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节
作者:小秋      更新:2021-02-21 07:47      字数:4918
  直到被人猛地圈起腰肢,锦霓才大梦初醒一般,“啊”一声,奋力挣扎起来。
  她不过是个十六岁的苗疆少女,身弱力薄,如何挣脱出来一个男人的桎梏?
  不仅如此,厮磨之中,整个人几乎已经被人搂抱住,不得动弹。
  倒抽一口凉气,锦霓的眼中扑簌簌流下泪来,她虽对那男女之事不清楚,可也知道自己是被轻薄了。
  手中的刀,早就被男人一把夺去,看也不看,随手一扔,跌进附近的草丛中。
  “我告诉你,什么才是下流……”
  男人笑起来,附耳在她耳畔低喃着,热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脖颈和耳后,烧得她一哆嗦。
  “你卑鄙……下流……”
  锦霓泪眼婆娑地对上他戏谑的一双眼,朦胧中,只觉得那眼睛好像是两泉深潭,要把自己吸进去。
  她想要骂他,可是她从未说过脏话,就连骂人,也是弱弱的,不等她多骂上几句,男人皱着眉,用力地掐上她的胸口处的高耸。
  “唔!”
  她瞪大眼睛,因为疼,小嘴微张——
  男人便趁着这个绝佳的机会,毫不迟疑地将自己的舌,顶入那张叫人觊觎许久的檀口之中。
  他的舌尖极灵活,看得出是个花花丛中的老手,然而不知为何,他吻得有些狼狈和急迫。
  全然陌生和新奇的感受,竟然叫锦霓忘了闪躲和拒绝!
  她只觉得,一条炽热柔软的舌,将自己口腔每一寸都用力地舔舐了一遍,然后,就开始不遗余力地追逐起自己的舌来。
  锦霓吓得收住哭声,拼命缩着自己的小舌头,整个口腔都又酸又麻,终于挺不住,被他一勾,缠住了。
  唇瓣紧紧地黏合在一起,再分开时,两个人分泌出的津液,沿着嘴角拉出银丝。
  暧昧的缠绵,叫他有些平稳下来,然而可怜的锦霓哪受过这个,几乎要窒息了,刚被他松开,就急促喘息,以至于咳嗽起来。
  头晕目眩,泪光点点,他身上的味道像是毒药,叫她全身都禁不住松软了。
  轻轻拍拍她好像喝醉的脸儿,男人笑得魅惑,颠倒众生的一张脸上,尽是渴望。
  “你叫什么?”
  他不等她回答,低笑着,一口含住少女早已红透的一侧耳廓,细细地舔弄,不疾不徐。
  “啊!”
  锦霓尖叫一声,大口呼吸着,好像是一条可怜的脱水的鱼儿,只是感觉全身都热起来,比刚才围在篝火旁,更热!
  “不要……”
  她弱弱地求着,一开口,又像是忽然想起,不能这么轻易屈服,赶紧闭上嘴,倔强地再不发出声音。
  看出她的犹豫和内心的天人交战,男人乘胜追击,一面舔着,一面故意低语着,让自己口中的热气,熏红了她的肌肤。
  “告诉我,我就放了你……”
  他继续轻声诱哄着,丝毫没有汹涌的逼迫。
  锦霓再也无力支撑自己,从未被触碰过的身体,缴械投降,瘫在他怀里。
  直到男人灼热的掌心,触到她胸前粉嫩的肌肤,与她亲密接触,锦霓才吓得睁开眼。
  “锦霓,我叫锦霓……放过我吧……”
  她妥协,飞快地说出自己的名字,然后闭上眼,滚落一串串泪水。
  糟了,她是不是堕落了,是不是被魔鬼引诱了。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在被人触碰的时候,会有如此奇怪的反应——
  双腿无力,小腹酸胀,隐私的地方,像是随时随地要泛滥……
  看她可怜的模样,他微笑起来,循序渐进要比强取豪夺来得更加刺激,不是么。
  所以,他决定,暂时放过她——
  找机会将她纳在身边,如同上好的古玩一般,随时随地把玩,赏析。
  可是,当下,他还是想来个权宜之计,先把身体的火,消了再说。
  夜来皓月,魂销骨醉。
  她裸|露在外的胸口皮肤极薄,在淡淡月光的掩映下,似乎连血管都隐隐可见。
  陌生男人的危险气息,锦霓自然是领教到了,一刻钟也不敢再耽误,只想远远逃离。
  然而下一秒,她已经被一双大手攫住尖俏的下颌,迫使她看向自己。
  “锦霓?很好听的名字呵……”
  他轻轻咬了一口握在掌心的锦霓的一根手指,指尖处的酥麻好像是一簇小火焰,瞬间烧得锦霓筋骨都软了。
  刚想要大声呼救,邪魅的男人似乎一眼看穿她的心思,大手猛地捂住她欲呼喊的小嘴儿。
  “想好了,如果你现在喊出来,你的族人赶来,看到这样一幕,会怎么想?那个少年,是族长唯一的儿子吧,也就是未来的族长,呵,你想好了?”
  盯着她灿若星子的眼睛,男人的语气是寡淡的,然而在这样无所谓的语气里,说的却是最残忍不过的话语。
  “你!”
  锦霓果然气结,却说不出话——
  因为他说的在理,她现在大吵大嚷,只能叫族人来看笑话,也许还会给姑姑带来麻烦。
  看出她的犹豫,男人邪肆地勾着唇角,笑得开怀。
  精薄的唇微微扬起,轻挑起一侧浓黑的眉峰。
  这男人,连耍起无赖,都这么迷惑人的心智,叫人闪不开眼。
  “我不会出去乱说的,你、你放过我吧……”
  锦霓被他死死拢住,脱不了身,只好眼睛盯着脚尖,怯怯地承诺着。
  男人失笑,原来,她以为,他是在拿这件事来威胁她。
  “哦,是嘛……”
  他故意拉长音,果然看见怀中的锦霓扬起脸,像小鹿儿似的大眼,盈着水意望着自己。
  “可是,在我的字典里,把敌人变成盟友,才是最可靠的!”
  说罢,他猛地收紧双臂,将她困得死死,重重的身子压下来,就地一按,将她压在一处大石后面的空地上。
  “啊!”
  锦霓只觉得天地都倒转过来,叫了一声,便被压制住,动弹不得。
  “嘘,你听?”
  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手指压在她唇上,侧耳细听,再次勾起笑。
  果然,惊魂未定的锦霓循着他的眼神望去,也跟着竖起耳朵听,没多时,听清楚身边不远处的声音,她顿时羞红了整张脸。
  月夜里,月圆节成双成对的青年男女,一旦选好了意中人,双方自愿,便可在僻静的地方,私定终身,此刻,正是无数男女幽会交|欢的大好时机。
  缠绵的柔和清风,将那压抑的、狂野的、断续的,各不相同的呻|吟与急喘,全都一点儿不剩的,递送到这边来,听得好不清楚!
  怕被人听见,锦霓无声地冲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张开嘴,“你恶心!”
  他闷闷地笑,胸膛因为紧贴着,她能感受到那温热的体温和不断的起伏,想到那天,那个女人也是这样被压制着,不由得红了脸。
  “这是你们族中的风俗,你说我恶心?”
  没有不悦,只是觉得好笑,男人撑起半侧身子,似笑非笑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俏颜,只觉得心都跟着柔软起来。
  这样的丫头,不快一点儿下手,那些黑黢黢的愣头青,早晚都会一拥而上。
  而她现在又太稚嫩,分不清好感还是爱,说不定哪次,没有今晚的坚决,便稀里糊涂地跟了谁。
  一想到这样的娇软身子躺在别人身下,男人吸了一口气,本不想用强,还是只能当一把恶人。
  有些不像男人的细嫩大掌,温存地抚着她颈下的大片肌肤——
  苗家的服饰,少女的胸口以上,都是裸|露的,几重项链衬着雪白的肌肤,他喉头冒火。
  滑过颈间,滑过锁骨,满意地看着她在身下打颤,连嘴唇儿都翕动起来。
  青涩的反应,令他有片刻的失神,像是忆起了什么。
  很快,他收敛了神色,继续在她身上游走着,肆虐地激起火花一串串。
  “不、不要!”
  锦霓挣扎欲起,无奈对上他坚定的眼神,里面透露出,绝对不可能放过她的信息。
  “你说过,我说了名字就放我走的!”
  她试图据理力争,小声地提醒着他的食言。
  男人稍显狭长的丹凤眼里,逐渐累积起□的火焰,虽然尚不足狂野炽烈,然而那燎原的势头,却依旧很猛烈。
  “我说过了,最好的办法是,把你也变成我的人!”
  话音刚落,胸前一凉,锦霓“啊”一声,双手根本来不及护住前胸。
  淡粉色的小巧花蕾,暴露在夜风之中,瑟瑟发抖,楚楚可怜,登时绽放在两团绵软之上。
  微凉的唇,几乎是片刻不曾犹豫,便贴了上去。
  锦霓吓傻了,她还未完全明白,他要做什么,只觉得一疼,男人黑色的头颅已经埋在自己胸前。
  直觉里,她知道,这是连寻常的恋人,都不该有的私密行为,这么一想,她浑身紧绷了,连挣扎,都忘记了。
  只觉得,被他一咬,浑身都像是火烧一样,咬得先是疼,然后就是痒,恨不得他的舌尖赶紧打圈圈儿,像吸吮糖果一样吸吮她的红果实。
  这么一想,她就羞死了。
  而他,却不肯就这么放过她——
  他的手,由还不算丰满的胸,不断地向下抚摸着,顺着她小女孩儿一样纤细的腰肢,向后滑向翘|臀。
  “舒服么?还喜欢吧?”
  “唔……”
  他忽然启唇出声,将迷迷糊糊的少女吓了一跳,刚下意识地回答出声,便立即回过神来。
  天呐,她衣衫不整地躺在一个异族人的怀里,被他百般轻薄,任意调弄,居然……
  居然还失神落魄到,忘了拒绝,忘了推开他!
  眼眶一酸,锦霓险些“哇”地一声哭出来。
  他皱眉,为她突如其来的情绪感到有些压抑,眼神瞬间阴鸷起来。
  双手猛地抓住她的腰间,用力一掀,将原本躺在地上的小人儿,掀翻过去,摆成不堪的姿势。
  利落地除去上半身衣衫,露出极具侵略气质的身体,不同于苗族武夫古铜色虬龙般盘根错节的肌肉,那细腻的肌理,和并不过分张狂的肌肉,构成了比例完美的男躯。
  泪眼婆娑的锦霓,转过头来,正抽噎着,霎时对上他精壮的腰身和健美的胸肌,头一次看见男人的裸|身,她竟移不开眼了。
  “怎么,刚才还哭哭啼啼,这会儿看得傻了?”
  他俯下头,勾住她的下巴,用力吻下去。
  锦霓圆睁着难以置信的双眸,眼看着他的唇压下来,直到自己的嘴上一麻,滑溜溜的小舌钻进来。
  两行湿湿的泪痕,被他伸出手温柔拭去,看着她可怜的眼神,男人禁不住叹息一声,认输般地,在她耳畔低语道:“我实在忍不住了,乖,放心,我不会伤了你……”
  肌肤与肌肤相贴,与衣料的磨蹭相比,又是一种全然不同的感受。
  他的灼热,和她的灼热,两股热量交织,锦霓立刻锁起秀眉,挣扎开来。
  “你非要逼我,点住你的穴道么?”
  那男人急喘着,几乎有些咬牙切齿了,浑身的肌肉有些紧绷,背脊上渗出细汗。
  闻言一愣,她果然不敢再动——
  被点住穴道,她就彻底没有反抗的机会了。没想到,这男人是会功夫的。
  见她乖巧地不再乱扭,他哼了一声,一只手按在她的胯骨上,另一只手,顺势抓住她的一侧脚踝。
  “唔!”
  锦霓像是只小动物一样,呜咽了一声,来不及再次叫出来,就被猛地分开细腿。
  他牢牢地分开她,修长的身体卡在她的两腿之间,叫她没法子并拢。
  陌生的害怕,和不想承认的,莫名的期待,使得锦霓止不住,嘤嘤地啜泣起来。
  女人真是水做的,一张清丽的脸上,双颊微红,泪珠大颗大颗地涌出眼眶,沿着腮边滚落。
  握紧了拳,男人闪过一丝狼狈,他听见她的哭声了!
  自己,又让她哭了,不是么。
  可是,他实在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身份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