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 节
作者:
千顷寒 更新:2021-02-21 06:31 字数:4862
晚上,费钧忙着开会不回来吃饭,关心慕就给诺诺做了三菜一汤,陪诺诺吃饭,听她讲幼儿园的事情,诺诺吃着一个荷包蛋,眼睛亮亮的,说:“妈妈,什么时候让爸爸来幼儿园接我啊,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来接过我了,王灿灿和谢倩柔都是爸爸来接她们的。”
“爸爸工作比较忙,所以没时间来接诺诺,接诺诺的任务交给妈妈就好。”关心慕听出了她话里的一些小失落,安慰道。
诺诺只好点头,心里想的是,如果爸爸来接我比妈妈来接我有面子多了,爸爸一来,班上的女同学还有音乐老师体育老师绘画老师算术老师都会笑着说,费子诺的爸爸真的好高好帅。相对于关心慕来接诺诺,引不起任何围观和议论的冷场,久而久之,诺诺开始期待爸爸来接她。
吃完饭,关心慕陪诺诺练写拼音字母,画了几张画,不到八点诺诺便打着哈欠说困了,关心慕带着她上楼睡觉了。
费钧回来的时候已经近十点了,关心慕正在厨房里给他热菜热汤,她知道费钧在公司里一定是草草吃了商务便当,那便当比较油腻,费钧只会象征性吃一点填肚子,所以她特地为他热了猪骨汤。
果然,费钧忙了一天,带着淡淡的疲倦将关心慕做的饭菜一扫而光。
“心慕。”
“嗯?”
“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关心慕一怔,随即笑了:“你明明记得还说自己忘记了!”
费钧将她拉近怀里,双手环住她的腰:“不过,我真的没有什么惊喜可以给你。”
“算了,看在你努力赚钱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
“最近太忙了,差点忽略了这个重要的日子,等想起来的时候发现会议已经排好了,不能推掉。”费钧说着低头看着关心慕,目光带着温柔和缱绻的情意。
“只要你记得就好。”关心慕轻声说,“纪念日只是个形式,重要的是你和我都记得。”
费钧松开按在她腰上的手,缓缓抬臂到她面前,打开手掌,里面是一枚戒指,款式简约,干干净净的素圈,在灯光下散着莹润的光泽。
“这是礼物?”关心慕惊讶,不可思议道,费钧刚才的两手是空空的,什么时候变出来一枚戒指?
“算是礼物。”费钧拉过关心慕的左手,将精致的素圈套进了她的无名指。
不大不小,不松不紧,刚刚好。
“我好喜欢。”关心慕低头看着这漂亮的戒指,心里满满的是甜,随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可是我没给你准备礼物,我以为你忘记这个日子了,所以……”
“这样啊……那我允许你用其他方式补偿我。”费钧修长的手指按住她的脖颈,一点点下移,声音性感中带着一些蛊惑和暗示。
……
其实她已经给过他最好的礼物,女儿诺诺还有她自己。
深夜,身边的人已经熟睡。
关心慕毫无睡意,想来人在极好心情的时候也是睡不着的,借着黯淡暖黄的小灯,她褪下了手指上的戒指,认真地看,然后发现内壁上刻着几个很小的英文字母。
Mu love
她静静地看着这几个小字,字很淡,不明显,但此刻却完全集中在她的眼眸里。
是他的风格。
他一向不擅于表达,一向这样闷骚傲娇,有时候真让人恨得牙痒痒,但更多的时候,她是满足快乐的,也明白这些是因为有了他。
笑意在眉眼间绽放,关心慕眼睛盈盈亮亮的,闪烁着别样的情绪。
作者有话要说:麦麦怀孕了!
心慕依旧幸福中。
~(≧▽≦)/~啦啦啦
68
68、原创网独发(番外) 。。。
罗穆尔十七岁的时候已经是S市地方一霸;凭着显赫的家世,同龄的人称他为五少。
最血气方刚的年龄;张扬肆意的青春,少年狂傲的眉目间却深藏着一丝沉稳。
不同于小时候顽皮捣蛋;东窗事发,被罗首长的马鞭抽出斑斑条条的血之后,他学会了阳奉阴违,滴水不露地做着坏事;众长辈们都纷纷夸他成熟懂事了。
只有费子诺知道罗穆尔还是那个坏蛋罗穆尔。
带众打群架;将一位高官的小儿子的手指折断,骑着拉风的重型机车,后座载着曼妙的少女。
“罗木耳;你又逃课。”正是体育课的自由活动时间;穿着热裤的费子诺抬头瞧见躺在树上,懒懒地含着一根狗尾巴草的罗穆尔。
罗穆尔瞟了一眼树下的费子诺,不理睬她。
“我要告诉罗叔叔去,让他用马鞭抽你。”费子诺笑着说。
“你敢。”罗穆尔闭上眼睛,声音微微粗哑。
阳光正好,镀在这少年英俊逼人的脸上,像是最令人惊艳的艺术品。
少女们一起踢毽子的时候,两三个女生小声地议论开来:“罗穆尔好帅啊,听说他爸爸是军区的司令长,有名的军事家,妈妈是人大党组书记,他就是小说上的高干子弟吗?”
“听说他打架能以一敌五,可厉害了,还会飙车,抽烟,骑马和滑板……”
每当费子诺听到女生对罗穆尔的爱慕崇拜之情时,都会不屑地想,罗木耳到底哪里值得她们喜欢啊?不爱读书,整日逃课,抽烟飙车,还到处勾三搭四,简直就是一不良少年,怎么在她们眼里看到的是不一样的罗木耳呢?
虽然费子诺很“嫌弃”罗穆尔,但还是会帮他做数学和英语作业,帮他隐瞒家里的长辈他的那些祸事,似乎从小到大,这样的事情从没有间断过,作为补偿,罗穆尔会买一堆零食贿赂她,譬如果冻,话梅,薯片,芝士樱桃蛋糕和奶油酥饼……他每次丢下这些东西便直接跳窗而下,留一句“你乖乖地帮我写作业,不要到处乱走,以免引起怀疑。”
费子诺点头,然后看他骑着那辆拉风的机车绝尘而去。
那辆被他改装过的,银灰色的机车,每次她提出要坐一坐都被他拒绝,他的理由是:“这是我女人的位置,你不能坐。”
久而久之,费子诺却越来越想坐罗穆尔的机车,尝尝那是什么的滋味,因为她时常看见罗穆尔载着漂亮女孩和别人飙车,那些女孩都会紧紧抱住他的腰,尖叫连连,又痛苦又兴奋的,很矛盾的情绪。
虽然罗穆尔不肯载费子诺,但不表示他讨厌她,相反他还是对她照顾有加。
就像去年,费子诺被一个高校的纨绔子弟追求,堵在学校后门,罗穆尔就带着一帮人过来,狠狠地收拾了那个纨绔子弟一顿,将纨绔子弟打趴在地上后,罗穆尔表情冷冷的,眼眸里都是寒气,用皮鞋顶了顶那地上人的额头,微笑着说:“她是我妹妹,你再敢来骚扰她,信不信我将你用麻袋捆绑起来,丢进护城河里,我说得到做得到,你可以试试看。”
从此,费子诺是罗穆尔妹妹的事实就传遍了S市的各大高校,那些觊觎费子诺的男生都不敢再打主意,泡不到妞是小事,惹了阎王爷罗五少,那绝对是要断胳膊断腿的大事。
罗穆尔交过很多女朋友,都是校花级别的,每一个都带给费子诺看过,只要费子诺不喜欢,他嘴上说“你怎么总是挑剔人家,人家和你有仇啊”,但是行动上却是很果断很迅速地和她们分手。所以坊间称,要做罗穆尔的女朋友,必须通过他妹妹的检阅和审核。
至今为止,费子诺对罗穆尔的所有女朋友说“no”。
“这个太瘦了,腿和竹竿子一样,你也喜欢?”
“这个说话太嗲了,那么娇气,有你苦吃。”
“这个化妆太浓了,晚上卸下妆,就是一地的粉,多可怕。”
“这个太会花钱了,罗穆尔你还给她买名牌包包,信不信我去告诉罗叔叔!”
……
为此,罗穆尔的一任“御姐”型女友气呼呼地说:“你那个妹妹是怎么回事?总跟在我们屁股后面当电灯泡,你还总关心照顾她,到底她是你女朋友还是我是你女朋友?”
罗穆尔叼着烟,目光淡漠,缓缓说:“她是我妹妹,你想多了。”
“少来这一套!我告诉你罗穆尔,什么哥哥妹妹,全是打着名号背地干恶心勾当的!老娘我今天要和你分手!”御姐丢下这句话,踩着八公分的高跟鞋走人了。
费子诺趁机跳出来,惋惜道:“她脾气好大啊,这么大的脾气以后娶回家肯定有你受的。”
罗穆尔侧身看费子诺,他的目光逐渐深邃,慢慢眯起眼眸,似笑非笑的样子。
X街是罗穆尔的地盘,有一家夜总会,里面的老板和他很熟,常常给他最好的包厢和酒。
鱼龙混杂的X街,叫嚣着人□望的X街,罗穆尔虽然不喜欢,但时常会来,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来,感到孤独的时候会来。
他修长漂亮的手指把玩着一只打火机,嘴里含着烟,袅袅青烟弥漫开来。
“罗木耳!”一个清甜的声音。
罗穆尔睁开眼睛,立刻起身开门,果然走廊上站着的是费子诺,她身边还有一个肥头肥脑的中年人在搭讪。
他快步走上前,将费子诺拎起,带到自己身后,居高临下地对那肥头肥脑的男人说了声滚,眉眼里带着一种淡淡的却呼之欲出的杀气,那男人知道罗穆尔的背景,打着哈哈鞠了鞠躬便回房了。
罗穆尔将费子诺拎回房间,重重关上门,然后粗鲁地将她丢在沙发上。
“你来这里干嘛?”他声音清冷,没有任何情绪。
费子诺打量了他一身,他穿着黑色丝绒勾金的卫衣卫裤,赤脚踩在雪白柔软的羊毛地毯上,身上散发一股凛冽的寒气,混淆着烟草和酒味。
“罗叔叔说你四天没有回家了,我就猜你会在这里。”费子诺大声道,“罗木耳,你干嘛不回家啊?”
“我的事情你少管。”他坐下,懒懒地靠着沙发椅背,伸直长腿,目光沉沉。
费子诺却不怕死地靠近他,小声地问:“我知道你和罗叔叔吵架了,你想报考军校,但是他让你读法律。”
说话间,费子诺发现罗穆尔的额头到侧脸有条淡淡的伤痕,立刻伸手去戳:“罗木耳,你又和人打架了是不是?”
罗穆尔不耐地拔下她的手,却在握住的刹那感受到了她微凉的手是那么的软弱无骨,像是棉花糖一般,似乎一握就要化了。
他侧头看她,她正是花骨朵的年龄,柔柔的黑发披散在肩膀处,白皙莹润的脸带着婴儿肥,似乎可以掐出水来,粉色如樱花瓣的小唇此刻微微撅起,让人忍不住瞎想……
“罗木耳,你的手好热。”费子诺突然想到小时候罗穆尔总是会欺负她,大冬天趁她不注意将冰冷的手搁在她的脖颈上,惹得她大叫,而现在他的手掌是那么热,和一个暖炉似的,他也不再欺负她了,精确的说,他似乎有些厌倦她这个小跟班了,总是找各种理由甩掉她。
罗穆尔的眼眸越来越深,微微眯起眼睛,认真地看着费子诺,下一秒将她重重一拉,她“啊”的一声,整个身子都贴在了他灼热宽敞的胸膛上。他将她按在大腿上,双手从她的肩膀滑落至她的腰间,使力箍住。
费子诺心跳飞速,她觉得罗穆尔漂亮的眼睛像是一张软软的网已经将她整个罩住,他的身上和大腿的温度烫得她像是掉到了沸水里,她双手抵着他结实的胸膛,突然慢腾腾地意识到一个事实,罗穆尔的确很帅,比电影上的男明星都帅,他早熟,干练,英气逼人,性格和小时候发生了天大的变化,变得内敛而沉稳。是个真正的男人了。
她不由地伸出手抚摸他精致的五官,一寸一寸的,他的浓眉,纤长的睫毛,高挺的鼻子,薄而微凉的唇,坚毅的面部线条……直到被他突然凶猛地吻住。
他本来是想轻轻触碰一下费子诺那柔软如花瓣的唇,是什么滋味,但一沾上却停不下来了,辗转吸吮,那滋味太甜了,勾得他伸出滚烫的舌尖抵开她晶莹的贝齿,直接窜进去,占有品尝她的甜蜜和青涩。
他吻了很久,直到她脸皮涨红,透不过气来才放开她,一丝晶莹的液体在他们唇边扯拉开来,暧昧而邪恶。
松开她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手掌正搁在属于她少女最敏感最柔软的地方,像一颗地雷埋在他的手心,他的全身都要爆炸,某处迅速急骤地涨起来,几乎要耸入云霄。血液里占有和蹂躏的因子在叫嚣。
他忍不住,喉结微微滚动,伸手挑开了她的第一颗扣子,然后第二颗,第三课,少女白如瓷的肌肤在灯光下耀眼明净。
他粗糙的指腹慢慢摩挲,血液在翻腾,身下的某物已经快充血到极限了。
“罗木耳……你在做什么……”费子诺有些害怕地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