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节
作者:疯狂热线      更新:2021-02-20 19:09      字数:4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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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人?”
  蓦地从后面传来爆喝。
  含月身子一晃,微微侧过脸,告戒自己绝对不能慌乱,压低声音说道,“对、对不起,小的……才进宫里不久,迷了路。”手心上渗出了汗,全身都是冷的,几乎是凭着对承玉的想念而能站立在那里。
  后面的侍卫走上来,冷冷地打量了他一番,“这里是不准人随便进出的,你们公公没告诉你吗?”
  含月冷静下来,他的声音本就清脆,微微低着头道,“对不起。小的刚刚进来,记忆也不好,公公说了我好几次了,总没有记住。”
  那侍卫听了,也不再追问,向他挥挥手,“快走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下次不要被主子们见到了。”
  “……是……”虽然知道那里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但如今最重要的还是见到承玉。含月也不敢拖时间,匆匆望了似乎不见尽头的回廊深处一眼就离开了。
  承玉,承玉,承玉。他一定要见到承玉!
  说来也巧,他还没有走多远,突然一个侍女叫住他,“你是哪个公公下面的人?怎么在这里闲逛?”
  含月有些吃惊,正想该怎样回答,一盘餐点就已经到他手上了,那侍女看起来很着急的样子,“把这个送到南厢那去给承玉大人,记得了?”
  “啊?”他的心碰碰碰地跳,“承玉大人?!”
  “是啊,我现在急着去安宁宫送东西,承玉大人今天还没有用餐,你帮我送过去吧。事后你来我那找我讨赏好了。记得啊。”
  含月看着侍女急急忙忙地走出了自己的视线,看着手里的东西,回想着刚才的话,南厢,南厢,承玉在南厢!
  他连忙转过身子就往南边走去——承玉在南厢啊!
  顾不得别人的诧异,他问了路就到了一间小小的房间前,门是掩着的,看不出里面是有人还是没有人。那一刻,他的心跳得厉害。几乎有逃开的冲动,但毕竟还是压下来,伸手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
  淡漠的声音都要认不出是那个温柔得像春天一样的承玉了,但确实是他挂念了好久好久好久的承玉啊,含月忍住眼泪,推开门就进去了,看到淡淡的屏风后面一个人影在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他走过去,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声音破碎地挤出,“承玉……”
  那人全身一震,倏地睁开眼,眼中的不可置信传达到声音里,“王爷?!”
  “承玉!”含月再也忍不住扑上去,“承玉!承玉!承玉!承玉!承玉!”
  承玉站起来,接住他。像是还没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直至含月抓着他的衣服,不小心碰到上次的伤口,感到一阵锥心的痛才紧紧抱住眼前美丽绝伦的人,心头大震,“怎么会?怎么会?王爷怎么来了?桂王呢?”
  含月不听桂王还好,一听他提起,眼睛就红了一圈,“承玉,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
  承玉脸色一变,拉开含月,“王爷,您在说什么?桂王呢?桂王在哪里?您是一个人来的吗?还是太子也将您……”
  “我一个人来的。”含月泪下如雨,摇着头,“二皇兄不知道,承玉,我们一起走吧,你和我一起走好不好?”
  承玉倒抽一口凉气,“您是说,您一个人进来的?没有人发觉?”
  “我是来带你走的啊,我一个人来不好吗?”
  不!不!不!怀王竟只身前来,怎么会这样!承玉一下心里乱了套,“桂王不知道您来了?怎么会这样?太子今天还没来……”
  “承玉,你怎么了?”含月不明白,拉住他,“和我走吧?一起离开这里好不好?”
  承玉根本听不进含月的任何一句话,心里的急切差点要了他的呼吸,“王爷,立刻离开这里!这里太危险了,请您立刻离开这里!”
  “不!我要带你走!”
  “王爷!”承玉大急,此刻不是闲话家常的时候,太子随时会来,若是让他见到怀王,后果不堪设想,“王爷,承于求求您赶紧离开吧!桂王没有阻止您吗?您怎么会轻易就来了呢?”
  “二皇兄、二皇兄、二皇兄!你还提他?!”含月咬牙哭道,“我都知道了,你那么为他,他竟然还叫刺客……我恨死他了!”
  “王爷!”承玉大惊,“您、您怎可说出这样的话?桂王他……他…………”他字后面毕竟是说不出来,桂王的渴求他们都知晓,当个天下第一的能臣怎么也不必位极人世来得快意。中间的牺牲难免,他承玉其实到了今天也不过是其中一个作为铺路的棋子而已。
  “我知道。你向来是要我多体谅他的。可是、可是、可是那个人是你啊,你为了我们连东宫都来了,他怎么忍得下!”
  承玉叹了口气,哀怨得几乎能吐尽后世的苍凉,“王爷,现在情况危机,承玉不能和您说太多,可是这世上要是连您也不能体谅桂王,那就没有人能体谅他了。”
  含月听得一呆,怔怔地用醉人的美目看着他,“你不恨吗,承玉?我们将你逼得这样?你不恨吗?他要杀你,你不恨吗?我让你进来,你不恨吗?不恨我们吗?”
  “不恨。”承玉原本想忍住的泪终究无声地落了一地,不恨的,只是有些怨而已,今日见到冒险前来的怀王,便连那怨也没了,只求他们能平平安安的,他便是即刻死了也甘愿。
  “为什么?”
  这还要问吗?“因为,你们对承玉不但有救命之恩,还有知遇之情啊。王爷,快离开吧,承玉在这里很好,请您不要担心,快离开吧!”
  “救命之恩,知遇之情,为了这些就可以杀了你?”含月像是没有听到承玉的催促,依旧痴痴地问道,“我不懂,承玉,我不懂。为什么啊?为何我们一定要那皇位呢?二皇兄为何一定要那皇位?蹋着你的血上去,他能坐得舒服吗?太子殿下是我们的哥哥啊!为什么没有人想到这一点?他是我们的哥哥啊!”
  “王爷!”承玉咚地双膝着地,泣道,“王爷!求求您,回去吧,桂王要是连您也失去的话,他就什么都没了。承玉来这里是承玉自己要求的,王爷忘了吗?何况现在要桂王收手放弃,太子也不会放过他的。请您一定要谅解他,回去吧。”
  含月也跪下来,扶住他,泪眼朦胧,低低地幽泣,“你和我一起走好不好?我们两个人离开这里,离开皇宫,我不当王爷了,你也不要当我的家臣,我们找一个幽静的地方生活好不好?”
  “那桂王呢?”这句话问得心疼,怀王离开桂王怎么活?这不是笑话吗?
  “二皇兄么?二皇兄向来能把自己照顾得很好的…………”越说眼泪掉的越凶,其实他知道的,他离不开二皇兄,但是承玉怎么办?为他们牺牲了这么多的承玉怎么办?“你…………………………………………………………”
  含月的表情像是被谁狠狠刮了一巴掌,惨白得几乎晕过去,全身血液尽失,连指甲也是白的发青,紧紧地抓着因为没有扣好而被拉开的衣服,“不……………………”剩下的惊恐被承玉轻压在手底。
  他的身子晃了晃,努力不让自己晕过去,“不不不不不不不——”
  那是什么样的的伤痕啊?!全身有如噩梦一般的刀痕,浅白的,粉红的,纵横交错,深浅不一。
  “不?!”承玉在桂王府百受器重不说,就是朝廷也没有轻忽之意,机智敏捷连皇帝也是赞赏有加,怎么会有人做得出来这种事情!?“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承玉,怎么会?”
  承玉勉强压下他的声音,要是被人发觉,他万死不足惜,“王爷、王爷,您听我说,已经不痛了,真的,已经不痛了,您赶快回去吧!不要让人发觉啊!”
  含月似是进入了疯狂,一个劲哭着,“不要啊,怎么会这样?是太子做的么?是他做的么?我怎么会把你害成这样!”
  “王爷!王爷!”用手捂住他的欲出的尖叫,承玉感到自己的心都要碎了,“王爷,求求您了,回去吧。承玉早就不痛了,您尽快离开东宫,回到桂王那里,您要是在这里被太子发现每那承玉进来又有何意义?”
  “你和我一起走!承玉,你和我一起走!”含月看着他,“我害得你这样,你一定要和我一起走!”
  “不,王爷!承玉会走的,但不是现在!”他告诫自己要冷静,不能再迷失了,害了怀王,“太子随时会来,带着我出去,只怕还未出内宫就被人抓回来。您先走,以后,承玉会自己想办法离开的。”
  “可是,我不能再丢下你………”
  “您听我说,回桂王身边吧,现在最需要您的是桂王,承玉在此不会有生命危险,太子希望从我口中套得桂王秘密,暂时不会杀我,如果您在这里被抓,那桂王就什么都失去了。”
  “可是以后呢?”
  “以后?”承玉突然笑起来,含月屏住呼吸, 那笑容在桂王府他常见,温温柔柔的,但信心十足,代表一切皆在掌控中,“以后,自然不会如此受制于人。您放心地回桂王府。”
  “可是……”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太子的声音,“你们两个下去吧!不到本宫召唤,不要出来。”
  屋内二人俱是一惊,门已经被推开。
  “承玉,你吃了饭吗?”
  11
  “承玉,你吃了饭吗?”
  反应快的是承玉,他站起来就把含月往屏风的后面推,刚一整好衣服,太子就进来了,看桌上没有动过的饭菜轻轻笑,“你不吃的话,待会会没力气的。”
  承玉心念不能让太子发现怀王,也不驳嘴,就站在那,心道只要太子走进一点,挡住他的视线,怀王趁机出去,就是怕外面麻烦。
  鸿缣早就习惯了他的不回应,,优雅地坐下,“你记得我和你说过蒲柳带回来的消息吧?盐税的问题从刑部下手居然查到桂王的单子,你不觉得奇怪吗?”
  承玉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含月的惨然和愤恨,他走上前,不着痕迹地遮住含月的身子,“太子问的话,何不问刑部更快?刑部尚书不是严妃的兄长吗?或者问问严妃也好啊。桂王身为王爷,又是右丞相的外孙,自然在外多受注意,一时出错也是难免的。”
  鸿缣沉默地盯了他一阵,放开口,“你今天怎么会说这么多的话?”
  承玉心头一震,太子是精明人,只要和平常有些许不同必会被发觉,他正犹豫怎么接话,一个人影已经压下,欺他在放了饭菜的桌上。
  “有事,对吧?”鸿缣伸手解开他的衣服,感受着他的体温,有一种心头荡漾的感觉,不论怎样的伤害都无法折损的美,和他们皇家的明艳不同,承玉散发的是夜明珠似的光芒。“我们的时间那么多,你何必要隐瞒呢?”
  含月在侧后面睁大眼,看到太子把承玉的衣服尽数撕开丢在地上,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提醒自己不要再看下去,却又不知太子会想什么法子折磨承玉,虽是危险,但竟还是略微探出头张望,看得承玉大慌。
  “不……”用力企图推开鸿缣,然而被压得更紧。
  “怎么,你不是早就认命了吗?现在还抵抗什么?”鸿缣轻柔地温着他的双唇,却冷眼审视着他的不安,心下犯疑。
  承玉知道这样的反应必会引起太子的注意,但怀王在此,他怎可让心思单纯的怀王见到如此不堪的景象?就算桂王早已猜到可怀王未经世事,他做不到。
  “不……”
  鸿缣挑眉,轻易压制他所有的挣扎,硬是分开修长的大腿,动听犹如黄莺出谷的声音说出的话却冷硬如石,“这里没到你说不的地步啊。”
  不要!
  他抬起脚想踢过去,却被鸿缣洞察了先机,抢先一个刺入瓦解他所有的抵抗。
  “你……”
  双脚难受地悬空,上身受力大,只有背部抵住桌子的边缘,自是疼痛,手被紧紧反剪在身后,然后体内开始狂暴的律动,没有丝毫喘息的余地,压迫着他的身子接受更深的摧残。
  怀王在看!
  承玉想到此处,自知抵抗无效,死死咬住牙齿,坚决不让呻吟溢出身体之外。心犹如掉进万年寒冰,这样子被怀王看见、这样子被怀王看见、这样子被怀王看见……当日若是死在刺客手中便好!为何偏偏要被怀王看见!
  他的悲愤传到脸上,鸿缣见了一呆,这样的表情定不简单!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这么一想,忽然又笑起来,“好象这样也挺单调的,是吧?”
  承玉恨不得此刻就死在这里,哪里顾得上回答。鸿缣也不退出来,就着他的身上,用眼光扫了扫四周,随手拿起一只筷子,“我想到了。”
  承玉看他的笑容,马上知道他要干什么,把头一偏,正好望见含月在侧后用一种恐怖而伤心欲绝的眼光看着他们,他心知一定是伤到了他,不由闭上眼睛,泪水轻轻划过。下体突然感受到一种奇异的冰凉,原是鸿缣小心地用手拨开一道缝隙,随即是猛地一个刺入,让他身子受不了刺激地一抖。
  “这样是不是好多了?”
  自己还在他的体内,手上细细转动着御用的筷子,那筷子比较小巧,但是周围用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