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节
作者:换裁判      更新:2021-02-20 19:15      字数:4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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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一个重要的节日,连充任最重要配角的周佛海,在他的日记中,也只寥寥记了两行:“七时半起。旋赴国民政府举行还都典礼及各院、部、会长官就职典礼,在隆重严肃空气中完成。”一切外交上常例的各国使节的祝贺形式也没有,日本也并没有像周佛海所力争的派出常驻大使。连日本驻华最高司令官西尾等也到了翌日上午,才往汪政府做形式上的周旋。石头城畔是一片何等凄凉的景色!
  同日,重庆国民政府又发表了一百零几人的通缉名单,自汪精卫起,包括汪政权的院、部、会长以及所有次长在内,一网无遗。那天,南京城里是够热闹的,照例有“维新”时代“大民会”策动的民众庆祝游行之类的玩意,高呼拥护。
  热闹的倒是日本军人到处对青天白日旗当攻击目标,有些有殴打悬旗居户的暴行事件发生。在鼓楼与新街口等处,挤满了汹汹的日兵,更有酿成暴动之势。原因有两个:日本军人以为三年来作战伤亡累累,是要把青天白日旗打倒,现在相反地在侵华军事大本营的南京,满街满巷,一夕之间,又复公然出现。在日本士兵的心理,不甘于有青天白日旗,殊不知中国的人民更不甘于国旗上再多出一条不伦不类的黄布条。因此,在悬旗的时候,许多人自动地把黄布条取消了。于是日本军人有了借口,城里到处乱哄哄地可以随时发生大祸。汪政权的军警与日军部方面会同极力弹压,总算安然过去。
  对于汪精卫伪政权,当时有一首歌谣讽刺道:国旗竟有辫,例子确无前;贻羞全世界,遗臭万千年!
  汪精卫伪政权虽然成立,但日本政府对汪、蒋合流仍抱有希望,在1940年5月中旬,宋子良、章友三和今井武夫、铃木卓尔在香港再次举行预备会议。中方提议将“承认满洲国和驻兵问题”,“暂作悬案留在实现和平后再行商谈”,并特别强调“华北驻兵问题,其目的虽在于防共,但希望最好先不提出‘华北'字样。现在先秘密进行,以后讨论签订防共协定时再做处理。表面虽如此,但实际上是严厉讨伐共军。不久的将来日本方面也可了解其真相。总之,蒋介石衷心希望和平。此点望转达日本首脑部。但蒋的意见不能进行高级会谈”。日方同意“先行停战,然后宣布防共亲日,继而进行和平谈判”,但主张双方进一步研究举行高级会谈的可能,未得结果。
  6月4至6日,中、日双方在澳门市郊一地下室举行第三次预备会议,双方代表分别出示了蒋介石和闲院宫的委任状。中方重申重庆对于承认“满洲国”及驻兵问题有困难,要求在停战前首先使汪精卫出国或引退,日方表示反对。双方在会谈结束时,达成一项协议:由蒋介石、板垣征四郎、汪精卫在湖南长沙举行会谈,一举解决一切问题。后因汪精卫认为此系重庆方面谋略,汪赴长沙安全没有保证,中、日双方代表复于7月23日正式交换《备忘录》,商定由蒋介石和板垣征四郎于8月上旬在长沙商谈中、日停战问题。随后,中、日间又进行若干交涉,但蒋介石和板垣的会谈问题却未能达成协议。9月5日,日方代表铃木卓尔报告日本军部说:“美国远东政策的强化,英国大使的访渝,苏联、中共的活跃等对外情势,促使处于最后关头的蒋介石迟疑不决。”另一代表今井武夫也认为:宋子文访美,有望获得1亿美元借款,美、英在太平洋上的对日压力有可能强化,苏联也可能加强对华援助,这些因素使蒋介石对“和平”踌躇不决。
  这表明日方谈判代表已意识到“桐工作”前景不妙,建议最高当局“自主地中止”。10月8日,日本大本营下令,中止中、日停战交涉工作。随即,他们意识到宋子良是伪装的,此次重庆对日交涉完全是“军统局”的谋略,目的在于阻止日本建立汪政权,动摇汪政权内部的意志,查探日本对结束战争的构想。
  17鲁迅、郭沫若笔下的汪精卫
  鲁迅和郭沫若同是中国现代文学巨匠,伟大的爱国者,他们又是伟大的战士,疾恶如仇,他们曾用投枪匕首般的笔,扒掉了汪精卫的层层画皮,使之原形毕露。
  “鲁迅是中国文化革命的主将,他不但是伟大的文学家,而且是伟大的思想家和伟大的革命家。鲁迅的骨头是最硬的,他没有丝毫的奴颜和媚骨,这是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最可贵的性格。”这是毛泽东对鲁迅的崇高评价。1931年9月18日,日本帝国主义占领我国东北三省,事变发生后的第三天,鲁迅即撰文怒斥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罪行,对国民党反动政府的不抵抗主义给予猛烈的抨击。后来他发表大量时事评论,揭穿汪、蒋高唱的“攘外必先安内”的反动政策。
  进而,直接揭露汪精卫集团同日本帝国主义勾结,出卖民族利益的罪行。
  1935年六七月间,经汪精卫批准,何应钦同日方代表梅津商谈,缔结卖国的《何梅协定》。鲁迅密切注视国内政治形势的发展。当时《申报》发表徐道邻的文章《敌乎?友乎?———中日关系的检讨》,这篇文章显然是奉命写作,用来试探社会反应的。鲁迅愤慨地说,文章的作者“是徐树铮的儿子,现代阔人的代言人,疾恶如仇的鲁迅。
  他竟连日本是友是敌都怀疑起来,怀疑的结果,才决定是友。将来恐怕还会有一篇‘友乎,主乎?'要登出来。…
  …‘友'之敌就是自己之敌,要代’友'讨伐的,所以我看以后的中国报,将不准对日本说一句什么话。“针对这种现实,鲁迅愤怒指出:”中国向来的历史上凡一朝要完的时候,总是自己动手,先前本国的较好的人、物,都打扫干净,给新主子可以不费力量的进来。现在也毫不两样,本国的狗,比洋狗更清楚中国的情形,手段更加巧妙。“日本的吉冈文六论汪精卫道:”从这位小白脸的青年,我马上就联想‘蚯蚓'来,不知不觉中,总是有’蚯蚓'的感想“:”因为蚯蚓之为物也,伸缩自在,忽缩忽伸,今弹此调,明奏他曲“之意。这固然不失为汪精卫画相之一。但鲁迅给这位”蚯蚓“人物做了更具体的淋漓尽致地描述:”……今之名人就不同了,他要抹杀旧账,从新做人比起方法来,迟速真有邮信和电报之别,不怕迂缓一点的,就出一回洋,选一个寺,生一场病,游几天山;要快,则开一次会,念一卷经,演说一遍,宣言一下,或者睡一夜觉,做一首诗也可以;要更快,那就自打两个嘴巴,淌几滴眼泪,也照样能够另变一人,和‘以前之我'绝无关系。“综观汪精卫一生,从刺摄政王到制造袁世凯,从追随孙中山改组国民党到发动”七一五“反革命政变,从宁、汉合流与蒋介石的争斗到被刺出洋,从西安事变投机回国到去日本东京磕头止,其中曲伸变化,不正如鲁迅所言吗?
  鲁迅在另一篇文章中写道:“……出场的不是老旦,却是花旦了,而且还不是平常的花旦,而是海派戏广告上所说的‘玩花旦'。这是一种特殊的人物,他(她)要会媚笑,又要会撒泼,要会打情骂俏,又要会油腔滑调。总之,这是花旦而兼小丑。美人儿说多年,自然是阅人多矣的徐娘了,她早已从窑姐儿升住了老鸨婆;就而她丰韵犹存,虽在卖人还兼自卖。自卖容易,而卖人就难些。……现在的压轴戏是要似战假和,又战又和,不降不守,亦降亦守———这是多么难做的戏。”其实能够简单地双手捧着“’天下'去‘与人',倒也不为难了。问题就在于不能如此。所以要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哭啼啼,而又刁声浪气的诉苦说:我不入火坑,谁入火坑?然而娼妓说自己落在火坑里,还是想人家去救她出来;而老鸨婆哭火坑,却未必有人相信她,何况她已经申明:她是敞开了怀抱,准备把一切人都拖进火坑的。”在这里,鲁迅把汪精卫喻为小丑、老鸨、花旦,从汪的所作所为来看,确实恰如其分。1932年,汪任行政院长后,口里喊:“一面交涉,一面抵抗”,却和日本帝国主义者签订了一系列卖国条约。还说什么“我尽了数年的心,吃了数年的苦,挨了数年的骂”,连陈公博都说汪拱手“送国”,胜过秦桧和李鸿章。抗战爆发后,汪在大庭广众之中,也唱几句“抗战高调”,但实际上,他畏敌如虎,认为“战必大败”。汪公馆里充满了悲观失望的空气。陈璧君及其子女愁容满面,在“言谈中,对抗战即时常采取叽嘲讽刺的态度”,汪精卫每当谈及抗战之事,总是摇头叹息说:“茫茫前途,不知要变成什么样子!”可见汪当面是人,背后是鬼。汪精卫死到临头时还为他叛国投敌的罪行辩解,说他组织伪政权是“不得已之手段”。由以上可见,汪精卫扮演的小丑、老鸨角色是何等的逼真。鲁迅刻画的又是多么形象,叫人“拍手叫绝”,又“恍然大悟”。正如人们评价鲁迅“他用显微镜和望远镜观察社会,所以看得远,看得真。”
  郭沫若多次揭露汪精卫的罪行。图为抗战胜利后郭沫若在重庆。
  郭沫若在抗日战争时期,担任军事委员会政治部第三厅厅长,主管宣传工作。汪精卫投敌叛国后,他多次发表演说,揭露汪精卫的罪行。他在《汪贼进入坟墓》一文中写道:“汪精卫和他的一群,是自己挖了墓坑,自己钻进去葬送了,这也是我的确信。有趣的是我想起了淞沪战役还在最高潮的时候,汪精卫在南京亲自对我说过这样的话:”中央是一定要抗战到底的,南京是总理陵墓所在之地,南京便是我们的坟墓'。想来也真是凑巧,南京现在的的确确成为汪精卫的‘坟墓'了。“在谈到铸就汪精卫夫妇的跪像时,郭沫若写道:”铸像可以不限于用铁,用石也好,用泥土也好,用木质也好,坏了又可重新做,而且汪逆夫妇的像,也不一定要他们的真像,譬如塑两条狗像,在身上各凿上’汪精卫'和‘陈璧君'的字样,便可以适用。不然怕找不出那样的雕刻家,并且怕也找不出那样多的汪、陈照片来的。但是在重要的都市地方,那就不妨多破费点,因为这样的破费,并不是消耗,而是生产,它生产出我们中华民族为自由正义而战的永远的精神,和这精神的永远不断的净化。“
  浙江黄岩县海门镇的民众制作了汪精卫夫妇的石雕跪像,供人唾骂。图为1941年4月日军占领海门镇后在此围观。
  “凡是中华民族的儿女,都应该体念着无名英雄的耿耿精忠,都应该克服自己血液中的‘陈璧君'与’汪精卫'由当代以至于永远、永远。”
  这两位文学巨匠笔锋犀利,如枪如匕,使汪精卫的丑行暴露无遗,又极大地鼓舞了人民的斗志。
  18刁妇称霸东南
  伪南京政府建立之后,汪精卫成了日本卵翼下的“儿皇帝”,实现了他几十年来和蒋介石明争暗斗的心愿。但此时汪精卫并不顺心,外受日寇摆布,内畏陈璧君雌威,十分苦闷。
  汪一向惧陈,这已不是新闻,汪精卫毫不隐讳地说:“她是我的妻子,但她也是我的革命战友,因此,在我没有考虑她的意见之前是很难做出重大决定的。”自傀儡政权建立之后,汪精卫更加畏惧陈璧君。此时,陈事无大小,里里外外,稍不符合自己的心意,就向汪发泄,通宵不止。家中生活琐事,每日必逐一过问,指疵摘瑕,向汪诘责。陈又特别喜欢干预“朝政”,权利欲极强,她喜欢任用亲信,如有善于溜须拍马、曲意迎合者,则推荐给汪,让委以重任,汪对此甚为恼火。为了减少纠纷,免去无谓的争吵,汪、陈二人只好“划地”分权。在私生活上,夫妇二人在上海设公馆两所,汪居愚园路,陈住福履里路,各行其便,不相抵触。在“政权”上,汪精卫坐镇南京,陈璧君则称霸广东。看一看广东方面的伪组织人员安排,就不难看出陈在广东的势派:省主席兼建设厅长陈耀祖,是陈璧君的四弟;财政厅长汪宗淮,是汪的侄子,此人一向走“四婶”陈璧君的门路,终日脚前脚后,而不甚倾向“四叔”汪精卫;民政厅长王英儒、教育厅长林汝珩,相传为陈璧君的义子;至于各县县长,则多数是陈的亲信,选其敛财手段高强,欺压人民残暴的担任。
  因此,陈长期居住广东,很少回南京,除非汪精卫的生日或节日,才带领亲信,回京与汪同住数日而已。
  陈璧君在广东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