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 节
作者:
幽雨 更新:2021-02-21 07:33 字数:5189
秦暖冷眼看他,他这才闭嘴,无奈地上前,帮她一把。
可惜里面的衣服被他直接扯烂,他只能替她穿好大衣,裹紧她满是暧昧印记的身体,哑声道:“不能怪我使用蛮力,是你自己送上门来诱惑我,我不过是遂了你的意愿而已。”
秦暖走到一旁,紧绷着小脸,不愿开口说半个字。
沈默看在眼中,心烦气躁地朝她吼道:“死女人,难道还怪我吗?如果你不勾三搭四、水性扬花,我何必为你烦恼?!”
他想一辈子不见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偏要闯上门来,他恨不能一掌撕碎她。
秦暖依然不说话,紧闭双唇,默立于一旁。
沈默看了看时间,发现自己为这个女人浪费了不少时间。
他早在前几天就决定做一个正常的男人,要做王者,要专注于事业,女人这东西有什么好的,就知道添乱,尤其是眼前这一个,总是不安于室,若不然,她又怎会被——
思及此,他眸色一沉,踩着沉重的步伐离去。
软禁她(上)
思及此,他眸色一沉,踩着沉重的步伐离去。
沈默才离开,秦暖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出门。
谁知门被人在外面反锁,根本拉不开。
该死的男人,这是想软禁她吗?
姓沈的混球,对她施,暴还不够,居然还想把她扔在这个鬼地方自生自灭,天杀的沈默,她诅咒他!
秦暖气得在室内来回踱步,恨不能冲到沈默跟前捅他两刀,以消解自己心里头的怨气。
后来她想起自己只请半天假,想想自己在这里浪费了不少时间,下午也不一定能回公司,便打电话给李道。
还没等她开口,便听电话那头的李道说:“秦暖,你的工作我会暂交给其他人,你安心地留在沈默身边,做他的贴身秘书。你和他好好培养感情,还是你厉害,刚才听他的声音,就知道他心情不错……”
李道还说了一长串,秦暖无奈地挂了电话。
李道都这么说了,她还能说什么?
沈默的心情不错?当然,那个混球该死地对她用强,还把她欺压得如此惨烈,心情不好才怪。
该死,该死,她诅咒沈默不得好死。
秦暖自己跟自己生闷气,好半晌她才想起,她如果生气,正合那个变态的意,就算被软禁在此,她也要让自己舒适安逸。
敌不动我不动,她不信玩不过姓沈的。
沈默下午抽空回来的时候,就见秦暖像是一摊烂泥倒在沙发上,他这才想起,忘了给这个女人送午餐,难怪她成了这个德行。
他唇角掀出一点笑意,打了一个电话,命人送餐上来,他则在女人的身畔坐下。
他轻抚上她软绒的发丝,秦暖一掌拍开他的手,自己跳下沙发走了开去,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
“你再给我倔,不准吃饭!”沈默冷声威胁。
这个不受调教的女人,对她好一点就会让她的尾巴翘上天。
他此前想好了,以后就让她住在他的眼皮底下。与其让她出去勾三搭四,不如就让她安心住在他们的爱巢,让她来勾搭他好了。
他委屈自己来做受害人就好,免其他男人受苦遭罪,遭她荼毒,看他多善良?
秦暖眼角的余光看向房门,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她没有细想,拔腿便冲向房门口,谁知早有几个大汉等在那里,齐齐挡住她的去路。
她一脚踹向对方,对方身材健硕,却运动灵敏,避开她的攻击,又堪堪挡在了门口。
玩了三个回合,秦暖还是没能踏出房门半步。
沈默看了一会儿,淡声道:“没我的命令,你走不出这里,何必再浪费力气?你累,我也累。你再不乖一点,今晚就得饿肚子——”
秦暖冲回他跟前,狠狠甩了他一掌,回到沙发上躺下。
沈默眸色复杂地看向门口面面相觑的几个大汉,淡声道:“我的保镖脾气比较大,习惯就好。”
他若无其事地关上房门,即刻变脸,冲到秦暖跟前,提起她的身体,逼她与自己平视,一字一顿地道:“女人,看来我们必须好好交流一番,谁才是天,是地,是神!”
被软禁(下)
沈默若无其事地关上房门,待把所有人阻隔在外,他即刻变脸,冲到秦暖跟前,提起她的身体,逼她与自己平视,一字一顿地道:“女人,看来我们必须好好交流一番,谁才是天,是地,是神!”
秦暖不屑地白他一眼,还神呢,草包和蛮夫还差不多。
“姓秦的,我说话你听到没有?!”沈默气得嗓子冒烟,朝秦暖大声喝道。
秦暖推开沈默的手,淡声回道:“你很吵。我没有耳疾,你说话不需要这么大声。”
沈默一个急步上前,突然便拉扯秦暖的大衣。
秦暖冷眼瞪着沈默,沈默在她冰冷眼神的注视下,有点心虚,差点缩手。
可这个女人是自己的老婆,就算他要求她履行夫妻义务,那也是应该的。
凭什么这个女人一脸不屑地瞅着他?!
他打算漠视这个女人,她的意见构不成意见。
他的手才碰到她的衣扣,便听她冷声道:“沈默,我们为什么变成这样?”
沈默闻言,手僵在半空,不知要不要再继续。
“是你逼我的。”良久,沈默才自齿缝中吐出这几个字。
他没办法不在意,自己的老婆跟其他男人睡了。只要一看到秦暖,他就会想起那日她不着寸缕地躺在其他男人床…上的情景,想起她身上密密麻麻都是其他男人留下的印记。
他一点也不大方。
那晚的情景就像在他脑海生了根,他唯一能想到的方法,就是避开她。
即便如此,每当有女人对他笑的时候,他就会想起她娇憨的笑厣,她独特的的不冷不淡,甚至是她经常留给他的背影。
他从来不知道,这个女人什么时候竟影响他如此至深,让他的眼里心里再容不下其他任何女人。
他要怎么告诉她,他不容许她再出任何一点点差错?
唯一的方法,就是把她圈养在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内,这样她就会安份守纪,再不跟其他任何男人有纠缠。
秦暖呆怔地看着沈默落寞的背影,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这个男人看起来像是在为她伤神,可她从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只有她喝醉的那一晚,她依稀记得半夜,她在浴室醒来,看到沈默在帮她洗刷身体……
第二天洗澡,她还看到自己的身体有些浅淡的印记,她以为是沈默用力搓洗她的结果。
是不是一开始,那晚就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她呆怔地坐在沙发,头疼欲裂。
不会的,只是她想太多了,那晚她醉得厉害,那也不至于有人对醉酒的她下手。
“暖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不知何时,沈默站在了她跟前,满脸掩饰不住的关切和忧色。
她摇头,启唇一笑:“只是累了,想睡一下,可不可以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沈默犹豫片刻,点头离开。
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秦暖看向门楣,好半晌,她才起身,拿出手机,拨打柏子卿的电话。
也许,她能在柏子卿那里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我们回家吧。
“秦暖,想我了吗?”电话那头传来柏子卿略显轻佻的声音。
秦暖秀眉微蹙,沉默良久,才问道:“我喝醉的那晚,你跟沈默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你不知道。”柏子卿轻笑。
他作势想了想,才回道:“那晚你喝醉了,迫不及待地往我怀里钻。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女人的投怀送抱,把持不住是很正常的事。当沈默赶到的时候,我和你已经翻云覆雨完毕,晚了一步。女人,我在想,也许那晚还会留下我努力的成果,如果你怀孕,你说是怀女儿还是儿子?届时我的孩子如果叫其他人爸爸,我会不开心……”
柏子卿叨叨絮絮,说了许多,秦暖怔了半晌,挂上电话。
她这才知道沈默反常的原因,为什么她喝得烂醉如泥,竟不知那晚是不是如柏子卿所说,跟他翻云覆雨?
沈默想必是嫌弃她了吧?若不然,他不会避而不见。
是她糊里糊涂,事发之后,竟连原因也找不到。
如果真一不小心怀孕,那孩子的父亲是谁都弄不清楚究竟,岂非很可笑?!
打完一通电话,秦暖全身的力气似被抽光。
知道真相,还不如不知道的好。
现在的她不知要如何面对沈默,就算沈默还要她,她也不知如何自处。
有些东西变了就是变了,没办法再回到最初。
很快有人送了午餐入内,秦暖随便吃了一点。实在没胃口,便有气无力地倒在了沙发上。
下班后,沈默进入宿舍,首先看到没动什么筷子的快餐,眉头微蹙。
他去到在沙发上昏睡的女人,扶起她,探上她的额头。
还好,没有发烧,是不是因为他囚禁了她,所以她才不快乐?!
“沈默……”秦暖睁开双眼,看清楚眼前的男人,声音有点沙哑。
“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去看医生?”沈默不觉放柔音量,柔声问道。
他原是打算一辈子不原谅这个女人,可一看到她虚弱的小可怜样,又不忍对她大声说话。
秦暖摇头:“不要,我很好。我想回家,可不可以?”
“我可以说不可以吗?”沈默反问。
秦暖默不作声,继续倒在了沙发上。
“事实证明,你的苦肉计管用。走吧,我带你回家。”沈默不忍再拒绝,抱起倒在沙发上的女人道。
他打横抱起她,觉得她太轻盈,没有一点重量。
“本来就瘦成了一堆排骨,还不吃饭,抱着你就没欲望。”他没好气地数落这个女人的不是。
秦暖笑了笑,没说话,自他怀中下来。
“有时候,女人要柔软一点,这样才会讨男人欢心。”沈默跟在她身后,叨叨不休。
秦暖依然不说话,耷着小脑袋走在前面。
沈默见状,不解地问道:“是不是我不在的期间,你又跟哪个男人勾搭上了?!”
若不然,他想不到其它的原因。
“沈默,我嫁给你,你快乐吗?”秦暖良久才答非所问。
沈默想了想,终是点头。
娶她,是最幸福的事
“沈默,我嫁给你,你快乐吗?”秦暖良久才答非所问。
沈默想了想,终是点头。
他觉得这辈子最对的事,是遇到了秦暖。最幸福的事,是娶了秦暖。最最难过的事,莫过于在柏子卿的床…上看到了未着寸缕的秦暖。
与其说恼恨她,不如说恼恨自己。
秦暖是他的女人,他却没有做好丈夫的责任,保护她不受伤害。
所以,与其说想避开她,不如说,他不知如何面对她。
“沈默,我……”秦暖顿下脚步,回头看向沈默,有些话想说出口,竟如此艰难。
沈默拥她入怀,往电梯而去:“咱们回家,你什么也不准说。”
沈默看出秦暖欲言又止,打断她的话。
秦暖嗫嚅道:“可我们这样是不对的。我打了电话给柏子卿,他说我——”
“我说了,什么也别说,为什么你就是不听话!”沈默沉声打断了秦暖的话,怒目而视。
秦暖被他瞪得心里发虚,走出他的怀抱,自己窝在了角落。
“过来,离我这么远做什么?我会吃了你吗?”沈默冷眼扫向角落里的女人,眸中闪过威胁。
秦暖摇头,不愿过去。
就知道吼她,她才不过去。而且,她又不是他的宠物,不是他心情好或不好时哄哄骗骗的小动物。
沈默上前,一把捞她入怀。
还是这种感觉好,她就在他的怀中,哪儿也没去。
“以前的事,咱们都忘了。不论发生了什么事,我们都应该向前看。”沈默看着电梯的数字在跳跃,一字一顿地道。
他从来不是大方的男人,可是,如果舍不下秦暖,就只有这样跟她继续纠缠。
他希望能和她纠缠一辈子,直到他们白发苍苍,牙齿掉光。
“可是你不介意吗?”秦暖小心翼翼地仰望身畔的男人。
他薄唇紧抿,深眸黯沉,一看就知道心情很不好。
分明就在意得很,还要假装大方。
会不会以后他们每次上…床,这个男人都会想起关于那一晚的事?若是这样,这无疑是一种煎熬。
“这件事从今往后不准再提起。”沈默一字一顿地道,厉眼扫向秦暖。
秦暖无畏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