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9 节
作者:
青涩春天 更新:2021-02-20 19:55 字数:4809
“哦?”君御邪脸色铁青,“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刘三颤抖着回话,“三。。。。。。三天前。”
我黛眉深索,心系穆佐扬的安危,一旁的行云担忧地看了我一眼,刑部尚书季四平听得冷汗直流。
君御邪深邃邪气的眼眸冷冷的瞥一季四平一眼,“季四平!”
“臣在。”季四平脸色苍白的抹了一把冷汗。
君御邪眼眸微眯,“在押凡人李代桃僵已然失踪三日,你身为刑部尚书却毫不知情,该当何罪?”
季四平砰的一声跪在地上,“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君御邪语气冷淡的下令,“传朕旨意,全国上下通缉穆佐扬,罪犯刘三按律处置。刑部尚书季四平怠忽职守,撤销官职,负责看押穆佐扬的一干狱卒一律杖责三十大板,扣罚俸禄半年。”
“遵旨。”圣旨一下,立即有两名士兵上前摘了季四平的乌纱帽。
季四平脸色惨白地跌坐在地上,“谢皇上不杀之恩。。。。。。”
我,行云与君御邪从刑部走出来之后,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君御邪清揽我的纤腰,“萱。。。。。。现在一时指尖,找不到穆佐扬,要么,我们先回青松园?”
我摇摇头,“不。。。。。我不回去。要么,皇上先回去吧?”
“你明知道朕不会让你离开朕的视线半步。”
我扬起秀眉,“皇上是怕我逃跑?”
君御邪表情深奥的反问我,“你会吗?”
会。我惨然一笑,“会与不会又如何?还不是逃不出皇上您的手掌心?”
“这句话,朕喜欢。”君御邪柔声安慰我,“萱,你放心,官兵捉到穆佐扬后不会取其性命。朕答应你,关押穆佐扬三个月,就放人。”
我讶异的看着他,“真的?”
“君无戏言。”
我的目光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行云,曾经,行云也跟我说过“君无戏言”这四个字,只是,当时行云的皇位是篡来的。
行云深情的看着我,“萱萱,你打算怎么办?”
行云看我时的情意绵绵令君御邪神色愤怒的低喝,“君御邪!朕警告过你,张颖萱是朕的皇后,你必须叫皇嫂,你别以为你是朕的亲弟弟,朕就不敢动你!”
“既然如此。。。。。。”君御邪冷然一笑,“别说朕拿皇弟的身份来压你,你跟朕决斗一场,你输了,就得放弃颖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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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君行云冷哼一声,“皇兄凭什么认为臣弟会输?”
“朕不想多废话,打一场见真章!”
“若臣弟赢了,皇兄将颖萱让给臣弟。”
“除非朕死,否则不让。有本事,你取朕性命!”
“臣弟绝不会输给你!”行云脸色冷凝,“去哪打?”
君御邪瞥了眼来去匆匆的人潮,“这里人太多,去城郊。”
我心头一惊,“你们两兄弟要为我决斗?”
君御邪微颔首,“萱,你必须随同朕前去。”
我凝起秀眉,“若我不呢?”
“那别怪朕用强!”
君御邪你有种,我打不过你,也绝不当只乖乖的笨猫。我跨下小脸,“好吧,我去就是。”
汴京城一处青绿的竹林里,狂风落叶,兵刃交响,行云与君御邪两摸清俊的身影从天上打到地下,又从地上都上半空。打的如火如荼。。。。。。
他们身入闪电,快得让我看不清招式,不愧是高手过招!
我在他们打得难分难解之际,凝运真气,身形一闪,一眨眼便消失在竹林。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哼,姓军的两兄弟当我是货品,谁争赢了,我就是谁的,我为何要乖乖听他们的话?
见我施展轻功逃逸,君御邪与君行云原本同时袭向对方的一掌倏然收回,奈何因刚刚斗的太激烈,他们收掌时,控制不住真气,皆受了轻微的内伤。
他们的身影仅仅停顿了两秒,就迅速朝我消失的方向追去,在他们追去没多久,我从一颗清脆茂密的绿竹顶端一跃而下。
其实,他们刚才打斗时,我没有施展轻功逃跑,而是转了个弯就跃上了翠竹顶端,悄声潜伏。以君御邪和君行云的武功,要追上我,并非难事。我只好用计,让他们以为我逃远了。朝我逃跑的方向去追。当他们失去我的踪迹,察觉上当再折回时,我早就从另一个方向逃跑了。
我想念楚沐怀,想念史耀前,更想念靖王君御清。我最最挂怀的还是穆佐扬的安危。
这里离我几个月前诈死出宫后,穆佐扬安排我在城郊躲避养身子的小木屋不远,我很自然的施展轻功,来到了小木屋的门口。
这件小木屋依山傍水,位置处在环境优美的群山之间,四个多月前,我曾在小木屋前的榕树下静静等待穆佐扬绝拔的身影,而今,他去不知去向。
我缓步走入小木屋内,屋中的家具简朴实用,还是我以前居住的摆设,屋内一尘不染,似是不久前才有人打扫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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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木屋地处偏僻,哪怕是入山打野味的猎人也不容易找到,即使有猎人来此居住借宿一晚,也不可能将木屋打扫得那么干净,如此说来,打扫这屋子的人,必然是穆佐扬没错。
我走入厨房,冷灶无柴,也没有任何食物,看来,穆佐扬并没有住在这里,那么,他去哪了呢?
我细细环顾了下木屋,倏然发现吃饭的桌子角下压着一张小纸条,我将纸条捡起来,打开一看,纸条写着几行漂亮的黑色大字。
萱萱:
我想你,麟洲见。
佐扬,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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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得穆佐扬的亲笔字迹,是他的字没错。
我曾跟穆佐扬说过,我要去麟洲游山玩水,原来佐扬去麟洲找我了。监牢里冒充佐扬的那个刘三说穆佐扬三天前才离开牢房的,汴京到麟洲走水路正常情况下需要十天的时间,走陆路要十二天。
如此说来,穆佐扬现在正在去麟洲的路上,我断定穆佐扬走的一定是陆路,因为水路一旦被发现,船行驶在水上,要逃逸比较难。
我要是快马加鞭赶往麟洲,有可能在穆佐扬到麟洲城前,追上他。
我从木屋一侧的衣柜里翻出以前曾经放在这儿没带走的男装换上,再从袖中掏出一张人皮面具带上,头发在后脑勺处绾成一个咎,手执折扇,瞬间,我就摇身一变,成了一个风流俊俏的公子哥。
君御邪现在肯定已经下令各条道路都设关卡拦截搜寻我,我不得不装扮易容。
我将穆佐扬写给我的字条随手往衣袖里一塞,便离开木屋向官道走去。
在离开木屋的时候,由于风比较大,吹乱了我的发丝,我拢了拢头发,原本塞在袖袋里的纸条便不小心掉了出来,我也没发现,直接就离开了。
在我离开后不久,君御邪与君行云率着一众官兵,大肆搜山,在小木屋外发现了穆佐扬写给我的那张纸条,君御邪和君行云眼神一冷,迅速朝麟洲的方向追去……
我先进繁华的汴京皇城内买了匹膘肥体键的白色骏马,我本想骑快马去追穆佐扬的,可是,真如我所料的,各条官道上全都是拿着我的画像,要搜寻我的官兵……
为了不让人起疑,我只好悠哉游哉骑着马儿慢慢走在官道上。
在我出汴京城的时候,我已经逃避过一次官兵的搜查了,没想到,骑着马儿走了没到两个小时,又有一群官兵在半道上设卡拦截。
我不得不翻身下马,接受官兵的查问。
领头的官兵拿着一副萱萱我穿女装的画像对着我的五官比照了下,我脸色泰然地问:“哟,这位官爷,我一个大老爷们,您怎么拿着画像朝我身上比划?”
领头的官兵雄赳赳地反了我一眼,“你知道什么?画中人乃当今皇后,皇后四个多月前因为被皇上怀疑她与靖王私通,皇后为了证明自身清白,自缢身亡。没想到,皇后福大命大,根本没死,伤心欲绝之际,皇后让人李代桃僵易容成她的样子,让皇上误以为死的真的是皇后。如今,皇上得知皇后仍在人世,特不计前嫌,寻皇后回宫。皇上有令,皇后有可能易容成男子,不管男女老幼,一律彻查!”
呵呵,在世人眼里,我可是位为证明清白而不惜自杀的贞节烈女,实则嘛……嘿嘿……极品色女一枚。
君御邪连我会易容的事,都猜到了,我脸色一僵,笑道:“官爷,小的确实是一介男子。不知官爷想如何彻查?”
领头的官兵不会好意地看着我,“你小子只要让爷捏一把你的俊脸,看看有没有带人皮面具就得了。”
我从容不迫地从袖中掏出一锭金子,塞到这名查我的官兵手上,“官爷,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听说香春院新来了个风骚迷人的翠花,您晚上不妨前去乐上一乐?”
“好说好说!”查我的这名官兵将金子收入袖中,“我看你小子也不像个女人,爷放你过关卡。”
“谢官爷。”我刚想翻身上马,却突然听到身后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我反射性地回头一看,霎时瞪大了眼。
君御邪跟君行云这对双胞胎孪生兄弟一同策马朝我的方向驶来,骏马上的他们绝色俊逸,尊贵非凡,宛若天人!
路边不少行人皆讶异地瞪大了眼睛,同时见到两枚绝色帅哥,又气质非凡,真他妈养眼呐!
貌似设关卡的官兵认得骏马上的皇帝君御邪跟祁王君行云,领头的官兵手一挥,众官兵立即在君御邪与君行云的骏马驰来之前让开一条道,并且漆刷刷单膝跪地。
君御邪跟君行云骑马的速度很快,算得上是策马狂奔,官兵让的道在右侧,我拉着自己买的白色骏马站在马腹左侧,白马遮挡住了我的身体,再加上路上行人三三两两,我又易了容,换了装,君御邪跟君行云没有注意到我,直接策马从我身边奔驰而过。
我紧悬着的心 放松了下来。等君御邪与君行云过去之后,众设卡的官兵才站起身,那名收了我金子的领头官兵神秘兮兮地对我说道:“小子,知道刚才过去的那两位是谁吗?”
我不解地问:“是谁啊?”
领头的官兵小声凑近我低语:“那是当今的皇上跟祁王!”
“啊?这样啊!能有幸得见圣颜,真乃小弟三生荣幸!”我装作一脸的兴奋。
“那是。”小领头的官兵挠了挠头,“也不知道皇上和祁王快马加鞭地赶往麟洲的方向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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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要追我!我心头一沉,皇帝跟祁王怎么会知道我要去麟洲,他们这么急,看样子不像是猜的,而是确定我的方向。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袖袋,发现穆佐扬留给我的那张字条居然没了,一定是掉在哪了,搞不好字条正好给皇帝与祁王捡到,或者说,那个路人捡到,交到了官府中人手上,官府中人又向汇报,君御邪自然得知我会去麟洲寻穆佐扬。
这么说来,祁王跟皇帝在急着赶上我,却想不到反而把我甩在了后面,可是,如果穆佐扬真在汴京前往麟洲的路上,那他就有危险了,但愿穆佐扬不要被皇帝君御邪跟祁王君行云碰见才好!
小领头的官兵有些疑惑地望着我,“兄弟,爷我刚才凑近你时,觉得你身上有股女人香,莫非你是女人?”
我一脸的淡笑,“怎么会呢?小弟我身上确实有女人香,不过是昨夜抱了一晚妓院里的美娇娘。美娇娘的余香留在我身上未散罢了。”我朝小领头的官兵眨眨眼,“官爷您晚上可别忘了去舒畅一下!”
“这个自然。”小领头的官兵笑着点点头,“原来你小子身上好闻的香味是妓女留下的?哪个妓女?爷我今晚也去包她!”
我淫肆一笑,“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香春院新来的翠花。”
“谢谢小兄弟指点爷我玩乐的迷津。”
“乐子嘛?总该众爷们一块享……”
我再次顺利过了官兵设的卡,牵着马儿走了一阵,我忽然觉得有些累,就找了间官道边上的客栈歇脚。
“哟!客官,您里边请!”店小二热情地牵过我手中的马缰,“您的马儿交给小的,小的保证将它喂得饱饱的。”
我随口叮咛,“用最好的马料!”
“好嘞!”小二高亢地应声。
我走入客栈后,找了张空桌坐下,由于这间客栈外观装修豪华够气派,客栈内的人流挺多,过路的食客络绎不绝。
我点的饭菜很快就上齐,在我吃得正起劲之际,哇!一片不约而同的赞叹声让我抬起首,望向客栈大门。
只见客栈门口站着一位身穿火红色纱衣,相貌绝美的年轻女人,这个女人看外表应该是二十二三岁的年纪,可我总觉得她有点让我看不出年龄的怪异感。
这名红衣女人走入客栈内,柔声问,“掌柜的,还有空桌么?”
红衣女人的声音很好听,不是那种很假的嗲叫,而是媚到了骨子里的风骚。
看红衣女人看到失神的掌柜这才回过神,“呃……姑娘,真是抱歉,这大厅内的空桌都坐满了,不如,您稍等一会……”
“不用等!哪用等啊……来,小妞,坐爷这儿来……”一名长的虎背熊腰的粗犷汉子指了指身边的空位,朝红衣女人招招手。
红衣女人的视线直直望向我,或许是我易过容后的这幅帅气男性面孔吸引了她,她朝我娇媚一笑,那笑容让我觉得她好妖冶,我浑身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