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1 节
作者:
小秋 更新:2021-02-21 07:48 字数:4902
不嗔久居西域,只是每年这个时候来京城,配制湮萝丸给第五鹤,他竟不知,这短短的时间里,竟发生了这么多变故。
手上掀开那瓶塞,一阵浓郁且不熏人的香气晕散开来,“涂上就好受了。”
锦霓手上原本紧紧抓着凉被,听了他的话,渐渐松了手,只是脸颊微红垂首不语,任他轻轻掀起单衣,卷起裤腿,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小腿来。
不嗔将那药露摊在手心,双手合着暖了一会儿,再认真地抹上去,口中笑道:“一刻钟后就不痒了。”
“嗯。”
女子抬眸,声音细不可闻。
看着她眼中水光潋滟,不嗔眼神也跟着迷离起来,喃喃道:“我一定是做梦,怎么会在这遇见你,良灿怎么能将你带回来……”
彷佛置身在一处凉爽澄澈的山泉中,男人情不自禁地吻上她颤抖的红唇。
☆、060
不嗔坐在床沿,将锦霓的双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抚摸着,沿着脚底的穴道轻轻按压。
脚底忽然灼热,男女间危险的味道传来,锦霓想要缩回来,可是,他的按摩很受用,她身上的疲乏渐渐消失。
不嗔自言自语道:“舒服么……”
说完,不等她回应,他竟捧着她的脚踝,毫无征兆地亲吻起来。
热烈而又轻柔的吻,从纤细的脚腕,沿着那涂过芳郁药露的小腿,撩起那宽松的裤腿,向上游曳着。
湿热的唇舌直到那因为怀孕而显得更加丰腴的胸房,那乱动的火苗,终于在全身燃烧起来。
锦霓握紧拳,死死地咬着牙关,熟悉的气息叫她情不自禁地回忆起那某个夜晚的春梦无痕。
黑暗的室内,唯有他和她的轻喘。
男人脱下衣服,衣料摩擦的声响就在耳畔,锦霓心头如小鹿乱撞,一把抓住他的臂膀,嘶哑道:“我、我怀孕了!”
朦胧月光下,不嗔的身体修长矫健,肌肉结实,比例匀称,像是一块完整的和田玉般,在月色中熠熠生辉。
满含神采如星子的眼眸,闻言闪烁了一下,他轻微地僵直了身躯,却在下一秒,将她揽入怀中。
“别怕,我什么也不做,我只是想抱抱你……”
他用嘴唇寻找着她的嘴唇,刚一碰到,便发狂地深深浅浅地吻着她,她刚要躲,那舌尖就放肆地卷住她的,不给她一丝一毫挣扎退却的机会。
怀孕,孩子,不嗔心中一动,如果是时间相差无几,那么,这个孩子,也很有可能是自己的。
女子阖上双目,松开了拳头,受了蛊惑一般,也用手去抚摸他光滑的身体,引起他的阵阵抽气。
莫名地心安,相信他的话,知道他不会伤害自己。
“你留下来的翠玉笛子,可惜我拿不出来,还在宫里。”
锦霓叹了一声,莫不遗憾,她不能引起第五鹤的怀疑,早上出宫时什么也没有带出来。
“不要紧,我给你取来。”
男人细细地啄着她的樱唇,一字一句地承诺着,手指沿着胸前的起伏往下试探。
锦霓仍在天人交战,她不知道要不要道出实情,也不知道面前的男人是否知道,她就是……
哎,罢罢罢。
她不知道的是,不嗔当然知道这其中的来龙去脉,前因后果,可是,他不戳破,心中暗道,不如就这么重新开始。
“那夜你我初见,你说你是采药的人……”
她小声说道,故意语出试探,扬起头,问着他。
不嗔却毫不羞赧,正色道:“有什么不对么?”
锦霓笑笑,手指滑上他的前胸,感觉到男人身子一顿,连眼色都深沉了些许。
“那最好,可以帮我保胎。”
她不再流连,收回作乱的手指,明知这男人平素如一汪泉水,若是狂起来,也是一团火,她不敢再勾引他。
却不想,他快了一步,夺下她的手,捏在自己掌里揉搓,而那一开始就不怀好意的另一只手,果然来到了腿间的隐秘地带。
“不要……”
她的疾呼还来不及出口,就全数被他吞入口中,大力厮磨起来,那修长的指尖,挑来阻碍物,慢慢磨上去。
“前几个月都不能弄的,但你肯定想了……”
男人闷闷地笑,“好意”地劝着,虽然没有光亮,但不用看,她一定是脸红了。
“我只浅浅地弄,绝对不会伤了你,也不会伤了孩子,不然你会难受的……”
“不行……”
最后一丝理智,使她夹紧双腿,同时,也等于把他的手指夹紧。
他不再勉强,转而吻上胸前散乱衣衫后隐隐约约露出的花尖儿,轻咬一下,然后便狂野地吸吮起来。
“你做什么?”
锦霓大惊失色,眼看着那一颗黑色的头颅,在自己胸前,如一个吃奶的娃娃般,口中大力抽吸。
“先替孩子探探路,免得以后饿肚子。”
他抬起头,邪肆一笑,恍惚回到了当年,那个与她在山洞里避雨欢爱的青涩少年。
只这一瞬间的迷茫,他便攻城掠地起来——
那浅浅刺入的手指头,便开始画着大小不一的圈儿,轻扣着那变得比原先更加敏感的娇嫩肌肤,眼看着那紧合的花瓣在指间翕动了几下,泌出晶莹花露。
胸前微微的刺痛,饱胀得难受,□也酸胀得紧,似乎想要从身体里涌出什么才好。
不嗔的手指太灵活了,不断地擦、拧、按、压、挑,很快,身下的人儿便气喘吁吁起来,面色潮红。
“难受……别弄了……”
锦霓双手无助地盖着小肚子,口中嘤嘤拒绝,生怕肚子里的孩子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好事”。
刚才想到的,这孩子也许也是自己的这个想法,令不嗔很是激动,他原本只是想要心爱的人好好活着,如今她还孕育了孩子,他怎不开心。
“不怕,乖,小叶子乖……”
情难自已的男人,忘了她已不完全是曾经的少女,还是唤出了曾经的名儿。
他曲起指节,又加一指,不断地深入,说是深入,其实也只挤进去半跟手指长短,便不敢再深,怕弄疼她。
那种被撑开被填满的感觉,一下从紧致私密的地方传遍全身,她禁不住呜咽了一声,蜷起双腿,连脚趾都蜷曲起来,脚尖绷起。
滚烫的液体被他挑弄出来,沿着窄窄的通道,随着他的动作而不断滑出,浇在他的指头上,溢满他的手掌。
上身不由自主地抬起来,她无措地抱着他的肩,挺起自己的细腰与翘臀,不知道下一秒,是要躲开,还是狠狠地撞上去才好。
这一刻,不嗔的脑子里只有片刻的欢愉与缱绻,任那些杀戮征伐在温柔乡里被驱逐,被遗忘。
不顾她的娇喃,毅然地将手指退出来,蘸着那甜滋滋的水,向那紧合的不远处轻轻涂抹,粉色的肌肤被他一碰,就害羞紧张地紧绷起来。
锦霓一下惊醒,似乎隐隐约约地预感到他要做什么,身子一挣,就要离开。
“不……会疼……”
以前的身子怎么样都好,现在的身子还未曾那么放纵,尤其还有了孩子,她不敢冒险。
眼中水意朦胧,身体的舒爽叫她含泪,可是若他真的完全停下,她又难受得紧。
抓着她的小手,男人隐忍着粗嘠出声:“我好难受……”
果然,白皙的面容此刻满是焦灼,大颗的汗水在额头鬓角滑落,如此软玉温香在怀,这样强壮的男人怎么能够忍得住。
说罢,他竟耍赖一般,就当着她的面儿,自顾自地用自己的手抚慰起自己来。
“你……”
不曾想竟会这般,锦霓脸更红了,早先那仙风道骨的男人哪去了,如今这个闭着眼胡闹的年轻男人,魅惑得可怕,她看着他手上的动作,不免也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不嗔知道她在看自己,故意放大自己手上的动作,大开大合地,而且从嗓子里,不断逸出性感好听的呻…吟。
“啊……啊……”
他扬起头,甩落串串汗珠,淡淡月光下,他的身体像是精雕细琢的艺术品,没有一丝瑕疵,各个角度都散发着男性的力量。
生怕睡在隔壁的良灿听见,锦霓吓得赶紧伸手去捂住他的嘴,慌张道:“不要叫出来啊!”
哪知道,他忽地停下动作,一下子将她搂到怀中,顺势将她的背掉转过来,脸朝下。
“如果要我不叫,那你给我!”
说罢,不顾她的弱弱挣扎,他整个人轻轻地覆盖上去,手也抚上那一处圆圆的紧窄。
小小的,粉嫩的,全身上下最最隐秘的地方,他一触碰,便紧张地翕动着。
男人兴起,眼中全是兴奋的光,忍不住低头,咬了一口她的雪白臀肉。
双腿无力,锦霓“哎呦”一声,不过被他轻轻摆弄几下,身子登时便软绵绵柔若无骨一般。
深黛色的秀眉蹙起,她慌得想要赶紧转过头,四散的鬓发蜷曲在光滑的背脊上,宛若是一片黑色的丝绸覆盖住大半的娇躯。
不嗔从后面抱住她,语声轻柔如三月春雨,“小叶子……或者我现在要叫你……锦霓?”
他不确定,却仍是爱抚着她的肩膀,又撩起那墨黑长发,吻上她的后颈。
她浑身一颤,听清了他的呢喃。
大掌拂过那处隐秘,蘸着湿漉,缓慢却坚定地往下拨弄,浅色的肌肤因为他的不断摩擦,而显现出深沉的玫瑰色。
男人妖孽,只偏偏伸出右手的小指,轻搔慢刮。
说重,不重,就像是无意擦过;说轻,不轻,绝对叫人无法忽视。
女人拧着细腰想要闪躲,那手指却总是准确无误地触上,圆润的指肚不断施力,在那如花蕊般的皱褶上试探着深入。
怜爱地抬起她的下颚,将她的脸微微地转过来,无法克制地重重吻住那嫣红的唇瓣,倾注满心的热情与喜悦,辗转厮磨,吸吮含弄。
这一次,不管对方是谁,他都不想再放手,一定要将她捧在手心,尽情品尝她的甜蜜,期待着可爱宝宝的出生。
“唔……”
唇上麻酥酥的,锦霓说不出话来,胸腔里的空气都要被吸走了,热情似火的吻,焚烧她的全身。
她快要无法思考了,怎么办……
男人的唇舌在小巧的白玉耳垂上,在白皙纤长的颈项上,逗留,噬咬着。
“痒……”
呼出的热气就这么吹拂在颈窝耳后,无异于一种折磨,好麻好热。
他的手,突袭着每一处叫她无力的敏感地带,任性妄为着,为所欲为着。
“很热,是不是……”
他窃笑着,掌心滑过的地方,都是汗湿,粗嘠地在她脸颊边低语着。
两个小石子一般的顶端涨得发痛,又被他不停压着,有些痛楚,却又有些畅快。
不算陌生的酥麻感从四肢百骸向身体各处蔓延,最后汇聚在他不断按压的那一处,浑身都被他的男性气息所包围,身子软得像是一滩水,又像是一团棉花。
狂狷的动作,又带着丝丝无尽的柔情……
跪得久了,膝盖便微微痛起来,锦霓试着刚要动,就被身后的男人按住,“别动……”
樱唇被手指封住,男人魅惑的眼神看得她呼吸一滞。
这还是当年在义庄门口,仗剑走天涯,出手搭救却又面色冷淡的那个小道士么?
这还是当年在西域雪峰,跃身山顶,牵着她的手,接受千人膜拜的那个魔教教主么?
这还是那夜,站在小楼下,横起一只笛,为她吹一首凄哀动人旋律的那个采药人么?
她的心,混乱了……
看出她内心的挣扎和犹豫,男人决定继续诱惑她的神识——
“为什么要从宫里跑出来?良灿怂恿你的?”
想起那个孩子,不嗔脸色一正,怪不得这几日他早出晚归,只说是去熟悉地形,却不想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在其中。
摇摇头,锦霓轻声辩解道:“不是。我不能冒险,我一分也不敢冒险,那些女人在宫里要熬一辈子,我怕我熬不过。我不怕死,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