,不怀好意地打趣。
展延随口附和:“嘿嘿,可不是,要不然二哥会爱得出逃?”
此话一出,包间瞬间静了下来,只有舒缓的音乐流淌着。秦雨默双拳紧了紧,眼眸低垂,看着席岩,心莫名疼了起来。
他一手扶住她的后脑勺,塞入一个靠枕,又轻轻地放下。席岩缓缓侧了个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蜷缩起来,手指轻轻扯住他的衣角,无意识地嘟囔着:“墨鱼,我又分手了。”
“看出来了。”
“男人都不是东西。”
“嗯,不是东西的男人正伺候着你。”
秦雨默回答得波澜不惊,也没停下照顾她,看得几个兄弟都是摇头叹息。
“老三,感觉岩丫头是你养大的。”
秦雨默扯了扯嘴角,睨了老大一眼,“这个是失败的作品,别算我头上。”
“都是被你一手‘养’坏了。”
“我是让她学会虐她家男人的。”
“哪有男人敢收这样的,这家伙强势得怎么看都不像需要男人保护的样子。你呀,小心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秦雨默手一滞,心也感觉猛然收缩了一下,他盯着她的侧脸有片刻的失神是太需要人保护了才对吧?
席岩眉心微皱,翻身仰躺,突然睁开了眼,眸光闪烁,带着酒后的娇媚,就这样直直地看向秦雨默,迷离难辨。
秦雨默愣怔了片刻,轻轻叹了一声,弯下腰,一手托起她的脑袋,一手拿着水,像对待孩子那样诱哄着:“乖,喝点水。”
席岩呵呵轻笑了两声,双臂一抬,冷不防地圈住了他的脖子,用力地带向自己,微一抬头便覆住了他的唇,重重地吧唧了一声,迅即分离,又仰着脑袋倒向靠枕。
由于席岩突如其来的举动,秦雨默手上的杯子早已自由落体,只双手撑在沙发的两侧才勉强稳住了自己的身体。他整个人像是瞬间被点了穴道似的,逼视着眼前的女人,双眸似被墨浸染了般黑沉。
男上女下,两个人的姿势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而身下的女人依旧搂着他,不怕死地与他对瞪着,还不忘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像小时候偷吃完果冻,一脸满足回味的表情。
两个人定定地相互凝望着,近得互换着彼此的气息。
而其他几个人都倒抽了口冷气,见秦雨默的脸色非常明显地僵住,随即又处于少见的呆愣状态中,甚至来不及掩饰。谁都知道这个洁癖男人要求多多,哪怕是对待最亲近的人。而在这么短时间内,席岩一而再再而三地触碰着他的底线,几人着实为她捏一把汗。
结果,还没等到秦雨默的反应,席岩的手覆上了他的脸,紧紧地捧住。她笑得诡异,无辜地眨巴着眼,带着几分俏皮,“哇,你长得好帅哦,真像我们家墨鱼。”随即,又自我否定,变本加厉地拍了拍他的脸,“不对,我们家墨鱼最恨我调戏他了。”
长长的睫毛半遮住眼,在忽明忽暗中闪烁得熠熠生辉。秦雨默几乎忍到内伤,咬牙切齿地从喉咙口一个一个挤出字来,“那你还惹他!”
“好玩嘛。不要告诉他哦,保密……”她双手垂落,食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
包间内终于齐齐爆发出隐忍了许久的笑声,莫奇竟然不顾形象地趴在自己老公的怀里,差点没把他捶出内伤来。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岩丫头还有这么好玩的时候,而且老三对岩丫头一次又一次挑衅他的极限竟然会束手无策。
秦雨默冷着脸,猛然起身用外套把她裹严实,打横抱起她,头也不回地向门口走去。要再不走,他还真怕她再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情来。
“老三是真的疼岩丫头。”
“你说,三哥和岩石头,两个人孤男寡女同居那么多年,就没发生点什么?”展延笑得诡异。
陆向东不以为然地白了他一眼,“他们俩要有可能的话,现在孩子都该上小学了。”
莫奇单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语出惊人:“问题是他们俩要是各自结婚会是啥样呢?会不会连‘嘿咻’的时候都把名字给喊错了?”
展延一口水喷了出来,幸好莫奇脑袋偏得快才躲过了一劫。
陆向东安抚着怀里的莫奇,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闲闲地说:“老二快回来了。”
“啊哦,有好戏看喽。”展延一脸笃定,“我比较看好三哥。”
席岩被秦雨默塞入副驾驶位后还是不安分,踢了鞋子,摇头晃脑好一阵,才安静下来。没等秦雨默动手,她就自己熟门熟路地拿过秦雨默准备的水,拧开盖子,机械地喝了下去,又重新拧上。
“难受吗?要不要过会儿再走?”
席岩靠着车窗拼命地摇了摇头,双手挥舞着像是要推开什么束缚,一副似哭非哭的样子。
秦雨默嘴角抽动,替她系好安全带,又把自己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才发动车。车缓慢地行驶了一段路,安静了一会儿的席岩又开始扯着嗓子唱上了:“我的亲爱的,你怎么不在我身边,一个人过一天像过一年……”
本来她的歌声就算不上动听,现在夹杂着嘶吼的味道,十足怨妇一个。
秦雨默握着方向盘的手渐渐泛白,睨了她一眼,假装随意地问了一句:“就那么忘不了老二吗?”
她脸一侧,看向他,无辜的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老二是什么东西?”
秦雨默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滞,脱口而出:“他不是东西!”
席岩似乎是认可了他的回答,扑哧笑了开来,极其认真地点了点头,还发出了一声轻嗯,然后乖乖地闭上了眼。
秦雨默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便利落地收回视线,专心致志地看着前面的路况。席岩这样喝醉被自己提回来的情况他也习以为常,早已能应对自如,但今晚发生的突发状况竟让久经情场的他不知所措。
车缓缓驶入车库,停稳,他轻唤了几声,席岩挪了挪脑袋,不满地呜了一声,又没了动静。
他只好先下车绕到另一边,一开门刺鼻的酒味就飘了出来,他故作嫌恶地用两指弹了她脑门一记,只见她吃疼得眉心一拢,闭着眼抬手揉了揉,他才心满意足地把她抱了出来。
“岩石头,该减肥了。”他这把老骨头还真是经不起一个月几次这样的折腾。
帮她掖了掖被角,刚想起身,发现衣袖被紧紧拉住,他转身,望着床上的她深深聚拢的眉心,整张脸痛苦地扭曲,已有泪滴从眼角渗了出来。
好吧,席式醉酒三部曲。他轻叹了一声,认命地停住了脚步,半侧着轻搂住她。他什么都没有说,手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安抚着。怀里的她似乎得到了某种安慰,不一会儿,从嘤嘤啜泣变成号啕大哭,热热的液体渗得他心口狠狠一窒。
直到她慢慢平静了下来,传来平稳的呼吸声,秦雨默才松开了手,帮她理开了贴在脸上的长发,拢成一束散到脑后,露出了她白皙的脖颈。
他有些泄气地叹道:“笨石头,你就那么笃定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