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节
作者:
月寒 更新:2021-02-21 06:51 字数:4898
陈棋瑜也没说话,九千岁就说:「想必是晕血吧?」
魏大人这才明白:陈棋瑜是读书人,看不得血肉横飞的场面,因此千岁今日才格外开恩只赐鞭刑。怎知陈棋瑜还是受不住啊?
九千岁又说:「在这里架个屏风。」
魏大人只觉得奇怪,既然陈棋瑜看不得这些场面,就让陈棋瑜退下就成了,何必还要立屏风呢?为何还要非要陈棋瑜在场不可?
不过九千岁的命令,魏大人也不敢马虎,马上让人找来一面屏风,搁在桌椅前,好让陈棋瑜看不见那场面。
魏大人依旧还是站在稍远处,狱卒也就老实不客气地行刑,驸马更是意识昏沉,各人也没去注意屏风後发生什麽事。
陈棋瑜跪在地上,头颅埋在九千岁的双腿之间用力吞吐著。
九千岁的手缓缓拂过陈棋瑜的头顶,低声说:「伺候好了,什麽时候出来,那顿鞭子就什麽时候停。」
陈棋瑜口腔充盈著九千岁男性的气味,那种并不讨好的味道让他很难过,但更让他难过的是入鼻那属於牢房的陈腐气味。他犹如陷入了一团腐朽的气息之中,周围是灰暗的枯木,了无生气。唯一感受的脉动就在口中。
九千岁的男性坚硬而灼热,在陈棋瑜的口腔中有无比的压迫感。他的嘴巴张开到极限,下颚非常疲累,每次的深入,喉咙都总有被顶穿的错觉。挺入的时候,舌头总是紧贴著他的脉动,紧贴这他的形状。自己的唾液与对方的蜜液混合交融,一齐被吞入,或是一齐从嘴角流出,拉成一道暧昧的银丝。
九千岁享受地眯起眼睛,又说:「将你的衣服脱了吧。」
陈棋瑜身体僵硬了一下,但听著屏风外真切的鞭打声,还是抖著手解开了衣服。从九千岁的角度看,光裸的肩膀泛著玉色的光芒,甚为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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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说:「光是照顾我,总是不好的。你也照顾下自己吧。」
陈棋瑜用了好一阵子去消化九千岁这番状似体贴的话,然後脸红得滴血。
九千岁突然朗声道:「找人数鞭子数!」
魏大人闻言,忙命人数鞭子数。
「数大声点!」
那人便扯开嗓子大声数著:「一、二、三……」
在外面有响亮的人声掩盖,中间又有屏风相隔,九千岁轻柔的话语只有屏风内的人才听的到:「现在,将你的双手……放到自己的胸前……胸前,你知我指的是什麽……没错,就是这里。现在,用你的手指去拧它。」
陈棋瑜紧紧闭著眼,颤著手去拧了一下。
九千岁看著陈棋瑜的泛红的肩膀轻轻颤抖,心中非常愉悦,但口气却很严厉:「用力地去拧!」
陈棋瑜觉得无比屈辱,却又不得不照做,手指用力地夹住自己的|乳尖,似是狠下心来,用了很大的劲儿去旋了一下。当然,人对自己很少会真用力,因此这下有所保留的『用力』,让那里的疼恰到好处,正好触动他的神经,让他竟愉悦地颤抖起来。
「看吧,你就是喜欢疼的。」九千岁似早预料到他的反应,「现在,用指甲来搔刮你的|乳尖……嗯,这样,这样刮过去,看,你多喜欢。我知道你喜欢什麽……啊……不错,我不是说你刮的不错,我是说你吸得不错。」说著,九千岁的又往陈棋瑜口腔重重一顶,逼陈棋瑜发出一声可怜的呜咽。
陈棋瑜的脸早已红得要滴出血来,|乳尖现也泛著深红。此时的他在千岁眼内,就仿似熟透的樱桃,红,泛著光泽,诱人来采摘。
可是,不,还没成熟。还需要耐性。不成熟的采摘,只会造成伤害。
九千岁的嘴唇抿了抿,脸上神情阴晦,只是不消半晌,又恢复那游刃自如的自在:「现下,将你的双手向下移……下一些……下一些……嗯,就是这里,去握紧它吧。它需要一点抚慰。」
陈棋瑜的分身微微挺立,在自己的掌中摩擦,越发坚硬。当然,他也能感觉到口腔中的欲望越发坚硬。通过口腔的感觉,通过双手的感觉,他能意识到二人欲望的步调,二人一起在脉动,一起沉入欢愉之中。而释放的时候,也是一起的。一起到达最快乐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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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放过後,陈棋瑜无论身心都有点疲惫,头颅靠在了九千岁的大腿内侧,伸出舌头有点懒洋洋地舔乾净九千岁的东西,神态有点像一只疲惫慵懒的猫儿。九千岁将手搁在他头顶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著,懒懒地看陈棋瑜清理完後,才朗声道:「魏大人,让他停了吧!」
魏大人心中疑惑,却还是依令让人停止鞭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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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九千岁越发nice了……九千岁你醒醒啊!你是鬼畜啊!你是S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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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声音透过厚重的屏风传出,声响虽减,威仪却也没少:「都带下去罢。本官要与棋瑜好好说话。」
魏大人心中更为疑惑:九千岁每次观刑都相当郑重其事,为何这次却草草了事?莫非是因为陈常侍的缘故?
左右想不明白,魏大人还是让人将驸马带下去,自己也告退。
九千岁听到别人都出去,门又被关上了,才复开口:你该不会以为就此算了吧?」
陈棋瑜眉头微皱,道:我自然不敢有此奢望。」
九千岁颔首,道:「这很好,做错了事是必须受到惩罚,你知道我想怎麽罚你吗?」
陈棋瑜心里怅然:横竖便是那些羞人的折辱法子。
然而,陈棋瑜却还是说:我不知道。」
九千岁又说:「那你还要帮驸马求情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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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棋瑜心里一惊,砰砰地跳了好一阵子,才深呼吸一口气,说:「要。」
九千岁哈哈笑道:你果然悲天悯人啊!哈哈!你莫不知你自顾不暇了?」
陈棋瑜道:「九千岁既然有此一问,事情则是有可转圜的地步。」
九千岁说道:「说不定我是故意给你一个希望,然後在你面前将它狠狠踩碎。」
陈棋瑜有点吃惊地张了张嘴,随後低头说:「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九千岁看著陈棋瑜乌黑的头顶,突然有点垂怜之意,将手放到他发上轻轻抚摸,说道:我若给你一个机会求我,你会求什麽?」
陈棋瑜心里又有了点光,语气却不敢露,只说:「如果可以的话,且给驸马一个痛快吧。」
九千岁愣了愣,又说:我还以为你会求我让他活。」
我知道那已是不可能的了。」陈棋瑜答道。
「不错,你多少有点了解我了。」九千岁说道,你起来。」
陈棋瑜凝眉,似有疑惑,不相信九千岁就此放过他,但还是站了起来。
九千岁看出陈棋瑜的疑虑,说道:你该知道我不可能就此放过你?」
我知道。」陈棋瑜答。
获准平身应是好事,然而他身上却未著寸缕,身体没一点遮掩地暴露在别人眼中,陈棋瑜实在是甚为尴尬,尤其对方还是九千岁。他似乎能感觉到九千岁的目光而如何优游地於他赤裸的肌肤上逡巡,然而聚焦在某些个羞耻之处,细细打量,仿佛是用视线来亵玩自己一般——这种想法一旦冒头,陈棋瑜的脸上又更红了几分。
九千岁似笑非笑地看著陈棋瑜,十分欣赏对方忐忑的表情,然後踢了踢地上的衣服,说:「穿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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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棋瑜心中更为惊讶,不想竟然就此获准穿衣。虽然不知九千岁葫芦里卖什麽药,陈棋瑜还是忙不迭地将衣服穿上。
九千岁看他急急穿衣的模样好笑,嘴角不觉翘起,说:「『南巡』在即,你好好准备。」
陈棋瑜不想九千岁竟然突然谈起正事,愣了一阵才反应过来,忙躬身道:「是,千岁。」
尽管私下陈棋瑜按照九千岁要求口中不说职位尊称,但每当谈及政事之时,陈棋瑜还是会依礼行事,九千岁也不勉强。
陈棋瑜顿了顿,道:「不知千岁要属下准备什麽?」
南巡之事确非陈棋瑜负责,陈棋瑜也从来没接受过任何使命,因此尚存疑惑。
九千岁道:「那些重活自然有的是人去办,你只管等著别人来服侍便好。」
陈棋瑜到现在尚不大能接受自己『权宦』的身份,更不能对别人的恭敬伺候处之若素。
九千岁继续说道:你当然也是有事去办的。」
陈棋瑜道:「千岁请说。」
「此番南巡,要办的事有许多。我会一件件与你说。」九千岁缓缓说道。
「属下自当竭尽所能。」
「竭尽所能?」九千岁勾起嘴角,「但愿你不再阳奉阴违便好了。」
陈棋瑜一时也无言以对。
「这第一件事,」九千岁竖起食指,道,「就是……」说著,九千岁将食指放到陈棋瑜的唇边,轻轻摩挲了一下,见他身体发颤才开心地笑著继续说:你已犯错,那麽怎麽罚,便由你自己想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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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棋瑜打了个冷颤,定定地看著九千岁。
你应该尚记得,除了我之外,可不准有人伤你的,你自己也不成。」
我记得。」陈棋瑜颤颤地说,我明白了,千岁的意思是让我想一个法子,让千岁惩罚我?」
「不错。」九千岁的手指顺著陈棋瑜微张的嘴唇进入,轻轻搅动了一下柔软的口腔,才将手指撤出,放到自己舌尖上轻轻舔了一下,这艳情的动作陈棋瑜从头红到脚趾尾,两颊发热,什麽话也说不出。
九千岁又说:「南巡在即,长公主的事情必须尽早完结。明早你来把公主的印绶拿去公主府。」
陈棋瑜愣了愣,道:「是,千岁。」
九千岁又道:你去的时候,再问她一句,是不是真的要驸马死。」
陈棋瑜抿了抿唇,颔首道:「属下遵命。」
陈棋瑜这日也无精打采地回了府,与父母说了几句话,胡乱吃了几口饭,就回房去了,到了房中,竟还见到封皖,心里顿时一震,人也清醒不少。
陈棋瑜笑笑,问道:「怎麽在这里?」
封皖道:「公事很忙?我等你一天了。」
陈棋瑜坐下,说:「等我?有事?」
看著陈棋瑜的眼睛,封皖说道:「没什麽,就是很想见你。」
陈棋瑜愣了愣,也不知该给他什麽答案。
你就说你也想我好了。」封皖笑道。
陈棋瑜嘴巴开开合合却说不出这种话,实在尴尬至极。封皖知他为人内敛,因此也不在意,又说道:你今日去哪里了?」
陈棋瑜略一沉吟,说:「怎麽这麽问?」
封皖愣了愣,又说:我听说公主印绶被盗?」
陈棋瑜一听此事,仿佛被蜇了一口似的,心里很是痛,不免又想起九千岁交代的种种烦心事,脸色登时沉了下来,瞥了封皖一眼,说:「这事你不必担心。」
封皖见陈棋瑜突然变脸,问道:你怎麽生气了?」
陈棋瑜这才想到自己语气确实不好,斟了杯凉水吞下去,脸色缓和不少,说:「没事,公主印绶被盗一事也让我烦心至极,不想回家也讨论这事情罢了。」
封皖点点头,说:「那是我不好。」
陈棋瑜见封皖那麽认真,反而过意不去,说:「不,这是我的不是。」
封皖摇摇头,说:「既然是公事,我也不过问了。只是听说此事,觉得很蹊跷而已。」
封皖哪里知道这里头那一段公案,自然也不知陈棋瑜现在一听到与此事有关的词语就想吐。
封皖又说:「那麽驸马是否真要秋後处决?」
一听到『驸马』这两个字,陈棋瑜更是头痛不堪,但还是强撑著说:「看来是死罪难逃。」
我不懂,驸马真的亏空了国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