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节
作者:嘟嘟      更新:2021-02-21 06:55      字数:4982
  但是向南不知道,向南觉得奇怪了,眯眼盯着他好一会,心想:没错啊。
  他又道:“程南。”
  “我是谁?”
  程南脾气暴躁起来了,声音开始加大,捂在向南脸上的手一下收紧了。
  向南眉头蹙起来了。
  “程南!”
  “快说,我是谁啊!”
  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程南宝宝开始用吼的了。
  向南的头真的很痛,程南这样太折腾人了。他以为程南又再继续执着于昨天“雇主朋友”时间,痛苦地伸手抓住程南的衣襟把脸埋进程南的胸膛里抱怨:“恩人啊,你不要再玩了,我的头真的好痛啊……”
  类似于撒娇的亲昵动作如水一般,一下把程南小狼心里头的火浇灭了。
  心里就像被注入了什么,他温柔地笑了,吻印到了向南的脑门上。
  向南惊诧猛地抬头一下撞到程南的下巴。
  这回好了。
  一个痛得狂搓脑门,一个痛得狂搓下巴。
  程南火大了,吼:“你谋杀啊!”
  向南苦着脸直郁闷。
  “我又做错什么了……”
  “错大了!”程南的爪子再次捏上了向南脸上,道:“你昨天晚上喝醉了酒,把凌娜给打了。”
  “呃?!”
  这回好了。
  向南大叔彻底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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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发连弹终于面世~
  调好时间~
  眼皮耷拉~
  加油~按爪~喵
  过去~
  “就算激动,你也没必要穿着鞋子直接跳我床上吧?”
  房门口处传来冷冷的一句,向南听到高赫的声音不禁一怔。
  向南眼睛扫了周围,这才认出来了,自己是在高赫的房间里。
  程南让开了身子,向南接触到高赫的视线一下变得很无措。
  他完全不记得自己打人的事,想来解释没用,他连忙对高赫道:“对不起!”
  高赫眉一挑:“为什么道歉?”
  “那个……凌娜的事……”
  “凌娜的事为什么你向他道歉?”
  房门前多了一个人,向南看到高皓心里“咯噔”一下。
  幸好……
  “大叔那是在为自己差点搞砸了阿赫的party道歉呢。”常哲突然冒一句话挤过高皓身边进到房里,他坐到床边一把搂过向南卖乖:“是吧。”
  常哲的举动让程南不满地瞪向他。
  其实向南不是在为那个道歉,高赫和凌娜的关系向南自认是清楚的,所以他才向高赫道的歉,只是他没想到高皓也在。
  常哲帮他把话绕过去了。
  向南很感激。
  只是……
  向南没有直接推开贴着自己的常哲,不过他起手把常哲巴在自己身上的爪子拉下去了。
  “干什么?干什么呢?”
  少杰叫嚷着也出现在了房门口,他一看到床上那两头狼宝宝,眼睛一瞪,冲进去赶开了两人。
  他整个人扑在了向南身上,从向南背侧大抱上去,大声:“不用怕,大叔,你老公我来保护你!”
  “老公?”
  向南的头好痛,人又都全聚到一堆,房间里前所未有的挤,向南有种被人缠得透不过气的感觉。
  “诶,乖~”少杰哈哈直乐,推捏着向南:“大叔,我们什么时候去洞房啊?”
  “你在胡说什么?”向南不安地推着少杰,他觉得自己一觉睡醒很多都对不上号了。
  他很迷惑地看着大家,常哲开口:“昨天晚上差点搞砸了阿赫party的事大叔你不记得了?”
  向南闻言看向高赫,他摇头。
  “那打了人的事记不记得?”
  向南又摇头。
  “那害我们帮你收拾残局的事你记不记得?”
  向南再次摇头。
  向南越听越紧张,他觉得自己好像做了很十恶不赦的事,害了大家,却不知道大家只是故意把气氛炒起来了。
  “大叔害得我们好苦哪!”在向南背后的少杰对大家挤眉弄眼一番,大叫:“为了惩罚大叔,大叔要陪我们去度假!”
  “对,反正大叔接下来的一个月都不用上班,费用我们出,跟着我们出行,补偿我们,给我们当保姆!”程南响应。
  “这个……”
  向南想拒绝,不想常哲插话:“就这么定了,明天早上出发!”
  少杰大叫:“我们解散回去收拾东西~”
  “走了~走了~”
  三个小少爷一哄而散打算走人,向南终于有机会说话了,问一句:“我不去行啊?”
  四小狼目光“凶狠”地往他脸上一瞥。
  向南怯怯一笑。
  他知道了。
  不行~
  向南有种要被人强压上花轿的感觉。
  请了一个月的假,向南是不敢像没事人似的回保安宿舍里晃悠的,人散的时候他本想乘机跟着程南走,不过高赫说他现在就需要人照顾,向南只好留下来了。
  之前不觉得什么,但是宿舍里安静下来之后,向南开始变得有点不自在。
  他洗漱了一番,换上昨晚被高赫丢洗衣机里洗净的衣服便躲进了厨房。他为自己装了一杯水,转过身来看到高赫站在门口直勾勾地盯着他,手一抖,手上的水差点洒了。
  “你很怕我吗?”高赫问。
  向南摇头,既尴尬又紧张。
  他不想和高赫一起待在厨房里头,低下头捧着水快步往外走,却被高赫堵在了门口。
  “学会说谎了。”
  高赫的话让向南一怔。
  向南抬头,与高赫的目光对上,高赫凑过来想要吻他,向南撇头躲过了。
  看着向南的紧张与羞怯,高赫的双眸光色轻动。
  他再次凑了过去,向南心慌往后一退,道:“你不要这样,你老是这样怎么对得起……”
  “对得起……”
  对得起你的大嫂……
  后面的话向南实在说不出来。
  因为这么个说法太怪异了。
  “你放心,不会发生那天的事。”高赫举了举自己上着石膏的右手:“对不太可能成功的事我不想再轻易尝试。”
  有了上一次的经历,高赫对单手挑战不主动型大叔有所保留。
  不过他的视线始终游走在向南身上,对向南道:“我想去买点东西,要换身衣服,你进来帮帮我吧。”
  向南抬眼,想了想,点点头。
  高赫入房之后让向南给他拿牛仔裤,他站在靠窗的那边褪掉身上套着的衣服,向南从柜子处拿了裤子递给他,两人就隔了一张床横面外加再多一点的距离,一伸手,裤子没勾着,向南看高赫眉头蹙起,绕过了床把裤子递给他,不想高赫突然抓过他的手拉了一把接着把他往床上弄了去了。
  向南被吻了。
  与程南的吻不同,高赫的这一吻带着开发的意味,舌头专往大叔口腔敏感的地方扫,向南的身体被挑得微微颤抖,眼睛渐渐地蒙上了一层水雾。
  高赫的唇离开向南时带出了银丝,向南羞红的脸别了开来,抹上了嘴,用几乎不可闻的声音抗议:“你不是说你不会碰我的吗?”
  高赫的“对不太可能成功的事不想再轻易尝试”可是刚刚说完的。
  高赫的唇角微微勾了起来。
  他手指隔着衬衫按上向南胸前单单只是接吻就挺立了的tu尖,向南一颤,惊惶地对上高赫的眼睛,高赫双眸中那似曾相识的幽暗让他恐惧。
  大叔慌了。
  “高赫,你……呜!”
  tu起被高赫双指一夹,恶意揪了一把,向南身子一震,猛地一缩,高赫垂着一直盯着自己手上动作的眼睛抬起来了,问:“这么敏感的身体,这几天下来程南让你洩了多少?”
  又是这种话。
  向南蹙眉:“没有的事!”
  “大叔,你想狡辩吗?”
  高赫的眼睛一直下探,停在了向南胯间:“说不定我刚才这么一弄,里面已经湿了吧……”
  向南惊惶加气愤。
  惊惶,是因为高赫平时和他说话不爱带称呼,貌似是想做那种事的时候才会很主动地唤他作大叔。
  气愤,是因为明明是高赫在肆意地玩弄着自己,却总爱随意去猜度,像是在指责向南Y荡,非要向南承认一般。
  向南觉得这很侮辱。
  向南伸手推他,高赫貌似有意退开的,向南起身冲了出去,在宿舍门被打开的那一刻,跟在后面的高赫及时伸手把门压上了。
  “我还没换好衣服,你急着去哪?”
  感觉背后贴上来的体温,向南推拒着转过身来,高赫的舌尖舔上了向南的侧颌,低声:“乖乖等我,好吗?”
  又是和在医院那晚要求向南挂电话那时的语调,向南对上高赫的眼睛,那里头暗光涌动着,带着危险的意味。
  向南知道,这表示如果他坚持要走,会发生不好事。
  向南妥协了。
  向南以为高赫要逛的是A区的超市,直到车子在下面等了,向南才知道高赫是要出校。
  其实高赫也没买什么。
  只是到了一家CD店里,说了两个向南从来没有听过的名字,那人点了点头,把高赫往里头带了。
  向南站在那觉得很无聊,眼睛到处扫,店里头向着街的墙用的是落地的玻璃,看得到外面,向南目光落在了一驾宝蓝色车子上,一下停住了。
  车上下来的是常哲,还有的就是一个打扮很可爱的女生。
  那女生合上车门就马上跑着朝常哲粘了去,常哲手往她腰上一搂,两人一同进了那家日式餐馆。
  “看到阿哲了?”
  向南闻声收回了目光,高赫此时左手上已经拿着一个小袋子。
  向南点头:“看到了。”
  “大叔介意吗?”
  向南微愣,他问高赫:“为什么要介意啊?”
  高赫摇摇头,拉着他的手出了店。
  高赫马上又带他钻进了另一家店,向南看了一下,是男士nei衣专卖。
  高赫停在了摆nei裤的那一面墙柜前,看了很久,向南想来他是找不到自己要穿的码数打算帮他找,问他:“你是多大的码啊?”
  “多大你不是清楚的吗?”
  高赫说着,声音很低。
  向南脸上一下起了红晕。
  “我怎么可能清楚。”
  向南略微偏高的声调引得高赫看向了他,当他扫到大叔脸上的绯,他知道,大叔想歪了。
  向南以为高赫是在调戏暗示他“用过”。(— —b)
  其实高赫是想着大叔有帮他洗过衣服,应该会知道。
  “我说……”高赫嘴角漫了开来,他道:“这个你也能跟那种事连上线,你是不是很想念我那晚的表现啊?”
  向南从脸一直红到了脖子,他别过脸去,红红的耳朵看上去非常的可口,让高赫有想要啃上去的冲动。
  但是……
  高赫瞥向了一直盯着他们的那个店员,那个人接触到高赫眼中的冷意,目光一下心虚散开,头低下去了。
  “大叔对常哲的印象如何?”
  高赫转过身去,伸手拿了一盒新的nei裤递向向南,向南微怔,接过问:“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其实阿哲这个人不差的。”高赫并没有看向南,而是又把一盒内裤递了过去,向南继续接着,高赫道:“阿哲小时候父母吵架,那女人一时气愤,为报复他老爸,把他骗到了外面,故意丢掉了。待到有人找到他时,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后的事。据那时候的大人说,他蜷缩在天桥底下,窝在一个流浪汉的窝里头,发着高烧,奄奄一息。”
  高赫对上向南的眼睛:“那时,他才四岁。”
  向南听着,既是震惊又是诧异。
  他们都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小少爷。
  尤其是常哲这人,圆滑又博爱,理当应该是被父母宠上天的。
  向南没想到玩世不恭,整天流连花丛的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