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4 节
作者:
小秋 更新:2021-02-21 07:48 字数:4899
但见眼前的矮塌上,斜倚着个淡妆美人儿,神色疏懒,眼如春水,正歪着头,看着十根葱郁手指。
“皇上!”
昭儿吓得忙跪下,冲后面的小太监一急眼,那意思是,平日姐姐我待你不薄,这会子,你怎么不传一声!
可苦了那小太监,左右为难,抓耳挠腮。
第五鹤今日未穿龙袍,那种凌厉的帝王气便显得不再那样迫人,一身宝蓝色龙纹锦袍,配着金冠束发,倒也爽朗英武。
“叫朕看看?”
他几步走过去,笑吟吟地握住她的手指,凑到眼前细细看去,只见那十指纤细,蔻丹鲜红,修得整齐的指甲像是一粒粒红宝石,耀眼诱人。
那手被他抓住,锦霓也不挣扎,忽然眯细了一双眼,趁他不防,手一转,那尖利的指甲,便按向他的一侧脸颊,猛地抓下!
众人一惊,却不敢出声,昭儿飞快地捂住自己的嘴,连那一直握在手里的水色帕子都咬在口中,生怕发出一星半点的声音!
第五鹤吃痛,半面脸的肌肉都颤动起来,原本含笑的面容,此刻冰冷得可怕!
“都给朕滚出去!”
他一字一句,冷冷出声。
片刻不到,整个澜濯宫,死静一般。
他的狭眸,盯着眼前面无表情的女子,薄唇轻启道:“你以为,抓花朕的脸,就算是消了恨意了?呵!”
他手上顺势一提,将锦霓整个人从矮塌上提起来,抓着她的手腕,将她一路拖到铜镜前,按着她的头,迫使她看着镜中的景象。
一男一女,均是俊美无双,若不是那触目惊心的血。
锦霓下手极狠,这一道血痕,从眼角下,绵延到下巴上,蜿蜒一路,血珠随着他说话,不断渗出来,滴落一地。
她的手指,还被他扣着,指甲里,有细细的肉屑和红红的血渍。
第五鹤捏住她的下巴,朝向镜中的她,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古有半面妆,你这是也在给朕,一个下马威么?”
他大笑一声,满是悲凉,继而冷冷道:“我知道,你想要死,可我偏偏不让你死,这宫里,没有任何你能杀死自己的东西,连喝水的碗,我都是叫人用木头雕的,你若是要报复我,也只能用一个法子……”
他毫不怜惜地抓住她两只手腕,固定在头上,另一只手,胡乱地扯着她身上的宫装。
“榨出朕的种子,杀了朕的儿子,叫朕绝后,你便可以解了恨意了……”
☆、056
清风徐来,晚香袭人。
澜濯宫内,重重帷幕随风扬起,一切都好似在幻景中。
男人沙哑邪佞的声音就在耳畔,脸上的伤口仍自汩汩流血,不断涌出,染红了他和她的华美衣衫。
“现在,朕就要好好疼你……”
当夜,她就那样,对人世间再无留恋一般,奋力一跃,追随着其他男人的脚步,连看也不看自己一眼。
如今,第五鹤很想咆哮,很想捏住她的脖子,狠狠地质问:“那我算什么!我算什么!”
那么多年自作聪明,用尽手段,交付真心,他究竟得到了什么!
江山?!权力?!
这世间,可有一个公平?
他对她,又哪里不如其他男人?!
他拱手给她真心,付诸一切,却只是换来灰烬,换来凋零,换来仇恨!
此时此刻,他只能可耻地,用一个牢笼,来困住她,即使只是身,拴住她的身。
忍住脸颊的疼痛,也丝毫不在意是否从此破了相,男人从身后圈起她,手腾出来,卡在她下颌上,抬起她的头,野蛮地吻住她。
“唔!不……”
反抗与挣扎全都被第五鹤吞入口中,锦霓发不了声,只能在他怀里扭动身子,整个人眼看着便要从桌子上掉下来。
第五鹤对她的花拳绣腿不为所动,身子不动,依旧吸吮着她的小嘴儿。
“张嘴!”
不满足只一遍遍舔吸着她的唇角,他想要完完全全地进去,与她的小舌痴缠缱绻,男人惑魅地哑着嗓子命令着。
无法撼动他的坚实身躯,锦霓只得放弃抗衡,却仍旧冷着眉眼,偏偏咬紧贝齿,倔强地扣着牙关。
看出她的无情,第五鹤忿忿哼了一声,将她从桌上扯下,扭着她的身子,直直将她压向旁边冷硬的墙壁。
满身的□指使着他,若非他饮了酒,今夜也不会按捺不住满腹思念,乐陶陶地赶来看她。
锦霓只觉得脊背像是碎了一般,疼得钻心,甫一张嘴,那等待多时的湿润的舌,便饥渴难耐地长驱直入进来。
脑子里“轰”一声,男人那急切而贪婪的舌,立刻搅翻起她的口腔,粗鲁地缠着她的舌和牙齿。
第五鹤眯起眼,仔细享受着她嘴里的每一丝甜香,此刻他已化身野兽,多日累积的欲望渴望着喷薄,想要在她体内逞凶驰骋。
娇小的女躯,被卡在男人和墙壁之间,无法动弹,大腿一凉,原来是那薄纱裙底,已经被急躁的男人一手扯开。
他喘着,双眼猩红,气息缭乱,脸上的血原本半干着,被他这么一咧动嘴角,重新迸开,鲜血哗哗。
“朕才知道,这衣裳这么撩人……”
他的手,一寸一分地滑过那纱衣,若隐若现地露出洁白丰盈的大腿,和腿根尽头,那罩着白色亵裤的一处幽谷。
“不要!”
锦霓后悔了,她知道这次是真的惹怒了他,后悔自己没有步步为营,后悔自己太过冲动,再一次勾起他的征服欲。
“不要?!朕,不许你不要!你总是不要我!你想要的,已经死了!烧死了!”
第五鹤口不择言,红着眼咆哮着,眼中不带一丝温情。
锦霓愣住,待那漫天大火真的在眼前弥漫,她终于忍不住,嘤嘤啜泣起来。
“你胡说!没有!没有火……”
她挥着手,不断落在他的胸膛上,第五鹤却纹丝不动,眼眸阴鸷。
“别喊了!在这里,朕让他们滚,谁敢进来?!”
颈子上的青筋暴起,第五鹤一把推高她的素色胸衣,常年练武的掌心略显粗粝,就那么直直罩上她的丰盈,大力地按捏挤压起来。
形状姣好的胸肉在他指间变形扭曲,肌肤很快染上樱色,随着他的动作,大片的白腻上,甚至滴上了他的血。
“第五鹤……我帮你包扎一下好不好……”
她无法,只好软软地求,希望他暂时放过自己。
少女含着哭腔的话语,更加激发了男人的兽…欲,他完全不能控制自己,干脆一把扯过她的一条腿,抬起架高,盘在了自己的腰间。
锦霓个子不够高,这么一来,她站立的一条腿,便完全承担了身体的重量,她几乎踮起脚,勉强地撑着自己,颤颤巍巍。
小麦色的大手用力在接线处一撕,便把她的胸前衣襟撕裂,那被他亵玩许久的,莹白似雪的一对小巧椒乳,顿时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他眼底。
“啊!”
突来的凉意,使她下意识伸出双臂护着自己,无奈不得平衡,这一动,便几乎跌入他的怀中,自投罗网。
她的软绵绵胸脯,贴紧了他,蹭着他身上华贵的布料,给了第五鹤继续下去的动力,加速了他的渴望与欲求。
他伏□,定固住锦霓胡乱动的脑袋,狠狠吻下去,几乎要咬破她的唇。
湿润的滑腻的舌,伸得好深,几乎要探到她的喉咙里,不断地舔舐着。
她合不上嘴,晶亮的唾液便顺着嘴角,一缕滑下来,被他发现后,嘴紧紧包着她的嘴,舔净她的银丝。
“这里有水,那别处呢……”
他低喃了一句,脸上的血水蹭到她的脸颊上,异常妖魅的一抹红,堪比江南水乡的上好胭脂。
牛乳一般的前胸,不断地遭到他的侵袭,一口一口啃咬着,他像是在品味着皇家的珍馐美味,整只都纳入口中,那般用力,就放佛能吸出水来一样。
他蹂躏得太过惨绝,很快,锦霓便呜咽起来,脸上显露出痛苦又带点欢愉的神情,双手抓着第五鹤的头,推挤着他。
“好软……”
男人松开嘴,用她的小蓓蕾,隔着他的衣服,不断地摩擦着他坚硬的胸膛,小小的两颗□抵在他的男乳上,他的气息浑浊不堪。
锦霓半闭着眼,眼角已经微微渗出泪珠,双手仍自无助地拢着自己的身体。
身上的纱衣,早就胡乱地绕在半裸的肌肤上,那样半透明的装束,似乎便是故意要引来天子的爱宠,在橘色的灯光下,映得玉肌胜雪。
曳地的湖水绿肩纱早被第五鹤扯掉,洁白圆润的肩部裸|露出来,如露出水面的藕瓣,肩窝往下,是渐隆起来的双峰,随她的呼吸正颤巍巍,那舞出的圆弧好不优美。
第五鹤吞咽口水的声音,响在两人之间,他的热气吹拂着她。
“看来,朕现在需要让你知道,何为真实……朕,才是你真实的男人……”
他剧烈地喘着,顿了一顿,又补了一句,“我会叫你心里,只有我……”
“你……卑鄙……老天怎么会叫你这样的人,做皇帝……”
他轻笑,捏了捏她涨红的脸颊,大手贪婪地往下滑,在腿缝儿间停留,继而再次浮上颠倒众生的笑容来。
“卑鄙?嘿,我还没开始呢……”
语毕,他猛地抓住她那条已经不知何时有滑落趋势的腿儿,用力一掰,困在自己腰间,胯上一顶,隔着布料,已经将自己纳入她腿心之间。
被那热物烫得一哆嗦,锦霓只恨刚才没有再用力些,将他的眼珠子挖出来才好!
“唔,好甜呐!”
男人捧着她的一条腿,屈膝矮下半截,从那细白的小腿处,一路啃了上来。
他并不用力,所以,那啃咬,便叫人产生噬骨的快感,痒麻酥软,浑身难耐,尤其是,只能用一条腿支撑自己的锦霓,顿觉万只蚂蚁上身一般。
男人一路激狂,降下自己的高度,全然地迎合着她,吸食着少女每一寸的腿部嫩肌,一直到了大腿根部。
“这里最嫩。”
他咬了一口,呜咽着得出结论,鼻端是她的幽香阵阵,正从不远处的蜜处散发而来。
挺直的鼻尖儿,不断地刮蹭着她的敏感肌肤,果然,已经人事的锦霓便很快受不住,百般压抑之下,仍是溢出来一声尖细的叫声。
这样的感觉,是服下几百颗湮萝丸也达到不了的美妙幻境,真实得令男人几乎全身发抖,只想捧着她的娇躯,顶礼膜拜。
“对啊,乖……忍住做什么,叫出来,朕喜欢……”
他抬起湿润的一双眼睛,里面涌动着她熟悉的□色彩,舔舔嘴角,男人故意哑着嗓子魅惑着她——
她这压抑不了的一嗓子,叫他恨不得碾碎了自己,融入她体内,不出来,再不出来……
锦霓悔死了,只得咬住牙关,再不愿发出一声。
“不叫?!”
男人斜睨了一眼,哼了一声,重又低下头,这一次,手指却不老实起来,从那松松垮垮的裙子里探进去,一把扯碎那白色绡纱缝制的薄薄小裤儿。
原本隐隐约约的嫩粉色,此时此刻,便清晰无比地展现出来,如一朵四月蔷薇,含羞半开着。
那花儿将自己保护得很好,紧闭着,沉睡着,在他的百般欺负下,也只是微微颤动一下,并不全然绽放。
她没有动情!
这个认知,显然惹怒了第五鹤,也令他懊恼,失望,愤怒!
“啊!你做什么!放我下来!”
他一把提起她的另一条腿,将她的两条腿全都挂在自己的臂弯上,面朝自己。
锦霓大骇,毫无着力点的她,只得下意识地圈住他的脖子,整个身子,摇摇欲坠。
将她居高,腾出一只手来,狠狠地分开她的紧闭,那两片嫩粉色便被迫咧开,露出深不见底的欢乐源头。
呼出热气喷洒在上面,他一个深呼吸,将口唇都紧贴在上面,大力吸裹起来——
她不肯主动湿润自己,便只得由他来嘬弄。
整条热热的灵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