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节
作者:铲除不公      更新:2021-02-20 20:10      字数:4766
  没多久直升机停在了一个高大建筑的顶部。一行人下了飞机,顺著幽暗的阶梯走下去,内部竟然是华丽的宽敞大厅,而且出奇的干净,就连刚刚踩出的脚印也已经被几个仆人清扫干净了。
  我只记得我被从青年的身上解了下来。眼皮沈重的睁不开。
  “他还在发热。”青年的声音。
  “过於操心了会老的哦,而且我们还有事情要做吧。”西装男的略带尖锐却带著些不悦。
  而我被几只手抓著,洗了澡,灌了药,拍了照片,然後被丢到了舒服的床上。
  终於结束了吗?
  灵兽与我 2…17
  但平静并没有眷顾我太久。
  几只手在我身上忙活,门口是西装男的尖声。
  “真是意外的快。果然是上等货色。”
  “听说那对兄弟好久都没有买过了。这次怎麽?”青年的声音。
  “哼,我们只要有钱赚就好了。”
  “不过……我听说他们非常变态,几乎每次都会玩到对方死掉,而且……”
  “怎麽?你该不会很向往吧。”
  青年不再说话。
  迷迷糊糊的我被送上车,然後不知道开了多久,车子停了下来。再然後是几个人说话的声音。
  “他还在发烧。有些神志不清。”
  “无所谓,反正过了今晚恐怕他就再五价值了。”陌生的声音。平淡的听不出情绪。
  “没错呢。”另一个陌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妖。却依然是没什麽情绪的声音。
  “我只是把货物的情况交代清楚,其他的请便。”说完,西装男和青年仿佛不愿多停留一秒般的转进车子走掉了。
  而我的的胳膊上似乎被注射了什麽。本来就不清醒的意识,更加模糊起来。
  “还是要等他醒来才好玩吧。”
  “难得你这麽有耐心。”
  恍惚中听见有人说话,我睁开用力的睁开眼睛,是两个人,他们注视我的目光,让我透彻心扉的寒,和吊车司机一样那不是看待一个人的眼神,那是看待某种东西的目光,确切的说是看待玩具的目光,而那目光中有一些我所看不出的情绪让,冰冷且残酷。而当我渐渐看清楚房间里的摆设和装饰的壁画後,被更大的恐惧所笼罩,在我躺著的手术床旁边是一张桌子,上面摆著各种锐器,刀子,锥子,鞭子,甚至还有电锯,而墙上的画,正是活人被用这些东西蹂躏过後拍下的最血腥的照片,被蹂躏的不像样的身体无一例外的配合著痛苦的表情,而房间的背景正式我现在所在的这件房子,也就是说这些人是活著的时候在这间房子里被做成那样子,然後拍的照片。有老人,妇女,男人,儿童,甚至还有婴儿。
  我的第一反应是逃跑,跳下床,用力的拉整个房间唯一的铁门,可使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而旁边的两个人则完全不理睬我的逃跑行为,悠闲的聊著天。
  “哥你知道吗?我最喜欢这药他会让人产生很多阶段性的反应了。”
  “同样是对恐惧的反应,却有著各不相同的表象。”
  在说什麽p话,我觉得自己的大脑很疯狂,仿佛那不是自己的一样,疯狂的恐惧著什麽,除了眼前的这些,还莫名的恐惧著其他的什麽,说不出来,更是让我产生了莫名的慌张,心脏跳的病态的快,
  冷静冷静,我不断的这样告诫自己,但脑子却并不听使唤。
  “还是不要挣扎了,就按照你的恐惧尽情的表演吧,几千年来没人成功抗拒过这种药物。”
  “等到最後的阶段,我们会把你也做成艺术品挂在墙上的。”
  谁要被挂在墙上,谁要这麽屈辱的死去,如果一定要被那样对待,倒不如,让你们去死好了,我拿起桌子上的刀和电锯,朝著其中一个离我较近的人砍了过去,或许是没料到我有这样的举动,他的胳膊上被我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但他却完全没有惊讶或是疼痛的表情。
  “这样的情况我们也遇见过的,只不过那个人要比你强壮的多。”说著还指了指墙上一副被锯掉胳膊,肚皮上的肉被大大的翻开而呈现出内脏的中年男人,更奇怪的是男人表情,并非痛苦,而是暗淡无光的双眼。那样的画面看的我背後阵阵发寒。
  “因为他弄伤了我的手指,所以我们给了他特别待遇哦。而你弄出的伤口可比他大的多了。”
  不管他们威胁的话,我按动电锯的开关朝著另一个人的脖子挥了过去。
  今天更了两篇,啊哈,所以明天就不更了。
  看了下自己的文,发现好多错别,难为大家了!以後会小心改正地。
  还有最近的东西都是在感冒发烧流鼻涕的状态下弄出来的,所以……比较……比较什麽来地,唉岁数大了爱忘事,(刚看到啊银和假发变老的一集,哈哈……即使老了也要正直的走下去啊。)
  灵兽与我 2…18
  可是下一秒,刚刚还在眼前的人却不见了,相反脖子被人大力的抓住,提起,重重的摔向墙壁,我没办法判定这一下的轻重,只是觉得仿佛连意识也有一瞬间被摔出了身体,似乎再也没法动弹了。
  “看时间,药效也该发挥到最後阶段了。”这声音听起来像在水下,而且忽近忽远,隐隐约约的听不真切。
  脑袋没有办法移动,连眼球甚至也不能够转动,目光就这样呆呆的落在左手上,对!我的左手,瓶说过它见过我的左手上的力量。可是现在它为什麽不出来帮我,现在难道不是我最需要他的时候吗。明明出现过,明明存在,为什麽不肯出来,我想要抬起左手好好看个究竟,但是大脑发出的指令却没有被身体接收,我再次尝试,还是没办法办到,我试著移动身体的其他部分,同样完全不听使唤,意识仿佛在渐渐的与身体脱离,沈入温暖的液体中,而静静的漂浮在水面上一动不动的正是我的身体。这是……幻觉?
  “看来药效已经发挥到最後阶段了。,”说著我被抱到了刚才那个手术台一样的床上。
  “可以开始了吗?哥哥。”
  开始?我从水下向上看,透过自己的眼睛看见那两个人手上各拿著一把锐利的刀向我的身体走过来,他们的意图让人不寒而栗,但更加令我害怕的,既不是他们手上的刀也不是将要发生的惨剧 ,而是眼下我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这种无力跟焦急,而且包围住我的液体好舒服,让人不禁想就这样沈下去,这样想著意识便开始下沈,到处都是悲惨的幻象,姥姥死的那天,无情的森林大火,被机械占据的森林,消失不见曾经的木屋我的家,以及水面上那个不受自己控制的躯壳。回去又有什麽意义呢?似乎是另外的一个陌生的自己开始说话,正如那画面所表现的,自从姥姥离开後,我的家我的森林被一群陌生人占据,而现在就连我的身体和心也要被这两个不知名的混蛋夺走,对我来说重要的东西似乎都被夺走了,那麽我留下来还有什麽意义吗?不知道为什麽从未有过的悲伤和绝望笼罩著我,越是下落就越是可以远离这些无奈的想法,但我的眼睛却始终无法从水面上漂浮著的我的身体上移开,其中一个家夥已经在我的左腹部用刀子的锋尖划出弯曲的痕迹,鲜红的血因为体内的压力而挤出那不算大的伤口,聚集成滴,而另一个人则拿著刀停在了我的胸口。
  “喊出来吧。会好过哦。”这两个混蛋不断的给我的大脑做著他们带著鲜明目的的暗示。而我的身体却忍耐著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思维也在抵抗著那些无聊的暗示。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还在坚持,难道只有我在想著退却吗?不!我不顾一切奋力的游回水面,尽管越是接近水面那身体上的痛楚就越是鲜明。恐惧吗?的确!!但只要能让自己的灵魂控制自己的身心就没什麽好怕的,如果说姥姥的死是我所不能控制的,那麽这世界上一定有什麽是我可以掌控的,至少现在,我绝对不要让这两个混蛋夺走我宝贵的东西。恐惧也好绝望也好,什麽厉害的药物也好,绝不应该笼罩在这样的情绪里。疼痛是难免的!但想要拿回自己身心主导权的决心却是空前的,姥姥曾经说过,如果想要避免所有的疼痛,那麽快乐也会通通溜走。而平生我第一有了想要杀人的念头。我用尽全力的想要把左手上的能量发挥出来,但它却依然毫无反应,真是靠不住的家夥,与其指望它还不如……想用尽了全力要抢过我胸前的那把刀,终於将手放在了刀柄上,可此刻不受控制的身体,让我无法准确判断那实际的力道到底有多大。或许力道只如抚摸一般轻也说不一定,但管他呢!然而这微小的动作却起到了作用。
  “等等!”
  我左腹部上的锐器停止了动作,但伤口与空气接触著阵阵发痛,为什麽,明明脱离了还是可以感受疼痛。
  “有趣,还没有放弃,明明还有18分锺这场好戏就可以顺利落幕了。”
  “这个时候他的灵魂应该已经绝望的想要消失了才对。难道那些真实的幻境对他来说不起作用吗?”
  听到这个人的话,我更加坚定的抓住了自己的身体,不能放弃,那些虽然是事实,但也不过是让人绝望的幻境,竟然敢这样的玩弄别人,我一定要杀了这两个混蛋。不过话虽这样说,灵魂早已游离於身体之外的我,连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还在用什麽控制著现在这幅身体。
  …
  近期的目标是:没有错别字!
  太粗心啊太粗心。
  灵兽与我 2…19
  意识漂浮在水面忽上忽下,我已经不再去想用这样的身体控制力跟那两个人对抗到底有没有胜算之类的问题。只剩下一份近乎偏执的执著。
  这个时侯门被踹开了,连著部分墙壁,哄的一声倒在有些泛红的水泥地板上,出现在门口的人是虹,後面跟著的表情压抑的人是瓶,我不禁想起直升机起飞时的夜晚,林子那个焦急奔跑的影子,果然是瓶!
  两个家夥见了虹突然变的老实起来。瓶刚要过来扶我,却被虹制止住,虹用手指在我的额头,双肩,腹部,双跨,膝盖以及脚踝,注入了能量,很有力量却并不觉得疼痛,我的意识也渐渐清晰起来。似乎正在一点一点夺回了身体的主动权。
  “森,你怎麽样了?他们都对你做了什麽?!”瓶焦急的看著我。
  但本来就不爱说话的我,一时间也说不出什麽来。目光静静的注视著跪在虹面前的两个人,我跟他们的事还没完。
  “你们知道不知道他是我最近!的小弟。”
  “对不起,老大,我们不知道。”对方老实的回答。
  “这些年对你们的事我一直很少过问。没想到你们背地里还在做这种事。”两个人老实的跟刚才比起来简直都不像话了。
  “老大,对不起,我们真的不知道。”
  “问题不是知道不知道,而且你们该道歉的人不是我。”於是把头转向我。
  “森,随你处置。”
  身体依然有些发软,但比起刚才要好的多了,我拿起桌子上的电锯,按动开关,毫不留情的锯下了两个人的头。喷出的血弄脏了很多东西。但这样对於遭受过他们欺辱的人来说,已经算是恩赐般的死法了。
  “不错,小子,不过你刚可是让我丢掉了一笔大买卖。”虹在旁边赞许的说著话。
  我却只觉眼前的一切让我的胃里阵阵翻涌,扔下还在转动的电锯,一个人跑了出去,踉跄的走在黑暗狭窄却又装饰著各种变态艺术的长廊里,但已不觉得恐惧,只是想要呕吐。我真的吐了,只是很久没吃过东西,吐出的也都是些稠度不同的液体。不知过了多久瓶追了上来。虹却没有出现。
  出了那栋变态的建筑,再看到天空是微亮的清晨,天空中还隐约有几颗星星向我眨眼,门口停著的车,打开了车门,我和瓶上了车,粘在衣服上大片大片的血渐渐凤干,染血的布料贴著身体即有种说不出的让人恶心的粘腻感又因风干而逐渐变得僵硬。想著这是那些陌生人给我穿上的衣服,而且上面沾了肮脏的血,而姥姥唯一给我留下的珍视的外衣却不知道在那个环节轻易的就丢失了,才不要穿别人给的东西,我脱掉那带血的衣服,打开车窗,把胳膊伸出窗外,轻轻的松手,衣服便迅速的被凤吹向了後面,听见行驶在後面车的司机,气愤的按了两声喇叭。之後我关上车窗,靠在椅背上,困倦,却不敢睡觉。眯著眼睛看路上的风景,一路上有经过繁华的街道也有荒芜无人带,只有漫长的公路,似乎永远开不到尽头,但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又是车水马龙的大街,繁华的城市,繁忙的人群,就这样直到清晨的微暗变为黄昏的,瓶见我一路不说话,便以为我是睡了,然後自己也靠著椅背睡的死死的,他应该很累吧。到达虹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