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2 节
作者:泰达魔王      更新:2021-02-21 06:25      字数:4738
  “你胡说八道,我,我怎么会上,上你的——”见他巧舌如簧,月牙儿气的粉脸惩红,泪珠刷刷落了下来,恼怒的模样甚是娇美。
  这突厥少女时而聪慧,时而单纯,时而高贵,时而柔弱,转瞬之间可以变幻百种面孔,也不知哪个才是真正的她。林晚荣看的噗噗心跳,哈哈道:“你不会上我的床?那就怪了。今天早上我巡营回来的时候,躺在我床上的,又是谁呢?”
  “我,我不知道。”玉伽低下头,幽幽道:“我一早醒来就躺在了床上,四周却没有见着你的人影。”
  林晚荣点头哦了声,慢悠悠道:“那大概是草原之神暗中相助吧——唉,既然如此,我也就不追究这事了。虽然我的床铺被莫名糟蹋了。不过我这个人一向很随和地,就这么凑和着过吧,床单也不要你洗了——”
  玉伽又羞又怒,恼道:“胡说。你那床上脏如狗窝,哪里来的床单被褥?!”
  “哦,是吗?我一时忘了。倒是月牙儿妹妹记得清楚啊!”林晚荣笑道:“行军床嘛,简陋些也是难免。多睡睡就习惯了。没准你还会喜欢上这种味道呢。”
  “我才不会喜欢这种味道呢。”月牙儿咬牙瞪了他一眼,似羞还怒。脸孔如染了上好的胭脂,洁净中有一抹淡淡的嫣红,那微带着淡蓝地双眸深邃如水,清澈的仿佛把人的心神都能吸摄进去。
  她身段婀娜。酥胸曼妙,翘臀圆润,薄薄胡裙包裹下地修长双腿紧绷有力、富有弹性。远望着,就像随时可以爆发的小母豹,动力十足。极具美感。一嗔一怒间,浓浓地异域风情扑面而来、乍隐乍现。端地是诱人。
  乖乖不得了,这不是引诱我犯罪吗?!林晚荣心脏怦怦直跳。忍不住地狠吞了口口水。这个月牙儿到底是什么变的,清纯、智慧、高贵、狐媚兼而有之。更妙地是她身上那股不服输的野性。是个雄性动物都想征服她。
  见流寇嘴巴张得大大、口水几乎都要落了下来。眼神更是深深注在自己身上。一眨都不眨。玉伽眼中闪过一抹淡淡的神光,脸颊越发的羞红,恼道:“无耻流寇。你看什么?!”
  “看球——啊,不是,我正在以我智慧而深沉地眼光。搜寻天地万物生长壮大的规律。”林晚荣抹了嘴角口水。盯住她胸前,眼也不眨的道:“月牙儿妹妹,等打完仗。你能不能带我去你家?我想看看是什么样丰沃地水草,能把你养的这——么大!”他眼珠瞪大,双手圆握,夸张的比拟了个球状。
  “如果你想去地话,我会给你机会的。”月牙儿嘴角泛起一个甜美地笑容,神色无比妩媚,语气中有说不出的温柔:“窝老攻大人,你们下一步会攻打哪里?!”
  黑脸地流寇眼泛绿光,口水哗哗流下。似乎茫然不察的道:“下一步么,我准备攻打——”
  玉伽眼中泛起一丝喜悦地亮光,神色却是平静,轻嗯了一声,听他接着往下说。
  “——攻打这里!”流寇口水都来不及抹,大手直直往她胸前指来,笑得又淫又贱。
  月牙儿微微一愣,旋即俏脸红热,心里暗自哼了声。她抬头往林晚荣看去,只见那流寇眼冒绿光,口水哗啦啦而下,完全已被自己姿色所吸引,不像是玩笑地样子。
  难道这就是他地真心话?突厥少女呸了一声,脸颊火热:无耻地大华人!
  她眼中闪过光彩,柳眉却是微蹙,不经意间脸色已专为冰冷,悠悠道:“窝老攻大人,希望你尊重玉伽的人格,不要再说这种无耻下流的话语!我们突厥女子,不是任人欺负地。”
  咦,这丫头刚才还妩媚的跟狐狸精似的,怎么一转眼就变成冰块了。偏偏这种转变最是撩人,心里就像猫抓似地痒痒,林晚荣骚骚一笑,正色道:“我可以尊重你地人格,但是也希望玉伽小姐尊重我的兽格——从人进化成兽,我也不容易啊!”
  玉伽噗嗤一声轻笑,嫣然道:“从没听人自诩为兽还洋洋自得,窝老攻大人,你倒是有趣的很。你们大华人地脸皮,都像你这么厚如城墙的吗?!”
  “脸皮这个东西,又不能当饭吃,要来做什么?”林晚荣盯住少女那美丽妩媚的面容嘿嘿道:“倒是你们突厥,像月牙儿妹妹这样美丽的女子,又有多少呢?真的很期待啊!”
  月牙儿轻轻点头,眼中的冷光微不可察:“我们突厥女儿勤劳朴实,兼容智慧、美丽与坚韧,既可上马杀敌,又可隐身幕后,就如草原上的明珠,灿烂耀眼,杰出之人多不胜数。我族之强大,女子的功绩绝不弱于男子。”
  这丫头还是个女权主义者!林晚荣哦了声,笑道:“那是那是,女子能顶半边天嘛!不过,从月牙儿妹妹你的叙述来看,突厥妇女地位置,比我想像中的要高上许多啊。”
  “女子能顶半边天?!”玉伽莞尔一笑。神态无比地妩媚:“你这比喻很是有趣。窝老攻大人,自碰到你以来,也就是这一句话,玉伽能够听得顺耳。咯咯——”
  她轻轻笑着,花容乱颤。娇羞妩媚,高挺地酥胸划出道道美妙的波浪,像是只充满了诱惑的红苹耸果。
  时而高贵。时而冰冷。时而妩媚。这变化万端地性子叫林晚荣心痒地难受,忍不住地干笑了两声:“是吗?那我们岂不是找到共同语言了?!”
  玉伽狡黠的摇头:“未必尽然。窝老攻大人,我和你是人与兽的区别,哪里来地共同语言?”她微笑看着他。脸色有些娇羞,唇边笑容淡淡,长长地睫毛微微抖动,可爱中似带着几分妩媚。煞是诱人。
  林晚荣似是沉醉地盯住她面容。极为正经的点头:“嗯,那好。今晚就做一回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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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不要脸!”玉伽轻嗔出声,双颊带晕,便如一只香甜诱人的红果。看的人心里噗通噗通直跳。“窝老攻”大人呆呆盯住她。口水吧嗒吧嗒往下掉。
  望着流寇那痴迷地神色。月牙儿幽邃的眼眸。隐隐泛起一丝得意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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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呀摸。摸到姐姐那头发边。二呀摸。摸到姐姐小脸前——”林晚荣骑在马上。左摇右晃,得意洋洋的哼着小调。
  胡不归二人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今早他唱地歌曲还那么地高尚。怎么才过了几个时辰。就猥琐起来了?
  高酋唔了一声,笑道:“咦,这是林兄弟新作的小曲么?!我怎么从前都没听过呢!惭愧,惭愧。”
  装!你就装吧!老胡鄙夷地看他一眼,你老高唱十八摸地时候。林将军只怕还在黄泥巴和尿完呢!
  “兄弟。”高酋赶上前去,拍着林晚荣肩膀,凑在他耳边骚笑道:“你和这月牙儿怎么样了?那会儿见你们郎情妾意、勾勾搭搭的。嘿嘿。也不知聊的什么。想必昨儿个晚上。那好事已经偕了。”
  林晚荣双眼一眯,笑道:“不要把我看成那么随便地人,我和她谈地都是一些很正经地问题。什么天与地、阴和阳,男与女、人和兽——”
  天地阴阳、男女人兽?果然够深入。老高暗自咂嘴,淫笑不止,抱抱拳道:“那我就先恭喜兄弟了,这暖床地终于有着落了。”
  “暖床?!”林晚荣嘿嘿一笑,不紧不慢道:“高大哥弄错了。我估摸着,这小妞是想让我给她暖床呢!”
  高酋瞪大了眼睛惊悚道:“不会吧。她敢招你暖床?那床撑得住么,这怎么可以?!”
  “这些尔虞我诈、少儿不宜地事情,可能会伤害高大哥你纯洁地心灵,还是交给小弟一手处理好了。”林晚荣笑着拍拍他肩膀:“眼下你最重要地任务,就是把今晚的事情办利索了。”
  高酋拍拍鼓鼓囊囊的胸脯,傲然道:“有我老高在,林兄弟你就放心好了。办这种事,我最拿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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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晚荣笑着点点头。那边胡不归凑过来道:“将军,据斥候回报,胡人地三千余骑兵一路往达兰扎直行,眼下距离着我们仅有一百五十里地路程了。”
  林晚荣抬头看了一眼,喷薄的红日正缓缓西沉,斜阳渐渐的贴近了地平面。他嗯了一声,缓缓道:“胡大哥,据你看来,胡人还有多长时间会扎营呢?!”
  胡不归沉吟了半晌,慎的点点头:“这三千胡人从昨日夜里开始,一路上马不停蹄,中间只歇了两盏茶的功夫。如此剧烈地急行军,就算突厥人能挺住,那战马也必定万分疲惫,扎营补充粮草是必须地,否则,前进不了百里,那战马也已经累死了。据斥候回报,前方已经发现了胡人派出的快马,看来他们是准备趁着天暮时候扎营了。等战马补充水粮之后,小憩一个时辰,就可恢复的八成体力,后半夜他们可以继续前进。”
  胡不归对突厥人了解甚深,又是养战马地行家,他分析地丝丝入扣,与前方斥候返回地信息正相吻合。
  “不管怎么说,胡人的战马今夜需补充粮草那是一定的了。”林晚荣嗯了一声,缓缓踱着步子:“只要他们扎营,保守点算,就算胡人只休憩半个时辰,这时间也足够高大哥办事了。”
  胡不归笑道:“办事的时间是足够的。关键问题是,高兄弟要在恰当的时辰出现在突厥人面前,还要无声无息的混入胡营,这个就有难度了。”
  “难度是有,不过未必不能办到。”林晚荣点点头,大声道:“嘱咐前方斥候,注意胡人行踪,随时来报。”
  胡不归四周瞅了几眼,忽然惊奇道:“咦,高兄弟哪里去了?!”
  林晚荣神秘一笑:“等着,马上就要出来了!”
  他话音刚落,就听身后的队列中有将士急声大喝起来:“不好了,胡人跑了。”
  二人忙回头望去,只见那原本被捆绑在一起的四十余个月牙儿地族人,不知何时已被人解开了绳索,他们嗷嗷怒吼着夺过身边的战马,刷刷的跨身而上,飞一般的向远方奔去。
  “不要放过他们,杀啊!”林晚荣愤火的咆哮声传出去老远,数百将士奋力追赶着逃跑的突厥人,嗖嗖的冷箭如雨点般激射而出,行在最后的三个突厥人啊的惨叫几声,中箭落马。
  逃去的胡人中间,有一人帽子拉得低低、虬髯满面,那面容也是模模糊糊。这厮一路骑行中还不时的回头,冲着大华军士啊啊的怒吼几声,模样甚是可怕。
  那张扬的胡人背影看着甚是熟悉,胡不归愣了半天,猛地拍手笑道:“好你个老高,连我都骗了!”
  第五五一章 决斗
  夜色降临,天空好像一块巨大的黑幕,伸手不见五指,茫茫的草原笼罩在昏沉之中。
  一阵急促而清脆的马蹄,踏破了草原的宁静。朦朦胧胧当中,几十个黑色的身影从远方疾奔而来,胯下的战马如箭般穿破夜色,气势甚疾。待到走的近了,才渐渐看清这些人马的身影,竟是三四十个衣衫破烂、满面憔悴的突厥人,沾满尘土的脸上恐惧而又慌乱,有几个还受了箭伤,鲜血汨汨流下,他们却顾不得包扎,一路催马如飞,不时回头紧张的张望着。
  远方暮色苍茫,看不见人影,听不见蹄声,一路跟随在他们身后追杀的大华人,不知何时已经被甩的不见了踪影。
  草原,终是我们突厥人的天下啊!所有胡人都激动的热泪盈眶,吼吼的欢呼起来,兴奋之色溢于言表。
  这逃走的一阵,最起码行出了四五十里的路程,突厥大马累得呼呼出气,马上的胡人惊惧之下,更是气喘如牛。
  稍稍的歇息了会儿,其中一名领头的胡人望着自己的同伴,张嘴正要说些什么,也不知怎么,平时洪亮如钟的嗓音,此时已变得嘶哑,明明想说的是突厥语,听在族人耳中,却是沙哑的“啊啊”乱吼。
  我竟然不会说话了!那领头的突厥人,脸色煞白,眼中闪过无边的恐惧,他使出全身力气,拼命的怒号着,除了喉中沙哑的啊啊之外,却怎么也吐不出一个字。更让他心惊胆颤的是,不仅他如此。与他一起逃出来地三四十同伴个个脸孔变色,无一人能说出话来。
  其中一名虬髯满面。帽子压得低低的家伙,双手将嘴巴拉得大大,拼命想要说几句,奈何努力了半天。依然徒劳无功。三四十名突厥人听着这黑厮愤怒地咆哮。同时悲上心头。一时狼嚎声此起彼伏、络绎不绝。
  还是那领头的突厥人冷静些,想想被擒的这几天,除了今日中午,大华人像是突发善心般送了他们几块干肉,其他时候,他和他的同伴颗米未进。狼吞虎咽之下,那肉脯早已化为他们肚中地美餐。现在想想。一定是阴险地大华人在肉脯中做了手脚,导致他和他地同伴们。再也无法开口说话了。
  嗷嗷的怒吼声中。劫后余生的喜悦早已一扫而空,所有突厥人脸上都充满了悲愤和恐惧。大华人的阴险和狡诈。叫他们望而生畏,此时他们唯一的想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