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 节
作者:
敏儿不觉 更新:2021-02-21 05:49 字数:4746
端木翔龙扭头对王婉凤道:“姑娘,血债血还,他们怎样作恶就怎样报应.你不用害怕。对何什么人就得用什么办法,这也是我刚悟出不久的道理,仁慈善念只能对心地善良的好人,对付恶人么,就得用恶办法,上天是不会怪罪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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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饶命!大爷饶命!”两名贼人磕头犹如鸡啄米,碰得山响,满面鲜血。
端木翔龙冷笑一声道:“既知今日,何必当初。’一脚将一名贼人踢倒在地,踏住胸口,那贼人狂叫一声,喷出一口鲜血,立时气绝。依法炮制,第二名贼人也立时了帐。
端木翔龙还剑人鞘道:“王姑娘,我正好要去当阳县,你也不用去姊归叔叔家了,我送你回家。”
王婉凤感做地施礼道:“多谢公子,我本不想离开家父,就是死也要与父亲死在一起。”
端本翔龙赞道:“好!为人子女原本就该这样。父母养育一场,以死相报也算是尽了孝道。走吧,我让你当一次驾鹤的神仙。”说完一招手白鹤降落在他跟前。他轻抬手掌,王婉凤便被凭空托起,置于鹤背,又拍拍鹤颈道:“当心些,莫将王姑娘摔下来。”转而又对王婉凤道:“你搂紧它脖子便是,闭上眼睛,别往下看。用不了一盏茶便到家了。”说完轻拍一下鹤背道:“起!”白鹤双翅一展冲天而起。向着当阳方向飞去。端木翔龙与白猿在地上紧紧相随,去如流星,转眼不见。
当阳城西十余里的玉泉山,笼罩在一层淡淡的晨雾之中。玉泉山东麓有一座村庄,庄子中央有一座青砖青瓦的四合大院,周围有一道两人高的围墙。墙外古柏参天,墙内修竹婆婆。院墙大门外是一块十丈方圆的空场,场中立着一根旗杆,旗杆半腰上挂着一盏气死风灯,灯罩上大大地书看一个“王”字。
看门的老苍头王安刚拉开大门往外走准备去熄灭风灯,嘎地一声洪亮的鹤鸣,吓得他双腿一软跌坐在地。
“老爹,别怕,是我,我是婉凤。”
王安揉揉老眼,见大门外的石阶上立着一男一女,女的果真是小姐王婉凤,男的仪表堂堂,神采飞扬,却从未见过。他二人背后立着一只雪白的白鹤和一只雪白的白猿。
王安这才拍拍胸口站起身道:“凤姑娘,你不是走亲戚去了吗?怎的又回来了?你两位师兄呢?”
王婉凤打断他的话头道:“我爹和我娘呢?
王安道:“老爷和夫人好象一夜没睡,此时还在书房里。”
王婉凤侧身对端木翔龙道:“公子请!”
端木翔龙点点头,大步进了院子。
忽然一声喝问从中堂台阶上传来:“王安,你在和谁说话?从堂屋中走出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只见他体格魁梧,长髯垂胸,脸色憔悴。
“爹,是我。”王婉凤大叫一声扑上前去。一把抱住老人放声痛哭起来。满腔的羞愤委屈直到这时才发泄出来。
“凤儿,你怎么回来了?你这不懂事的孩子,爹是怎样对你说的?你师兄他们呢?”老人看见台阶下站着的端木翔龙又问:“这位公子是谁?为可与你前来?”
王婉凤哭得泪人儿似的,哪还能回答父亲的问话。端木翔龙抱拳拱手道:“老伯,晚辈端木翔龙给您老请安了!”
女儿的号陶大哭早已惊动王府上下,只见两名丫环搀扶着王婉凤的母亲从堂内转出来,老远的便喊道“凤儿,是我的凤儿吗?”王婉凤一见母亲呼唤,从父亲怀中挣脱扑向母亲,母女两抱头痛哭。
老人这才向端木图上拱手还了一礼道:“老朽王玉明,久闻端木少侠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乃三生有幸!请少侠屋里坐。”
端木翔龙道:“晚辈何才何德,敢蒙老伯夸奖。”
王玉明与端木翔龙谦让着走进堂屋,分宾主坐下,丫环送上茶水。王玉明吩咐丫环退下后问道:“不知少侠在何处通上小女的?”
端木翔龙见王氏带着王婉凤转人内宅,堂屋中只剩下他与王玉明二人,便将事情经过从头至尾讲了一遍,末了道:“老伯,明山双义可曾来过?”
王玉明听说自己两个徒弟的事后,怒火满腔,惭愧万分,低头不语。听到端木翔龙问起敌人之事,这才猛然想起大敌当前,一家人性命难保,哪能分心,便抬起头道:“未曾来过,想必快来了吧。”
端木翔龙道:“阿弥陀佛,没来最好!”
王玉明道:“阴山双义自围攻血手卓戎被识破后,撕下伪装,凶象毕露,半年来干了不少坏事。他二人俱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待会他们来时,还请少侠暂避一时。
端木翔龙笑道:“老伯放心,他们是吃人的小鬼,我是吃他们的钟魁,此番我来府上,一来是送令爱回家,二来为的就是会会他们。”
王玉明道:“少侠还是避开为好,他二人功夫可是深不可测。那次在甘凉道上救人老朽若非得落泊书生梁大侠相助,恐怕已化为灰土了。”
端木翔龙道:“他们不就是仗着西域鬼王那点伎俩么?区区龙血功能系我何?老伯只管叫下人打开大门,闲杂人等找地方藏起来。他二人来时不要阻拦他们,免得白白丢掉性命。
府上如有鱼虾、瓜果,请老伯让人弄些给我那两只灵兽。
王玉明不无担心地道:“少侠,你要多加小心。”
端本翔龙道:“不妨事,他们来了。”
话音刚落,庄外传来两声尖锐凌厉的啸声。
王玉明又看着端木翔龙。端木翔龙冲他一笑道:“老伯只管喝您的茶,休理他们。”
话音刚落,两条灰色人影皮球似的滚进大门。
端木翔龙见二人模样十分好笑,忍不住笑道:“二位急于投胎,也用不着这样连滚带爬。”
阴山双义在堂屋前的台阶下一站,老二肉眼泡阴恻恻地喝叱道广你是谁?出口不逊,想找死么?老大酒糟鼻高声喝道:“老匹夫,滚出来受死,还要我们请你么?”
端木翔龙站起身踱出堂屋,往台阶上一站。王玉明一言不发也紧限着走出来站在他身边。
端木翔龙扭头道:“老伯请回去喝您的茶,这两只癞蛤蟆用不着您老动手。
王玉明依言转身进屋。阴山双义的肉眼泡有些惊异地喝道:“原来是你!真是山与山不会面人与人常碰头。咱们可谓是冤家路窄。小子,咱们的事等会再说。老匹夫,你真想当缩头乌龟吗?来,来,来!咱们今日不死不散。”
端木翔龙笑道:“二位趋势是好涵养少爷如此羞辱你们竟然不急不怒,佩服,佩服,不过,少爷不耐久等,捡日当如撞日,还是先将咱们之事了却再说。二位若还能留得狗命,再找王老爷子不迟。”
酒糟鼻冷笑一声道:“小杂种,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皮了发痒么?”
端木翔龙道:“那就有劳二痊给搔搔。
肉眼泡踏上两步,双目杀机隐现道:“你真想早死,本座就成全了你。”双掌一错便欺身递招。
端木翔龙朗声道:“慢!少爷有话要问你。
肉泡眼收招退下道:“有话就讲,有屁就放有什么后事就快些交待,本座也不耐久等!”
端木翔龙道:“你二人是日月教的还是其他组合的。”
肉眼泡道:“是又怎的?想让本座饶你不死么!”
端木翔龙道:“凭二位的身份,大概是香主,分舵主之类的走狗吧?”
肉眼泡怒叱道:“放你娘的狗臭屁!本座兄弟乃刑堂堂主。”
原来是专杀狗腿于的狗头,失敬失敬。
狗杂种,你再敢胡言乱语侮辱本座,本座将不给你留下全尸,非将你挫骨扬灰不可。”
端木翔龙笑道:“见过你们教主么?知道我是谁?”
“你是谁?”
去问你家教主,他会告诉你们我是谁。二位身为刑堂堂主,竟然不知道我是谁,看来这堂主是该换人了。”
酒糟鼻阴森森一声冷笑道:“老子不管你是谁,充其量再将展红尘那老不死的抬出来吓人。老子今天先宰了你这小畜牲,再找展老儿算帐!”
端木翔龙道:“狗贼,冲你这句话,今天你是死定了!呛嘟一声抽出宝剑、碧蓝如一泓秋水般的剑叶在朝阳下显得异常在目。
好剑!阴山双义齐声赞道,眼中泛起一股贪婪的神色。自从围攻血手卓戎失利后,他二人见自己的底细已经暴露,便弃兵刃不用而改用他二人的本门功夫毒掌;龙血功。可一见端不翔龙近把上古神剑后,仍然充满极强的占有欲,直眼不能一把从对方手中夺下占为己有。
端木翔龙嘴角上挂着一丝轻蔑的微笑,道:“二位,少爷出手无忌,再不是半年前悲天怜人的郭翔龙了。二位若想活命,趁早将所知日月教之事说出,免得到时后悔不及。”
肉眼泡狞笑道:“狗东西,竟敢口出狂言,也不怕风大问了舌头。老于倒要看看你与半年前是怎样不同,多双手还是多个脑袋。”说罢双手一圈一划,猛的向端不翔龙拍出几掌。
血红的学影挟带着刺鼻的怪味罩住端木翔龙胸前要害穴位,破空劲气将台阶旁的十几盆名贵花草震起七八尺远,撞在墙壁上摔为碎片。
端木翔龙渊亭狱峙地站立着,任凭对方的毒掌击在自己身上,他却纹丝不动,手中长剑照样低垂着,剑尖指地。
肉泡眼却不同了,他击出的这几掌,已将血功提至十成,然而击在对方身上却好似击在一团棉絮上,对方不避不闪,甚至还脸带微笑望着他。他立感大势不好,刚想缩回击在对方身上的双掌,突然一股奇大无比的力道从对方体内涌出。猛的将他震起三丈多高.犹如断线风筝一样,飘飘悠悠,翻滚旋转着飞出十几支,碰地一声撞在围墙上,将围墙震开一个大洞,人从洞中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大门外的空场中,头撞在一块拴马石上,轰地一声血如泉涌,晕了过去。
酒糟鼻见弟弟攻敌不成,反伤了自己,哪还有心思再战,转身长掠出了大门。速度快得惊人,想不到肉球似的一个躯体,竟有如此绝顶上乘的轻功。
端木翔龙双肩一晃,人也到了大门外,直把堂屋内坐着的王玉明骇得如同遇见了鬼。酒糟鼻飞掠出去的身法已使他叹为观止,自感不如。谁知端木翔龙跟比酒糟鼻高出不知多少倍,他连看都没看见端木翔龙动弹,人已站在大门外的台阶上负手而立,手中长剑也归鞘。
却说酒糟鼻来到弟弟跟前一看,头骨内脏全都震碎,浑身是血,早已气绝身亡。他知道自己兄弟的龙血功已达大成两三丈内中人必死。他万万没想到对方双手未动,一招未出,便活生生的将弟弟震出二十多丈死于非命。这份功力且是人能所为的!
极度的惊骇恐惧,使他眼前出现许许多多飞舞飘忽的人影,一个个血肉模糊,面目狰狞,时而张牙舞爪,张着血盆大口向他扑来,凄厉的叫着喊着向他索命:“还我命来!还我命来!”时而那些模样恐怖怪异之人又躺在血泊中拼命挣扎他们的身子在渐渐缩小,最后化为一潍潍的血水。四面八方向他流来,将他淹没,他拼命的在鲜红的血水中挣扎,而端木翔龙却站在岸上冲着他在笑
“啊!”酒糟鼻突然发出一声震天价地的惨叫.继而哈哈大笑双手乱挥乱舞,猛的扑在肉泡眼的尸体上号嚎大哭,双手抄起尸体上的鲜血往自己脸上身上乱涂乱抹。他一会哭一会笑,嘴里依哩哇啦,不知在喊叫些什么。
他疯了,完完全全的疯了!
端木翔龙想不到对手会变成这个样子,疯子他见过不少,可一个武林高手疯了,将意味着什么?灾难?他没有理智,没有人性,但他功力未失,比他来疯前更加可怕。
端木翔龙不忍心杀死一个疯子,可又不能留他在世上害人,真让他感到进退维谷。
敌人一死一疯,轻而易举地解除了满门灭顶之灾。这对王玉明一家来说是天大的喜事,但他们却欢喜不起来,酒糟鼻疯疯癫癫的惨状使他们心中黯然。一家老小主仆静静的站在大门外的空场中,看着酒糟鼻将自己也涂抹成一个血人。王玉明走到端木翔龙身边,有些担心地说道:“少侠这如何是好?老朽若非亲眼所见,绝对不信这样一个杀人魔鬼会发疯,他不是装的吧?”
端木翔龙摇摇头道:“我也从没见过。”
一听说装疯,王氏和王婉凤吓得凑近前来,望着端木翔龙。
王氏道:“端木小侠多谢你救了小女及我全家,但还得请你想个办法才是。这贼人若是真的装疯你走后怕又惹出麻烦来,咱们可不是他的对手。”
王婉凤也道:“公子,送佛送上天、救人救到底,您得将他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