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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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 更新:2021-02-17 03:43 字数:4767
特尔博子爵站在大厅的一角,在他们的前面一点的地方,托尔纳姆子爵和雷尔塔子爵就像两位严厉的看守一般将他们这些可能会破坏庆典气氛的“危险份子”看押在那个远离小领主大人的角落里面。
而另一批托尔纳姆家族中忠诚于小领主大人的家族成员则拉着特尔博子爵他们一起闲聊,显然他们极力想要分散这些“危险份子”的注意力。
不过这几乎是不可能的,特尔博子爵双眼冒火得看着自己的女儿和那个小淫棍跳舞,任何亲昵的举动都能够引起子爵大人一阵低沉的怒吼。
他实在不明白隆那男爵为什么任由他的女儿和那个小淫棍处得如此接近,他不可能不知道拜尔迪特家族的子孙有多么荒淫无耻。
更让他弄不懂的是,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在暗中怂恿和帮助这两个没有大脑的小丫头,去追求这个胯下的长枪尖锐无比的白马王子,而这些人中居然包括自己的夫人和那两位温和但是固执的岳父岳母大人,他们可不是贪图富贵的人。
特尔博子爵既感到愤怒又觉得窝火,他只能够和与他志同道合的盟友们用冷嘲热讽来发泄着他们心中的不满。
而受到众人关爱的瑞博,反倒宁愿出现一两位如同特尔博子爵这样的人物,甚至将他赶出托尔纳姆家族宅邸,也比现在这样越来越纠缠不清,强得多。
瑞博明显得感到,在休息室里面那些夫人们对于女儿所说的并不是劝告或者是警告,而显然是鼓励甚至是怂恿。
更令他感到无奈的是,他发现没有任何一种方法能够在不伤害这位美丽温柔而又对他充满期待的女孩子的同时,拒绝这位少女的情义。
而且在芬妮小姐的身上,瑞博好像看到了兰蒂小姐的一丝身影,尽管和兰蒂小姐比起来,芬妮还显得很不成熟,更缺少那种犹如春风细雨一般滋润并且影响着别人的魅力。
但是,兰蒂小姐就如同她注定是自己的妻子一样,兰蒂小姐同样也注定不可能永远待在他的身边,因为兰蒂小姐的双肩之上一边挑着瑟思堡乃至于整个佛朗士南方的繁荣,另外一个肩上挑着梅丁家族未来的命运。
这双重的压力,使得她根本没有自由,没有支配自己命运的权力。
也许,芬妮小姐作为和自己度过一身的伴侣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不过瑞博立刻深深后悔自己居然有这样的念头,将芬妮小姐当作兰蒂小姐的替代品,这显然太不尊重芬妮小姐了,撇开这位男爵千金和兰蒂小姐在性格上的相识,芬妮小姐本身也有其独特的魅力所在。
第五集 第二章
瑞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托尔纳姆家的,只知道他被对于爱情的取舍始终困惑着。
不可否认芬妮小姐的温柔确实打动了他的心灵,甚至让他不知不觉中说出了一些不应该说的话。
那些话原本是想安慰芬妮小姐,让她知道,自己从前并没有打算欺骗她的感情。
但是,瑞博相当清楚,他含糊不清的言语相当容易被人误会为对于爱情的承诺。
瑞博暗自悔恨,他原本应该向埃克特请教一下,应该如何应对这种场合,埃克特是一位语言大师,他一定会告诉自己,用那句话能够得到什么样的效果的。
坐在马车上,瑞博始终在思考着他应该如何处置芬妮小姐对于他的这份感情。
这是他第一次正正经经得思考,让芬妮小姐在他的生命中安置一个位置,这可能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兰蒂小姐虽然是他心目中最佳的妻子人选,但是,兰蒂小姐注定拥有她余生俱来的职责,她好像就是为了延续梅丁家族的血脉才降生到人间来的一样。
除了兰蒂小姐之外,瑞博并没有心仪的对象,而从芙瑞拉那里尝到了人生最大的乐趣之后,瑞博不认为自己还能够忍受住这种乐趣的诱惑。
芙瑞拉无疑相当成功的情欲教师,她成功得将自己培养成为一个真正的淫徒,瑞博很难想象他会放弃荒淫的生活为他带来的无比欢愉。
现在已经用不着伪装和掩饰,瑞博清楚得感觉到,他越来越喜欢享受肉体的欢愉,特别是昨天那场彻底的征服之后,他心中原本仍旧深藏心底的那一丝仅有的羞耻之心,彻底远离他而去了。
瑞博现在就想快点回到家里,芙瑞拉正躺在床上等待他继续征服呢。
虽然瑞博并没有忘记他早上答应过兰蒂小姐,不再折磨芙瑞拉,不过用肉体伺候自己,让自己得到快乐,原本就是芙瑞拉的职责,而且这也是她的意愿,她曾经说过她喜欢男人给她带来的欢乐,甚至以没有男人能够征服她而感到遗憾。
既然芙瑞拉喜欢被征服的感觉,那么自己就彻底将她征服,让她好好享受一番。
瑞博并不是认为他是在折磨芙瑞拉,因此他心中没有一丝内疚。
回到别墅,瑞博和往常一样在花园客厅里面于兰蒂小姐闲聊了一会儿。
看得出来,兰蒂小姐确实有些劳累了,在托尔纳姆家族庆典的舞会上,兰蒂小姐和瑞博一样是最受欢迎的人物。
回到卧室,瑞博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眉头紧皱的芙瑞拉小姐,迷幻粉的药效早已经过去,看来她已经忍受痛苦的折磨很久了。
床单和沾满污秽的衣物已经由侍女们更换过了。
芙瑞拉身上穿着一条普普通通的睡袍,这是她原本从来不会愿意穿着的,现在恐怕不是出于她自己的意愿。
“我好难受。”芙瑞拉小姐看到瑞博进来,连忙挣扎着爬了起来,痛苦得说道。
“要我帮你解除痛苦吗?”瑞博完全可以想象对迷幻粉的瘾头发作时有多么痛苦。
甚至连海德先生那样神通广大而且无数次在生死之间徘徊而面无惧色的强者,也会对迷幻粉胆战心惊,芙瑞拉强煞也只是一个弱质女流,她能够熬到现在已经相当不错了。
“求求你,为我解除痛苦。”芙瑞拉扑通一声跪在瑞博眼前,抱着瑞博的小腿苦苦哀求道,芙瑞拉那美丽迷人的脸庞紧贴着瑞博的足踝轻轻摩擦着,这是一幅完全臣服的模样。
看到这个傲慢、目中无人的淫荡女人现在变得如此驯服如此俯首帖耳,瑞博感到兴奋极了,他的胸膛中充满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好像整个世界就踩在他的脚下。
瑞博感到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不可抑止的力量。
“我可以为你解除痛苦,不过我再说一次,虽然这次痛苦得到了缓解,但是下一次可能会更加痛苦,这是在饮鸩止渴,你愿意吗?”瑞博问道,他的语气中充满着笑意,因为他知道芙瑞拉根本不可能拒绝他。
果然芙瑞拉连连点头,甚至还亲吻着瑞博的脚面,这可是连国王都无法享受到的隆重理解,在瑞博的记忆中好像只有虔诚的信徒见到教宗的时候,才会行这样的大礼。
看来芙瑞拉已经将自己当作了命运的主宰。
这更加令瑞博感到兴奋,不过他内心滋生出来的暴虐并不因此而感到满意。
瑞博为芙瑞拉重新注入药剂。
药剂很快便发挥了作用,芙瑞拉小姐显然并不象原先那样痛苦不堪了。
摆脱了痛苦的折磨的芙瑞拉小姐又恢复了她原本的神情,而这正是瑞博相当讨厌的一件事情。芙瑞拉小姐并不是一个傻瓜,她显然也相当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
她很清楚自己已经落到了瑞博的手里,她只能够任由这个残忍而又疯狂的少年的摆布,只有顺从才能够让自己少受些折磨。
芙瑞拉小姐也相当清楚,接下来将有些什么事情在等待着她。
反正她也并不在乎这种事情。
瑞博用丝带将芙瑞拉小姐的嘴紧紧得堵了起来。
他并不是不喜欢听到芙瑞拉发出声音,而是,怕被兰蒂小姐听到,毕竟他曾经答应过兰蒂小姐不再折磨芙瑞拉。
一切布置妥当之后,瑞博开始对芙瑞拉展开暴风骤雨一般的征服。
虽然没有那凄惨的苦苦哀求,但是芙瑞拉那流满脸颊的泪水同样让瑞博充满了强烈的征服感。
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再一次紧紧抱着浑身虚脱的芙瑞拉小姐沉沉睡去。
……
瑞博并不知道,自己是何时醒来的,只知道自己是被别人推醒的。
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看到兰蒂小姐正站在他的床头。
和往常的温柔和顺完全不一样,今天的兰蒂小姐充满了怒意。
脸不知道因为羞耻还是因为愤怒胀得通红,身体微微颤抖着,双眼怒目而视,那愤怒之中更有一丝悔恨一丝悲伤。
而刚才推醒自己的显然是兰蒂小姐身边的侍女,那个侍女并没有显得愤怒,她的眼睛死死盯住瑞博和芙瑞拉相交的部位。
“快点出来,我有些话要跟你说。”兰蒂小姐的语气极为严厉
瑞博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别把芙瑞拉小姐弄醒了!”兰蒂小姐命令道。
瑞博只得照办,他轻手轻脚得爬下来了床。
“你先穿上衣服,我在客厅里面等你。”兰蒂小姐别转身体,不想看到瑞博的丑态。
那个侍女目不转睛得看着瑞博的男性部位,那个地方确实和传闻之中的一样雄伟。
瑞博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芙瑞拉。
即便在睡梦之中,芙瑞拉仍旧流着哀伤的眼泪,头发凌乱得披散着,嘴里堵着的丝巾显然是受到摧残的最好证明,瑞博思索着如何向兰蒂小姐解释这件事情。
可惜埃克特也没有告诉过自己,如何应对这种情况。
兰蒂小姐自顾自往外走去,看得出来她确实相当生气。
瑞博开始穿衣服,不过让他感到奇怪的是,那位侍女并没有打算离开的样子。
“我会将这里收拾一下。”那个侍女低声说道。
穿上衣服之后,瑞博向花园客厅走去,短短的几步路让他步履维艰。
在他的脑子里面浮现出各种想法,这些想法无非是如何搪塞兰蒂小姐。
来到客厅里面,兰蒂小姐脸别转着看着窗外。
在她的脸上看不到愤怒,只是有着无尽的哀伤。
“兰蒂小姐,你生气了,为我没有听从你的吩咐而生气?”瑞博试探着问道。
兰蒂小姐没有吭声,过了一会儿才转过脸来盯着瑞博。
“你好像忘记了你的承诺。”
瑞博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你的行为让我感到痛恨,而我更加痛恨的人是我自己。”兰蒂小姐伤心得说道。
瑞博有点糊涂了。
“我相当悔恨当初,没有告诉你一些我所了解到的事情。”兰蒂说道。
“我曾经见过芙瑞拉小姐一面,那还是在你小的时候,我甚至不敢肯定,我以前是否也见过你,在南港发生那场可怕的瘟疫之后,当危险过去之后,我曾经和你的‘二伯’一起,到南港去探望你的‘一家’,那场瘟疫将一切联系全部中断了,我们根本不知道姑姑和你们‘父子’是否平安。”
“瘟疫过后的南港满目苍夷,到处是焚毁的房屋,和点燃用来驱散瘟疫的火堆,浓烟笼罩在这个刚刚遭遇不幸的城市上空,最让我感到悲哀,最触动我的心弦的一幕就是,在南港郊外的山坡上,无数失去亲人的孤儿聚集在那里,他们住在用没有被烧毁的木材和房屋的瓦片,搭建起来的简陋帐篷,上面扑撒着石灰。”
“我想,你应该对于那个场面相当熟悉吧。”
听兰蒂小姐如此一说,瑞博回忆起那段毕生难忘的痛苦经历,
那时候自己和周围每一个孩子都挣扎在死亡的边缘,能够活着已经是他们最高的心愿,每天都有孩子死去,尸体就被拖到山坡底下烧掉,而活着的同伴们没有一丝哀伤,因为每一个人都已经麻木了。
兰蒂小姐看到瑞博陷入沉思,她知道自己显然戳中了这个少年的要害。
兰蒂小姐继续说道:“当年在我的印象中,那些孩子因为饥饿而显得骨瘦如柴,因为石灰而四肢浮肿,因为没有水源而肮脏不堪。”
兰蒂小姐有些自责得说道:“当时,我还不太成熟,因此,在印象中我对于那些可怜的孩子们的看法,竟然是觉得他们肮脏,现在想来这种想法真是不可饶恕。”
兰蒂小姐低下头显得无比悔恨。
瑞博忍不住上前劝解道:“兰蒂小姐,这不能怪你,任何人都会有这样的想法的,当初甚至连我们南港的人也认为我们是一堆累赘,是没有用处却随时有可能再一次带来瘟疫的病原体。”
“但是,至少有一个人并不是这样看待的,据我所知,有一个值得受人尊敬的女孩,每天为那些孩子们带来面包和清水,正是这些少得可怜的食物,让那些孩子能够存活下来,要不然那些孩子只能在饥饿中死去。”兰蒂小姐说道。
瑞博回忆起当初的情景,每当快要到黄昏的时候,那位小姐就会来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