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节
作者:使劲儿      更新:2021-02-21 06:29      字数:4945
  他紧紧的拥着我,把我往床上带,根本不理我的挣扎。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说啊!”我吼。
  “一点迷药和春药而已,我说过今天一定要得到你。”他平静的答道。
  迷药加春药?…… '墨'
  第八章
  迷药加春药?
  “你!混蛋!放开我!妈的!我操你祖宗!”贺去灾挣扎着要推开他。奈何,本以处于劣势位子,又有两药为怪猫助阵,推开他谈何容易?
  “放开!杜常青!你敢!你敢看我不杀了你!”还在作困兽之斗。
  “闭嘴。”怪猫压了他半天,还进行不到下一步,也有点毛燥了。这小子平素里就一公子哥儿,也不咋活动啊,咋就这么难搞呢?汗都整出来了,这药应该生效了啊。
  贺去灾不愧是我们的贺去灾,再怎么也是个玩弄了几个良家妇女的人皮狼性的家伙,压倒一个女人的技巧怎么着也比常青这嫩鸡强吧。想要轻易搞定他,就算他答应,人民群众也不答应。再说了,小灾首次被压,这不管是从心理上还是从身理上来说都是接受不了的。SO,要他妥协,不光没门,连窗都没有!
  于是虽也是一头大汗,气喘吁吁。刚才的昏眩被这么一吓,到清醒了些。
  双方马拉松似的展开拉锯战,一个进攻,一个抵抗,一时倒也分不出个胜负。
  “妈的!”怪猫爆发了,是人就有三分火,肖想了20年的人压在身下都半天还得不了手,不急?怎么可能!
  一计直拳,直击贺去灾的下巴,再一拳打到肚子上,小灾立马焉了。就是,想他小爷在这儿,好歹也算个人物,平时来几个**想打打劫,发发财还是有的。怎么可能没两下?就是太疼这死男人了,才一直没舍得动,否则;哼哼哼……
  贺去灾在床上卷成一团,哼哼都没力了。
  此时不上,更待何时?
  怪猫把浴衣带扯下来,扯过贺去灾的双手,缠了几圈,绑在床头象牙栏上。
  “呼——”坐在贺去灾旁边,喘了一口深气。搞定一男人还真不容易。
  贺去灾痛得都快昏了,但更多的是震惊,怪猫居然打了他,认识那么多年,再怎么生气都没动手的怪猫居然打他?!一时闪不过神,呆了。
  两人对视着,一阵静默……
  ******
  杜常青专注的凝视着贺去灾,目光缓缓地,一寸寸地吞噬着眼前这个人,这个他爱得无奈而又绝望,痛苦而又心甘的人。
  终于,终于可以这样不用掩饰,不用伪装的直视着他了。不必再担心眼中爱意泄漏,不必再揣测他发现后的情形。就这样走出来光明正大的表白了爱意,杜常青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
  这一幕,他在心中已想像了无数次,渴望得太久一旦成真时,却又觉得不真实。‘这不是梦吧?我是清醒的吗?’就在此刻——情怯。
  贺去灾就在他身旁,迷药的效果开始显现了,意识模糊。这样的他已不具任何抵抗力了。“唔……恩……”
  “恩……”
  贺去灾的身子在床上微微地扭动磨蹭起来。脸上泛起红晕,目光涣散。
  他的呻吟将怪猫从沉思中唤醒,“看来药效起作用了。”他翻身又重新压在贺去灾身上。
  扳正贺去灾的脸,深深的看着他,然后,重重吻下。舌尖先沿着贺去灾的唇形描绘一圈,再缠绵的吮吸着他的两片唇……
  “唔……”贺去灾主动张开嘴迎向杜常青,两条灵舌缠绕纠缴在一起。
  “恩……恩……”贺去灾的吻技展露无遗。
  “恩……”长长的一吻结束,杜常青有些喘不过气来,只得爬在贺去灾身上轻喘。“你可真是历经风月场的老将啊!”捧着他的脸,有点嫉妒的在他耳边说。
  “恩……啊……”贺去灾被药力折磨着,在杜常青身下不断磨蹭。脸上泛起的潮红颜色更深了,双眼湿润。
  “噢……,别急,我们有的是时间。是的,不要太急,不要太急。”杜常青说服自己。20年的渴望足以让他把贺去灾一口吞下去。他拼命的控制自己不要太狂暴不能伤了他。
  杜常青从贺去灾身上跪坐起来,一把将自己身上的浴衣扯掉,然后又重新趴了下去。从贺去灾脸开始,一寸寸,烙下他的吻。额头、眼、鼻子,一寸寸缠绵地吻着,轻轻的。
  然后含住贺去灾的耳垂,在口中滚动、吮吸,轻咬。
  “啊……呀……恩……”贺去灾扭动得更厉害,突然!“啊!不……”杜常青的舌,钻进了他的耳中。敏感的耳,怎受得了这般调逗,就算他没中春药,这也是他致命的要害。原来半勃起的分身,立即坚硬起来,抵着杜常青赤裸的下腹。
  杜常青满意的笑了笑,扭扭下腹,磨了磨贺去灾的坚挺。“啊……”听见一声更激情的抽气声。
  慢慢的转移地点,杜常青的唇又在贺去灾颈间徘徊。印下一个个吻痕,忽然,重重的一咬,“呀!”贺去灾大叫。一个完整的泛着深红的牙印,出现在他的颈上。杜常青似乎有点失控,开始又吻又撕又咬。
  疼痛和快感围绕着贺去灾,“啊!……恩……噢……不要……放……放开……”身子却弓起,更大面积的接触杜常青。
  杜常青往下滑,用舌头一个个解开贺去灾的衣扣,解开一个烙下一个吻。终于,衬衣全被解开了,摊在贺去灾身子两旁,雪白的衬衣、一个个鲜红的吻痕称着他象牙色的皮肤,份外性感煽情。杜常青双手渴切地扶摸着他的胸膛,腹肌……
  接着往下,咬着皮带一端,抽出来,一拉,皮带也解开了。一手用力一扯,长裤脱了下来。看见贺去灾的坚挺将内裤撑得都快破了,他笑笑的用手指轻轻一弹,“啊……”贺去灾的身子也往上弹起。
  咬住内裤一拉,贺去灾的坚挺几乎是弹了出来,差点打在杜常青的脸上。杜常青在他的分身湿润沁着液体的头部轻轻的吻了一下,然后便不再去管它,任其挺立着、颤动着、急需解放。
  “快……唔……”贺去灾已完全被欲望所控制,现在的他只想解放。
  杜常青又回到贺去灾的胸膛,灵活的舌舔过被烫伤的部分,那里除了他印下的吻痕外还有点发红。“该死,要是当时我早点发现她要那么干的话,我绝不会让她伤了你。”不舍的来回舔着,舔到乳珠的时候,便一口含住,轻轻的用舌尖绕在上面打转、拉扯、吮吻。另一只乳珠也被他的手照顾着……
  “啊!该死……快……啊啊……”潮湿的声音,舌头搅动的声音,在贺去灾耳边响着淫荡的声音,更是撩动着他的欲火。他的腰不由自住的动了起来;腰一动,他的肉棒就更加强烈的磨擦起杜常青的下腹。
  杜常青的忍耐力已被撩拨到了极限,“唔……”他咬着自己的嘴唇,想让自己再克制下,“看来这药还真有效,光用舔的就那么舒服吗?”他说着,一口气从贺去灾胸前舔下直致小腹。
  “啊!”混合着搔痒的快感散在贺去灾身体中。他发着抖,吐出热热的喘气声。肉棒也随着勃动着。
  “真棒……”杜常青仔细的看着贺去灾的分身。他的分身正坚硬的挺立着,前端的体液已开始流出,将下体弄得湿漉漉的,在卧室的阳光映照下闪闪发光。
  杜常青把贺去灾的大腿向左右打开,啃咬着大腿内侧的嫩肉,然后,握住了他的肉棒根部慢慢向上滑着……
  “咕……恩……啊啊……”
  “你想要我这样做吗?”
  拇指轻轻的在肉棒头上画着圆圈,他充分的运用着他修长的手指来刺激贺去灾的分身。
  “啊!啊啊!”贺去灾声音高了起来。
  杜常青一面满足的听着贺去灾的叫声,一面把头埋入他的双腿之间……
  “啊……继续……好棒……”贺去灾拼命的把肉棒往杜常青口中塞,一面叫到。
  被这样称赞让杜常青非常高兴,更加买力的使用着舌头取乐着贺去灾。从肉棒里侧向上舔,用舌尖点着铃口,再整个的含入,用上下颚轻轻的夹着肉棒使压……
  “啊……再来……”贺去灾沉迷在欲望的旋窝中。
  突然,杜常青将口中的肉棒抽出。
  “啊!”失去慰藉的分身在空气中颤动,贺去灾难受的呻吟。
  “别急马上就好。”杜常青从床头的暗柜中取出一个小瓶子,拧开,一阵芳香传出。他挤了好些白色的膏状物在手中,将它涂抹在贺去灾的分身上,一只手继续抚慰他的分身。然后另一只手把一些涂在自己的后穴,将一只手指慢慢的探进去转动,松弛一会儿后又探进一只指头,最后他的小穴能容纳下三根手指后,他跨在贺去灾身上,扶着贺去灾的分身慢慢导入他的小穴。
  贺去灾的分身比他想象的还要大,才进去头部,杜常青就感到被撑到极限了。刚才雄雄的欲望立即焉了下去,汗水从头上流了下来,就这样僵着也不是个事,他深吸一口气后放松,然后一鼓作气的坐了下去。
  “啊!”太紧了,箍的贺去灾生疼,他叫了起来。
  杜常青已痛得说不出话来,只得忍着疼尽量放松自己,还要注意不让自己的体重压到贺去灾,其中的辛苦可想而知。
  过了一会儿,杜常青感到贺去灾在身下开始向上顶。
  ”恩……啊……啊……”贺去灾发出舒服的呻吟。
  杜常青尽量张开腿,调整角度以便使贺去灾更加容易的进入他的身子,整个人配合着贺去灾的起浮而上下起浮,小穴更是使出混身解术,吸、缠、绞、吞吐,只盼能让他感到满足。因为是第一次,而贺去灾又完全不知怜惜,只知道一个劲的冲刺,杜常青只感到痛,但身子的疼痛和心里的激动完全不能相比;这么多年了,终于和他结合了……
  贺去灾在杜常青的配合下,很快达到了高潮,将体液射入杜常青体内后,沉沉的睡去了。
  杜常青的小穴夹着贺去灾的分身,自己用手解放了后;解开贺去灾绑在床栏上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上面的红痕,然后小心的夹着贺去灾的分身抱着他翻身倒在了床上,紧紧的把贺去灾抱在怀里,轻轻的扶摸着,痴痴的凝视着…… '墨'
  第九章
  就这样,杜常青搂着沉睡中的贺去灾静静的享受着这短暂的,对他而言却是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他知道,明天等待着他的,绝不会是贺去灾的笑脸……
  是的!他要珍惜这美好的一刻,就现在。每一分每一秒都不能浪费,虽然身体疼痛而疲惫但他不愿就此睡去,也不允许自己睡去。他要搂着贺去灾,就这样静静的——搂着、看着……
  并渴望这一刻便是永恒……
  人的一生,能有多少次乞求时光停留呢?
  拨开挡住贺去灾脸孔的额发,食指细细的描绘着他的五官;这样一张斯文而俊秀的脸,决裂时的表情杜常青已看过太多次。终于这次的对象会是自己了吧?是的!他是那么一个不允许别人欺骗的大男人;虽然他会知道,自己没有被我所拥抱;但是,对他而言我爱他就已是一种背叛,一种欺骗……
  其实……在我心中最真实的渴望是能够拥有他!拥抱他!能完全独占他的心、他的人。从此不再让别人靠近他,他只爱我一人,只看我一人。但我也知道,若我这次抱了他,那就是永远的失去了,绝无挽回的余地;做不成朋友,至少我希望他不要恨我。恨,虽是一种有时甚至比爱还要强烈的情感;但是我还是不要他恨我,被深爱的人憎恨着我将无法呼吸……
  很可笑吧……已到了这种地步,我还在幻想着他会原谅我,接受我。明知他醒来会恨不得杀了我,我还是不愿面对现实,竟自幻想着。
  不能拥抱他,于是,我选择了被他所拥抱,他不属于我,但最起码我能让自己属于他。
  那怕是……他把我当成那些女人中的一个,一个同样让他发泄欲望的物件。不过我能肯定——他一生都会记得我,因为,我!是第一个被他所拥抱的男人,甚至可能是唯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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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月光透过薄薄的云层,淡淡的洒在阳台镂空印花落地窗帘上,在屋内形成光点斑驳的明暗交错,烟月朦笼
  ——好似我和他之间,未来一片朦笼……
  轻轻的在他眉心印下一吻,睡吧,就这样永远的沉睡吧,在我怀里……
  这时的杜常青脑中突然浮现出一首诗,一首在他大学时代看的,当时并没体会现在却能诠释他的心情的诗:
  你若是那含泪的射手
  我就是 那一只
  决心不再躲闪的白鸟
  只等那羽箭破空而来
  射入我早已破碎的胸怀
  你若是这世间唯一
  唯一能伤我的射手
  我就是你所有的青春岁月
  所有不能忘的欢乐和悲愁
  就好像是最后的一朵云彩
  隐没在那无限澄蓝的天空
  那么 让我死在你的手下
  就好像是 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