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8 节
作者:温暖寒冬      更新:2021-02-21 06:54      字数:4972
  吹吹男脑嗵盥盟辉偃ハ肽切┗崃钏耐慈缃实母星椤?br />
  如果感情只是伤痛,那么她宁愿不要!
  两只虎走到鸿渠两国的交界处时,天色已晚。吃过晚饭后,孔子曰让小斑点先趴在树林里休息,她自己则是穿上女装,戴上遮挡面部的纱帽,怀揣着抢来的银两,摇曳生姿地向城里走去。
  自从她发现全国各地都张贴着她的寻人画像后,她便不会再轻易地往城里面溜达。只不过,今天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上辈子,每到今天,孔爸都会给她煮碗长寿面。这辈子,她不知道哪一天才算是自己的生辰,也好久都没有过过生日。今天,她想找个地方吃碗长寿面,然后找个看起来比较顺眼的男人陪陪自己,也许只是说说话儿,也许……会做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没有了爱情观的女人,也就没有了世俗的贞操观。
  只要她想,她就敢做!
  停停走走,挑挑选选,孔子曰最后敲定了一家看起来最豪华的“西楚阁”,抬腿跨入门槛,直接走入其内。
  沿途有柔媚的小倌依附过来,她便如同真正的嫖客那样,含笑揽住美男的腰肢,轻佻地轻轻一掐,逗弄得美男娇笑连连,直喊着“冤家”。孔子曰呵呵一笑。随手打赏一锭银子。
  “西楚阁”里的老鸨见孔子曰举止放荡、出手大方,以为她是欢场老手,于是起身迎了上来。
  孔子曰瞧着那老鸨有几分面熟,略微思索了一会儿,便了然于胸。勾唇一笑,直接掏出两张银票塞给老鸨,客气道:  “有劳妈妈找个雅间,然后叫人来伺候。”
  老鸨低头看了眼银票上的款额,立刻笑得看不见眼球,直说:  “就冲着姑娘这大手笔,妈妈我一定为你找来两个尤物!”
  孔子曰点了点头,便随同老鸨一同上楼,走进了一间装修考究的雅间。
  老鸨退出去后,麻利的小侍立刻将酒水和小吃摆上,然后乖巧地向门口退去,似乎一点儿都不好奇孔子曰那张隐藏在纱帽下的脸,到底长成什么模样。看,这就是敬业精神啊!
  孔子曰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随手掏出一锭银子,扔给那位小侍。
  也许是因为孔子曰的力气过火,这一锭银子扔出去后,竟然将那名小侍打得后退了两步,直接撞在了另一个人的身上!
  小侍忍着痛,忙低头道歉。
  那个被撞的人说了声“无碍”后,便继续向前走去。
  只此一瞥,孔子曰便认出,那个被撞的人,竟然是……百里岚!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看百里岚那温文尔雅的样子,实在不像是出入妓院的男人。但是,什么样的男人,才像是出入妓院的男人?
  孔子曰摇头一笑,丢掉那些无法得到答案的问题,随手取过一杯酒水,送到纱帽底下,仰头饮入喉咙。
  这时,老鸨带着两名小倌走了回来。
  那两名小倌果然是热情的尤物,立刻左右突击,依偎到孔子曰的身上,上下其手地一顿挑逗,恨不得得立刻扒下孔子曰的衣服,好生表现一下自己的功夫!
  孔子曰攥住两名小倌的手,苦笑着对老鸨说:  “妈妈啊,您能不能换两个稍微清纯一点儿的来?虽说这二位的工作态度十分饱满热情,但却让我产生了一种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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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得我是被嫖地,而不是出钱嫖人地!”
  老鸨微愣过后,先是给那两名小倌使了个眼色,示意二人离开,然后才试探着问道:  “姑娘说话的声音,很像我的一位朋友。”
  孔子曰伸手去掉纱帽,笑道:  “阿香姐,好久不见。”
  原来,这家“西楚阁”的老鸨,竟然就是曾经赠送“纵妖琴”给孔子曰的阿香姐!
  呵呵……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阿香姐再见孔子曰,心中十分欢喜。几杯酒水下肚后,两个人打开了话匣子,天南地北的一顿胡侃,真是越说越投机,只恨相见太晚!
  阿香姐夸奖孔子曰是真性情的女子!
  孔子曰大赞阿香姐是有事业的女人!
  又喝了几杯后,阿香姐站起身,冲着孔子曰暧昧地一笑,然后扭着妩媚的腰身,转身离开。
  不多时,阿香姐重新带来两名小倌走进了孔子曰的雅间。
  其中一名小倌身穿粉色衣袍,笑起来有几分羞涩,看起来如同一只微开的粉嫩荷花,怯生生地惹人怜爱。
  另外一名小倌身穿青色衣袍。他的五官俊朗不凡,眉宇间有着一丝冷漠,气质宛若一只傲雪寒梅,看起来倒不失为一个个性美男!
  那二人初见孔子曰,皆是一愣,万万没有想到,这世上还会有此等与众不同的绝色!
  但见孔子曰姿态懦懒地斜倚在软垫之上,一头银白色的卷发随意地披散在身后,就犹如银色的瀑布般令人惊艳。
  她的眉间有一颗红艳似火的朱砂痣,衬得她的肌肤雪白透亮,宛若冰雕。她的鼻峄挺翘,一看便知道是个桀骜不驯的女子。她的唇瓣柔软丰润,唇角噙着一抹轻佻的笑意,就如同羽毛瘙痒着你的心脏,煞是撩人。她的衣裙穿戴得并不整齐,领口处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敝开,露出了性感的锁骨,以及一小片圆润细腻的肩膀。
  这样的女子,似乎天生就应该站在高处,操控生死,鸟瞰全局!
  没有什么可以让她驻足,没有什么可以值得她眷恋,没有什么可以停靠在她的心房!
  粉衣男子在孔子曰的打量中红了脸颊,青衣男子在孔子曰的注视下抵起了嘴唇。
  阿香姐见此,哈哈一笑,对孔子曰说:  “子曰,姐姐为了你,可是下血本了!这两位可‘西楚阁’里的头牌。你呀,可不要辜负了姐姐我的一片心意,好生地享受一下吧。
  “身穿粉色衣袍的这位叫兰芷水,身穿青色衣袍的这位叫梅昀之。今晚,他俩是你的了!你若喜欢,以后就住在姐姐这里,这楼里的公子,随你差遣!赶明个儿,有身世清白的公子,姐姐我先送来,让你尝个鲜!”说完,她非常识趣地走出了雅间,并伸手将门关上。
  孔子曰没想到阿香姐这么“够意思”,竟然一同送来两名头牌陪自己过夜,还真是……还真是让她有些受宠若惊咧!
  两位小倌见阿香姐离开,于是分别落座到孔子曰的一左一右。
  孔子曰向坐在她左手边的兰芷水望去一眼,瞬间觉得春暖花开。向坐在他右手边的梅昀之投去一眼,也看见了花开,只不过是……寒梅花开。挺冷地!
  兰芷水面若桃花,双眸激滟,轻轻柔柔地为孔子曰斟酒。
  第四十六章:被嫖之女君莫笑(二)
  孔子曰问道:“会唱曲子吗?”
  兰芷水点头回道:“略懂一二,姑娘……想听什么?”
  孔子曰想了想说:“你随意吧。只要别让我听着想哭就成?”
  兰芷水扑哧一笑,眼角含情地扫了孔子曰一眼,说:“姑娘是个妙人。芷水献丑了。”
  孔子曰又转头问梅昀之,“你会跳舞吗?”
  梅昀之微微低垂下眼睑,淡淡地回道:“不会。”
  孔子曰又问:“唱歌?”
  梅昀之摇了摇头,“也不会。”
  孔子曰仰头喝下杯中酒,笑着感慨道:“哎……看来啊,到什么时候,有张好皮囊,就可以混饭吃。”
  梅昀之突然抬起头,直视向孔子曰的眼睛,说:“我会吹萧。”
  孔子曰一愣,随即拍手笑道:“好好,你吹萧,芷水唱歌!”
  当萧音传来,歌声唱起,孔子曰闭上眼睛,一边喝着酒水,一边聆听着属于男人的美妙声音。
  她不懂音乐,却也觉得二人合作得天衣无缝,堪称天籁之音。只不过,二人的声音却抹不去她心中的淡淡哀愁,似乎还勾出了她藏在内心深处的寂寞。
  一曲完毕,孔子曰似乎睡着了。
  梅昀之和兰芷水对看一眼,不由得皱起了眉毛。这个女人,似乎根本不曾将他二人放在眼里!
  兰芷水走向孔子曰,跪坐到她的身边,轻柔问道:“姑娘,是芷水唱得不好么?”
  孔子曰张开眼睛,笑道:“不是你唱得不够好。”
  梅昀之冷冷她说:“那就是昀之的萧音入不了姑娘的耳朵喽?”
  孔子曰挑眉一笑,突然从软垫上站了起来,跳到桌子上,掐腰道:“你们唱得不符合我的心情。现在,我来教你们唱一首歌。你们唱好了,我就开心了!”孔子曰不管二人作何想法,扯着脖子就开始唱起了《祝寿歌》。
  她一边唱,一边手舞足蹈地跳着,“恭祝你福寿与天齐,庆贺你生辰快乐,年年都有今日,岁岁都有今朝,恭喜你,恭喜你……”
  梅昀之敲击着碟碗,兰芷水随同孔子曰一同高声吟唱。孔子曰笑着,跳着,喝着,闹着,终是在欢快的气氛中醉得不醒人事。
  影影绰绰中,孔子曰觉得有人向她走来,并将她抱进了怀里。她想看清楚那个人的脸,却无论如何也睁不开眼睛,只能傻笑着,醉死过去。
  ……
  醉酒的代价除了头痛欲裂外,还得负担一系列酒后乱性的问题。
  当孔子曰睁开眼睛,看见地上扔成一堆的衣服,她还真有点儿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努力回忆起昨晚醉酒前所发生的一切,她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先闭上眼睛,继续装睡,直到那个躺在她身旁的男人先离开。或者说,直到那两个躺在她身旁的男人先离开?
  孔子曰等了又等,也不见身旁的男人先离开,她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她才是那个应该先离开的人!毕竟,这是人家的屋子,而她……只是一个嫖客。
  思及此,她坐起身,走下床,一边捡起自己的衣裙,一边对身后的男子说:“昨晚很美好,谢谢你……们……”昨晚和她欢好的男子,到底是“你”,还是“你们”,孔子曰一直没搞清楚?非但如此,她甚至还想不起来,在她酒醉之后,都发生过什么事儿?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得是,她没有在醉酒后变成白虎,吓死了谁:最要得是,昨晚她过得很开心,今天不会因为昨晚所发生的事情而捶胸顿足:重要得是,她不在乎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不会做虚伪地自我检讨。既然她敢来到这里喝花酒,就不怕醉酒后的意外发生!
  呵……她还真是一只骄傲的白虎。
  孔子曰刚要伸腿套上罗裙,却非常惊悚地发现,她脚底下踩着的那件男款衣袍,既不是粉色的,也不是青色的,而是……极其暧昧的朱砂色!
  这一惊非同小可,孔子曰瞬间僵硬在当场,呆愣愣地转过头,去看床上躺着的那个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那个男人早己醒来,此刻正姿态撩人地侧躺在床上。他见孔子曰看向自己,便打个哈气,支起身子,赤身裸体地走下床,浑然不在意自己此刻的全裸出境。
  那男子披散着一头如同锦缎般的黑色长发,半眯着似乎没有睡醒的狭长狐狸眼,一步步走向呆若木鸡的孔子曰,然后……轻轻弯下腰,扯出被孔子曰踩在脚下的朱砂色衣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
  那动作,那神态,简直是旁若无人,视孔子曰为无物!
  孔子曰确实被刺激得傻掉了,直到那名男子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她这才恍然回神,抬起手臀,张开嘴巴,想要喊住那个人,却……终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胡狸……那是如假包换的胡狸啊!
  孔子曰不知道胡狸为什么会跑到她的床上,但是,很显然,昨晚和她颠鸾倒凤的那名男子,确实就是胡狸!
  瞧瞧自己身上的那些吻痕,想想胡狸身上的那些抓伤,谁还能大言不惭地说,他们昨晚只是相拥而眠,彼此之间还是纯浩的男女关系?
  哎……事情大条了!
  她当初不告而辞,如今又跑到“西楚阁””里寻欢,无论那一条,都是罪无可恕!如果……如果她早点儿回头去看看,断然不会说出那样的蠢话——“昨晚很美好,谢谢你……们……”
  我靠!
  孔子曰一边在心里咒骂着,一边胡乱穿戴好衣裙,然后如同一阵旋风般冲出了屋子。她要去我阿香姐问个清楚,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能否给个说法不?
  孔子曰跑下楼梯时,于拐角处撞到了一个人,连忙说了声“对不起”,提着裙子就要继续向前跑?
  然而,那个人却一把攥住了孔子曰的手腕,饱含惊喜地唤了声,“子曰!”
  孔子曰微愣,暗叫糟糕,却不得不转过头,装出同样惊喜的模样,喊了声,“百里岚!”
  百里岚非常激动,攥住孔子曰的手腕就不再松开,“子曰,我找了你很久。
  你……你这么会来到此地?”
  孔子曰尴尬地一笑,准备随便我个借口掂塞掉百里岚的问题,却不想,另一个声音代替了她的回答,说:“她啊?她是来玩小倌的。”
  这个声音孔子曰一点儿都不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