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节
作者:
千顷寒 更新:2021-02-21 06:31 字数:4895
“什么游戏?”诺诺好奇了。
池小包歪了歪头说:“这个我也不知道,总之他们是为了不让我们打扰他们游戏才命令我们早睡的。”
“他们玩的游戏有芭比娃娃和草莓蛋糕吗?”诺诺脑海里浮现父母开玩具派对的情境,情境中他们抢着玩她的芭比娃娃和小熊船长。
“这个嘛……”池小包嗫嚅,“可能有吧,他们很有可能是趁我们睡觉的时候侵占我们的玩具和漫画。”
诺诺的大眼睛转来转去。
从大姨家回来后,诺诺就死活不在八点之前睡觉了,一个劲缠着关心慕,让妈妈陪她玩游戏,讲故事,总之是想方设法不肯睡觉,关心慕给她连讲了七八个故事,她毫无睡意,反而越来越有精神。
直到费钧严厉的声音响起:“九点十五分了,费子诺小朋友,你还不乖乖地回床上睡觉?”
诺诺想了想说:“我一点也不想睡觉,我要妈妈给我讲故事,讲到天亮。”
费钧点头,淡淡地说:“不想睡觉也可以,从明天起,一个月之内不准喝果汁,不准吃草莓蛋糕,不准穿公主裙,不准闹着要买……”
诺诺慌了,赶紧摇头:“我现在就去睡觉,但是爸爸妈妈你们不准趁我睡觉抢我的玩具!”
关心慕扑哧一声笑出来了。
诺诺睡着后,费钧就横抱起关心慕,低头在她的额头上亲吻:“到做坏事的时间了。”
“承蒙惠顾。”关心慕眨了眨眼睛。
刚结束一次,手机铃声响起了,费钧却迅速按住了关心慕的手,无赖地不让她接,关心慕知道这个点是谁打来的,抗议费钧的暴行,说自己不能重色轻友……努力挣扎之下腾出一只手接起电话,果然是麦珂,她被楚蔚然拒婚后心情跌入谷底,每天都会来和关心慕谈心。
费钧被关心慕晾在一边觉得超级不爽,在关心慕讲电话的时候,用手撩拨她,低头亲吻她的脖颈和胸口,惹得她心神不宁,一边应着麦珂的话,一边努力拨开他……
“慕慕,你在干什么呢?”麦珂起疑。
费钧立刻毫不避讳地出声:“中场休息,准备再开场。”
☆、75
夏天的时候;诺诺提出要买漂亮的连衣裙;关心慕正在啃西瓜吃;随口说:“你不是有很多连衣裙吗?”
“可是那些都小了。”诺诺急着说;“我穿不下了啦。”
关心慕懒得出门,就上网帮她挑选面料柔软,透气度好;款式可爱的连衣裙;然后意外发现很多母女装的连衣裙,碎花的,浅色格子,英伦风的;都非常漂亮;于是订购了一套。
连衣裙到手的时候,诺诺迫不及待地穿了一下,然后很臭美地对着镜子扭了扭腰,拉起裙摆旋转了几圈,呆呆地说:“镜子镜子,我是小仙女,对不对?”
关心慕这件呢就有些问题了,吊带的连衣裙,胸口开得很低,她整了很久都拉不上来,无奈这是均码的,换不来,加上她自己很喜欢这件蓝色印有小兔子的连衣裙,最终决定凑合穿了。
这引起了费钧的不满。
晚上出去散步的时候,关心慕就和诺诺穿这一套母女装的连衣裙,开心地走出了家门,费钧正快步走在前面,刚开始还没注意到,等到回头的时候,目光落在关心慕的胸口上,立刻蹙起了眉峰,而关心慕正将一瓶果奶递给诺诺,没注意到老公眼眸里的危险。
几个学生模样的男孩正骑车而来,血气方刚的年纪,一边唱歌一边朝关心慕看了好几眼。
费钧沉沉地咳了咳,关心慕这才反应过来,抬头笑:“今天晚上好凉快,自然风果然比空调要舒服。”
费钧走过去,拉住她的手腕,认真地看了看她胸口的“□”,说:“怎么穿这样的裙子?”
“哦,随便穿穿的,这不下楼散步吗?懒得换了。”关心慕说。
费钧松开她的手腕,双手伸向她的胸口,帮她整衣服,试图向上拉,遮住她的□,不让别人觊觎,却怎么也整不好,这块薄布料像是和他作对似的,总是会滑下来,再滑下来,结果越弄越糟,她胸口的皮肤袒露得一塌糊涂,连内衣的颜色都出来了,费钧的面色越来越难看,最后说了声“现在立刻回家”便一手拉着她,一手拉着诺诺回家了。
诺诺挥舞着小拳头抗议:“爸爸!我还没有看喷泉!”
关心慕觉得费钧真是有些食古不化,不就是一条露胸的裙子吗?都什么年代了,游泳池边还一堆穿比基尼的,而他呢?穿衣风格总是很保守,自己四季不变的黑灰驼色西服和同色系衬衣,永远不嫌热,此外还要求她穿得正正经经。
所谓正正经经,就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关心慕的衣服必须遮住胸上三寸,以及长过膝盖。曾经好几次,关心慕和费钧出门之前,费钧总会眼尖地发现她衣服上的不妥,伸手将她胸口的扣子扣得非常严实,如果是穿超短裙,他会用漫不经心,但实则警示味十足的语气说:“就穿这裙子?你确定?”要是关心慕点头,他目光立刻会迸射出很可怕的东西……
“费钧,你为什么总限制我穿这穿那的?”关心慕终于反抗了,“每次我穿什么都要经过你的审核,哪有这样的,我有穿衣的自由。”
费钧淡淡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气压却骤降到了界限。
关心慕立刻噤声,她可不敢惹毛费钧……
结果是那条蓝色的印有小白兔的裙子,被费钧扔到了废物箱里,永不见天日。
关心慕有些憋屈,双手抱着膝盖,坐在床上闷闷不乐的,她毕竟是个女的,内心还有些小臭美,偶尔也想尝试穿性感的吊带连衣裙和超短裙,和大街上的那些没生孩子的女孩子一样,但是在费钧的强压下,她不敢提出她的想法。
费钧走过去,手掌落在她的发间轻轻揉了揉,她不理会。
他俯身,对视她的眼睛,微笑:“那以后你就在家穿给我一个人看好了,低胸的,超短裙都可以。”
“我为什么要穿给你看?”关心慕反问,“我是要穿给大街上的所有人看的,穿给你看有什么意思?”
费钧坐下,将关心慕拉到怀里,低头有些意味深长地说:“穿给我看最有意思了,我会很捧场的。”
关心慕闻言脸一红,蹙眉用手臂顶他的胸口,他低头咬住了她的耳垂,很重地一下,她呼痛。
“你只能穿给我看,只有我可以看,懂吗?”尾音带着浓浓的警告,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
关心慕抬眸,看见他眼里的霸道火苗正窜上来,要挡他已经来不及了,她被他推倒在床上,手腕被扣在头顶,他薄唇的吻如雨点一般落在她白皙的胸口上,她又痒?p》
致椋侄坏茫β钏恰跽撸趴谠谒乜诘囊豢榘灼し羯现刂匾灰В酉乱桓龊苌詈芎斓某萦 ?p》
“你要是敢穿,就让大家看看这是什么。”他粗噶的声音带着一点愉悦。
“费钧你这个流……”还没说完,关心慕的唇已经被他吻住,他成功迅疾地吞没了她的惊呼,双手沿着她光滑笔直的小腿而上,一路有意无意点火,最后捧住了她圆圆的臀,猛地贴近自己的下腹,让她彻底感受他的亢挺,她呜呜呜地抗议,他的手已经解开了自己的束缚,丝质的长裤褪下,他一边重重吻她,一边去扯她的小内,慢条斯理地拉下来,至她的膝盖,她的小腿,然后用自己的脚踩落到地板上。没有了最后一层屏障,他更肆意无耻地进攻,很快得势。
“费钧,你禽……”他刚松开她,她就抗议,他便立刻又吻住她,反复几次后,她就没了抗议的力气,只能目光盈盈亮亮,眼眸带着风情地看他,他热乎乎的身体覆盖下来,手脚并用,很快将她身体的感觉带动起来,在她以为他要进来的时候,他突然起身,连带抱起她直接挂在自己身上,她吓了一跳,双腿本能攀附在他腰上,很紧很用力,他一声低笑:“别急,会给你的。”
……
他们正左方是一面很长的落地试衣镜,关心慕的余光看见了自己和费钧正紧紧缠在一起,他双手捧着她诱人的小臀,带着她在他身上起起伏伏,那镜子里起落的视觉冲击力让她脸红心跳,浑身热得快爆炸。
“费钧,去床上,别在这里。”关心慕晃动腿,却不知自己这样一动,两人连接之处的摩擦更大,吞吐更用力,一阵极致的美妙感觉从费钧尾椎直接上袭,他怎么可能在这里放过她呢?
“就要在这里。”费钧强势地将头埋入她的胸口,含住她的一颗桃红色花蕊,很着迷地品味,“又没有其他人,有什么好害臊的?”
关心慕来不及羞涩,已经被他带来的强有力的快乐冲击波击中,双手环住他的脖颈,闭上眼睛,身体微微后仰,形成曼妙性感的曲线,任由他掠夺她的所有一切。
费钧这晚兴致很足,花样百出,礀势换来换去,关心慕被吃干抹尽,渣子都不剩,瘫软在床上。
他非常餍足,低头爱怜地亲吻她因为激动而咬破的唇,红红肿肿,和玫瑰花似的。
关心慕和挥苍蝇一样挥他,小声道:“你真讨厌,不懂得怜香惜玉。”
“我已经很轻了。”费钧浅浅地笑,“怕真的弄坏你。”
“我已经被你弄坏了!”关心慕简直想哭。
“哪里?我检查一下。”说着要动手。
“别别别!你不准再过来!”尖叫。
父母度过美好的一夜,诺诺也睡得很饱,揉着眼睛出来,看了看妈妈,又看了看爸爸,有点好奇。
“怎么了?”关心慕问。
诺诺摇头,说没什么。
学校课间休息的时候,诺诺正在走廊里做手臂运动,边做边喃喃自语:“妈妈好可怜,脖子上都是牙牙印,难道爸爸?爸爸是咕噜狼!?”恍然大悟。
咕噜狼是诺诺最近看的一本动画电影,里面一个凶神恶煞的狼人,喜欢在夜里啃人类的脖子,她看了以后好几天没睡好。
罗穆尔在她身后用力拽了拽她的辫子:“笨诺,那是吻痕,你都不懂,智商是有多低?”
正好数学老师走了出来,看见罗穆尔在欺负费子诺,轻声斥责:“罗穆尔,你又欺负费子诺了?”
罗穆尔的目光被数学老师的痘痘脸吸引了,数学老师这几天因为上火而冒出了好多痘痘,她为此涂抹了好几层厚粉,用了不少遮瑕膏。
“罗穆尔,你在看什么?”余老师有些尴尬,这几天因为痘痘脸都不敢和人正视。
“余老师,你好漂亮!”罗穆尔甜甜地说。
余老师羞涩地摸了摸他的脑袋,这小家伙,虽然调皮捣蛋,但说话太实诚了,让人讨厌不起来。
等余老师走后,罗穆尔嘀咕:“余老师的素颜比妈妈的都可怕。”
……
☆、76。
麦珂怀孕了。
楚蔚然看着手里的化验单;说:“给你两条路;一是将孩子打掉;我出钱;二是将孩子生下来,你自己养。”
这个结果是麦珂预料到的,她想了想说:“我要将孩子生下来;我自己养。”
楚蔚然的眼眸变得很寒;缓缓将手里的化验单仍在桌子上:“随便你,但是我不会出一分钱。”
意外怀孕是源于一个月前的一个夜晚,楚蔚然拽着她的手,将她扯进怀里;当时他眼眸猩红;充满血丝,一手扣住她的手,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轻蔑道:“你就这么犯贱?我成全你。”
手掀开她的裙子下摆,直接拉扯下她两腿间的最后一丝束缚,很放肆地扔到地毯上。
……
他的力道很重,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像是一种惩罚,或者说是刻意给她的羞辱,狠狠地折腾她,她躺在他身下,眼眸清亮地看着他血红的双眸,觉得他发疯了,双手攀附在他坚实的肩膀上,他粗鲁地拉扯下她的手,直接扣在了床头,用一边的领带捆绑住,继续在她里面逞欢。
女人犯贱的后果,由自己承担。
众看客只能怒其不争,笑你自跌身价。
麦珂犹豫了,她很喜欢宝宝,做梦也想早日当妈妈,她母亲是在二十一岁生下她的,和她现在的年龄差不多。
宝宝,白白嫩嫩的多可爱啊,而且还是楚蔚然的宝宝,可是—
楚蔚然不认这个宝宝,如果生下这个孩子,从小在没有父亲的环境里生长对他来说也是一件残忍的事情。
她说自己会养大这个孩子,不给楚蔚然添麻烦只是一种试探,看看能不能动摇楚蔚然,结果是楚蔚然没有一点妥协,他的心比石头还要硬几分。
*
她很早就喜欢楚蔚然了,因为他们两家有些交情,她的姑妈和楚蔚然的母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