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节
作者:
小秋 更新:2021-02-21 07:47 字数:4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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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完……别失望……”
胡岱远勾起了嘴角,那干瘦的脸颊凹陷,他将手指凑到自己的唇边,慢慢伸出舌尖舔舐着那隐隐约约的晶莹香甜。
她羞得转过脸来不看她,放在身侧的手,不由得握紧了拳。
香川给她的乾坤扇,她一定要寻回来!
“很甜……跟我想象得一样……我一直在想……你到底有多甜……很好,没有叫我失望……”
他阴阴一笑,缓缓俯□,将脸埋在她腿沟之间。
寒气袭来,她惊得睁开眼,刚要低呼,他已经吻住她。
冰冷的唇,冰冷的身体,他整个人都是冷冰冰的,毫无温度,在这不算冷的夜里,把怀中的她也吓到了。
“我很冷是不是……”
眼珠转了转,黑色的瞳仁衬着那骇人的眼白,他的唇抵住她的鼻尖,呼出一口气。
她点头,又摇摇头,往后缩了缩,反被他大力拉紧,牢牢圈住。
重新吻住那抹瑰丽的樱色,他让她也尝尝自己的甜腻味道。
男人这一次动作轻柔,手滑过她的乳,她的腹,她的幽谷,她的腿根,直到捏上她小巧的足,按揉着光滑柔润的脚趾头,轻轻地玩弄着。
“现在的我……不生不死……人也好……鬼也罢……我只是好恨……你当日怎么下得去手……”
胡岱远低低地怨念着,因为痛苦,整张脸抽|搐,早已扭曲。
一滴湿冷的泪,从他脸颊滑过,擦过她的唇。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他发出像是动物受伤般的低吼声,随即含住她的唇瓣眷恋缠绵,直到那略微苦涩的味道在两人的交|合处蔓延开。
向来以冷硬铁血手腕行事的北六省大哥,难得头一次动情,便遇上了她,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杀手,女杀手,美丽的女杀手。
他将痛苦,悲愤,不甘,通通化作火热的吻,一股脑地纠缠着她。
似乎唯有这样,才能缓解自己心底的悲痛。
他果真如同受了伤的困兽,寻求依赖的慰藉,大手按住她的肩,整个人压了上去。
望月从来没有说过,裂帛会留下活口,即便是她手下留情,什么人又能把那一粒粒的碎肉,拼成一个人?!
她蓦地打了个冷战,是真的怕了。
胡岱远却是仍陷在柔情蜜意中,继续吻着她,不住地舔弄着她的耳垂,极是宠爱这里。
“宝贝儿……那个男人……是谁……”
她一颤,终于等来重点了,不是么。
“我……不知道……我也是刚认识……”
贝齿紧咬下唇,努力克制着即将泄露出口的呻|吟,他居然用舌穿插着她的小小耳洞。
“好……既然如此……我便无所顾忌了……哈哈……”
猛地抽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衫,一个跃起,待朵澜惊醒,抬眼去看,胡岱远的人已经消失在门口,只余那朱红的衣角,在门槛处拖出了一道弧线。
“你要做什么……”
她大惊,喊出声。
“杀了他,再回来要你……不要逃跑……我下了药……”
森然桀桀的笑声,从远处传来,真切地如同在耳边的呢喃。
叶朵澜抓过脚边的衣服,遮住自己的高耸柔软,赤着脚跳下床,刚一着地,腿一软,“噗通”坐在地上。
只见平坦的小腹隐隐地跳着,她颤抖着手一摸,满手都是晶亮的花液。
她全身发烫,毛孔张开,下|体也隐隐作痛起来。
尝试着内力运行一个周天,不仅没有压制下那股燥热,反而因为内功的推波助澜,而有燎原之势。
微微的凉风从半开的小窗吹进来,吹入股间,她抖了抖身子。
这时天空中的月亮已经只剩了细细一弯,在黑暗中,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
“你?”
听到响声,朵澜艰难地抬起头,见到来人,一丝惊讶。
☆、016
夜色正浓,红湿处,春|色无边。
小道士穿了件般新不旧的道袍,剑仍提在手中,方才的打斗令他整齐的束发此刻已有些凌乱。
上前一步,不顾叶朵澜未着寸缕的光滑裸|体,不嗔一把搭上她的右手手腕。
“他给你下药了?”
她脉象虚虚实实,看实实虚,凌乱无比,一股乱流几欲把脉象冲散。
掀起酸涩的眼皮,她的瞳仁已有些赤红,神色迷离。
“如果没看错,他刚碰过你的耳孙穴?”
不嗔反手探向她耳后,果然,耳根处一片绯红,手抚上,烫得吓人。
叶朵澜不置可否,抓着肚兜的手指暗暗用力,妄想用疼痛来压制住那可怕的情|欲。
“走!我带你去找我师父!”
说罢,不嗔将手中的剑立即插进身后的剑鞘之中,伸手将倚靠在床脚的叶朵澜打横抱起。
“不要碰我……”
少女尖利的一声叫,伴随着小腹的一阵哆嗦,再也忍不住,指尖狠狠掐上不嗔的胳膊。
刺痛感传来,黑暗中,不嗔感到的不是疼,而是二十年来前所未有的悸动!
怀中的女子是柔软的,轻得如同初雪的一片雪瓣,在他灼热的掌中快要融化掉。
掌心一热,原来匆忙间,他的一只手不经意抚上了她光滑翘挺的嫩|臀,那丰沛的汁水从蜜源里潺潺渗出,蔓延到沟谷中,沾了他一手。
烫得他慌乱中一松手,怀中的人儿眼看就要跌落。
叶朵澜手一勾,圈住他的脖子,勉强站住,毫不犹豫地贴近他。
“你是……火居道士……是不是……”
她在他耳边吹气如兰,并非有心勾引,只是体内的欲|火已烧得她浑身无力。
见不嗔僵硬地点了点头,朵澜凄然一笑,抠着手心强压燥热,“我听人说,火居道士既能娶妻又能喝酒吃肉,真有意思……”
绵|乳紧紧地贴着他胸前,那薄薄的道袍下,不嗔的心跳快如擂鼓。
他没想到,这外表孩子般的女孩,竟是这样一副成熟诱人的身体,曼妙的曲线,柔软的蜜桃,还有那湿润的……
不嗔再不敢想了,整个人好似同时泡在火焰和冰山里,一阵火热,一阵冰凉,全身都在叫嚣,却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朵澜迷人的眼睛半阖着,眼里的清明一点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双滴得出水来的猫眼,说不出的风情和妩媚。
“你……师父……能帮我么……”
手无意识地滑过他的胸膛,身高的差别,使得不嗔的灼热刚好抵在她的小腹之上,来回的地蹭着她小巧圆润的肚脐,在那周围画着圈圈儿。
她痒得一缩,却是刚好将一双柔软的乳送上去紧贴,她甚至听见了不嗔喉咙里低沉的一声“嗯”。
手向下,圈住那一圈巨硕,已经不能一手掌握,不嗔虽然还是童男,可尺寸大得惊人。
“我改变心意了,既然你中的是媚|药,那我便来给你解吧……”
不嗔将她再次抱起,吻了吻她的小嘴儿,径直脱靴上了床。
“含住我!”
不嗔的唇游曳在她的唇上,一缕银丝晶亮,拉长在二人的口舌之间。
因为药效,她身上蒸腾起一股异香,那味道犹如置身花海。
“嗯……”被撩拨得快要窒息的年轻道士闷哼着,憋闷地只得哼出声,一口咬住眼前的红果。
“好痛哦……轻一点……”
她失声呼痛,报复地狠狠握紧,指尖不断在那已经溢出白液的小口上旋转挤压着。
雪白细长的大腿,再次被温柔分开,借着月光看清身下妙人儿的不嗔,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往一处涌去,陌生的快感逼近大脑。
“快……告诉我要怎么做……”
他咬紧牙关,额上冒汗,可是自小生长在清修之地,男女情|爱之事实在是懂得少得可怜。
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他的大手泛着薄汗,任由她牵领着,抚上那柔嫩的花瓣儿,晶莹的露珠兀自在上面淌着。
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不叫他问,主动昂起头去吻他。
香甜的舌尖轻撬开他的牙关,他的生涩叫她有些不忍,但更多的是期待。
“那里好涨……”
不嗔率先出声,翻腾的欲望使他迫不及待,虽然懵懂,但天性使然,他已经开始解开多余的衣衫,不断用那巨大开始胡乱顶着朵澜的小腹了。
锐利的快慰自她小腹冲上脑门,她情不自禁地弓起腰,小脸红艳似火,额前的乌发都被薄汗打湿,已经尝到甜头的身子却想要得更多。
不嗔急躁,已现狼狈,然自小的修为使他此刻仍能噙着笑意,汗湿的大手不断撩|拨着她。
叶朵澜被抚弄得有些呼吸不稳,目光迷乱地看着眼前尚显陌生的男子,他叫不嗔,是个道士。
就这样破了他的十余年清修,她忽地有些不忍,猛地睁开眼,按住他的手,“你想好了?我知你还是童|男子,可会后悔……”
不嗔刚撑起身子,顿了一下,紧接着便以行动来回答。
食色,性也,饶是不嗔常年在盘龙观,从未与女性纠缠,可面对天然本性,他仍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子。
紧绷感再次袭来,男人抽|搐变形的脸现过一丝痛意,他不由分说地俯□,握住自己,对准那泛着盈盈水光的地方用力刺去。
第一下,仍是没有刺中洞口,叶朵澜猛地弓起身子,手抓紧身下床单,浑身绷得如同满满拉开弓的弦儿。
“呜呜……”
她被折磨得全身都要融化点一般,软绵绵如一汪水。柳腰轻摆,似乎唯有此,她才能减少那难耐的燥热。
突然间,他眼眸瞬间变暗,像是饥渴的野兽一样,再也无法忍耐这般缓慢的挑逗,腰部用力向前一顶,借着那足够的润滑,蛮横地向前一顶!
一股可怕的撕裂感从那原本灼热湿润的地方传来,突如其来的巨大又热又硬,疼痛弥散开来,以深埋在她体内的他的前端为中心,向四肢百骸侵袭着。
“啊唔……”
她一个挺身,咬住他的肩头,眼泪刷地流下来,脸色煞白,冷汗涔涔。
“我……我要动一动……不然我要死了……”
他艰难地摆了一下腰,果然带出她淡淡的轻吟,额上的汗水落下来,打在眼皮上,不嗔脑子里轰轰作响,几乎一片空白。
压住她欲闭合的双腿,大大地分开,压在自己的身下,他俊美的面容闪过一丝不舍,“很疼是不是……”
淡淡的红线,缓缓滑过,在床榻上滴出一团殷红。
痛感还未完全消散,快意便猛地涌上,双重的折磨,朵澜小小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住,拼命咬着牙,绷紧全身,什么媚术不媚术的,早消失到九霄云外。
可就是这样生涩的反应,更是叫男人欲罢不能。
冷清如小道士,也早就欲|火沸腾,更何况道家一向注重养生和合,讲究补不足而损有余。
她娇呼,双眼已经开始失神,她被重重地撞击了一下,从腰眼儿升腾起酥麻,令人昏厥的快意很快取代了之前的痛。
不嗔咧了了嘴,微微笑了笑,“好,慢一点……”
说罢,果然提气摆…臀,他慢慢地退出自己,艰难地移动着。
“不行……我慢不下来……”
第一次品尝到女人的美好,尤其身下又是朵澜这样的尤物,不嗔一张白皙的脸憋得通红,艰难地吐出破碎的句子,歉意地俯身吻了吻她的面颊。
师门典规,清修寡欲,这一刻,不嗔全都抛之脑后,只想狠狠嵌入。
“唔……唔……”
她想要低泣着求饶,可那软软似猫儿般的声音,却只是让他的动作更加粗|暴起来。
不嗔不懂什么姿势,亦不探究技巧,只是一味地冲撞,却能引发最原始的快感。
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她眼角一酸,竟是不能自持,流下大滴的泪水,心里有一种解脱般的快慰,而那原本噬骨的折磨,似乎也因为他的□,而得到了暂时的压制。
她的娇弱无助,极大地激发了他作为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