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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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零度 更新:2021-02-20 18:42 字数:4727
所以我最怕离别,尽管我一直喜欢婉约派的诗词,那种古典的离愁别绪总让我充满唯美的感慨。但一旦身边的好友因故离别,去开始另一段生活,我的内心深处总充满忧伤,充满深深的怀念,充满一种生离死别的绝望。
当美女记者觅觅把一直放在她办公桌上的那株长得很茂盛的浮萍转送给我的时候,套用了我在办公室常用的一句台词向我道别:人生何处不相逢,16年后我们再相见。
不要说再见,说永别吧。我故作轻松地笑着说,所谓再见,就是离别后再也见不到了。我们所谓的人生何处不相逢,其实也是在自己安慰自己,或者说自己欺骗自己。离别后,人生何处相逢过?
从我求学开始,每逢一个阶段的毕业前夕,不少同学和朋友都会满含眼泪,在留言本上激情地写着:人生何处不相逢,屈默,我们十年后再相见。当多年后,当我整理书房时,无意翻开那些尘封多年的留言本,读着那些依然让我感动的留言告别,我突然感慨万千:离别后,人生又何处相逢过啊?何止十年?甚至一生中很多人都不可能有机会相逢了。
看着有些发黄的留言本,还有那些发黄的老照片,许多面孔,许多名字,我竟然很陌生了,在心底竟发出“我们曾经相逢过”的疑问。不是我绝情,而是岁月无情,世事难料。曾经在你生命中划过痕迹的朋友,一旦离别后,你又相逢过几个人?而更多的是一别就永别了,此生都难以再相逢。虽然我们常说,地球是圆的,可每个人运行的轨迹不同,选择不同,人海茫茫,擦身而过,或者失之交臂,都是不得已的事情,也是常有的情景。俗话说的人生四大喜事,其中之一就是他乡遇故知,既然前人把他乡遇故知列为人生四大喜事,也可见离别后要相逢是一件多么难得的事情啊!
没有人一生中没有离别,也没有人一生中能拒绝离别。在这漂泊的路上,没有人会停留着永远等你。因为离别后,就可能意味着此生的诀别。人生不就是在这离别中走完一生的吗?
走在一起,是缘分;一起在走,是幸福。所以拥有时,要加倍珍惜。人生中,真正让你应该珍惜的是眼前人。有句话说得很深刻,触痛灵魂:青山常在,绿水长流,若我离去,后会无期。
2007年6月30日屈默于广州
浪子周明全
“像世界上最俗的人一样俗,像世界上最雅的人一样雅。”这是浪子周明全在博客上的一句宣言。解读这句话,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拿我一直认为最通俗的话来说,就是要俗的时候,像阿Q见吴妈“我想和你睡觉”,单刀直入,直奔主题。要雅的时候,学杨过和小龙女,只牵手决不做爱。浪子周明全选择两个极端,大概也是不想生活过得太过平淡,不想情感历程波澜不惊。或许他要表达的是,要爱就爱得天翻地覆,海枯石烂,要恨就恨得不共戴天刀剑相侍。我一直欣赏这样的血性男人,尽管这样的男人或许不够圆滑,不太世故,但至少活得真实,活得坦然,甚至活得活色生香。
坦诚说,我对彩云之南的云南是充满好感的,不仅仅是美丽的孔雀公主曾是我少年时的梦想情人,也不仅仅是那个古老的女儿国曾让我浮想联翩,单就质朴的西双版纳原始丛林就让我无限向往,更别说丽江古城的感伤艳遇,大理洱海的风花雪夜。所以,在彩云之南的云南,在风花雪夜之都的大理,孕育一个风流潇洒的浪子,应该是情理之中。遥想当年大理王段氏家族香艳风流,艳名远播,并不比江南的杜十娘艳俗。读浪子周明全,有很多情节是关于大理的。一个男人与一个城市纠缠不清,那一定是有一个女人与之爱得死去活来,以至因爱生怨,因怨生恨,最后纠缠一生,伤痛一生,回味一生。
我喜欢去解读那样的城市情节。曾在《屈默点评中国城市》中写到:女人装饰了城市,男人丰富了城市。一个没有感情纠葛的城市,应该是非常苍白的,甚至有些单调,让人乏味。风花雪夜的大理,在段氏家族的演绎中,让人充满无尽的想象。同样,在浪子周明全的笔下,大理充满历史的诗意忧伤和爱恨交加的情感纠葛。烟、酒、女人,是浪子周明全写大理不得不使用的语境元素。他写他的女人,缠绵柔情,他写他的情感历程,风月无边,他写他的隐秘故事,爱恨交加。在烟雾中迷茫,在烈酒中麻醉,在女人中纠缠,这就是浪子周明全与大理的冰火交融的真实写照。
一个女人一切心伤的过往,都与爱情有关。一个男人故土难离,或者远走他乡,一定与女人有关。在我多年飘忽的生活中,我给自己总结过一句话:爱恨情仇不一定与爱情有关,痴情等待不一定与风月有关,或许只关心情。读浪子周明全,我总能找到我曾经的影子。或许,他的爱恨情仇风花雪夜更多的也是一种心情,女人只是文字中代言的主题,与爱情无关。
世上本没有浪子,被女人骂得多了,也就成了浪子。我曾在《男人宁愿做浪子》一文中写下这句话的时候,隐藏了一句潜台词:只要不是浪得虚名,男人宁愿做浪子。因为浪子的人生丰富多彩,浪子回头贵过黄金,更重要的是浪子活得真实。我一直认为,敢自称浪子的男人,是需要勇气的,犹如一个女人,要承认自己是坏女人是需要足够的勇气。老婆是别人的好,儿子是自己的乖,这年头,面对现实,勇于承认自己的不是,那是多么艰难的一件事。浪子周明全在大理用笔真实的解剖了自己。
大理浪子,一路走好!
2007年5月5日屈默于广州
双面仙子
女人要么是天使,要么是魔鬼。我一直固执的认为,天使般的女人是一所学校,让坏男人宁静志远,一心向上。魔鬼般的女人是一杯诱惑的毒酒,让好男人迷醉,万劫不复。在我认识的女人中,有天使,也有魔鬼,泾渭分明,井水不犯河水,天使不爱魔鬼。但在新浪博客江湖里重新认识水中仙子之后,我竟然不知道她该归于天使还是魔鬼。
二年前,在中国博客江湖第一次认识水中仙子,那时她写着诗歌,像个天使一样在独自歌唱。我始终觉得,写诗的女人是天使,水中仙子那时应该是天使。那时的中国博客江湖群魔乱舞,稍有不慎就会陷入魔鬼致命的诱惑。男人是成为浪子,还是侠客,关键是遇到什么样的女人。我那时不知自己是浪子,还是侠客,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好男人还是坏男人,我在诱惑别人,别人也在诱惑我。仙子那时只是远远的看我笑傲江湖,指点江山,时而像浪子,时而像侠客,有些让人捉摸不定。
当我的人间四月天某天突然阴云密布的时候,我痛别了那个江湖。隔岸远观的仙子竟然也在同一天宣告离开,让恶浪滔天的博客江湖竟然充满了桃色的猜测。尽管我不曾与水中仙子谋过面,甚至并没有多少交往。但江湖就是江湖,一旦涉足,便身不由己。
在沉默的日子,我远离了天使,远离了魔鬼,远离了博客江湖。在我快要忘却江湖中的快意恩仇的时候,有位一直喜欢我文字的陌生朋友,在我邮箱里留下这样一段话:你可以浪费金钱,你可以浪费感情,甚至你还可以浪费生命,但你不可以浪费才华。既然那点写字的手段被当作才华,而且还有不曾谋面的朋友喜欢,那就再战博客江湖吧。我悄然踏入新浪博客江湖,扔下我的第一篇文字《从上半身写到下半身,究竟写了什么》。没想到第一个来看我这篇博客文字的人竟然是二年前归隐的仙子,更没想到宣称退隐博客江湖的仙子会重出江湖。人生何处不相逢,相逢之时已惘然。我看着那个已经有些陌生的名字,感慨万千,天使在人间,魔鬼在心头。
我进入仙子的江湖,看到的景象让我有些物是人非的感慨。读着她写的系列SM文字,性、暴力、变态、虐待等字眼大量充斥在文字中,我像在偷读着成人文学。天使已经堕落凡间,遥望星空,我竟然看到鬼魅的诱惑。
在以后的阅读中,我时常有种错乱的感知。看仙子给我的留言,时而像天使,时而像魔鬼,相互交替,如川剧的变脸。天使和魔鬼附丽在一个女人身上,那将是怎样的一种幻觉?
黑夜给了我一双黑色的眼睛,我用它来解读女人。伟大的坏男人屈默说过:遇到天使,是你前世修来的福分,遇到魔鬼,是你今生难得的艳遇,遇到双面女人,是你现实生活中的一场桃花劫难。
屈默点评:水中仙子白天是天使,晚上是魔鬼;正面是笑容,背面是诱惑。有诗为证:易求轻薄客,难得有情郎。笔走无间道,回首已沧桑。
好一个双面女人。
2007年5月2日屈默于广州
血拼四川麻将
麻将是我泱泱大国的国粹,而将这一国粹发扬光大的,应该首推勤劳智慧的四川人民。四川人好麻将,举国皆知,就连远在台湾的一位朋友某日在成都溜达一圈后发出惊天地泣鬼神地感慨:四川人玩麻将,老少参与,玩法变幻莫测,游戏规则无懈可击,足可以载入世界麻坛史,至少也应该载入吉尼斯世界大全。
更绝的应该是四川人对玩麻将规则的命名,诸如“血战到底”、“血流成河”等,更是语惊欧美列国,震撼寰宇。据坊间传言,英美帝国主义本想联合打压我泱泱大国和平崛起,不想某日英美帝国主义首脑在四川访问,无意间听到一群老头子老太太聚在一起,讨论是“血战到底”还是“血流成河”,惊骇之余丢下一句“如此顽强好战的民族,想阻拦她和平崛起简直是做梦啊!”,遂仓惶而逃,从此我泱泱大国睥睨世界,傲立世界民族之列。
这次春运回家,我深刻的体会到了英美帝国主义的“恐慌”。一年不见,老同事老同学倍感亲切,纷纷邀请我聚会,在酒酣之后,老同事老同学一致提议要陪我玩几把“血战到底”,并说新年大吉的,不要整得太“血腥”了,所以暂时不玩“血流成河”。
说实话,我那为革命教书育人33年的父亲,曾是我们那时川东小城麻坛的开创者,自小看父亲血拼麻将,耳濡目染,在我读初中时一百多个麻将我已全部认得,就连麻将上的几个繁体字我也能摸认出来,尽管虎父无犬子,但我终年在外,麻将很少玩,再加上近几年四川麻将事业蓬勃发展,麻将技术日新月异,麻坛新秀层出不穷,所以在我漂泊多年归得乡里,我当初那点麻将知识早已无法与时俱进了,有点恐慌在所难免,但不想扫老同事老同学的兴致,于是便借着酒劲豪气干云,端坐在自动麻将机桌上,与老同事老同学开始了第一次“血拼”。
在老同事老同学的讲解下,我边学边用,幸好我悟性与杨过一样高,像令狐冲一样聪敏,几圈下来,杀得老同事老同学惊骇不已,直怀疑我是装着不懂,其实是深藏不露的高人。在“血拼”数小时后,我大获全胜,在清点战利品的时候,我突然想感谢我那此刻也许正战斗在麻坛的老父,是他当初在我正进入青春初期时传授给了我扎实的麻将基础知识,才让我在数年之后,重返麻坛,还能杀得对手人仰马翻。一直在我旁边观战的女同学喜笑颜开,握着我的手,连连用了诸如“高手、奇才、大将风范”等99个美好的词语夸奖我,差点还给了我一个拥抱,被我旁边的一个男同学用力拉开了。
在春节的那几天,我时常被朋友叫去“血拼”,不知是老父当初教育有方,还是老天垂青我是一代麻坛天才,每次“血拼”竟然赢得对手莫名其妙,我也私下里在大年三十看赵本山大叔搞的《策划》时自我总结了一下,并得出迄今没有与外人道的“秘密”:想我一代麻坛奇才,要是当初不做记者,在麻坛上继续纵横睥睨,说不定N年之后,我泱泱大国史官在记载《中国历史·麻将史》部分时,一定会浓墨重彩地记下如下话语:
“屈默,川东人士,麻将天才少年,14岁便认得麻将所有汉字,包括繁体字(比如发)和复杂的图案(比如么鸡),后升入高中,初涉麻坛便连续三次自摸,震惊川东麻坛,麻将少年英雄从此威名远扬,大学毕业后,正式告别老父,独闯麻坛江湖,从此,华夏麻坛开创了屈氏百年辉煌基业。”
遗憾的是,我大学毕业后退出了泱泱大国麻坛,一代麻坛巨星从此陨落。
2007年2月28日屈默于广州
血拼四川白酒
曾在报纸上写过一篇文章《男人喝酒三种境界》,对好酒的男人做了一个屈式归类。不道引来一些MM的挑战,逼问我喝酒属于哪种境界,而且要与我一试高低,大有比武招亲的架势。坦诚地说,我属于那种只