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 节
作者:炒作      更新:2021-02-21 07:52      字数:4941
  孟沧澜摸了摸身上,为难道:“只有烟盒可以么?”
  “滚!”安知芝气得想捶人,说完一把扯过孟沧澜的衣服袖子,鼻涕眼泪一擦,然后若无其事地坐好。
  孟沧澜苦笑着摇了摇头有些心疼,自己的军装啊,原来都是保持干净整洁,现在成了擦鼻涕的抹布了。
  晚上,夜深人静,安知芝和孟沧澜睡在一张床上,两人经过这十多天的磨合相处,关系亲密了不少,除了还没有真的行夫妻之事,其他已经有点夫妻的样子了。
  安知芝现在能忍受孟沧澜只穿着内裤在身边裸睡,她自己也没有再和衣而眠,甚至偶尔还会恶作剧似的估计露出一些胸前的白皙春光,然后让刺激孟沧澜,让他看到吃不到憋着。
  早上起来发现两人抱在一起安睡的时候,安知芝也不再感到别扭,只是会心一笑。
  “你明天就要回部队了?”安知芝钻在自己的被窝里,背对着孟沧澜,全身裹得紧紧的,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在外面。
  孟沧澜面对着安知芝,轻声道:“是啊,婚假到了!再说,我这几个月已经请了不少假了,军营纪律很严厉,我是军长也不能搞特权,不然那些兵就不好带了!”
  安知芝嗯了一声道:“将军要以身作则嘛,我知道,电视里都这么说的!”
  “是啊!”即将分别,孟沧澜心里有太多不舍,心情太好,也就不喜欢多说话,就像快枯萎的花儿蔫蔫的,无精打采。
  “你说话很敷衍哎,不想跟我聊天?那就睡吧!”安知芝有些莫名其妙地生气,也不转身,背对孟沧澜,用脚踹了对方一下,气哼哼道。
  孟沧澜也不还手,反而温声道:“别乱动,小心冷风灌进被窝容易感冒!唉,我以前每次回家是巴不得尽快赶回部队,好跟弟兄们在一起,练格斗练枪法研究国家周边的敌人,讨论未来战争!可是这次却产生了一种不想回去的感觉!这让我想到一句话,温柔乡是英雄冢!”
  “呸!自个往自个俩上贴金,你算哪个英雄!”安知芝当然知道孟沧澜话里没有明说的意思,那就是他有家有老婆了,所以有了牵挂,舍不得她安知芝,心里涌起一丝甜意,不过她向来口是心非外加嘴硬,所以坚决不会承认的。
  “呵呵,趁机多损损我吧,等我走了,你就要独守空房了!”
  安知芝听到这话沉默下来,老实说她心里也有点舍不得,她突然有点期待又有点畏缩地问了一句:“临走前你有什么想做而又没做的事情吗?说出来我可以帮你做完!”
  “有!”孟沧澜想了想:“我能吻你一下吗?就当……告别吻!”
  孟沧澜说完呼吸蓦地急促起来,这段世家和女人同床共枕,却能保持规规矩矩,这份忍耐和毅力说不出恐怕会让百分之八十的男人佩服。
  他真的很想亲她吻她抱她占有她把她揉碎了吞进肚子里,许是因为旺盛的雄性荷尔蒙作祟,又或许是心里积淀的感情积聚到了一定程度,犹如火山爆发一样急于找到一个释放的通道。
  安知芝感觉心跳也加快了,她犹豫了一下,嗯了一声,声音虽然很轻,但是孟沧澜听到了。
  他伸出胳膊将安知芝柔软的身子搂进怀里,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嘴唇呼吸着灼热的气息,印在她的……鼻子上。
  安知芝颤了一下,声音在抖:“错了,那是鼻子!”
  孟沧澜胡乱地应了一声,嘴唇也不抬起,直接贴着鼻尖顺势往下一滑,终于碰到了女人的两片柔唇,然后一口噙住。
  先用自己的两片唇夹住女人的上嘴唇,吸着、磨着,然后又换到下嘴唇……
  安知芝脑子里轰的一声,被男人吻得也有些情动,不过还是小声抗议道:“你……你说只吻一下的……”
  孟沧澜几乎是用喉咙发出嘶吼:“是一下,我嘴唇没有离开过……就算不上第二下!”说着趁直把舌头往安知芝嘴里钻,同时一只手也极富侵略性地悄然摸索到了女人的胸前,一把握住。
  “唔……”安知芝不甘心地扭动身体想逃离,尼玛,这男人耍赖啊,得寸进尺!
  “知芝,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男人狂乱地就疯了一样,嘴里一边小声重复着,一边沿着下巴往下面亲去。
  安知芝又不是石女,加上对孟沧澜也并非无情,被他这么一折腾,身体自然也有了反应,心道死就死吧,双手猛地盘在了男人脖子上,勒得很紧。
  正当孟沧澜撕扯下安知芝的小内裤,想要结束外围骚扰发动真正的进攻时,却被安知芝当头浇了一盆“冷水”。
  她说:“不行!我怀孕了,会伤到孩子的!”
  孟沧澜就像中枪了一下,全身一僵嘭地倒在一边,愤愤地低声吼叫:“我恨孩子!”
  安知芝胸前春光毕露,却顾不得遮掩,咯咯笑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两人醒来的时候,又温存了一会儿,昨晚已经越过了界限,打破了坚冰,安知芝就是想装也装不下去了,索性决定豁出去了,就真正开始做一个妻子吧。
  吃早饭的时候,孟老爷子、安知芝、孟沧澜三人坐在桌前。
  孟沧澜啃了一口面包,对老爷子道:“爷爷,我等会儿就回部队了,知芝您帮我照顾好!”
  “臭小子,你怎么就不知道跟你媳妇交代照顾好我老头子啊!果然男人结婚了就只认识媳妇了!”老爷子语气酸酸地说道。
  安知芝笑眯眯地说道:“爷爷,你也是男人哦!”
  老爷子舀着粥的勺子一抖,差点捅到鼻子里,苦笑道:“是啊,所以我当初娶了你奶奶的时候,也就只认你奶奶了!哈哈!”
  安知芝笑嘻嘻地道:“爷爷和奶奶那叫夫妻感情深厚!”
  现在整个孟家好像也就只有安知芝敢这么没大没小的打趣老爷子,而老爷子也特别宠她,几乎从来不对她发火。
  搞得孟之中等人羡慕嫉妒恨,就连孟沧澜也有些吃味儿。
  更让孟沧澜心有戚戚焉的是,老爷子于他们结婚第二天当众把他老人家用了几十年以作惩治家法之用的龙头拐杖赐给了安知芝,并叫她以后带他老人家好好管教孟沧澜。
  安知芝拐杖在手,俨然有上打昏君下打谗臣的权力,孟沧澜以后恐怕一辈子都得屈服在安知芝的石榴裙之下了。
  由于今天孟沧澜要走,安知芝得送送,所以就向医院请了半天假。
  吃完早饭后,老爷子又拉着她倒三楼书房一起品茶。
  其实安知芝哪里懂得品茶,她早就向老爷子坦白了,说上次来家里做客时候,都是猪鼻子插大葱装像的。
  谁想到老爷子竟然又要抓着她亲自培养她的茶道。
  中午,孟家别墅门口
  小张开着黑色奥迪停在一边,孟沧澜抱了抱出来送行的安知芝,柔声道:“我走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安知芝应了一声嘱咐道:“你是军长,别什么事情都自己做,脏活累活就交给别人吧!”
  这话听得孟沧澜满头黑线,不过心里却暖暖的。
  “我有时间就会偷偷溜回来看你的!对了,我走了,你得当心绛紫雨,那个丫头现在还赖在天都不走,肯定还要耍什么阴谋诡计,遇到麻烦事了就给我打电话,或者直接找爷爷帮忙,反正你要是提要求,爷爷一定都不会拒绝的!”孟沧澜说着说着对安知芝和老爷子相处融洽而欣慰的同时,又有些怨念,到底谁才是你的孙子啊混蛋爷爷!
  孟沧澜钻进车里后,车慢慢启动,他回头看的时候,见安知芝还站在那里,突然冲小张沉声命令道:“停车!”
  等小张停下车后,孟沧澜大步走回安知芝身边:“你还没去过军营吧?今天我带你去我们军营转转,把你介绍给那些兄弟们认识一下,明天再叫人把你送回来!”
  “可是我下午还得上班呢!”安知芝有些心动,又有些犹豫,自己坐上总护士长的位子不久,总不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吧。
  “走吧走吧,别管医院那边了,那么多护士,你离开一会儿没事的!”说完直接把安知芝抗在肩上,走到车边,打开车门扔进车里,直接叫小张开车。
  行为像极了下山抢媳妇的土匪!
  安知芝在车里咬牙切齿地对孟沧澜一顿猛捶。
  嘴里恨恨道:“你怎么这么霸道呢?我还有没有一点人权了?”
  奥迪车经过四个多小时的行驶,终于在下午四点半抵达了A军位于天都市南郊的驻地。
  安知芝老远就见一排排房屋一栋栋小楼,他冲孟沧澜道:“我一听到军营就会想起古装电视里演的那些,黑夜,一桩桩帐篷,然后是燃烧的火把,寒弓利剑铁甲,你们这军营看起来一点也没有那种样子,倒像个小城镇!”
  孟沧澜汗颜道:“A军光官兵加起来总共就有三万多人,再加上军人家属,总共不下五六万,可不就是一个小镇了么?况且这里距离城区又远,来回一趟很不容易,所以里面建了很多生活设施,比如超市商场饭店等等,这就是现代的军营!”
  两人说着,车已经开到了驻地的大门外。
  站岗的士兵看到军部一号车,立即严肃敬礼。
  等车进了大门后,沿着笔直宽阔的柏油路前进,可以看到路边偶尔走过的一对对士兵,有的在喊着号子,有的在唱着军歌。
  然后又有装甲车和坦克开过。
  安知芝打开窗户,兴奋地指着坦克对孟沧澜道:“我想开那个!”
  孟沧澜有些为难:“军事武器是不允许非军人乱碰的!”
  “那我下去走近点看看总可以吧?”安知芝小时候打架打不过的时候,就会畅想着自己开着坦克碾压一切的威风,现在遇到真家伙,不碰一碰瞧一瞧,当然不肯善罢甘休。
  孟沧澜便让小张把车停下,然后和安知芝下了车,冲路过的那辆坦克招了招手,示意对方先停下。
  轰隆隆的声音消失,地面也没了震动的感觉,坦克在孟沧澜和安知芝跟前停了下来。
  这时坦克上面的盖子打开,从里面跳出两个士兵,两人见是军长拦车,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哪里犯了错误,不由心里惊慌。
  但是手上的动作却不慢,冲孟沧澜敬礼报告:“报告首长,B师老虎团机三连二排一班刘爽(张成)奉命兼修坦克,请首长指示!”
  孟沧澜回了个礼,淡淡道:“没什么指示!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妻子,她没见过坦克,所以一时好奇想好好观察一下,我知道这有违部队的纪律,不过还是想请你们两个通融一下!”
  两士兵一听旁边的美女居然是军长的妻子,赶紧又向安知芝敬礼,道:“首长,请您随便看!”
  两人这么热情,一方面当然是因为孟沧澜,另一方面军营里本来就女孩子少,美女那就更少了,要不然也不会有当兵两年不分西施和无盐的说法,正因为如此,物以稀为贵,当兵的见到女人都会格外热情。
  当兵两年不分西施和无盐,这意思就是说当兵当久了,就分不清美丑了,无盐女也能看成沉鱼落雁的西施。(无盐女是有名的丑女)
  安知芝向两人笑道:“我可不是什么首长!对了,我可以摸摸它吗?”
  “可以,首长随便摸!”甚至其中一名士兵主动给安知芝做起了讲解,这部分叫什么那部分叫什么,炮筒是多大口径的等等。
  安知芝摸了摸,还觉得不过瘾,又动了想开开坦克的念头,回头冲孟沧澜撒娇道:“我真的想开一开试试!”
  孟沧澜不忍心让安知芝失望,便点了点头,带着安知芝两人一起爬上坦克,从顶盖钻了进去。
  孟沧澜先向安知芝解释了一下各个操作杆的作用,然后又手把手教了她一会儿,可是等安知芝自己操作的时候,还是没有控制好方向,坦克直接朝着孟沧澜的奥迪压了过去。
  吓得车里的小张赶紧启动车子,远远地把奥迪移到了一边。
  后来渐渐熟练了,安知芝操作起来倒是有模有样。
  从坦克上下来后,孟沧澜看着神情兴奋的安知芝,苦笑,自家老婆大人这也算是不爱红装爱武装了。
  随后进了军部,孟沧澜又把安知芝介绍给副军长和政委参谋长等人。
  众人对安知芝都很热情,让让着晚上要摆酒,替安知芝接风。
  随后孟沧澜带着安知芝在附近转了转。
  晚上,果然副军长王凯旋等人摆了酒席,在席上猛灌孟沧澜和安知芝两人,两人都喝多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两人光着身子睡在孟沧澜宿舍的大床上。
  安知芝和孟沧澜躺在床上对视一眼都有些苦笑不得,两人昨晚又再次酒后乱性了,第一次是酒后乱性,第二次亲热还是救活乱性,想想都让人不禁莞尔。
  然而很快安知芝就担心起来,她不知道昨晚两人动作是不是激烈,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没了,等到在驻地医院检查了一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