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节
作者:小秋      更新:2021-02-21 07:47      字数:4926
  不顾她的挣扎,寒烟伸出一只大手,推搡着她的小身体,火热的唇舌落下一个个红色印记,好不恣肆地掠夺着。
  “小嘴巴这么馋,改天要是谁给点儿好吃的,岂不是就跟着人家走了?”
  一想到还有皇帝,还有西域教主,他就心里酸涩懊恼,这小冤孽招惹了多少个男人啊!
  可是,他们也一定不好过,这么多年,第五鹤宫中的女人越来越多,一个比一个年轻貌美。
  同为男人,他懂,那是无法忘怀,只好纵情的表现。
  而不嗔,朵澜身死那天,默默地带走了所有的人,从此蛰伏西域,再不踏进中原半步。
  五个男人,都舔着各自的伤痛,躲在暗处疗伤,等着伤口愈合。
  就在他和香川,几乎要放弃寻找望月,就要以为,她的离开,只是一个梦的时候,望月却神一样的,主动联系了他们。
  她没有死。
  只有这四个字,却让他们两个人,疯了一样,马不停蹄地从无往城赶来。
  锦霓看着他忽明忽暗的眼神,委屈道:“我又不是狗,哪里会人家给点儿吃的,就跟着走了?”
  寒烟哼了一声,眼珠儿一转,决定继续逗逗她。
  将一双腿,分得更开,还未擦洗的隐秘地方,依旧红肿着,汩汩地挤出白花花的浊液。
  “你、你要做什么?”
  惊恐地瞪大双眼,锦霓心中如擂鼓,不会是她猜想的那样吧?!
  寒烟掠过她害怕的眼神,一张薄唇移到她的耳边,轻声安慰着:“别怕,玩个好玩的,就带你去吃早饭……”
  呜呜呜,还早饭呢,日上三竿,午饭还差不多!
  说完,他扬起脸,冲香川道:“老三,按住她的上半身,别叫她动弹,大哥,你不反对吧?”
  望月颔首,知道寒烟能拿捏好分寸,现在一定要叫这个小女人满心都是他们兄弟三人,奖惩分明,不然回到中原,她见了更多的人,再勾搭几个咋办?
  “是啊,该奖励的就要奖励,该罚的,也得罚!”
  锦霓听了,还存着反抗的小心思,顶嘴道:“我做错什么了……我就是没吃饭吃水果了……这才不是错儿呢……啊!”
  她忽然收声,因为整张口,都被嫌她聒噪的香川,含入口中。
  淡淡的气息,将她全地笼罩起来,丝丝魅惑,这男人,就会用温柔的抚慰,叫她沦陷!
  “不是要吃水果么,这不是给你了?”
  寒烟邪笑着,刚毅的脸庞上都是炽热的情感,指尖暧昧地划过被香川咬得已经红肿的唇瓣。
  “拿、拿出来……”
  锦霓吓坏了,不由自主地瑟缩颤抖着,敏感地察觉到,已经越来越深入了。
  强烈的视觉冲击,除了望月看不见,寒烟和香川,心里都有些火烧火燎了。
  “你乖乖的,别动,不然,越来越深啊……”
  低下头,炙热的气息,缭绕在光洁的胸前,嘴唇一再地扫着高高耸起的软嫩。
  果然,锦霓不敢再动,浑身僵硬得像是个石头娃娃。
  寒烟抓起她的腿,慢慢挤压,感觉到那圆滚滚的果实在里面挤着,动着,觉得煞是有趣,不觉玩心大起。
  本来想浅尝辄止,可是,她憋红了眼圈,涨红了脸的可爱表情,就是叫他暂时舍不得收手。
  望月已经决定,明日就离开苗疆,先去无往城落脚,再定以后的生活。
  “可不可以拿出去了?”
  痒,夹杂着丝丝的凉意,让锦霓无法保持冷静,尤其是有液体的滋润,那溜溜圆的小果子在里面,被寒烟一压,就有“咕叽咕叽”的声音。
  寒烟挺住动作,很认真地望着她泛湿的眼睛。
  “你是我们的,就算离开这里,也不能不要我们,不要再抛下我们不管。记住了?”
  低哑的嗓音,如火的眼神,男人向来冷峻的脸上,是郑重其事的表情。
  心底猛地一颤,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
  他为何有那么悲伤的神情?
  就好像,曾经失去过她一样。
  见她好久都不出声,他以为她不愿意给出承诺,黑眸闪过失望,双手探向她的腿心儿。
  “好,我答应你,呜呜,不离开了……”
  面色慵懒地看着寒烟的动作,香川温柔地亲了亲她的头发,暧昧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
  “这可是你说的……”
  得到了保证,寒烟果然说到做到,食指勾弄着,将红果挖了出来,湿淋淋的,他甚至还故意舔了一下。
  锦霓“哇”地一声,忍不住抱着望月,呜咽起来。
  望月赶紧拢住她,知道她吓坏了,柔软的薄唇,寻找着她的嘴儿,将她的呜咽,全都吃下肚子里去。
  “好了好了,都是寒烟不好,跟你闹着玩呢。”
  年纪最长的望月,面对着弟弟和爱的人,亦兄亦父。
  擦净她的小脸,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是望月依旧温柔地望着她,攥紧了她的小手。
  百般欺负,他三人,还不是为了个承诺。
  松鼠鳜鱼、金丝虾饼、葵花肉丁、麻辣肉脯……
  面对着金杯银盏,十几道精美的菜肴,锦霓走到桌子前,不由得吞吞口水。
  “就我们四个,太浪费了吧?”
  她扶着望月先坐下,转身望向寒烟和香川。
  三人各自落座,执了碗筷,锦霓饿坏了,不说话,吃起来。
  不断地为她布菜,三兄弟吃得倒是很少,只是每个人都笑吟吟地看着她在吃。
  不一样了——
  锦霓和朵澜,不一样了:她很自在,虽然胆子颇小,但是好奇心很重,什么都想尝试,嘴巴很倔强。
  她们,是不一样的女子,却同样地吸引着他们。
  当日不嗔,抱着心脏已经停止跳动的朵澜消失,他是去寻找西域中的一种秘术,据说,可令尸体半月不腐烂。
  途中,他发现了朵澜一直不离身的那块玉诀,因为样式古怪,看起来又极其贵重,所以他下令,教中人全部出动,打探这块玉玦的来历。
  功夫不负有心人,原来,那玉玦,竟来自苗疆,是苗疆圣女的身份象征!
  当他不远万里,带着如同睡着了的朵澜尸体,赶到苗疆,将那块代表了苗疆最尊贵身份的玉玦,呈给圣女乌玛时,他知道,他的女人,有救了。
  经过七七四十九天天的毒虫噬咬,坏死的皮肤和器官,被那些恐怖的昆虫噬咬吃掉,在森森白骨上,终于,淬炼出另一个,全新的生命。
  所以,锦霓是朵澜,锦霓,又不是朵澜。
  她是另一个,怒放的鲜活的少女。
  “都看着我干什么,你们不饿么?”
  意识到三道火烫的视线,锦霓夹了点青菜塞到嘴巴里,边吃边问。
  真是奇怪的男人!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当日圣女乌玛,终于肯承认,她是她当年遗弃的女婴时,汲望月的那种激狂。
  她,不是自己和黎倩的孩子!
  原来,当日黎倩真的产下一女,然而因为怀孕初期,她因为望月的苦苦相逼,这孩子在娘胎里便先天不足,产下后没多久,便夭折了。
  吕书辞怕爱妻过于悲伤,只好一直以她体虚为由,不让她看到孩子,暗中则是不断地寻找月份相似的婴孩。
  朵澜,就是他捡到的,弃婴。
  十几年来,黎倩,不知道这个秘密,而当日,重伤昏迷的吕书辞,还来不及告诉她。
  真相大白,才令人慨叹一句:
  错!错!错!
  沉默了好久,望月放下碗筷,慢吞吞地说了一句:“锦霓,稍后我们去找你姑姑道别,明日,我们去中原,可好?”
  虽是商量的口吻,可是,那种坚定,叫她无法反驳。
  张了张嘴,锦霓惊得说不出话来。
  什么,要离开苗疆,离开姑姑,离开族人么?
  她猛地砸下饭碗,手背抹抹嘴,猛晃着脑袋,“我不要!”
  ☆、050
  凭槛敛双眉,腰如细柳脸如莲。
  一过秦岭,连空气都湿润了很多,清新的草木香气,带着有些许孤冷的味道。
  幽静的山中,一座静谧的村庄,在鸡鸣声中,迎来一天的晨曦。
  “无往城……”
  锦霓望着村口那高悬的牌坊,三个黑色的大字,喃喃读出来,眼神里透着不解。
  看出她的疑惑,香川一边扶着望月下马车,一边解释道:“世人只要能够放下过往,便可得到内心的宁静,这也是我和二哥当初建立这里的初衷。”
  听见有人回来,很快,里面走出很多人——
  他们大多长得彪悍,双目有神,看得出原本都是江湖高手。
  然而,此刻,每个人都是粗布衣衫,穿着草鞋,甚至有几个拿着锄头、镐头,看样子就像是要下地做活的农夫。
  “城主回来了,这一趟出去了好几天,累坏了吧?”
  他们涌上来问好,言语神情里,说不出的尊敬。
  锦霓有些害怕,小小地踮着脚往后退。
  “还好,大家一切也还好吧?”
  寒烟大步走上来,不动声色地将锦霓护在怀里,口中应和着众人。
  “城主,那皇帝老儿……”
  其中一个络腮胡子搔搔头皮,刚要说话,就被赶上来的香川截断。
  “我们先进去休息了,今儿晚上大家好好乐一乐,丁老三,你酿的酒可最是醇香,到时候多拿来几坛好酒啊!”
  丁老三嘿嘿一笑,一提到酒,立刻忘了自己原本要说什么,乐呵呵地扛着锄头下田去了。
  只是望着他的身影的香川和寒烟,眸色一沉,眼中似乎闪过凛冽的寒光。
  锦霓听得糊里糊涂,抓着寒烟的衣袖,开口道:“他刚才说什么皇帝……”
  如果她没听错,那个叫丁老三的男人,明明提到了“皇帝”,只是被香川用话题引开了。
  直觉里,这个皇帝一定是罪大恶极——
  他要苗疆献出根本不存在的贡品,害得姑姑只好求助龙潭,自己也被迫离开族人,来到这个全然陌生的中原。
  难道,他还想逼着无往城,成为第二个苗疆么?
  武德三年的春夜里,锦霓一个人在床上,睡不着。
  三兄弟果然言而有信,天没黑,就和无往城里的男女老幼喝起酒来,锦霓撒了个小谎,说累了,没去。
  一是为望月接风洗尘,二也是要给大家宽宽心,朝廷的招降书,已经下了好几次,只是寒烟和香川,一直没有拿出一个主意来。
  他们心里明白,那第五鹤,还不知晓,这无往城,是他们兄弟俩打造的世外桃源。
  无往城建在深山,上下高岭,深山荒寂,一到夜里,薄雾冥冥,远处滔滔的泉水,不知疲惫地流淌着。
  她翻来覆去,睁着大眼,耳畔是汨汨的水流声。
  锦霓住在一座尖顶的小楼里,一间宽敞的香闺,是当年香川和寒烟刚刚在此处落脚后,亲自建造的。
  几颗龙眼大小的夜明珠,点缀在床头上,洒下柔和的光芒,根本无需点亮烛火。
  水流飞溅,给这个暮春时节,带来些许寂寥。
  一声笛响,破空而出。
  先是裂石穿云一般,继而如潺潺水泉,那种缠绵悱恻的笛声,恍然间令她好似来到了一个气蒸云梦泽的地方。
  伴着迟归的鸟儿几声鸣叫,那笛声起起落落,由远及近。
  锦霓不由自主地被那美妙的声音吸引,她原本就没什么困意,这么一来,更是缩在被子里,环抱着自己,侧耳倾听。
  这个吹笛子的人,似乎好忧愁呢——
  那样悲戚的调子,却这般撩人,心底的某一处,都跟着酥软,柔情漾满。
  像是带着某种魔力,催促着锦霓,下去看看,下去看看。
  她好似被牵引着,一掀被子,身上只穿着单衣,但却丝毫不觉得冷,慢慢地,向那声响处走去。
  那笛声似乎有灵性一般,知晓她在寻觅,索性又扬起了一个音调,丝丝缕缕送入她耳中。
  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