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节
作者:
温暖寒冬 更新:2021-02-17 03:25 字数:4996
: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欢迎大家
长相思3:思无涯(长相思系列完美终结)
作者:桐华
文案
长相思3:思无涯(桐华长相思系列完美终结,揭秘“曾许诺”人物最终命运,最催人泪下的故事,最意想不到的结局,《步步惊心》《云中歌》之后桐华再创古言经典,随书附赠eno手绘精美纪念卡片。)
【编辑推荐】
《长相思3:思无涯》,桐华最新古言经典——“长相思”系列完美终结,揭秘“曾许诺”人物最终命运,最催人泪下的故事,最意想不到的结局,《步步惊心》《云中歌》之后桐华再创古言经典。
●推荐1:长相思系列是古言天后桐华继《大漠谣》《云中歌》《曾许诺》之后创作的又一部长篇古言作品,由桐华历经三年创作,小说以宏大的历史背景、细致的情感描绘,再现了上古时代瑰丽多姿的爱情神话,全书总字数达75万,《长相思》系列也成为桐华继《步步惊心》《那些回不去的年少时光》之后的最新经典。
●推荐2:《长相思3:思无涯》是长相思系列乃至整个山经海纪系列包括“曾许诺”在内的整个故事的大结局,在《长相思3:思无涯》中,山经海纪的故事有了一个完美的大结局,这是一场桐华献给所有读者的阅读盛宴。
●推荐3:本书从策划到装帧保持了《长相思》系列的的整体唯美风格,品质远远领先目前市场上同类书,将优雅精致做到极致。《长相思3:思无涯芬彩侨?臼橹心谌葑疃嗟模?谌荽锏?00页。同时,随书附赠著名插画师eno手绘精美纪念卡一张。
【内容推荐】
《长相思3:思无涯》,桐华最新古言经典——长相思系列完美终结,相思无涯,共同感受漫长光阴里的相思相守。
涂山璟和小夭终于解除了误会,事情的真相是否真如他们所想,两人能否最终相守,却尚有很长的路要走;历史的车轮始终向前推进,神农义军也将最终退出历史的舞台,作为神农义军将领的相柳也将面临最终的抉择。大荒的统一成为大势所趋,轩辕对高辛的战争也在所难免,面对养育自己的高辛俊帝、最珍视的亲人小夭和阿念,颛顼同样将经历最严峻的考验。而小夭究竟是谁的女儿,为何被母亲抛弃,小夭的母亲阿珩将亲自揭开谜底。
【媒体评论】
在《长相思》中,桐华再次为我们展现了史诗般的绚烂多姿,结构既新奇又精巧,叙述既畅快又丰润,想必每位读者都能从中感受到这份情感与故事带来的巨大冲击。 ——《南方都市报》
在千呼万唤中,桐华的新作终于盛装问世。《长相思》不但文笔精妙,书中的角色更是可歌可泣、可悲可叹;让人过目难忘,故事的想象力也每每让人叫绝,“言情天后”果然名不虚传! ——《时尚·COSMO》
从《步步惊心》《大漠谣》《云中歌》《曾许诺》,到新作《长相思》,桐华的故事总是将精彩与虐心进行到底,让亿万粉丝为一个“情”字憧憬、感慨、动容乃至飙泪,相信《长相思》会是桐华又一部具有里程碑意义的经典作品。 ——《京华时报》
=
请将我的眼剜去,让我血溅你衣,似枝头桃花,只要能令你眼中有我
请将我的心掏去,让我血漫荒野,似山上桃花,只要能令你心中有我
第一章 东风恶,欢情薄
颛顼来小月顶看小夭时,小夭正坐在廊下绣香囊,黑色的锦缎,用金线绣出—朵朵小小的木樨花,一针一线十分精致,已经快要绣完。
颛顼等她绣完最后一针,稀罕地问:“你怎么有性子做这些东西了?”
小夭说:“一举两得。针法也是医技,可以用来缝合伤口,多练练,能让手指更灵活些,病人少受点苦。”
“还有一得呢?”
小夭笑说:“我打算绣好后,送给璟。”
颛顼愣住,半晌后问:“你……你和他又在一起了?”
小夭摇摇头:“没有。”
“那这……算什么?”颛顼指着小夭手里的香囊。
“上次我去青丘,发现他病的不轻,如果再不及时医治,只怕活不过百年。我现在只是他的医师。”
颛顼沉默地坐着,无喜无怒,十分平静。
小夭却觉得有些心惊,叫道:“哥哥?”
颛顼笑起来,温和地说:“你绣完这个香囊,也给我绣一个,绣凤凰花,你和我最喜欢的花。”
小夭爽快地应道:“好。”
小夭去看璟,发现璟的身体在康复中,对胡珍满意地说:“很好!”
胡振道:“这段日子,族长气色好了许多,几个长老都夸我医术精湛,我只好厚着脸皮受了。”
小夭说:“本来就有你的一半功劳。”
小夭把做好的木樨花香囊拿给璟,里面装了一颗蜜蜡封着的药丸,小夭说:“这颗药丸是个防备,危急时刻,能暂时续住一口气。”
以小夭的身份和医术也只能炼制一颗的药丸,可想而知其珍贵程度。
璟仔细收好:“不要担心,我会很小心。”
小夭叹道:“事情一日没解决,我一日不能放心。”
璟说:“我大半时间都在轵邑,只有处理族中的事务时才会回去。”
小夭勉强地笑了笑:“那最好了。”
璟不想让小夭老想这些不开心的事,问道:“你在五神山玩得高兴吗?”
小夭笑了:“父王年少时肯定不是个老实人,他那钓鱼、烤鱼的技术我都甘拜下风,明显吃喝玩乐样样精通。”
小天和璟聊了几句,告辞离去。壕虽然心里不舍,却没有挽留,目前这样已经很好,不能再奢望更多。
回到小月顶,小夭想起答应了颛顼,要给他做个凤凰花的香囊,开始在绢帛上描摹凤凰花。
颛顼来小月顶时,看到小夭屋内各种形状的凤凰花,不禁笑起来。
小夭说:“我实在没什么绘画的天赋,你快帮我画几个花样子。”
颛顼不乐意地说:“我不画,难道你送璟的香囊也是比他给你画的花样子吗?既然是你送我的东西,自然从头到尾都要是你的心意。”
小夭又气又笑:“你可真够挑剔的!好,我自己画!”
颛顼站在小夭身后,看了一会儿,无奈地叹气:“你啊,可真够笨的!”他握住小夭的手,教小夭画,“你这里就不能稍微轻一点儿吗?手腕放松,柔和一些,你画的是凤凰花,不是凤凰树……”
颛顼一边教,一边训。刚开始,小夭还笑嘻嘻地还嘴,后来被颛顼训恼了,把颜料往颛顼脸上抹去。
颛顼边躲边笑,时不时偷袭—下小夭:“瞧瞧你这点出息,从小到大都这样,自己做不好,还不许人家说!”
“你有出息得很人家哥哥都让着妹妹,就你小肚鸡肠,怪我笨,你怎么不怪自己笨,不会教人呢?”
两人吵吵闹闹、嘻嘻哈哈地闹成了一团。
黄帝从窗外经过,驻足笑看,只觉依稀仿佛,又看到了两个在凤凰树下追逐嬉闹的孩子。
自从昌意战死,儿媳自尽在颛顼面前,—夜之间颛琐就长大了,眼中有着锐利的寒冷,像个大人一般不苟言笑,只有和小夭在一起时,他才会又像个孩子。这么多年后,经过重重磨难,颛顼早已把外露的锐利藏了起来,众人看到的颛顼,不管什么时候都喜怒不显,温和平静,可当他和小天在一起时,依旧像个孩子一般又闹又笑。
黄帝叹气,颛顼和小夭,手心、手背都是肉,伤了哪个他都舍不得,可这世上的事, 自古难两全。他暗问,难道是我老了吗?当年兵临城下、四面危机时,都没像现在一样左右为难。
黄帝又叹了口气,踱着步子,走开了。
晚上,小夭躺在榻上,一边想着意映和篌,—边无意地把玩着鱼丹紫。
灯光下,晶莹剔透的鱼丹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珊瑚一边帮小夭拉帐子 一边窃笑。
小夭瞋了她一眼:“你偷笑什么呢?”
珊瑚忙道:“没,我没笑什么,就是觉得这鱼丹紫挺稀罕,以前我见过一枚红色的鱼丹,没这块大,也没这块纯净。”
小夭说:“我以前也见过一枚红色的鱼丹,比这块大,没有一丝杂质,十分好看。”
珊瑚打趣道:“王姬若喜欢,让涂山族长买来送给你好了!”
小夭瞪珊瑚,珊瑚做了个鬼脸:“王姬要睡了吗?我熄灯了。”
“嗯。”
珊瑚把海贝明珠灯合拢,屋内暗了下来。
小夭握着鱼丹紫,闭上了眼睛,脑中却不自禁地想起了当年在海上的事——
那次出海玩,她和璟独自在船上待了一夜,可除了颛顼,没有一个人留意到。现在想来,丰隆对男女情事从不上心,根本不会多想;馨悦忙着和颛顼调情,无暇注意;篌和意映……只怕那一夜,篌和意映也在私会。当时,璟刚回去不久,估摸着意映正在和篌闹别扭,为了气篌,才刻意对璟十分温柔体贴。
小夭禁不住轻轻叹了口气,原采一船人,除了丰隆,都是别有心思,所以谁都没留意到谁的异样。
那一日,篌最晚归来,他驱策鱼怪从朝阳中飞驰而来,绕着船转了好几个圈,当着一船人的面杀了鱼怪,取出鱼丹红。那枚鱼丹红晶莹剔透,璀璨耀眼,连见惯宝物的馨悦都动了心,开口索取,出手大方的篌却没有给馨悦。
小夭虽然没有想去拥有,可也忍不住盯着看了一会儿,好奇地打听是什么宝石,璟看出她心动了,才送了这枚鱼丹紫给她。
船上的三个女子,只有意映从头到尾没有流露出对鱼丹红一丝兴趣,甚至连看都没多看一眼,这太不符合意映的性子。意映压根儿不看,并不是不喜欢那枚鱼丹红,而是因为她知道篌会把那枚美丽的宝石送给她。
篌当众杀死鱼怪,取出璀璨耀眼的宝石。就如同勇猛的雄兽当着雌兽的面猎杀猎物,这是一种对雌兽的示爱求欢。朝阳中驾驭着鱼怪的男儿,身姿矫健,潇洒倜傥,充满了男性的阳刚魅力,让碧映情动神摇,其实,篌在变相地羞辱璟,当着璟的面,让璟的未婚妻看看他比璟强多少,让璟的女人为他臣服。
篌的折磨羞辱,没有击垮璟,篌也没有办法决在权力的角逐中胜过璟,他通过征服璟的女人来证明自己比璟强。璟的贴身侍女兰香为了篌背叛了璟,璟的妻子也因为喜欢篌而背叛了璟……
小夭猛地坐了起来:“可恶!”
第二日,清晨,小夭急急忙忙地去找璟。
璟正要出门,驾车的胡哑面色很难看。
看到小夭,璟让胡哑等着,自己陪小夭进去:“怎么突然来了。有事吗?”
小夭摘下帷帽:“我不是找你的,我要见静夜,’
璟道:“静夜在屋内,我陪你去见她,”
小夭说:“你去忙你的事,我有话单独和静夜说。”
“那我尽快回来。”
小夭笑了笑,没有说话,转身就往里去了。
静夜正在屋内和胡珍说话,小夭走进去,静夜行礼道:“王姬来了,公子呢?”
小夭问:“我看胡哑神色不对,怎么了?”
“昨儿晚上,一个保护公子的侍卫悄悄给公子吃的药里投毒,幸亏王姬上次提醒过我们,我们都格外小心,没让他得手。投毒的侍卫没等审问,就服毒自尽丁。那个侍卫和胡哑一起长大,胡哑心里很难受。”
静夜叹了口气, “这种感觉真可怕,上一刻还是彼此信赖的伙伴,下一刻却成了举刀相向的敌人。胡珍说藏在暗中的敌人就是要我们惶惶不安,连最亲的人都去怀疑,幸好公子心大,竟然丝毫没受影响,还一直宽慰胡哑。”
小夭的脸色也难看起来,意映和篌已经开始行动了!
胡珍说:“虽然我从没告诉任何人组长的病情,但那两人不是傻子,估计早已清楚,一直等着族长病发,但这几个月来,族长气色明显好转,长老都已经看出来,他们自然也能看出来。我想,昨夜的投毒只是开始。”
胡珍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小夭,小夭明白他想说什么,对他说:“你放心,我不会让别人伤害到我的病人。”
胡珍松了口气,作揖行礼:“有劳王姬了。”
小夭说:“我有话和静夜说。”
胡珍看了静夜一眼,退了下去。
小夭坐到璟平日坐的主位,盯着静夜。
静夜被她盯得毛骨悚然,问道:“王姬想吃了奴婢吗?”
小夭说:“我问你话,你老实交代,否则,我说不定真会吃了你。”
璟向来温和有礼,对她从未疾言厉色过,静夜心里有些不舒服,可知道小夭在璟心中的分量,只能不卑不亢地说:“能说的奴婢自然会说。”
小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