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节
作者:南方网      更新:2021-02-20 19:51      字数:4797
  “你有用不完的钞票,一大票任你‘教导’的兄弟,还有我随传随到的服务。”风似默轻捻她渐挺的|乳晕。
  “福……福利听起来很……很不赖。”微微喘息的左天蓝不安的挪挪脚指头。
  “你喜欢玩枪是吧!”他低头含住盛开的花蕾轻吮。
  “黑帮的枪枝种类甚多,要不要考虑?”
  考虑?她的神智快往上飘浮,哪有空考虑。“私藏……枪械是犯……犯法的行为。”
  “是吗?我不是令姐,法律条例研究得不够透彻。”杀人是家常小事,私藏枪械算什么。
  他狡猾的手滑下她睡衣的尽头,修长的指头隔着底裤挑逗,婉转的娇吟声溢出左天蓝的口,双腿不自觉地分开曲弯。
  人总是懂得善用身体的语言,风似默尽量不去碰触到她的伤处脱掉睡衣,一手扳开她的大腿抚摸如丝的内侧肌肤,口中不忘喃喃细语哄诱她。
  经验不多的处子碰到技巧熟练的老手,胜负自当分晓,无庸置疑。
  “当我的女人好不好?”
  左天蓝浑身如同着了火般虚弱。“要……要我。”她将腿张得更开。
  “顽固的女人。”他含笑地送进自己的食指。
  食指在底裤内抽动,时快时慢,似在折磨她的不够诚实。
  “风、似、默,你故……故意的。”她好难受。欲望吊在半空中浮沉。
  她想要更多,可是她不要开口乞求,因此让自己更辛苦,下唇被她咬出血丝。
  “固执,不许你伤了我最爱的女人。”风似默心疼地吻去唇上的血,加快食指的速度。
  在爱情的国度里没有输赢,让心爱女子获得满足是男人的责任,他不再催讨她的承诺,因为她本来就是为他而生的女人,即使她不承认。
  一阵抽搐动作后,左天蓝疲累地松弛下来,伤口有些隐隐抽痛,大概是激烈的肌肉伸缩扯动的缘故吧!
  风似默抽回手指,似乎意犹未尽的样子,让鲜少害羞的女暴君浮现练红色,增艳迷人的机腮。
  “你好美。”
  “巧言令色。”左天蓝收拢双腿,汗湿的身子粘答答的。“我真想洗澡。”
  他头枕在她小腹闷笑。“小姐,你受了伤耶!”意思是只能擦澡不能洗。”
  “明知道我受伤还欺负我,你真是很邪恶。”她拉起床单稍微遮掩一下,用一角擦汗。
  “哪里,这是我的荣幸。”
  “你……讨厌啦!欺负受伤的女人最没品。”不自觉地她声音中多了娇嗔。
  “可是你不能否认乐在其中吧!”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
  “我……”
  左天蓝正气愤找不到话来反驳,房口传来一阵人声,风似默才用床单包紧她的当口,房门被人不客气的打开。
  “我说怎么不见我趾高气扬的侄儿,原来醉卧美人膝呀!”
  风至野摊摊手,向大哥投以“无能为力”的表情,他已经很努力地阻止二叔上楼来,可惜能力有限。
  “老人家何需劳驾,年纪大了难免病痛多,你来看不肖的侄儿真是辛苦了。”风似默将左天蓝藏在身后。
  风正霸干笑地收起冷厉之色。“有美人在怀哪肯会我这糟老头,是我太不识相了。”
  只要是美女他都爱,尤其是年轻的处子。
  自从他在三十岁那年受过伤后,他对女人的喜爱由成熟野艳转化成偏爱天真纯洁的小女孩,以采阴补阳的方式强摘稚嫩的花苞。
  饱暖思淫,有了权力和财势,天下还有什么得不到,唾手可得的小花不摘,未免太对不起自己。
  “既然知道不识相,站在这里等人指吗?”风似默眼一瞪,进出凌厉剑光。
  “你……”阴冷之气上了身。“温柔乡英雄家,死在女人手上太不值。”
  “女人和你有仇呀!”左天蓝忍不住有气。“我以为混黑道的都是大老粗,没想到你还认识字呀!真是教我惊奇。”
  她的嘲讽让风正霸动了忽。“哪来的野女人,一点家教都没有。”
  “哈!太可笑了,屠夫竟然嫌绵羊毛太白,不知道你上的是哪所大学,绿岛吗?”那儿专关这种丧心病狂的败类。
  小女孩空洞的眼神仍停留在她记忆里,已有证人证实他就是买卖少女卖淫的主使人,只是证人惧于他的威吓而不敢出庭指证。
  另一名有利的目击者正极力戒毒,一旦突破了心防就不怕抓不着他,她不会让他逍遥太久。
  而且她怀疑他涉及另一件案子,也就是洪立委女儿洪欣欣被奸杀案,他的涉案嫌疑几乎是百分之百的确定,因为据了解,他是洪欣欣第一个男人,而且是强暴得逞,当时她只有十四岁。
  突来的不幸令洪欣欣性情大变,由原本乖巧上进的好学生变得自甘堕落,有点自厌地乱搞男女关系。
  洪欣欣死时才十七岁,而这三年间她一直被迫成为老头子的玩物,在他的淫威下做了不少错事,包括勾引刚满二十二岁的风至野。
  于是导致日后的悲剧,她来不及长大挣脱魔掌就香消玉陨。
  左天蓝最痛恨这种人面兽心的禽兽。
  “她就是那个女警官吧!”风正霸不怒反笑,无礼地想扯开蔽体的床单。
  他才一伸手,风似默鹰似的利眼一瞪。“二叔,你还珍惜那双手吧!”
  “为了袒护一个女人?”风正霸怏怏然地收回手。“你愈活愈回去了。”
  “她是我的女人。”风似默在声明她在帮中地位,不意小腹被偷拧一下。
  “一个女人嘛,你想要多少开口一声,环肥燕瘦任你挑选,一个不懂事的女警哪值得用心。”
  虽然他许久不玩成熟的女人,但是这辈子还没上过女警官,尤其是让侄子端在怀里宠幸的女人,在床上一定很刺激。
  他不在乎穿破鞋,只要是侄子的一切他都要掠夺。
  “对嘛!一个女人而已。”左天蓝神色轻蔑地晒看他。
  现场发出吃笑声,众人视线一转,风至野不好意思地紧闭上唇,故作左顾右盼。
  而风正霸气涨了脸,知道她拐弯抹角在嘲笑他无能,他恨不得掏出腰后的枪,朝她自以为是的嘴开一枪,叫她永远开不了口。
  “蓝儿,好女孩不说脏话。”风似默看似在教训她的多话,表情却柔得足以滴出水。
  他为她的表现喝彩,果真是一头标悍的火豹,敏捷似豹,性烈如火,一开口就辛辣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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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一回看心机深沉的二叔说不出话来,顿时心情愉悦了几分,他早就想给不安分的二叔一个小警惕,如今有人替他办到了。
  她真的不适合当一名奉公守法的好警官,大哥的女人这个职位简直为她打造,她多有大姐大的气势。
  “我是好警官,所以只说实话。”左天蓝不畏地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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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
  即使是跋扈阴狠的风正霸,在作风强悍的左天蓝讥诮下,亦是灰头土脸地刹羽而归,何况她还有风似默在背后撑腰,谁也不敢动她。
  但是明抢易躲,暗箭难防,尤其是像上狼般狠毒的男人,受到奚落必不甘心,一定会找机会报复。
  “你不该让他当众难堪,他不会善罢甘休。”风似默为左天蓝换药。
  一番正与邪的争斗之后,风正霸气呼呼地带领一干手下离去,眼中的肃杀之气张而难掩,连风至野都感到那分张力,忧心冲冲地走了出去。
  对于万恶之人她向来不留情,一时太激动扯裂些伤口,白色绷带沁出暗红色血渍,不得不重新上药换绷带。
  她不以为然,“什么叫难堪,我没穿衣服耶!”到底谁没家教,进门都不敲门。
  “你穿不穿衣服都一样漂亮。”风似默真心地赞美,但他比较喜欢她不穿衣服的时候。
  “做人不要太谄媚,会被马踢的。”她忍住呼吸,好方便他换药。
  “你哟!就是爱逞强,我不知说过多少回,你就是不能收敛点……”不是他爱叨念,实在……她太冲动。
  左天蓝面无表情地中断他的啰嗦。“沉默是金,安静点才可爱。”
  “可爱?”他骤然提高音量,有点屈辱地说道:“不要用可爱形容男人。”
  “计较。”她说道。
  “这不是计不计较的问题,大男人被套上可爱两字能听吗?这是一种侮辱。”
  打了个结,他将绷带剩余的部分用刀削去,温柔细心地挑了一件大T恤为她套上,下身则是件及膝的两片裙。
  她话气轻快地拍拍他的脸。“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你的话变多了。”
  风似默一怔,脸色微凛。“全是你的错。”
  “我的错——有吗?
  “谁教你不当我的女人。”他狡猾的眼中有得意,笑中带着奸诈。
  好贼的男人。“干么老绕着这个话题转不出去,你烦不烦呀!”
  “要不要当我的女人?”他抱着她连连亲吻。
  两个人就像孩子般在床上嘻闹,好不热闹。
  “你不要一直亲嘛!我这样还不像你的女人吗?”左天蓝有些腼腆又故作大方地推推他。
  微微软化的态度让风似默一些喜色。“当大哥的女人很辛苦哦!”
  “当女警官的男人才危险呢!”她反唇相讽。
  一提起危险,他正经地坐直环抱着她,脸上不见半点玩笑味,非常肃然地注视她,那份深情难以漠视,藏不住地呈现在忧虑中。
  “查出是谁开的枪吗?”
  由于暴毙的凶手早一步被警方带走,虎啸堂私下查访的结果证实对方乃赤龙会的杀手。
  上次左天蓝破获少女买卖并将大笔毒品销毁一案激怒了赤龙会,在人与财两失的情况下,自然迁怒于她。
  “开枪的人并不重要。”她安静地倚在他怀里。
  风似默恼怒地一吼。“什么不重要,那一枪差点要了你的命。”
  一想到那情景,他就忍不住害怕,一双手不自觉地拥紧她。
  空虚了三十年的生命,他好不容易才找到失落的心,怎能让它再消失,他受不了再空虚三十年。
  人若从未拥有,不会知道幸福长什么样。
  一旦心中有了爱,他死也要紧抓着这份得来不易的幸福感,上天给了他一位天使,他绝不允许它再收回,这是他唯一的光明呀!
  他好爱好爱她,可她曾回报千万分之一?
  “冷静一点,杀手背后的主使人才是目标。”看他那么激动,还是不要告诉他其实她闪得过子弹,而是为救人而故意中抢。
  最近他的女性荷尔蒙明显激增,婆婆妈妈的个性太烦人、为了少一些长篇大演讲,她决定隐瞒此事。
  左天蓝摇摇头。“不只是赤龙会。”
  “不只?”他讶然的眉一挑。
  “有个人性情异常,我解救出的那群小女生曾受过性虐待,他和赤龙会关系匪浅。”
  风似默沉吟片刻。“你是指……二叔?”
  在道上打滚,不够狠是无法生存的,他早已风闻二叔近乎变态的性趣,但是基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江湖规矩,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其胡搞。
  道上混的兄弟,或多或少都有为人不知的怪癖,江湖生存不易,他管不了许多。
  “根据我们警方的调查,以及国际刑警那方面给的资料显示,他和赤龙会久井会长是旧识,甚至有可能是创始人之一。”
  电脑精确地调出这十年来黑帮的财务状况,赤龙会和风正霸的帐号是相互流通的。
  “创始人之一?”他谔然。
  “想不想听更吓人的秘密?”她的笑容中不再有其意,似乎麻痹了。
  “还有?”
  “三年前轰动一时的飞机爆炸案,我们查出是人为因素,炸弹材质是赤龙会惯用的水银炸弹。”
  这消息炸得风似默动弹不得,脸上一片空白,不断在大脑中转着这可怕的几句话。
  他和风至野是同父异母的兄弟,父亲年轻时先认识他母亲,两人同居数年后生下他,但是一直没结婚,直到遇见另一个她。
  在身分证上,他是个私生子,因为父亲娶了一位刚出校园的纯真少女为妻,并隐瞒她继续和母亲有肉体关系,她从来不知道丈夫的背叛,反而和情妇,也就是他母亲结成好友。
  三年前父亲宣布退位,带着妻子和情妇一起同游日本,傻愣愣的妻子还以为丈夫贴心,怕她无法和日本人沟通,所以才带好友同行。
  孰知这一去全无回头的机会,她到死还不知道丈夫真实的身分,以及好友和丈夫共同孕育的子嗣。
  “在同时,我们查出在事发前三天,风正霸汇了三千万入赤龙会的户头。”
  “此事确实?”
  “事前三千万,事后五千万,没有折扣。”有时候,冈田一夫的办事能力挺不错。
  可怜的是全机两百一十二条生命,因此葬身在太平洋上空,找不到尸首。
  “他杀了我的父母。”手一握,风似默悲厉地一恸,目光如炬。
  “其实人性不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