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 节
作者:插翅难飞      更新:2021-02-21 06:05      字数:4764
  她告诉我,她和戴翔威在国外的时候就相互照应过,只是那时候她一心研读医术没有恋爱的想法,所以两人一直是以朋友的方式相处。但是她对戴翔威,一直都挺有好感。
  回国后,双方父母安排相亲,他们都觉得彼此还不错,愿意交往看看,所以就开始谈起了恋爱。那时候,正是我拒绝戴翔威的时候。
  我问陈薇安:你觉得他爱你吗?
  她笑了笑,她说:到了我这个年龄,已经无所谓爱不爱了,合适就好,我就想平静的生活。
  我说:我和戴翔威有过一段交集,你不介意吗?
  她看着我,一副早就知道的样子,她说:我回国后不久,戴翔威就对我坦白了,告诉了我他对你的感受,我也知道你拒绝了他。这在我看来是很正常的,爱本身就无法强求。
  我特别地惊讶,我没有想到她会完全不介意。我说:你难道不爱他么,为什么你都不介意呢?
  她笑笑地说:你属于他的过去啊,每个人都有过去,我们何必拿过去的事情来给现在的时光添堵呢。
  我瞬间就有了抱抱她的冲动,我觉得她的心态真的是难有的平和,属于那种天性豁达、什么都能看得开的女人。
  我们就这样在命运的撮合下,神奇地成为朋友。不过,除了我醒的那一次见到过戴翔威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来看过我。
  我没有再过问陈薇安和戴翔威如今的情形,因为在这个女子身上,我看不到她对爱情有过多的向往和执着,她是一个大爱主义的女子,把目光都倾注在了大多数人的疾苦之上,反而对于自己的需求显得特别的少。我觉得这样的伟大,是我做不到的。
  我想,这或许就是戴翔威选择和她订婚的原因吧,她的心态平和得像一汪清澈的湖水,这样的女人让人一眼望去就特别的舒服,她已经强大到不需要你去给予爱,只是她也不会给你太多的爱,就是那种很好的生活伙伴,无关爱情,无关痛痒。
  出院后,我又开始了从前的繁忙生活。我开始学陈薇安一样,不把太多的目光倾注在徐成的身上,我们闲暇的时候经常约着貂皮三人常聚在一起,谈公益,做spa,逛街,吃美食,我发现我不知不觉中突然就融入了名媛的圈子,成了大家眼里所谓的名媛,也经常性地被她们拉着参加各种名媛party,认识了一帮上流社会的女人。
  貂皮是一个很爱讲排场的女人,当N次被嫌弃我没车的时候,我赌气之下就直接去提了一辆奥迪TT,白色的,女人开着特别的炫。
  貂皮说:哎哟,之之,你终于舍得买车了啊。
  我说:我要是再不买,都会被你嫌弃死。
  她哈哈大笑,她说:一辆50万以上的车,可是咱们精品女人的象征,你看薇安的宝马Z4,你再看看我的X6,你再看看其他人的,混我们这个圈子的,哪个人没车。如今,你算是跟得上队伍了。
  我说:我只是觉得与其走哪儿都要找停车位,还不如打车方便呢。
  貂皮说:这你就不懂了吧,品质生活,重点两字就在于品质。你以为我爱穿这些毛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衬托自己的身份。你走出去,你身上没有那气场,别人是不会买你的帐的。
  其实,我渐渐认同貂皮的话了。从前我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一旦有钱就变样了,现在自己慢慢拥有了很多财富之后,才发现这是一种必然。当你拥有5000块的时候,你会觉得花500不多;当你拥有5万的时候,你会发现花5000也无所谓。不同的环境造就不同的人的消费习惯,你交往的圈子提高了,你的各方面都得达到那个圈子的水平,你才能混的进去。
  随着我公司的发展壮大,辰溪成为我的最直接对手。我们屡屡在各种招投标的项目中碰到,每一次碰到便不停较量,刘忆惜自从那家公司被我们挤垮之后,一直处于游手好闲的状态,整天没事开着辰溪的超跑和一帮白富美地到处赶赴各种饭局聚会。
  我在一次次的较量中,发现辰溪变了,似乎从那次失败之后,他的注意力就开始从刘忆惜那儿转移了,现在的他,似乎一心在与我对弈,好几次把我们已经谈妥的客户抢走,似乎有意让我见识一下他的真正实力。
  当他联合另外一家公司,以比我们低百分之十的利润抢走了我的一个大客户之时,我再也坐不住了,我一口气跑到了他的办公室,我说:辰溪,你这是破坏行业规则。你这么做,会让我们整个行业的利润点直线下降!
  辰溪淡定地看着我,嘴角还带着一抹胜利的微笑,他说:那又如何?易之之你不是想和我斗么?那么好,我就陪你玩下去。你让我没得赚,我当然也奉陪到底,就让你看看我们谁更财大气粗。
  我当时就笑了,我说:辰溪你在国外几年学的那一套都丢到太平洋里去了吧?降价是最逊最low的商业手段,亏你还以为你赢了我。
  他居然很贱地说:你不是说你只在乎结果不在乎过程么,那好,我就把最直白的结果给你看。没关系,我大不了这个项目不赚钱,我公司的其他项目也能养活。但是你,你行么?你拿什么跟我拼呢?
  我冷冷一笑,我问:你这样做的后果,是损人不利己,何必呢。辰溪,你我之间有深仇大恨么?没有吧……
  他说:本来是没有,只是从我回国起,你就处处针对我,既然你要整我,那么我就陪你玩到底好了。我比不得你会那些下三滥的手段,但我有的是钱,我愿意砸钱陪你玩到底!
  我说:辰溪,就此住手吧。再这么下去,玩完的未必是我,你最好想清楚。
  他的脸色无比冷峻,他好看的手指在桌子上敲来敲去,他说:易之之,如果你暂停这个项目换成别的,我保证不会住手。
  我笑了,我凑了过去,看着他那双比女人还美的眼睛,我说:玩女人,你比我行。做生意,你还嫩了点儿。你以为你赔钱能把我搭进去?笑话!
  说完,我就屁股一扭一扭地走出了他的办公室。既然和谈不行,那么就来几招阴的!
  没几天,网络上就出现了不少客户对于辰溪产品的投诉报道,而且,这种报道迅速就在各大本地论坛及门户网站广为传播,瞬间,商界对于辰溪的产品议论纷纷。而我做的,也就是叫人收集了几位投诉过辰溪公司的客户信息,然后收集整理后放在了网络论坛上,通过网络水军的力量让这几篇报道迅速扩大化,引起主流媒体的重视,从而造成对辰溪公司产品的负面印象。
  这么一来,纵使辰溪的产品在价格上比我们更低,顾客也宁愿选择与我们合作。辰溪的这个项目在广大媒体的质疑声中发展停滞,后来,被迫暂停这个项目。
  辰溪打电话过来说他恨我,我当然说我什么都没做,他说我发现我一点都不了解,我说你本来就没了解过我,他说易之之你等着,我说好奉陪到底。
  我们又一轮的较量,以我完胜为终结。只是冤家路窄啊,新一次的名媛聚会上,陈薇安把刘忆惜带来了。
  陈薇安知道我和刘忆惜是宿敌关系,所以以往她从不在可能出现刘忆惜的场合里邀上我,只是这一回,不一样些。
  当陈薇安告诉我,刘忆惜要和我摒弃前嫌做姐妹的时候,我一口红酒瞬间直接喷洒到了空中,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突然吐血。
  我说:啊?有这回事?
  陈薇安真是个善良的好女人,她说:我把这些日子以来认识的你和我对你的印象都告诉她了,她说希望能够重新认识你,互相再了解一下。
  我瞬间汗了,果然女人的世界是我这样的女汉子无法懂得的。这,是唱的哪一出呢?
  我正纳闷呢,陈薇安一招手,就把刘忆惜给招来了,陈薇安说:忆惜,你和之之互相敬对方一杯,以前的事情就一笔勾销吧。以后有我作为你们共同的朋友,我相信你们两的关系会慢慢和谐的。
  我当时整张脸都假了,我说:薇安你真是个好女孩啊,世界上怎么有你这么单纯而且善良的好女孩,认识你真是我的福气。
  然后我又对刘忆惜皮笑肉不笑地说:那么好姐妹,既然薇安这么盛情难却,我们就先抱一个好了,一笑泯恩仇,从此不计较哈。
  我话刚说完呢,同样一脸假笑的刘忆惜就抱了过来,我们互相拍着对方的背,仿佛亲热的不行,但是我却总是觉得,她会不会手心里攥着一把小刀,噗嗤一下从后背插到我的前胸。
  ☆、112 姨妈驾到
  当然,如果她敢这么做的话,我发誓我会先一步插进她的后背。
  哎……好好的一次拥抱,我居然能想出这么恐怖的画面。我们抱完之后,刘忆惜的小脸笑得像一朵花似得,她甜甜地对我说:之之啊,你和薇安的年纪都比我大一点点,以后我就是你们的小妹了,从前的事情大家都没必要计较了,你们说对吧?
  陈薇安的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似得,我很想穿透刘忆惜的肚子,去看看她安的是什么心,可惜我的眼睛穿透力不够啊。我一只手搭在刘忆惜的肩膀上,一只手搭在陈薇安的肩膀上,我说:好说好说,咱们的梁子就这么解了,以后我罩着你们,你们的个性都太温顺了。
  互相表了衷心之后,我们三个还真的就一起happy地玩耍了,当辰溪来接刘忆惜、戴翔威来接陈薇安的时候,他们的眼珠子都要瞪了出来,因为站在他们面前的是手拉手的三个美丽女人。当然,他们瞪眼绝对不是因为我们足够美貌。
  辰溪问刘忆惜:Whathappened?
  刘忆惜甜甜地说:我们握手言和了,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整天斗来斗去没有意思,还不如放下成见做姐妹呢。
  戴翔威也不说话,饶有趣味地看着这怪怪的三人,我看着他们两都有人接,瞬间就觉得自己特么男朋友不怎么温馨啊。不过,事到如今,谁也不知道我和徐成谈恋爱的事儿。他虽然经常带我出席各种场合,但是却从没有正式介绍过我的女朋友身份,尽管很多人心知肚明我们的关系,但是这样的微妙也是很多人都能体会到的。
  我不知道徐成在想些什么,我试着不去在乎这些凡俗的东西,我知道他对我足够好,三不五时送我各种限量版的时装、香水、包,每天嘘寒问暖,但是我们之间,却始终有些底下关系的那种不伦不类。我不解这是为何,我无法猜透他的心理更无法理解。
  今天这样的场合,喝了点酒的我,看着曾经与我有交集的两个男人,来接的女人却不是我,而阴差阳错的,我还与她们突然就变成了所谓的好姐妹。我不知道这个世界是怎么了,今天晚上,我觉得有一种严重的挫败感。
  她们各自跳上各自的车,然后对我挥手告别,我落寞地拜托门口站着的保安帮我叫了代驾,然后一个人孤零零地回到了我新买的套房里。徐成照例发来了一句宝贝晚安我想你,我破天荒地没有回话。
  我发现和她们结盟不是什么好事儿,至少第一个晚上,就让我莫名其妙地失落了,虽然她们什么也没做。
  我不知道我在辰溪的眼里怎么就成了十恶不赦的女人了,他居然打来电话说:别以为我使计让刘忆惜和我和好了,他就不会再和我对着干下去了。
  我瞬间笑喷,我说:辰溪,我特么在你眼里现在就是一个满腹心机的女人嘛?
  他说:难道不是么,这几个月你对我使的明的暗的计策还少么,只是我没想到你本事那么大,你居然能够和小忆突然成为姐妹,小忆那么单纯,易之之你真的挺有本事的。
  我觉得我简直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我说:哈哈,刘忆惜单纯?我复杂?好吧,辰溪,我告诉你,今天是你女人跑到我面前来告诉我,要和我和好如初的,我当现在***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儿呢,你别把shi盆子都往我脸上扣行嘛?回去问问你女人吧,我懒得跟你废话。
  他说:易之之,你真粗鲁。
  我说:抱歉,乡下人就这样,听不惯就别听。
  说完,我气呼呼地挂掉了电话,我觉得这一切太让人气愤了。辗转反侧到午夜,我还是没有睡着,然后悲催地感觉一阵不舒服,跑WC一看,尼玛,大姨妈突然驾到!
  我瞬间汗了,想想日期,好像半个月前才刚来过啊。这算怎么回事,气得流血?不至于吧!
  好吧,这几天的活动又可以取消了。每一次姨妈来就是我的痛苦期,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吃,一痛就痛上半天,有时候痛得全身冒冷汗。
  要说天底下什么是我的死穴——大姨妈;要说天底下我最服的人是谁——大姨妈,噢不,仙女。
  大姨妈来,我就得屁滚尿流地回家,让仙女当伺候月子似得好吃好喝供几天,仙女了解我身体的难受,知道我有时候姨妈来了比流产还痛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